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她身材妖娆,尤其是那随着莲步扭动摇摆的臀部似乎比我印象中驺嫤的臀部要挺翘浑圆了不少,心下也是不敢确定。
也就在此时,那少女径直走到了驺嫤家门前,左右顾盼了一下,终于露出了她那精致的侧脸。
不是我那两年多末见的驺嫤又是哪个?我见驺嫤站在门前不动,似乎在等什么人。
见此情景,连忙加快脚步赶上前去,准备从背后抱住她吓她一跳。
可是没走出两步却是猛地怔住了,全身犹如冰封一般僵在了原地。
只见一个高大强壮的男子身影忽然以比我更快的速度从路边的一颗榕树树干后跳出,悄悄熘到了驺嫤身后,然后伸出手在驺嫤筒裙之下那圆滚滚的翘臀上重重拍了一下。
「啪」
我听到一声响亮的拍击声,清脆无比,充分显示男人手掌的力度和那大手拍击之下少女臀部丰盈的弹性。
「讨厌……坏蛋……总拍都被你拍大了……又逗弄人家……被人看见怎么办……」
是驺嫤娇嗔的撒娇声,里面已满是女子见到情郎时的羞涩和欣喜,却没有一丝的责怪之意。
「我的公主大美人儿,小屁股又变大了,奶子也又高了不少!快说,它们是不是又想我了?」
抱着驺嫤的强壮男子朗声笑到,声音阳刚雄浑。
我躲在一棵树后打量着他的脸,一眼认出他就是郑姐姐提到的那个刘驹。
我原本带着重逢喜悦的那颗心,登时瞬间沉到了谷底。
不远处的刘驹搂住驺嫤的身子,就势原地转了一个圈。
少女那柔美玲珑的娇躯,配上他一身汉朝长袍下凸起的伟岸虬实的肌肉,竟然是分外地般配养眼。
「好啦,别闹了……我娘出来看见就糟了……你快回去吧……我听说码头上回来了一艘汉朝的商船,他说不定已经回来了,我要赶紧回家准备一下。
过了这些天,人家再去找你好不好……」
驺嫤在刘驹怀里娇嗔道,那原本微微凸起的前胸两年多不见竟也是高耸坚挺了不少,此刻正毫无廉耻地在刘驹强壮的胸肌上左右磨蹭着。
「哈哈哈……那个傻瓜回来了啊……那你什么时候和他说我们的事情?你不好意思说,本将军去说……他就是个纳贡处的小吏,本将军一根手指就能弄死他」
刘驹得意洋洋地笑问道。
「吱呀」
驺嫤家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似乎马上有人要出来。
刘驹见驺嫤的俏脸都吓得白了,也不为难驺嫤。
他冲着驺嫤使了一个眼色,又用手在驺嫤的翘臀上用力捏了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快步离开了。
我看见驺嫤的母亲缓缓从门里走出来,见驺嫤在门口,惊愕道:「你这孩子怎么站在门口,也不怕晒黑了……快进来……」
我从树后走出,心中如同刀搅一般疼痛。
「驺嫤……你为何!」
我带着怒意嘶喊出声,然后将手里的蛇形玉佩狠狠丢了过去。
那玉佩砸在正满脸惊慌看着我的驺嫤脚下的石板路上,碎了一地…………………………………………从那天起,可能是无颜再和我解释什么,驺嫤再没来主动找过我,我也不再找她。
两人偶尔在家门口遇见时,她有时会停下来,红唇微张,有些不好意思地似乎是想要和我打个招呼。
可我却都是目不斜视地径直走过她身旁,看也不看她一眼。
日子波澜不惊地流逝,数月过去,这日是越国先王勾践诞辰。
按照惯例,闽越王室于东冶城西的冶池湖畔举行宴会庆祝。
所有王室成员和东冶城的公门人员皆受邀参加,我也随着纳贡处几位同僚一同去凑个热闹。
华灯初上之时,宴会开始。
古乐悠扬,美酒飘香,配着冶池湖中湖水静水微澜的美景,令人心旷怡。
我望向会场的主座席,见到了好几个熟人。
会场居中的席位坐着的,是闽越王驺郢和其数位妃嫔,边上依次列坐着的则是王室的
其它驺氏男男女女以及他们的驸马妻妾。
驺嫤作为王室成员自然也位列其中。
王室众人皆是着暗红色越国传统礼服。
男子为统一的红色束腰长袍,样式依然是越王勾践时学来的先秦中原男子礼服样式,数百年来末曾变化。
所以用料款式和现在北方长安流行的男子礼服已经稍显不同,只不过不轻易看是看不出差异来的。
女子则都身穿红色的越国女子正式场合都会穿着的夏款礼服。
与汉地女子所穿连身款式的长袍曲裾礼服不同,越国由于气候炎热的缘故,女子的礼服都是上下裳款式。
礼服上身是暗纹缀花的紧身上衣,下身则是透气效果良好的礼服窄裙。
从边席看去,一群王室的美女红装之下皆是肌肤如玉,美腿如林。
今天驺嫤的样子和妆容,和以前已经有了很大变化。
她今天明显是惊心梳妆打扮了一番。
只不过同我相好时清纯少女的淡妆在她脸上早已消失不见,现如今她的妆容分外地妖媚艳丽。
我看着驺嫤现如今的样子,心中五味杂陈。
近两年的时间过去,那个我认识的驺嫤早已经从外貌到内心都让我感到陌生。
她今日的身材对比起过去更加地成熟诱人。
在她上身那件礼服上衣紧绷的衬托下,一对比我记忆中要挺拔不少的酥胸十分显眼,偶尔会随着她和席上其他人的谈笑风生一起上下轻轻颤动。
盈盈一握的腰部在她行走之间不时会从上衣下摆探出,肌肤胜雪,那腰肢纤细动人的曲线相信即使是对比当年楚国着名的细腰美人也不逞多让。
她的一双腿没有穿打底的纱裤,白嫩光洁,露出来的小腿部分线条笔直优美。
从小腿往上看去,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的臀部比起前几个月更圆更翘了,在那条红色的窄裙之下挺翘浑圆,性感魅惑地令在场的很多男宾客暗暗侧目。
我看向人群中的刘驹,此刻的他果然已经在直勾勾地盯着驺嫤这位越国公主俏丽的脸蛋和性感的身子,脸上挂着一个耐人寻味的淫笑。
想到当年驺嫤和我在海边约会时的的你侬我侬,我心里暗暗伤感起来,于是也低头喝酒解闷。
酒过三巡,天色完全暗了下来,篝火被点燃,宴会气氛愈加热闹纷乱。
喝多了酒的男宾客开始四处走动,和自己心仪的女子私下调情的大有人在。
「驺郢小儿!」纷乱之中,一个声音如洪钟般响起,只见刘驹醉醺醺地起身,踉跄地走到会场中间的闽越王驺郢桌前。
他抽出腰里的佩剑,一下子出乎众人意料地插在驺郢面前的木案之上。
一个青铜圆盘被他那只精良的汉朝铁剑捅穿,发出「蹬」一声碎裂的脆响。
「驺郢小儿,你之前答应过我尽起起国中之兵助我北伐为父报仇,先恢复吴越之地,再图中原,为什么迟迟不兑现!你要是没这胆量,干脆换我刘某人来当这越地之主!你信不信闽越各军照样会对我言听计从?嗯?」他那酒醉透红的脸上,似醉似醒,令我看不透他是真的醉酒还是故意当场给闽越王难堪以树立自己的威望。
我环顾四周,会场里一些和我一样忠于闽越国王室的越国文官武将此时见闽越王驺郢受辱,皆是面有愠色,只是碍于吴军威势不敢发作罢了。
刘驹对面的驺郢和一众闽越王室成员此时皆已是吓得面如土色。
此刻会场之上,有不少吴军的士兵将官。
如果一起发作,配合外围众多随刘驹赴宴的吴军护卫,闽越国现场的王室成员怕是都会血溅当场,无一能逃出生天。
「大将军……你醉了,让小将伺候你再吃点喝点」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传来,只见吴军军官那群人里站起一名武将,说的却是到本地越语口语的汉语。
我仔细一看,却是闽越王驺郢的亲弟弟余善。
他从十岁那年就被闽越王室送到刘驹身边担任护卫,也是为了学习吴军先进的冶铁和弓马等技术,所以和刘驹非常熟悉了。
幸好有他及时解围,刘驹口里骂骂咧咧的,又踉踉跄跄地熘达回了自己的坐席。
酒宴继续进行,不过刚刚的那个小插曲显然让在座的闽越王室成员都不再有游乐的心情,到月上枝头之时,他们中的一些人陆陆续续开始提前离席。
我看到驺郢带着郑蔷等一众妃嫔先行起身离开了。
最后王室的席位只剩下驺嫤依然还坐着没动,吃着桌上的果品,一副安安稳稳、若有所思的样子。
「她和刘驹有私情,自然不怕吴军加害了」我心中念道,忽然感觉鼻子发痒。
「啊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心中想起驺嫤几年前送我北上时说的话:「黄骞,你只要打喷嚏,就是我在想你了,你每次打喷嚏时,就要想我一次」我一边感叹着人犹在、情已非,一边挠了挠鼻子,却忽然从上面拂下来一片白色的柳絮。
抬起头,豁然发现这冶池边一个小山坡上不知何时竟然新长出了一株野生的柳树,此时正是初春
,看来这株柳树已经开始飘扬起第一缕飞絮了。
「黄骞……以后你每次见到柳絮再打喷嚏时,都要记得想起我,好不好?」我心中响起另一个女孩的声音,不由升起一股相思之感。
我正在惆怅之间,一个健壮高大的男人从我案前路过。
我抬头,发现那个身影却是刘驹。
他走到驺嫤面前的案子,低头坏笑着对驺嫤说了句什么。
驺嫤犹豫片刻,娇媚地看了刘驹一眼,红了脸笑着点了点头,眼里满满都是热恋中小女儿家的柔情。
之后,刘驹离开了驺嫤的座位。
他并没有招呼其他吴军随从,而是一人径直从会场北边的帷幕出口离开了。
驺嫤又坐了片刻,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
低头红了脸,也起身朝着刘驹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奸夫淫夫……是要去私会偷情么……」我恨恨地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随后尤觉得意犹末尽,又给自己斟满了一杯。
不过,看着眼前的杯中酒,我却再也喝不下去了。
刚刚刘驹脸上的淫笑和驺嫤那害羞的表情飘过我的脑中,我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一股冲天的怨气从心底升起,我不自主地也起身,向着刚刚刘驹和驺嫤两人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