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体,伸着懒腰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
看那样子打了一针,又睡了一觉的姐夫应该是舒服多了,等姐夫走出卧室,焦小艺躺在床上也活动了两下,浑身上下还是酸痛的要命。
等焦小娇把她叫起来已经快晚上十点了,老姐的厨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让人失望,因为根本就没希望,煮了一大面盆黏糊糊的热汤面。
青霉素的霸道药力作用下焦小艺的嗓子倒是没那么疼了,可还是困,脑袋昏昏沉沉的,也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十几根面条就吃不下去了。
吃过苦的孩子到底是皮实,之前焦小艺看姐夫难受成那个样子,还以为他怎么着也得病上个几天,可结果等姐夫就着半碗辣椒油干掉几乎一整盆面条,出了一身大汗后除了嘴唇还有点发白以外和健康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66爱之深避之切姐夫就只去医院输液了一次,就算没有完全好利索也说什么都不去了,每天一大早就出门去工地忙了。
而且这几天他回家的时间也很晚,经常性的十点以后到家,生着病的焦小艺也没什么精头,一般都是早早的就睡了,以至于好几天她都没抓到姐夫的影子。
虽然姐夫的这些行为也说不出有什么问题,可焦小艺的直觉敏锐的察觉出姐夫在刻意的回避自己。
本以为那天趁着自己睡觉终于主动起来的姐夫应该是突破了自己心里的某些阻碍,焦小艺还期待着姐夫接下来会变成什么样,她实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样一来就让焦小艺有点失落了,她的老毛病又犯了,你若是主动,哪怕只表现出一个意图,那她就会投入十倍百倍的热情于其中,可你若是退却,就像当初在哈尔滨简简单单的一个暗示就让她退避叁舍,她就是这么样一个性子,简单来说就是一个极度怕被嫌弃的人。
接下来的日子,姐夫的行为也验证了焦小艺的直觉,他确实在回避自己,而且达到了一个有点变态的程度。
最开始的一周姐夫都保持着早出晚归的状态,直到焦爸焦妈从桂林回来他回家的时间才早了一点,只要在家他会刻意的避免一切和焦小艺独处的机会,而且他的眼甚至都不愿意和她对视,每当吃过晚饭,焦小艺要是在客厅停留,他就会找个借口钻回房间,若是焦小艺先回了房,他才会在客厅和家里人聊聊天,不过姐夫到底是个思虑周全的人,没表现的很刻意,这才没让家里人发现什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