“……不管如何,她如果这时候死了,势必会惊动安国公府啊!”安素素被宫祈麟这样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逗得越发的焦急,她有些无奈的看着正冲着她满脸微笑半点儿没有担心的宫祈麟,忍不住轻轻的推了他一把,嗔道:“你!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到了没有啊!”
“听到了,不过就算是惊动了,又有什么干系?”宫祈麟见安素素一脸关心他为他着急的模样心里只觉得一阵温暖,他抬手握住了安素素按在他胸口的双手,低头以额轻轻的碰着安素素的额头,将两人的距离再一次拉近到无法分开的位置,方才继续道:“你以为淮安县主为何会有胆子进宫来叨扰你的清净?不过是安国公的示意罢了。”
“这么说,安国公是想利用淮安县主母子这次的事情来试探你?”经由宫祈麟一点拨,安素素也明白了安国公此次的目的——想要借由淮安县主来试探宫祈麟对安国公府的真实态度。
如果这次淮安县主这么明显的挑衅,宫祈麟都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大事化小的话,那么反倒是说明了他是真的想对安国公府动手,所以才会隐忍不发唯恐打草惊蛇;相反如果宫祈麟这般处置得干脆利落不留痕迹,那安国公反而会松口气。
这说明宫祈麟或许不是真的想让安国公府倒台,只是借由旁的这些事情给予敲打警告,要他忠心不二罢了!
“但是,不是说淮安县主的幼子郭畅在安国公麾下极其受重视吗?”宫祈麟的含笑不语让安素素确认了她的猜测应该是没错,可是新的疑问却让她对安国公的这个做法更加不解了,如此等于是让淮安县主来送死的做法,不等于是自毁臂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