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回应,6酒酒做出两个猜测,要么生气不理她了,要么被她的话唬住,安分守己地睡觉去了。
如果是第一种,只能明天好好哄哄他,如果是第二种,喜闻乐见的结果,她正好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去睡了。
结果刚躺下来盖好被子,那边终于回了一条——
【永远记住今天,你把我的尊严踩在了脚底下,还无情地碾了碾!】
6酒酒:“……”
——
第二天回迎江,色诱失败的某医生果然不搭理6酒酒了,全程摆着一副‘我们不熟,你哪位’的死人脸,甚至6酒酒故意没话找话地跟他搭讪,他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表演出‘嗯?谁在说话?’的茫然,简直让人哭笑不得。
但好歹到了6家楼下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地从后备箱里帮她提出行李箱,然后一甩头,雄赳赳气昂昂地朝她家楼道里迈去。
“你上去不怕我爸妈揍你啊?”6酒酒跟在后面故意这么说。
前面身高体长的男人回头睨了他一眼,懒洋洋的一瞥,还是爱答不理的德性,6酒酒气不过,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你长夜宣淫还赖我没同流合污是吧?”
男人恼怒地瞪一眼,欲言又止地抿了下唇,最终还是气呼呼地哼唧了一声,没说话。
他知道自己理亏,可自尊被践踏也是事实吧,他都那么……那么开放了,作为女朋友怎么可以无动于衷?
电梯‘叮——’一声到了6家所在的楼层,他拖着行李箱跨出电梯,敲门之前不自觉捋捋头发,牵牵衣领袖口,深吸一口气,然后才去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姥姥,任平生恭恭敬敬地弯了弯腰,点头叫了声:“姥姥。”
“回来啦?”
姥姥笑眯眯地把他们俩让进来,两人一进门,抬眸便瞥到沙发上一字排开,正襟危坐的四位家长——
一个个脸色严肃凝重,直勾勾地盯着进来的两人,分明已经拉开了三堂会审的架势!
任平生:“……”
6酒酒:“……”
站在玄关处的两人下意识顿住步子,终究有几分胆怯,没敢往前迈。
赵静怡睨了一眼给人姑娘拉着行李箱的傻儿子,憋着笑,没好气的说:“杵那儿跟个电线杆子似的干嘛呀,敢做不敢当啊?”
任平生默默舔了下唇,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生6酒酒的气了,护在她前头走了过来:“爸,妈,叔叔阿姨……”
他颔首叫人,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个度,姑娘被他抱过、亲过、还揉过,到底心虚,硬气不起来。
赵静怡点了开场白之后,给下一位表演者递了个眼色,任仲齐接棒,浓眉竖了竖,胡子翘了翘,怒吼道:“你好大的胆子,我和你妈从小怎么教你的,好歹也是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硕士生,没见你医术上有什么精进,倒学会了诱拐无知少女,苍天啊,我这是遭了什么孽,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禽兽?”
任仲齐痛心疾首地直捶胸口,6修远忙劝他:“老任老任,你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同一时间又朝他眨了眨眼,暗示:多了多了,情绪有点过!
任仲齐接到暗示,立马往回收,低下头摆摆手,一副不想多谈的惆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