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就是北岛、舒婷她们那一伙儿为代表的年轻人吗?
是的,不错嘛,一个农家妇女,肚子里还有几滴墨水啊。
妲六芒给小弟弟戴好帽子,看着宿小畅用一条毛巾盖在眼睛上面,自己就扑上去,如同饿虎扑食。用高尔基的话说,就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面。
宿小畅十分配合地吟叫起来。
妲六芒还没有运动,不解地问道,你是不是有些夸张?我还没有大出大入,你就这么舒服?
当然,领导的爱抚,当然跟别的人感觉不一样。
你这个时候也在拍马屁?
不是,我这是实事求是。
好,你说的如果是真话,我当然高兴。
当然是真话。
妲六芒还是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会突然关门,突然锁门,把我的小弟弟锁在里面,不让出来吧?
不会的,如果我落锁,也会有预警机制。
什么预警机制?
保密,我现在不告诉你。
全宝蓝站在一边,不敢走,也不敢说话,显得有几分尴尬。
他心里只有一个目标,就是要哄领导高兴,用女人消除两个男人之间的隔阂,争取成为他的人,他的铁哥们。当官得会投其所好,当官得会抱大腿啊。
宿小畅鼓励妲六芒,说,你就大刀阔斧地干吧,不必担心,没有事的,什么事都不会发生,我只能感谢你给我带来的愉快。
妲六芒还是心有余悸,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运动几下,虽然很舒服,还是用理智控制自己的**,对全宝蓝说,你,给我上。
是。
宿小畅蒙着眼睛笑道,怎么?你们又要临场换人?你们不应该说出来啊,偷偷摸摸地换人,让我自己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