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时就算是接下来这差事是骑虎难下,也由不得他了。
“那就好,具体事宜,右相到时候接待使团的时候,在于其好好地协商吧。”宫祈麟交代完了事情,也没了在留安肃的心思,就直接挥手让他跪安走人了。
安肃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看到宫祈麟那满脸的不耐,却也不得不咬牙将到了嘴边的请求给咽了回去,默默的行礼告退了。
“近些天来,听说这位右相大人与安国公府来往挺亲密的嘛!”等到安肃离开,宫祈麟才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大殿的某个角落,轻轻的哼了一声:“没想到安吉祥在长公主府的那一出不仅没有离间开安肃与安国公府的联系,反而是让她们走得越发亲近了!”
“安吉祥现在的情况,几乎已经算是与安府决裂了。”春熙躬身捧着一个汤盅从暗处缓缓的走出来,笑眯眯的将手上的东西搁在了宫祈麟面前的御案上:“太后娘娘送来的银耳羹,奴才吩咐人才热过了,陛下您先用了再看奏折吧?”
“嗯。”宫祈麟应了一声,靠在椅背上看着春熙:“朕听风息说,她这两天正为了钟粹宫的事情费?”
“是,靖王爷安插进宫的暗子,被太后娘娘瞧出了端倪,就使了个幌子金蝉脱壳了。”春熙小心翼翼的将调羹双手递给宫祈麟,一边小声的回道:“娘娘担心那两个图谋不轨,会伤了陛下,这两日正督着雨露暗地里调查那两人的下落呢。”
“皇叔的手,伸得是越来越长了。”宫祈麟喝了一口银耳羹,方才顺着春熙的话冷笑道:“你将消息递给雨露,母后想要干什么,依着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