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问道:「客官,天晓,好起了」王进听得,慌忙出房来,见太公施礼,说道:「小人起多时了。
夜来多多搅扰,甚是不当」太公问道:「谁人如此声唤?」原来王进逃离东京,一路上心里憋屈,王母看了心疼,夜里安歇时必脱光了把王进搂在怀里爱抚。
王进年轻气盛,只管肏母亲柔软的身子,因此王母一路上未曾将息好,心口疼痛的老毛病犯了。
王进道:「实不相瞒太公说:母亲鞍马劳倦,昨夜心痛病发」太公道:「既然如此,客人休要烦恼,教你老母且在老夫庄上住几日。
我有个医心疼的方,叫庄客去县里撮药来,与你老母亲吃。
教他放心,慢慢地将息」王进谢了。
话休絮繁,自此王进子母二人在太公庄上服药。
住了五七日,觉得母亲病患痊了,王进收拾要行。
当日因来后槽看马,只见空地上一个后生脱膊着,刺着一身青龙,银盘也似一个面皮,约有十八九岁,拿条棒在那里使。
王进看了半晌,不觉失口道:「这棒也使得好了。
只是有破绽,赢不得真好汉」那后生听得大怒,喝道:「你是甚么人?敢来笑话我的本事?俺经了七八个有名的师父,我不信倒不如你?你敢和我使一棒么?」说犹未了,太公到来,喝那后生:「不得无礼!」那后生道:「叵耐这厮笑话我的棒法」太公道:「客人莫不会使枪棒?」王进道:「颇晓得些。
敢问长上,这后生是宅上何人?」太公道:「是老汉的儿子」王进道:「既然是宅内小官人,若爱学时,小人点拨他端正如何?」太公道:「恁地时,十分好」便教那后生来拜师父。
那后生那里肯拜,心中越怒道:「阿爹,休听这厮胡说。
若吃他赢得我这条棒时,我便拜他为师」王进道:「小官人若是不当村时,较量一棒耍子」那后生就空地当中,把一条棒使得风车儿似转,向王进道:「你来,你来!怕的不算好汉!」王进只是笑,不肯动手。
太公道:「客官既是肯教小顽时,使一棒何妨」王进笑道:「恐冲撞了令郎时,须不好看」太公道:「这个不妨,若是打折了手脚,也是他自作自受」王进道:「恕无礼」去枪架上拿了一条棒在手里,来到空地,使个旗鼓。
那后生看了一看,拿条棒滚将入来,径奔王进。
王进托地拖了棒便走,那后生抡着棒又赶入来。
王进回身,把棒望空地里劈将下来。
那后生见棒劈来,用棒来隔。
王进却不打下来,将棒一掣,却望后生怀里直搠将来,只一缴,那后生的棒丢在一边,扑地望后倒了。
王进连忙撇了棒,向前扶住道:「休怪,休怪」
……前后得半年之上,史进把这十八般武艺,从新学得十分精熟。
多得王进尽心指教,点拨得件件都有奥妙。
王进见他学得精熟了,自思:「在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