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基本上都负伤了,张彦瑾看到有些将士的手上残留的血迹,眉头皱在了一起,他顾不得自己胳膊上的阵痛,上前帮忙打着结。
这些勾结争权的人竟然这般不要命,也不知道自己这一离开要牵连出多少的事情。
“二郎,我这有药。”
李容娘看着受伤的人,心里也不是滋味,身上带了些应急的物品,便连忙拿给张彦瑾。
此行除李容娘一个女子,并未有其他丫鬟陪同。一路颠簸虽劳累,但是李容娘并未抱怨过,她自知自己和张彦瑾绑在一起,就要努力不成为张彦瑾的包袱。
“谢谢!”张彦瑾对李容娘露出感。
李郢虽然不懂张彦瑾所画为何物,,但是见张彦瑾全贯注,脸上的汗也来不及擦,以他对张彦瑾的了解,此时正是关键之处。
“成了!”
张彦瑾起身呼出一口浊气,这机关图若是有一处数据不对,便无法组装。他之前虽完成了大部分的结构简析。可这回却是头一次画出完整的构造图。
“张大人果然是好才能!”刘义是一个冲到面前的,看着地上的笔画,心里默默地记着。这东西要是拿到军中,无论是正面对战还是侧翼偷袭,都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
李郢和陈溯也凑上前来,不过不敢离得太近,这东西他们两个看不懂,但是见刘义和张彦瑾都这般投入于此,也不由地好起来。
“这些是兵器图?”
陈溯看着地上得数字和画画一样得玩意,绕是他怎么联想也联想不到校武场上那些冷冰冰得武器。
这地上的东西看着更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