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料,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李郢拍打着身上的灰尘,接着道:“那林行似乎也是被检查粮食里夹带私盐,只不过没有被人发现。”
“你是说那林行把私盐藏了起来?”张彦瑾快速抓住重点,问道。
“没错,从他们说的话里面似乎是这个意思,不过你说怎么卫千里面的粮食就被人翻出来了呢?”李郢不解道:”这两家人平常关系似乎听起来也不是什么恶性竞争对手,倒不至于陷害对手吧,这城中酒楼和来往商客呀不少,犯不着为那些粮食到这地步。”
“卫千为人老道,不懂变通,林行处世圆滑,喜欢四处交友,这两人性格差异甚大,有不同的结局也不怪。”这些消息都是下午张彦瑾在街边邻居打听道的,为此,一个下午吃了五顿的饭菜。
同张彦瑾想象有差异的是这两人对私盐这一事事先都不知情,那为什么有人大费周章地把私盐夹放在他们运输的粮食里面。
“你说这郡守不抓人是不是也有些怪?”
“证据不足,这中途经受的人和路途并不断,能做手脚的机会太多了,这郡守不动手说明他还不算是糊涂。”张彦瑾道。
郡守突袭检查贩卖私盐,说明这城中之前定是有此现象,郡守心中早已有数,为何偏偏挑是卖粮食的卫千和林行呢?像是其他运输沙石的商队不是更不容易发现吗?
张彦瑾不知道的是恰好是因为运输沙石的商队险先被查,这次贩卖私盐的人才把私盐夹带在顺路的粮食中,来个声东击西。
“那我们还去郡守府吗?”李郢搓着身上的鸡皮疙瘩道。
“先回去,我们明日一早来城东林家吃早点”
……
京城,瑞国公府。
天微微蒙亮,书房的却已经是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你此次出去见到了各家的负责人没?”
“见到了,父亲,我还做了一大笔生意。”周齐晖道,此行他不仅见到世家盐引的负责人,还亲自接待了一位大客人。
周勤只要这个小儿子不做蠢事,对他向来是宠溺,心中虽觉得不过是小打小闹,却还是鼓励道:”那好,你一路幸苦了,早些回去休息,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地方和你大哥说,我要去上朝去了”
周勤理了下朝服,原本是要出门得他见小儿子连夜赶路回来,便就着机会说了会话。
“是,父亲慢走。”
……
“这里的东西还真不错,”陈溯喝着早茶道。出门以后他就没有正经地吃过饭了。
“能不能低调些。”李郢对陈溯这副从山里放出来的模样看不惯,便道。
低调这个词是他从张彦瑾那里学来的,往日里他招摇得时候张彦瑾就是这么说他的。
“以后你天天来这边吃早点。”张彦瑾看着楼下往来的人群,这店铺生意最好的时候就是这早上开门的时候,他们坐的是一个二楼靠窗的位置,视野非常开阔,基本上这街上经过的行人都能纳入眼底。
“真的?”陈溯听张彦瑾这么说,眼睛都在发亮。
“嗯,你眼力不错,帮我看看每日街上都有些什么样的人来这林家店铺买早点”
这林行倒是会做生意,一楼不仅买粮食米面,二楼也没空着,卖些点心,茶类,倒是也有不少人在二楼坐着。
原本张彦瑾想的是能在这旁边找到一家酒楼便是可以,如今倒是省事了许多。
“行,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陈溯道。这种体力活就适合他来干。
“你们坐一下,我去下茅厕。”早上空腹喝茶果然出事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