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颜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颗药,就是本该装在那玉瓶里的药。
直到两人走出小宅院,江疏朗还拿着现在装了药的瓶子,琢磨着他到底哪里错了。
许阳铭想的就更多了,但在人家门口,他自然什么都没说。只是拖着江疏朗快些离去,一回到名医药堂,他就让江疏朗给他把脉:“给我看看,脉象有没有问题。”
江疏朗终于缓过来,心中一惊之后,立刻给他和自己把脉:“没有任何问题。”
许阳铭想的比较多:“夜去了她那里,就被废了武功,对我们,她居然什么都没做?”这不合理。
江疏朗犹豫了一下道:“也许是因为,夜是半夜翻墙进去的,而我们递了拜帖?”
这么一想,到也勉强说得通。但他们没事,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江疏朗到是想起一件事来:“你没对她动手?”本来他们的打算是,他们要抓了她,让她拿出给夜解毒的解药。知道她在医药方面很强,他身上带了不少防备的药。而许阳铭是准备一旦药不管用,就直接武力震慑的。
可结果,他们两个人居然全都什么都没做。平平静静的走进去,又平平常常的告辞离开,完全忘记了原来的打算。
这么一说两人全都一凛:“不对劲。我竟全然忘记了这件事。”
两人相视一眼,江疏朗重又给他把起脉来,但结果还是毫无问题。最后只能沉凝道:“如果这也是她使了什么手段的缘故,那她就太可怕了。”最可怕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
他怀疑是那香,因为从头到尾她似乎就只弄了那香,但他既然最开始防备着了,自然注意到那香,也确定那香并没什么问题。但事实上,在他们不知不觉中,就被动了手脚。让他们完全忘记了初衷,而且,他们对她完全提不起一点防备心来。
而最可怕的是,当第二天司徒倾城终于说服了皇帝,让她出来看她的几个“朋友”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他们对司徒倾城没有一点性趣了。
明明她还是那个她,以前因为他们人多,并不能经常拥有她。所以每次能得到机会时,他们都会毫不客气的要她,要不够似的,恨不能死在她身上。可这一次,他们看着她,人还是那个人,但他们的身体却全都无动于衷。
江疏朗跟许阳铭相视一眼,眼里全都有着不可置信。
他们人多,女人却只有一个。所以彼此之间是什么状况,他们心里知道。偶尔也会两两一起,一起跟她欢爱。但现在……
“你们怎么了?”司徒倾城都习惯了几个男人一见到她,就巴住了不放手的模样。现在三个男人各自坐在一边,对她全无往日的热情,让她心里很是不舒服。
想了想,她直接坐到许阳铭的腿上,像往日那样挑逗他。
谁知道,一闻到她身上的气味,他便脸色一变。猛的站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说完,也不顾因为他的举动而摔倒在地的司徒倾城,运起轻功,飞掠而去。
司徒倾城泪眼欲泣,望着许阳铭远去的背影,半晌才一脸委屈的看向江疏朗:“疏朗,阳铭怎么了?”
江疏朗很明白许阳铭怎么了,可他不能说。叹了一口气道:“夜中了毒,很棘手,我们现在满心都是怎么替他解毒。倾城,你先回宫吧。”
司徒倾城这才看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