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吉大喇嘛走到萧万成身边躬身为谢:“佛家有当头棒喝之说,借此而醒,借此而悟,借此而入得证道之境,施主刚才那一巴掌,对老衲而言,就是当头棒、、、、、、”
“怎么又念经了?!烦不烦啊。”萧万成捂着耳朵向远处走去,他现在无比后悔刚才那让自己快意非常的一巴掌,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那么,大师你是否找到了当年刚巴活佛心头的疑问呢?”跋锋寒好的问道,说实话,他对冰心**那不到千字的总诀,平时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可现在看来,其中颇有妙之处,自己到是要多加体会其中的精义了。
丹吉大喇嘛双手合十,情严肃的道:“老衲也不知道是否找到了当年师尊心中的疑问,这要等老衲回到寺中仔细参详才能得之,也许下次施主来到布达拉宫时,老衲能够把这个问题回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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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策格日海子湖以后,越往西走,一个接一个的海子湖便
开始多了起来,脚下也变成了碧绿如茵的草场,景色也越发优美,让跋锋寒有时不仅怀疑是否是回到了风景秀丽、草长莺飞的江南,那天光水色,分明有着一份江南水乡才居有的妩媚。
德利格在西域的威望开始体现出来了,这些日子晚上住宿时,只要有帐篷有人家,德利格上前报上自己的名号,所有人都会受到热情的招待,西域人的热情常常体现在喝酒上,从来都是大碗倾倒,大碗饮下,酒酣耳热之余,便放声歌唱,那深沉浑厚的嗓音,让跋锋寒感觉到了宽阔的心胸和对生命热爱的激扬。
德利格所带的人,都是坚昆族中百里挑一的好汉,在饮酒歌唱方面从不落后于人,但相比这下,跋锋寒却获得了更多的尊敬,因为从来没有人能够让跋锋寒喝醉了,跋锋寒喝酒从来都是端着酒碗大口大口的饮下,而脸色却没有丝毫改变,让好客的主人情不自禁的怀疑自己的酒是不是不够醇浓,只是跋锋寒的嗓音着实不能让人恭维,所有人都说,听跋锋寒唱歌,不如在月夜里,听狼的嗥叫。
海震天这些日子是所有人中最为高兴的,日日抱着烤全羊一类的食物大朵快颐,只是不论怎么吃,也没见他长了一块肉,还跟瘦猴一般蹦蹦跳跳的。
在十多天后,他们一行人来到一个大草谷中,看见了无数耸立的帐篷,远处是奔跑游荡如欢快精灵般的马群,和白云一般飘移的羊群,无数人在帐篷中进进出出,一派繁华的境象。
德利格高兴的告诉跋锋寒,这里叫红山峡谷,是伊汗尔族的驻地,伊汗尔族和坚昆族是多年联姻的部落,德利格的母亲,就是当年伊汗尔族族长的女儿。
“从这里,再走两天,就能到达高昌古城了,就能看见这世上最美丽的海子河孔雀河了。”
伊汗尔族的族长哈托利听说德利格的到来,领着大队人马过来迎接,他们带着众人说笑着向部落中最豪华的帐篷走去,看着看着就要进入帐篷了,跋锋寒猛得停住了脚步,他的眼投注到立在帐篷边上的一头雪白的獒犬身上。
跋锋寒知道,獒犬是一种比狼还要凶狠的动物,对主人却很是忠诚,所以极得西域各部落中人的喜爱,他们大都把獒犬视之为家中的成员,和马、牛、羊相比,有着更高的地位。
不过对跋锋寒而言,再凶猛的虎狼也能一刀劈死,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把獒犬的凶狠放在眼中,但这只雪白的獒犬却带给了跋锋寒另外的一种感觉,仿佛在那里盘坐的不是一只动物,而是一个人,一个极其尊严并有着睥睨天下气势的霸者。
但最引起跋锋寒注意力的却是,他在那只雪白獒犬的眼中,看到了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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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朦胧的韩鸿正睡得香,可是耳边却传来一阵极像是压抑着痛苦的声音,本不欲理会,可是忽然想到红拂女,韩鸿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猛地从床上坐起,仔细的去听,红拂女那若隐若现的呻吟声一下子清楚的在韩鸿的耳边响起。
韩鸿确定那声音就是从红拂女的房间之中传来,也不去细想,就向着红拂女的房间跑了过去。
此时红拂女正极力追逐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她的呻吟声愈发的大了起来,小手在双腿之间出没的更快,两瓣翘臀甚至发出颤栗。
嘭的一声,韩鸿一下子将房门给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