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安排的怎么样了?”
“殿下,已经全都安排好了?”
“玉阳这个贱人,上次利用本王去找张彦瑾的麻烦,她倒是都在幕后装好人。若不是父皇没心思查,恐怕我现在早就麻烦缠身了,张彦瑾这个人手段非常高明,如今更是深得父皇赏识,让我得罪他?玉阳好深的手段!”
“殿下,玉阳公主手段狠辣,此次故意将张彦瑾的两座煤矿高的乌烟瘴气,才引的张彦瑾进宫跟她会面,却不知又会搞出什么事情来!”
“哼!能搞出什么事请?那张彦瑾根本就瞧不上她,她玉阳就算是使出美人计脱光了给张彦瑾,怕是也拉拢不到张彦瑾吧!”
“殿下切勿小看这个玉阳公主,且看她不声不响,却依然将殿下拉下了水,还差点得罪了张彦瑾,就这种手段,不可不防啊,如果她在丛中挑拨殿下跟张彦瑾的关系。如今太子病弱,晋王似乎又跟那瑞国公的大公子走的很近,如此一来张彦瑾也只能倒向卫王了……”
“哈哈哈哈,此话真是荒诞!卫王?卫王这个小孩子,就是倒向他又如何?还有老四,终日跟那一群白痴混在一起,又能如何?现在朝中那个大臣不是水滑睡滑的,跟这群公子哥呵呵花酒,就能拉拢这群老滑头?真是愚蠢!”
谋士听了这话,一时无语,赵王殿下却是有些帝王之相,但为人却是太过高傲,每每提及其他皇子,总是会冷嘲热风一翻。
可再看看史书里那些登基的皇帝,又有几个是初始看上去是这样的?
“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觉得我说的有问题”赵王看到谋士不置可否的表情,短时怒道。
“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觉得现在我们其实并不占优势,毕竟每个殿下都有自己的底牌,尤其是晋王,现在跟瑞国公……”
“哼!瑞国公又如何?今天在宫抚路上还不是被张彦瑾狠狠的打了脸?这些老东西,没有一个有用的,现在在我看来,也只有张彦瑾能才配做以后夺嫡的关键棋子!”
“可是……”谋士还想说,但是却被赵王无情的打断。
“你不用多言,我知道你是想说现在张彦瑾看本王不顺眼,但是我姨母是赵国公的夫人,如今也是张彦瑾的岳母,日后他敢……还有那李容娘,像苍蝇一样避着本王,定然是她向张彦瑾说了什么……否则张彦瑾也未必会对本王也避之不及,这个贱人,他日也要她臣服在我的身下!”
谋士听了,心越来越凉,但是上了贼船,他已经走不掉了。
这天一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火爆,李郢没几日就跟张彦瑾提出了想要扩建天一楼的想法。
“张彦瑾现在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停止了办理会员,可是有一些熟人关系找到我这里来,我也不还意思不网开一面,你一直到,我们在这长安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点头之交,气死也挺多的。”
李郢有些为难的说道。
“嗯?”张彦瑾听了李郢的话,眉头一皱:“既然是点头之交,就不需理会,现在咱们酒楼一共有多少会员?”
“现在,一共有三百三十四个了。”李郢对答如流,这些日子以来,她也是一心扑到了酒楼的生意上们可以说酒楼的上上下下,没有他不了解的。
李郢本来就是个人才,上次在皇上面前扯起谎来,一套一套的入情入理,就是皇上都没有看出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