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8月24日第16章做主子当然是幸福的。
但梁启斌和少奶奶这样的半个主子,某程度上更为幸福。
杨老爷的三位亲生子女,每天天刚亮,就要去给宝姨奶奶请早安。
若是宝姨奶奶早起,那就好。
若是宝姨奶奶晚起,那就不美了,他们须停在屋外等着,等到宝姨奶奶起了床,才可以进屋请安。
但关键是,宝姨奶奶时常都是睡到自然醒,时间已是日上三竿了。
也就是说,他们通常都须在屋外苦等一两个小时,才进得了屋,请得了安。
而梁启斌和少奶奶,就无须严格遵守这个晨昏定省的家规了。
所以实际上,梁启斌比宝姨奶奶更爱赖床,就算醒了,也懒得起床,就赖在被窝里耍。
少奶奶就被他带坏了,日上三竿也不肯起来洗漱。
昨晚,我和他们俩,三人大被同眠了。
梁启斌确实宠我宠得不像话,如少奶奶所说的,他把我当成小妾了。
而我也是越来越依赖他了。
妈妈失踪后,我的心灵支柱崩塌了。
若没人替换妈妈在我心中的位置,成为我可以依赖的人,我会没勇气活下去的。
梁启斌和少奶奶,就是合适的人。
所以,在我的心中,心情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放在之前,我只把他俩视为主子。
可如今,我更愿意视少奶奶为半个妈妈,而梁启斌就是半个爸爸。
他们俩合在一起,正好替代了妈妈的位置。
他们俩仍未醒来。
我躺在他们中间,早已醒了。
我静静的瞧着梁启斌的俊美脸庞,这位比我还小了四岁的小主人,一直以来都宠我疼我保护我,比起那个害我一生悲苦的生父,高到不知哪里去了。
我忍不住感激,悄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在心中唤了一声「小爹爹、谢谢您」。
接着,我轻轻的翻过身,看向另一边的少奶奶,也悄悄的亲了她一下,心中唤道:「小妈妈,您真漂亮」做完后,我脸上稍微有点热,感觉自己很不要脸。
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榻,掀开床幔,打算先去洗漱。
却不料,梁启斌已经被我的动静弄醒了。
他含含煳煳的说:「回来」我只得回身去,故作不知的问道:「少爷有啥吩咐咧?」他白了我一眼,说:「讨打是吧?规矩,早安吻」我笑了笑,又上了床,压在他身上,双手捧着他的两边脸,往他嘴唇亲了下去。
他张开嘴,迎合我的舌头。
我伸舌入他口,含他的舌头,吮他的口水。
少奶奶也醒了,便也把自己的香舌参了进来。
于是,我们三人一起舌战了起来。
少奶奶自然是更愿意吻梁启斌的。
于是,没一会儿,她就推开了我头。
然后,我便沿着梁启斌的身体,往下亲吻,吻他的脖颈、胸膛、乳头、腹部、胯部。
这是梁启斌专门给我订立的家规,他命名为「早安吻」,从他的嘴巴,一路吻到胯下。
「相公,我想尿尿」少奶奶突然撒娇道。
梁启斌笑道:「想尿就尿呗,难不成还要我抱着你尿啊?就像抱小娃娃那样?」少奶奶嗲声道:「对呀,好相公,抱着我尿尿嘛」梁启斌没好气道:「懒得理你」接着,他又拍了拍我头,说:「盖子哥,先别吮喇,给我拿夜壶」「哦」我吐出了他的鸡鸡,翻下床去,从地上角落里,拿起个尿壶。
梁启斌坐了起身,双腿垂下地。
我把着他的鸡鸡,龟头塞入壶口,给他把尿。
另一边,少奶奶一边嘀咕着「相公不疼人家」,一边下了床,从床下拉出个恭桶,坐在其上尿尿。
我一边给梁启斌把着尿,一边对少奶奶说:「少奶奶,我很愿意抱着您尿尿」少奶奶噗嗤一笑,又「呸」了一声,说:「一边去,我才不让你抱呢」梁启斌笑话她道:「矫情」少奶奶笑嘻嘻道:「人家就是矫情喇,怎么的,相公要打人家屁股么?」梁启斌哈哈笑道:「你这小娘皮」此时,我手握着梁启斌的鸡鸡,感觉到其内已无水流,便知道他尿完了。
同时少奶奶也尿完了。
之后,我提起恭桶和夜壶,送了出拔步床外。
床幔之外,筒子和龟子两童奴都在。
他们分别接过了恭桶和夜壶,送出屋去清理了。
我掀开床幔,回到拔步床内,却看见两位主子又上了床去。
两位主子一贯是这个德性,就算睡够了,也爱赖在床上不起来。
非得等到宝姨奶奶来揪耳朵,才肯起床,洗漱,吃早饭。
我估摸着时间,估计过不了多久,宝姨奶奶就该来撵人了。
「盖子哥,快上来」梁启斌在床上站了起来,腆着一根硬鸡鸡,对我笑眯眯道。
「哦」我依言上了床,和他面对面站着,手摸胯间,很快也腆起了硬鸡鸡。
我们这不是要玩鸡鸡互搏游戏。
他总是输,早就输腻了,就没再玩了。
我们这是要玩鸡鸡互吻游戏。
就是鸡鸡蹭鸡鸡,龟头贴龟头,马眼吻马眼,互相亲昵、爱抚,谁先流出前列腺液,谁就赢。
我俩相互贴近,两根硬鸡鸡相互磨蹭起来。
这种快感是很舒服,很别致的。
原本这游戏,他总是赢多输少的,可能他的鸡鸡更敏感吧。
但后来,因为妈妈的失踪,以致我对他的心态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此玩这游戏时,更易兴奋,也就赢得多了。
不过,少奶奶偶尔也会帮他作弊,用小手摸他腚眼,给他添加快感,如此就能让他轻易胜出了。
不过,今天我们还末分出胜负时,宝姨奶奶就风风火火的闯进来了。
「小曼、斌子,该起床吃饭啦!」末见其人,先闻其声,听见这一声呼唤之后,宝姨奶奶才从床幔外钻了进来。
她一见到我们在床上的造型,就笑了。
我吓了一跳,赶紧跳了下地,跪下磕头,请安道:「请姨奶奶安」「嗯,起来吧」最^新^地^址:^宝姨奶奶对我随意的说了一句,然后玉手捏起了兰花指,往梁启斌的鸡鸡上轻轻一弹,笑道:「臭屁孩,整天就腆着个臭鸡鸡耍,不要脸」
梁启斌嘻嘻道:「哪有哇」少奶奶故作吃醋,指着他的鸡鸡,打小报告道:「妈妈,您都不知道呢,相公这个小宝贝,盖子哥都玩得比我多!」宝姨奶奶眨眨眼说:「真的呀?」少奶奶实牙实齿道:「真的啦!」宝姨奶奶憋住笑的问:「那,小曼你说吧,该罚他,还是罚盖子?」少奶奶俏脸是气鼓鼓的,一双乌亮的大眼却是笑盈盈的,「当然是罚盖子哥喇。
盖子哥是骚蹄子,勾引我相公」宝姨奶奶憋不住了,「噗嗤噗嗤」的笑了起来,回头对我说:「盖子,少奶奶投诉你是骚蹄子咧,你认罪不?」我心内相当无语,真不知道她们说的是哪国方言。
「让我来惩罚盖子哥!」梁启斌跳了过来,一手扶着硬鸡鸡,朝我摇摆着。
我一看就懂了是啥惩罚,便乖乖的跪了下来,腆着脸皮,凑到他的鸡鸡前边,说:「少爷,您罚我吧」梁启斌哈哈一笑,左右甩着硬鸡鸡,「啪啪啪」的拍我脸。
宝姨奶奶和少奶奶都笑呵呵的看着表演。
没过一会,从床幔外又进来了宋嬷嬷。
宋嬷嬷笑道:「姨奶奶,别让他们玩啦,早饭备好喇」于是,宝姨奶奶便一巴掌拍在梁启斌的屁股蛋上,说:「好啦,别玩喇。
快穿上衣服」梁启斌摸了摸被拍的屁股蛋,眼珠一转,便跪到地上,搂住了宝姨奶奶的双腿,笑嘻嘻道:「妈妈先赏我吃点凤涎香,不然我就不穿了」「就你个小坏蛋事多」宝姨奶奶没好气的弹了他额头一下,接着便鼓腮酝酿,低下螓首,往他张得大大的口中吐了两波香唾。
我私心里把少奶奶当成了妈妈的替代之人,就管她的香唾叫凤涎香,梁启斌觉得有趣,便学了去,也管宝姨奶奶的香唾叫凤涎香。
之后,在下人的服侍下,梁启斌和少奶奶都穿好了衣裳,洗漱了一下。
再之后,大家便出了厢房,到堂屋那边吃早饭。
堂屋里伺候的小丫鬟见到三位主子来了,便赶忙揭开桌上罩住食物的纱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