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植是皇后所出,太后也喜欢,官家更是爱不释手。
“我要跟他打一场……”赵顽顽想往过冲,韵德抱住她腰,“别惹他,太后大妈妈肯定要责罚的。”
“崇德手给人摸了!”
赵顽顽推着人群要去找他算账,韵德跟在后面强拉强劝:“要是太后大妈妈责罚崔妃娘娘怎么办?”
赵顽顽听见要责罚她母亲崔妃,便立刻收了手。但是赵植趾高气扬地站在旁边道:“崇德脏了,以后谁敢要她!”
赵顽顽一股脑门充血,笑一声道:“不是他摸我的,是我摸他的,我要让他当我的驸马。”
赵顽顽回过头来,那执鼓人已经站起,八尺高的人如树直立,仔细看上去眼窝深邃,俊俏不凡,一身销金玉带丝毫不比在场宗子逊色。
这个时候他正盯着眼前一堆皇族孩儿,凝眉不语。
赵顽顽就走过去盯着他,颐指气使:“你父亲是谁?请你父亲跟官家提亲,让你当驸马!”
赵顽顽知道,在侍卫亲军各班直的兵士侍卫,都是重臣贵族之子,反正她还没定亲,依着前些年几个帝姬是被臣子求娶的先例,这是可行的!
打鼓人低头望着她,静默了一会儿道:“我父亡故了。”
赵植带头哄笑起来,赵顽顽瞪眼望着眼前的人,脸憋的越来越红。
“你大胆,你重说!”
那执鼓人没有重说,只将手里捡起的洗儿果递过来,“这果子……”
“……”
这人面容清隽,波澜不惊,眸深眼郁。
赵顽顽望着他,她没有接过,只是脸烧红如炭,想将这个俊俏得刺眼的面容狠狠记住。
这个时候内侍官从人群中挤过来,怒目地盯着执鼓人道:“冯押班,你冒犯了帝姬还不赔罪?”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蹲身半跪下去:“冯熙请求帝姬恕罪。”
“我不恕罪!”
内侍官陪着笑脸安抚赵顽顽道:“帝姬息怒,小的会秉公处置,管叫帝姬满意。但要紧的还是帝姬的手,可不能有所闪失。太医就在后殿,请帝姬先行去探伤要紧啊。”
赵顽顽听着后面还在笑,转头看韵德,韵德也一副对她同情的模样,当下也没法在席间待了,撒丫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