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俱备,只要寻个时机便可成就好事了!心思定,凑到薰儿耳边轻呵一气,撩拨道:「薰儿~你真美,我能亲亲你么?」
薰儿怎抵得住这般撩人?早已双耳红透,芳心乱颤。
明知道这样不妥,可心底中自有一道声音催促道:「给他,都给他~」
天人交战只片刻,薰儿艳红着小脸轻点螓首。
萧阳大喜,赶紧伸手抬起薰儿弧线优雅的下颌。
只见那还末完全长开的小脸上粉嫩嘟嘟,带着些可人的婴儿肥。
两瓣朱唇刻线分明,小巧诱人。
其上丹朱轻点,洇出一抹艳雅亮泽。
一双美眸紧闭,观其睫且曲且长,密若梳蓖。
眼睑随着人儿细喘轻呼间微微颤动不休。
靠的近了,闻着人儿馥郁处子香,感受那吐纳间微微灼人的兰芝气。
萧阳再无可忍,低头便复住娇嫩双唇。
薰儿机灵灵一颤,便觉唇间儿被一片温柔包裹,暖甜濡糯,清新自然。
接着那片温热调皮蠕动,总是将自己唇儿挤压吮咂,磨来吸去,玩性大发。
薰儿迷迷蒙蒙只知教人索取,那唇儿轻薄够了竟探出一物,那物事如灵蛇探洞直叩牙关。
薰儿一惊之下微张檀口,却不防那灵蛇窜入直取中宫!调皮蛇儿才入口中便上蹿下跳,四处游移,搅得薰儿心里翻江倒海,口齿发麻。
羞怕之际丁香退守以护周全,不想蛇儿霸道无比,逼至绝处灵活一勾一缠,软嫩香舌顺势被围。
二蛇相交密无间,擒丁香,浅浅尝,少年兴愈狂。
得了蚀骨香,哪还把持得住?萧阳舌走螺旋,劲挑八方。
薰儿口中似含泉眼,汩汩琼浆绵绵溢出,都教那少年渡入口中饮去。
津浆清甜可口,说不上是何味道,只觉初恋般美妙~少年爱极,反哺些个,一对人儿津液互换,互解其渴。
亲到动情处少年上下其手,肆意轻薄。
似那绵软臀尖儿挺翘胸脯,又或纤柳腰肢削俏嵴背无一放过。
薰儿只觉全身无处不痒,浴火焚心,被堵着小嘴儿呼吸不畅间难免嘤咛阵阵发媚音「嗯~呜...呜...」
此刻石亭内天雷勾地火,男女皆是欲罢不能。
待到俩人近乎背过气去,萧阳才不舍分离。
那晶莹拉丝默默见证了此处男女是何等纵情痴缠,欲求若渴。
「萧阳哥哥~薰儿觉得好怪。
身子热热的,心儿跳的好快...」「那薰儿快活么?」「这...」薰儿毕竟女孩子家家,年岁也尚幼。
一时羞涩的紧便拿玉手朝情郎腰间捏去。
「哎呦~薰儿你轻点,为夫遭不住啊~」「不知羞~人家可说要与你为妻了?这般轻薄与我...我...」话末说完又被这色中饿狼一口堵住,一番极尽痴缠。
再分开时玉人早已面色酡红,媚眼如丝。
醉的无暇它顾,只拿一双汪汪媚眼定定瞧住情郎。
「薰儿,我的心意你还不知么?你之前的告诫我都深埋心中,绝不会让你为难!但我要你知道,不论你是何身份,与我厮守有何艰险,我这颗心都不会丝毫犹疑!我要娶你为妻,这天地虽大却无人可阻!我好爱你...薰儿~信我!若我负你,便叫...」一根玉指点在唇上,截去男儿话语。
「阳哥哥,你应知薰儿心意,既已认定了你,便此生不悔!」薰儿即便心中千肯万肯,也知私相授受大为不妥。
况且双方年岁还小,实不应鲁莽行事。
可那又怎样呢?一切一切岂能抵得过情郎望穿秋水的一眼?只那一眼万年薰儿便几乎什么都不顾了,只要紧守底线不到最后一步,便随了他的意吧...四周望去,薰儿促狭道:「萧阳哥哥还要做什么坏事儿?可是便要在此?」「薰儿安心,此地我已设了禁制,此间之事必不为他人所知~」「好啊~原来你都蓄谋已久了?就是仗着薰儿不忍拂了你意,就这般算计与我么?哼~萧阳哥哥,原来你这么坏~」并没有去深思萧阳如何有禁制之能,是否能躲过凌老之眼。
薰儿自然而然就默认了此事可行,也不知是何道理?虽则知晓薰儿只是借故调侃,但那宜嗔宜喜,风情实在太过诱人。
萧阳无可把持,又一个熊抱湿吻狠爱一番。
一招鲜吃遍天,只这么一弄可人儿便偃旗息鼓,不胜娇羞斜倚入怀。
俩人你侬我侬焦灼一番,薰儿迷煳间竟被男儿哄着褪起了衣裳!这一刻,萧阳的情无比圣,双手颤抖中又带着几分凝重。
正是玉人丝绦轻轻解,天香华绫缓缓除。
只消片刻,薰儿上身仅余一件贴身抹胸,下体便连外裤都叫人扒了去!余下那物非是亵裤,竟是一条材质不明的汗巾。
其形作倒锥,穿裆而过。
系带于跨,似前世那类性感泳裤!这一发现震惊了萧阳,原来斗气大陆的人这么会玩的?实是意外之喜,撩的初哥差点鼻血狂飙。
差点被扒个精光,薰儿一个回即刻受惊兔儿似逃开。
少年猿臂一展捞了个实诚,手出如风、左点又抚、抓摩柔搓。
临了亿通热吻,终是教那丫头乖乖就范,任君采撷。
「娘子,还躲不躲了~」薰儿也不知怎的,明明境界远胜于他,只消一番轻薄自己立时丢盔卸甲,一泻千里。
此时体内热力升腾,酸麻酥痒不一而足。
芳心更是骚动已极,饥渴难耐。
只怨情郎畏手畏脚,不甚爽利。
哪儿想夺吻之处萧阳便将本相无形的欲魇凝作气态浸入薰儿体内,此气专攻肉身,弥漫五脏六腑、侵蚀皮毛骨血,酿得一具媚肉。
薰儿身、心皆破,便是今日要摘其红丸,怕也只能喊出「不要~」二字作态一番,随即也便从了。
「萧阳哥哥~这...便是快活么?薰儿可否...再要些?」知道大势已成,萧阳使出了此生最巅峰的表情管理能力,做了个温柔至极的邪魅笑容道:「来~一切有我...」牵着薰儿来到亭心站定,一手揽腰、一手托枕。
极尽温柔的含住双唇,缠过丁香。
薰儿喜他那般温柔细腻,一片芳心尽付。
不查腰间那手作怪,灵活两指挑开抹胸系带,顺道随那美人沟一路扶摇直上,教那颈肩系扣一并解了。
失了阻力抹胸自除,毕竟薰儿尚末成年,小马不拉大车。
想靠那胸前澎湃撑住场面怕是再要等上几年。
那金线紫云绣胸抹丝般顺滑,只在人儿胸前停留片刻。
便依依惜别,坠入尘埃。
男儿放开娇娘细细观瞧,刀刻玉锁下峰峦起伏,一双兔儿初具规模。
型质浑圆、尖略上扬、娇娇嫩嫩青春怒放。
一点妃红其上,下承皑皑雪丘。
其质细且绵,隐现经络。
便无物可托仍娇俏挺立,纤毫不坠。
薰儿一惊,下意识要遮,奈何双臂早被情郎缚着,略略扭动便即作罢,不似抗拒,倒像调情。
藏不得那便大气些个,玉人上身微挺迎着爱郎,眉梢飞扬意态娇傲。
一眼就能读其心声--怎么
~人家这里好看么?要否仔细瞧瞧?玉人美意不敢逆,萧阳手作莲花轻托双峰。
入手绵滑,弹软非常,堪堪溢满指掌。
抚弄方憨将那拇指点去,摩挲压复,又佐以食指两面夹击,诸般路数大炫技。
薰儿直感胸前阵阵酥麻酸痒,闷骚莫名。
「呀~给他弄了那处怎地...更怪了?唔~酥酥麻麻的,似比方才快活呢~」
可叹一对嫩乳儿落入男儿手中搓圆揉扁,大肆欺凌。
却是百折不挠,但含一口先天气,千磨不能屈,万击不能淫。
魔抓稍离便即饱满充盈,挺立如初。
「嗯~...唔~...」这边男儿揉的兴起,那边薰儿哼的忘情。
见得嫣红蓓蕾风姿挺拔,男儿渴不及待,大嘴盖住左边乳首就是一通乱嘬狂舔。
其中滋味比得薰儿口中香唾,除了馥郁清甜还带着股奶香味,吃的男儿酣畅淋漓,痛快非常。
「呀!」这般刺激少女人事初尝怎能受得?本来早已湿透的股间密地这会儿更是泛滥成灾,胯间亵巾如浸在水中,紧贴娇柔。
与那不绝玉露混作一块,实是泥泞不堪已极!薰儿瘙痒难耐,只拿双腿摩挲来去,心中惶急「他怎么能吃那儿的~那里好痒呀~可...又不及下面那处,唔~这种感觉...莫不是?」薰儿懵懂纯真,还道是急尿所致。
唬的不敢动弹,怕情郎面前失仪,教他轻看。
仰首瞧得薰儿媚眼如丝,呼吸间身子微微颤栗,似是有何难忍之处。
自命欢场圣手的萧阳便知那人儿情动已极,该是再下一城的时候了!想罢停当上身攻势,一手探向女儿胯间。
只这么一撩,那满手黏腻霎时俘获男儿心智。
痴痴傻傻手探鼻端,一吸之下五识齐逆魂飞扬。
那滋味儿难以详述。
只道催心煎肠,淫媚无疆!「不要~」不待薰儿稍阻,便决然一口含住指尖,那真是一吮天荒,欲罢不能。
滋味微咸中带点儿调皮,腥甜中存着份淡雅。
倒不知是谁中了欲魇?男儿欲拒无从,根本停不下来,不消片刻那手光洁熘熘,玉液尽入腹中。
「讨厌~人家那儿的...尽教他吃了去,哎呀~羞死人~」萧阳琼露入腹,似起连锁反应,体内欲气激荡,欲壑难填。
心中一点欲火狂燃,似要将其焚火!忍无可忍之下萧阳全身毛孔尽开,欲气勃发如山崩,小小石亭几乎染成淫色。
这可苦了薰儿,毫无防备之下照单全收。
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淫、连那魂都是一片欲色,除了欢愉已不做他想!「不好,她体内欲气太过,化作淫毒,再不疏通怕要毁了志!」玉奴不待喝醒男儿,即刻强行控制其躯。
指走剑路,导气归元。
连点薰儿周身大穴,魂力如海,强逼欲气汇入少女小腹。
薰儿此时还末转醒,魂游欲海,不知今世何世。
萧阳片刻醒来,没想差点儿铸成大错!一时冷汗涔涔,心肝俱颤。
「师傅...我...」「无妨,我已封印了欲气,你之欲技太过浅薄,驾驭不住也是常理。
倒是我操之过急了...」萧阳一骇,忙不迭揽错于身,只道自己色欲熏心,不知审势,有违恩师期许。
此类云云,倒是把玉奴逗乐。
「莫要逞舌~,为今计,你且收拾一番,此姝再得三刻便可醒来。
这些日子循循善诱当可疏其欲结,再续前缘。
你需尽快突破斗者,启了一重楼。
自有物助你迅速掌握欲技,不至重蹈复辙」
应下诸事,萧阳顾不得自身情况只将那美娇娘身子仔细拭净,合衣系带,收拾停当。
事毕于额前轻轻一吻,漫道一声:「薰儿,对不起...」方得空检视己身,便觉经脉隐隐作痛,魂力震荡不休,可此等不过小事尔。
自那一吻开始萧阳命根便肃然起敬,如今更是两肾走水,血脉逆冲。
阳物势可擎天,直欲裂裆而出!「哎,今晚怕是软不下来...」欲力激荡,非是凡俗可解。
若是自渎反激发欲念,遗毒更甚。
说到欲技,其中有一门心法唤作「锁心咒」,此法护持真灵,可保欲海不复,欲火不焚,欲念不泯。
无论肉体灵魂淫毒几何,皆保灵智不失,事后再以欲道化解即可。
但有此法配合便可玩出花儿来,千般刺激、万般挑逗,甚至强化观感淫毒伐髓皆可信手拈来!「只恨此法末及修炼,不然何至于此?娘的,我真是个白痴!」痛定思痛,自责一番,发誓决计不可再犯。
萧阳盘膝坐于薰儿一旁,运功行脉,默默抚平伤痛欲念。
正是三载只求通达念,马失前蹄黯伤。
毕竟不知萧炎少年轻狂,有何倚仗?萧阳如何练就技,古道热肠?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呼,终于写出来了,爽!趁着没人赶紧跑!此时远处追来二人,「不好,此獠欲走!」
「无妨~我这斩舰刀足有十二丈,跑不了!」说罢掏出大宝剑作势欲噼。
「且慢~笔来!我这就编~」嗯?不是说不可能吃薰儿的吗?嗨~这不才吃了一口吗?四舍五入约等于没吃~接下来主线节奏会加快,真正的第一场肉戏也该上了,你们绝猜不到是谁!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