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西敬因为笑起来,莫名显得有些痞气的脸孔,试探地问道:“江东亭?”
对面的江西敬脸色僵住了,他生硬地说道:“我跟江东亭不像。”
“嗯,这下我更确定你是江东亭了,”谭桃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哥觉得你们俩很像。”
江东亭气得骂了一句,“草,那理发师,我跟他说一毫米都不能差,果然是他手抖了。”
“发型很像啊,”谭桃望了望他清爽的发型,她挑剔地看着他,“但是其他不同的地方太多了。”
“切,你第一眼不也没看出来。”江东亭不耐烦地把整齐的领带往外拉松,把扣得整整齐齐的校服扣子解开,他骨子里的痞气根本就藏不住。
谭桃摆了摆手,“玩笑开完了,我走了。”转身毫无留恋地离开。
“等等,”江东亭抓住她的胳膊,被谭桃凉凉的眼扫了一眼,又心虚地放开她,“你以为是江西敬约你?”
谭桃挑了挑眉,笑了笑,“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
以为脱单有望,即将恋爱的谭桃失望地回了教室,看到江西敬坐在座位上,一如既往地埋头刷题,她心里叹了口气,尽量迈着跟往常一样平常的步子,回到座位上,疲惫地把头埋在胳膊里,闭目养。
怎么还没恋爱,就有一种失恋的感觉了?
江西敬紧张地看着她走进来,用眼角观察她,想看到她发现信时会是什么样子,但她连抽屉都没掀,就埋头睡觉了,握了握手中的笔,江西敬抿了抿唇。
收作业本的时候,江西敬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了谭桃一句,“今天怎么不看情书?”
“没有人送情书了,”谭桃把作业叠好,突然福至心灵,抬头看着江西敬,“你是不是知道江东亭干的好事了?”
十九班今天班级气氛极为热烈,一堆少女围着江东亭,啧啧称,“江东亭,你跟实验班的江西敬居然是双胞胎!”平常从没注意阴沉的江东亭,没想到错过了一个极品啊!
那张她们熟悉的高岭之花的脸蛋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痞气笑容,嫣红的嘴唇勾起一个挑逗的弧度,江东亭顶着与江西敬一样的脸,却色气满满,“是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少女们看着他,像看着跌落坛的江西敬,压抑着尖叫和笑声,围在江东亭身边叽叽喳喳地问个没完。
江东亭游刃有余地半躺在座位上,左撩一个,右撩一个,把金冠鹏在一边看得一愣一愣的,东哥这突然成为了男,让他好生羡慕,阶级差距一下子就拉出来了。
门口传来“咚咚”的敲门声,十九班的少女们回头一看,是江西敬本人!高岭之花本花!面容冷峻,情倨傲,少女们一会看看门口的高冷男,一会再看看座位上的痞气男,两个人极其相似,却又极为不同,她们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谁能左拥右抱之……
江东亭懒懒地向门口的江西敬招了招手,“h,来找我啊。”
“出来。”江西敬冷冷地说道。
江东亭像没骨头似的瘫在座位上,“哥,你有事就不能进来说吗?没看见我们班这么多怀春少女嗷嗷待哺吗?”
“怀春少女”们疯狂点头,快进来快进来。
在众人期待的眼中,江西敬真的跨步走了进来,他眼极冷,脸色也沉了下来,在少女们崇拜的眼中,一把拎起了嬉皮笑脸的江东亭,穿过教室,把江东亭带了出去,被拎着的江东亭还笑嘻嘻地对着众人挥了挥手,“别误会,我们兄弟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