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个举动,无异于将她视作囚笼里无助的女子,可以任人宰割。
徐柳灵愣在半空,她虎口抵在他喉结处,那处是男人的敏感,被她抓着十分疼痛,而她手上力气竟然极大,仿佛若再使点劲就能把他喉结捏碎一样。这是他未想到的。
这时那管通道:“哎……今日说多了,我是来替官家看你做法事的,你做了还得捧着药引跟我回宫去复命,若过了今晚吉时没吃下你这药去,官家定要治你的罪,那到时候就别怪徐柳灵得上宠了。”
“本道明白……”谢素拍一拍手,上来几个小道士,开始给他撘案几香炉。
正等候间,有个小道猛地大叫:“有人!”
文迎儿倒吸一口凉气,那徐柳灵也吃了一惊。
这屋子如此严密,既没人开锁,怎么会发现他们。眼下无光,窗上无影,徐柳灵不知所以,手口渐渐发抖。
“一惊一乍什么?哪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