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建华在市里是一个很有名望的外科医生,工作繁忙,经常去外省出差,一个月难得回一次家,再加之,左清的亲身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对女儿总是有一种亏欠的愧疚感。
左清看见爸爸,心里的委屈,一下就化作了泪水。
左建华松开女儿,发现她嘴巴红通通的,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哭。左清扯出一个笑容,解释道:“我今天中午去跟真真吃了火锅,辣死我了。您有两个月都没回过家了,我好想你。”
“阿姨,今天没回家么?”左清看爸爸半信半疑的样子,于是扯开话题道。左建华说她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所以今天没有回家。
李阿姨做好了饭菜,便张罗着他们来吃:“左先生,清清可以吃饭了。”
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左清拿出睡衣去浴室泡澡。浴室里的洗漱镜里,她看见自己的嘴巴红肿红肿的,口腔里似乎还残留了他的气味。
又想到他那句“我是有病,你要听话”,阴森森得语气,还有当时邪魅的微笑,让她不寒而栗。
她拍拍自己的脸,把自己心里胡思乱想的想法抛在脑后,挤了一大堆牙膏,用力刷着自己的牙龈,仿佛这样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抹掉。
黑白为主色调的装潢,极其简约单调。路息川洗完澡换上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裤,下到一楼。
做饭的阿姨已经走了,饭菜是刚刚做好的,还冒着热气。
路息川没吃几口,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干嘛?”路息川慵懒的回着电话。
电话里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女声:“我好久没见你了,你这周回来么?”
“不回。”滴的一声,路息川就挂断了电话。
晚饭过后,路息川洗漱完躺在床上。闭上眼,全是今天与左清唇齿纠缠的画面,她身上的果香味,以及盈盈一握的细腰,手感真的很好。想着想着喉咙一紧,就有了反应,叹了口气,去冲了个澡。
第二天清晨,路息川一早就在左清家的门口等着。左清出门,穿过门前的槐树。一见她,路息川朝她笑:“早。”
左清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她总是想到路息川在教室里对她做的事情,和他说的话。左清思来想去,不管他做什么还是说什么,都要跟他划清楚界限,跟他讲明白。
左清“嗯”了一声,听不出来她的态度。
一路上都是沉默的,路息川本身就不是话很多的人。
“我坐公交车,你打滴滴,我先走了。”左清说完这句话当机立断的转头就走,生怕又发生点什么。
“可以,我跟你一起。”路息川双手插兜,跟在她的身后。
左清就觉得他像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喜欢左清的人不少,也有人死缠烂打过,但是却没有一个像路息川这样的,肆无忌惮的强吻她,想做什么做什么,也不管周围有没有人看见,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路息川和左清一起上了公交,但路息川身上没有零钱可以投,只有五十的一百的。
“我女朋友帮我付。”路息川勾住她的脖子,扬扬眉,眼示意她。
迫于他的威胁,左清帮他投了。车上已经没有位置了,但是站的空间还很大。左清随意找了一个地方站着,手抓住铁杆,路息川也跟着她站一起。
开始路息川上车说女朋友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