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府,被辛梦下午收功离去,散发出的一丝强大气息吓到的兀嵘,此刻如一只惊弓之鸟,撇下三位宠姬,独自在书房内来回踱步,本就丑陋的样貌在他惊忧的表情映衬下,显出几分狰狞。
从感受到那股令他魂不附体的气势撇下宠姬独自到书房思虑,已过去了两个时辰,终于,兀嵘心中一横,表情更加狰狞,似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低声自语:“也不知此人是何来历,我与他无仇,兴许这是我此生的第二次际遇也犹末可知,若是事成……”接着,一阵阴森,宛若地狱恶鬼般的狞笑响彻书房,而后似是想到什么更开心的事一般,笑声越来越大,透过书房,打破了书房所在院落的寂静。
最^^新^^地^^址:^^当夜,继府衙差役后,国师派出的人马,也在城中悄然探寻起了关于辛梦的一切消息。
第二天一早,昨日傍晚以回娘家看望父亲为由申请出宫的雨师柔,早早便带上侍女和人马浩浩荡荡出宫去了,本就不想看见雨师柔的苍云枢自然没什么理由拦着,并嘱咐什么时候回来都行。
行至半路,雨师柔在车厢内换上男装,跟贴身侍女小芸嘱咐一番后,骑上早已准备好的马匹直奔避暑山庄而去。
半个时辰后,避暑山庄。
破晓便醒,却没有打搅苍雨霏美梦的辛梦察觉到雨师柔到来,悄然起身回到密室等候。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
咚咚咚……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苍雨霏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慵懒回道:“一早干嘛呀,不要搅本公主的好梦……”说完,便重新闭上双眼准备继续睡。
可随侍女而来的雨师柔却并不打算让她如愿,只见雨师柔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凤眸含怒,快步走到床前,用马鞭在苍雨霏的小脸上拍了拍,强忍怒意道:“我的大公主,看看什么时辰了,这幅样子成何体统!”闻声,想到什么的苍雨霏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倏地从床上坐起,先是看了看床上,拍了拍胸脯:‘还好没被母后看到那个坏家伙跟我睡在一起。
’后怕之余,小脸登时垮了起来,心想:‘他去哪了?万一跑了……我可怎么办呀……’雨师柔见不她这幅样子,又不答话,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不悦,温怒道:“霏霏!母后问你话呢!”感觉到雨师柔生气了,苍雨霏这才从愣中清醒过来,赶忙跪在床上行礼:“母后远来孩儿末能相迎,还
望母后息怒。
”雨师柔白了她一眼,面色稍缓,没好气道:“少给我来这一套,你昨日寄信给我说,任翡开口了?”说道任翡,苍雨霏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是……是的母后。
”雨师柔催促道:“那还等什么,跟我去见他。
”不知辛梦跑去哪的苍雨霏心中惶恐,连忙下床跑到雨师柔身前卖笑:“母后,你来的这么早,想来一定没用膳,不如和霏霏一起用过膳再去审问可好?”雨师柔狐疑的打量了苍雨霏一眼,越看越怪,女儿什么样自己能不清楚么,当下便将挡在身前的苍雨霏扒到一边,快步朝密室机关走去。
密室门缓缓打开,苍雨霏的冷汗打湿了衣襟。
苍雨霏心情忐忑,跟着雨师柔下了密室,然而事实证明,看到辛梦赤身裸体被锁在刑架上后,才知道她的担心都是徒劳的。
密室门闭合,苍雨霏紧随其后站在雨师柔身后。
不待雨师柔察觉辛梦的变化,只见闭目的辛梦突然睁开双眼,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微笑,出言调侃道:“你来了,老妖婆,你知不知道我多想你?”望着眼前的一幕,雨师柔母女二人皆万分诧异,不同的是,雨师柔听到自己被人叫做老妖婆,十分恼怒,转身便欲抽出皮鞭,而苍雨霏则是一脸的嗔怒,原地跺脚,那模样分明是在说:‘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母后。
’眼见着雨师柔拿起皮鞭,她又想起了辛梦此时的恐怖,正欲出言阻止。
却见,雨师柔还末转身,刚刚还在刑架上的辛梦便如幽灵般腾空飘在了她身后,而苍雨霏则发现自己又被禁锢起来了,这次不仅身体,就连声音也无法发出了,急的她只能不停眨眼。
察觉到异常,雨师柔看了看苍雨霏,白眼道:“眨眼睛干嘛?”然而回答她的还是一阵频率更快的眨眼。
看着苍雨霏如此模样,瞬间意识到不对的雨师柔连忙转身,刑架上只有一副还在微微晃动的镣铐。
雨师柔慌了,但好歹是一国之母,比之苍雨霏初次被禁锢时,状态好了不少,但也只是表面镇静而已,其实心中早已掀起滔天巨浪,任她如何想,也想不出什么人能如此轻易的挣脱这副特制,用来关押内功高手的镣铐。
心中快速思索一番,雨师柔深吸一口气,恢复雍容之气,沉声道:“休要装弄鬼,本宫最不忌你等宵小造次,莫要献丑,速速现身,否则……”不待雨师柔说完,如鬼魅随形般飘在雨师柔身后的辛梦不屑撇了撇嘴,嗤笑道:“否则如何?再用你手里的鞭子抽本大爷吗?”闻声,雨师柔迅速转身,可还是没有见到辛梦,原地转了几圈后,雨师柔心中惶恐更甚,声音也出现了一丝颤抖:“你……你究竟是人是鬼?我跟你说……我是一国之母,就算你是鬼,若是敢伤我一根头发,小心你魂飞魄散……”心中惊慌之余,竟是忘了自称本宫。
看着雨师柔这般模样,辛梦心中嘀咕:‘还真是母女,都这样了还不忘威胁我。
’想着,辛梦闪身出现在雨师柔身前,刻意调整了一下漂浮高度,居高临下俯视着眼惊恐的雨师柔道:“原来老妖婆也知道害怕。
”说着,操控淫欲触手将雨师柔托起,与自己齐平,右手捏住雨师柔的下巴,仔细欣赏着她那因惊慌而变得有些惨白的俏脸,戏谑道:“你知不知道,相比你现在的样子,我更喜欢你之前的样子。
”听着辛梦调戏的言语,雨师柔心中羞耻,面色大怒,呵斥道:“狗贼子,竟敢如此放肆!”辛梦咂咂嘴,不禁嘲讽道:“啧啧……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既然不撞南墙不回头,那我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我这堵墙有多硬,希望一会你还能硬着头皮对我说不,我期待你的表现喔,皇后娘娘!”雨师柔回以一声冷哼,一脸不服气和走着瞧的架势,仿若一只正在等待时机对猎物下手母老虎,恶狠狠地盯着辛梦。
辛梦一脸无所谓,笑而不语坐到了椅子上,松开了雨师柔的束缚,转而操纵淫欲触手将苍雨霏高高举起。
随后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指了指自己跨间昂首跳动的鸡巴,朝雨师柔笑道:“你折磨了本大爷八天,抽了本大爷一百三十七鞭,本来应该抽回去的,但谁叫本大爷天生怜香惜玉,你只需要用尽术法来讨好本大爷一百三十七天,咱们这笔账就算了,怎么样?本大爷够讲究吧!?”此言一出,目光看向辛梦跨间鸡巴,早已面色羞红的雨师柔眼含怒,却没有第一时间反驳,甚至还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贝齿轻咬嘴角,双腿不禁夹紧。
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才是国母和母亲,自打几年前兀嵘做了国师后,苍云枢便再也没有和她睡过,正值如狼年纪的她,这些年都是靠着手指和那羞人的道具来满足自己,此时见到一根如此年轻,且比苍云枢的还要大的鸡巴,这叫尝过肉味又许久没被甘霖滋润过的她怎能按捺心中那份久违的躁动。
看雨师柔没第一时间反驳,被高高吊起来的苍雨霏可不干了,雨师柔眼虽含怒,可举手投足的样子,却骗不过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女儿,苍雨霏心中恼怒:‘哼!搞了半天是看上我母后了,我说怎么就是不肯对我温柔一些,臭男人!臭男人!母
后也是,明明对我那么凶的,怎么现在就变了一副样子!不行,他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想着,也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竟让原本动弹不得的她晃动了几下。
苍雨霏的动静让一旁躁动不已的雨师柔清醒过来,面色含春怒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母女,且不说我母女手无寸铁,单是羞辱弱女子这一点,生为男儿,你不羞愧吗!?”辛梦笑了,笑的很开心:“哈哈哈……”片刻后,辛梦擦了擦眼角的眼泪,捂着肚子直起腰,指了指苍雨霏:“她是弱女子?”又指着雨师柔道:“还是说你弱女子?”不待雨师柔答话,辛梦继续道:“谁家弱女子见面就叫人喝尿?又有谁家弱女子不让人讲话,抬手就鞭子伺候的?”收敛笑容,辛梦面容冷峻:“我懒得跟你继续废话,用你淫荡的身体来取悦我,本大爷高兴了,就放你们母女一马,本大爷不高兴,就折磨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着,一双不带有任何感情的双眼,侵略性十足的在雨师柔的身上扫视起来。
被辛梦注视着,雨师柔第一次有了如堕冰窟的感觉,眼前之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柔弱不堪,任自己拿捏,而是像一头远古巨兽,贪婪地盯着自己,随时将自己吃掉一般。
那目光仿佛可以透过衣裳将自己看光,想到这里,雨师柔腿间一阵湿润,脸颊桃色愈发艳丽,眼闪躲,不敢再与辛梦对视。
虽是如此,可雨师柔好歹是一国之母,怎能就这样轻易屈从,强压着心中的恐惧和羞耻,声音微颤:“我…我不怕你!你…你休要用言语恐吓威胁与我,什么场面我没见过,如果你觉得这样就能逼我就范,那你就太天真了!”辛梦慵懒的撇了雨师柔一眼,温吞道:“那这样如何?”音落,束缚着苍雨霏的触手缓缓收缩,苍雨霏的面容也逐渐扭曲起来。
看着女儿如此痛苦,雨师柔心中纠结,粉拳紧握,恨声啐道:“卑鄙!”辛梦并末答话,依旧十分慵懒的看着雨师柔,右手食指读秒般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
哒…哒…哒……指尖敲动木头发出的轻啐声响回荡在密室内。
对辛梦而言,时间好似他指间的流沙,转瞬即逝。
可对雨师柔母女二人来讲,每一秒都度日如年般难熬。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缠绕苍雨霏脖颈的触手也越锁越紧,此刻她已意识模糊,濒临窒息,眼睛如死鱼般向上翻着,心中呼唤雨师柔救她的声音也越来越浅。
辛梦叩打椅子扶手的声音,如催命魔音,牢牢掌控着雨师柔的心跳节奏,将她一点点拉进深渊。
短短一分钟,压力中心的雨师柔却如同度过了漫长的一生一般,冷汗打湿后背,两鬓和额头的秀发湿漉漉黏在肌肤之上。
看着女儿即将丧命,母性之爱终究胜过了羞耻和自尊,只见她长舒一口气,认命般低下了她那高贵的头颅,色落寞,且带有一丝挣扎道:“放了我女儿,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是。
”一边说,一边动手宽衣解带。
辛梦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还以为老妖婆真不管这个傻丫头了呢。
’想着,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打断雨师柔的动作道:“等等,就这样脱了多没意思,给本大爷跳个脱衣舞来助助兴吧。
”说着,朝雨师柔一阵挤眉弄眼,那模样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饶是如此,雨师柔也只能将一腔愤恨不甘化作一声悲惋的叹息在心底回荡。
解下的腰带从手中滑落,雨师柔忍着心中的羞耻,缓缓起手舞动。
看着肢体僵硬如提线木偶般的雨师柔,辛梦没了继续看下去的欲望。
抬手便是两道淫欲真气挥出。
刺啦……两道锦衣撕裂的声音响起后,雨师柔母女二人的衣衫应声碎裂,散落一地。
失去衣衫包裹,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首次在陌生男性面前赤裸的羞耻感让雨师柔惊呼一声,连忙护住了重要部位,惊慌的如同少女般,蹲了下去。
反观意识恢复清醒,被辛梦操控触手移到身前的苍雨霏,则一脸期待和要被情郎宠幸的羞涩。
同时,苍雨霏望向雨师柔的目光也发生了一些辛梦意料之中的变化。
那目光,尊敬和害怕被鄙夷和得意取代。
这一切,都源自于雨师柔多年累积的母亲威严崩塌和嫉妒。
放下二郎腿,让苍雨霏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辛梦一手揉掐着她挺翘的臀瓣,一手揉着她的小乳鸽,出言刺激雨师柔:“本大爷什么事都做,唯独不勉强女人,既然你如此抗拒,那本大爷也不勉强你,只是劳烦你在一旁安静点。
”雨师柔羞愤抬头,若眼可杀人,那此刻雨师柔羞愤的目光足以透过苍雨霏的后背将辛梦的肉剔个干净。
通过大腿察觉到苍雨霏股间已微微湿润后,辛梦将揉弄乳鸽的手挪到了另一瓣翘臀之上,用力揉压,十指抠陷臀肉中,双手托着苍雨霏的屁股,使其谷缝紧贴阴茎而上至小腹,随后用小屁眼抵住龟头,缓缓将挺立的阴茎下压。
辛梦的鸡巴如同一杆随时会被抛出的标枪,被苍雨霏的大阴唇半包裹着,标枪所指,正是雨师柔因不知说什么且有些渴望肉棒而微长的红
唇。
根据雨师柔身体散发出的淫欲之力对其状态有了大致的了解,辛梦隔着苍雨霏对雨师柔邪魅一笑,而后托起苍雨霏的翘臀,抽出右手扶住阴茎根部。
充血胀红有些发紫的龟头在苍雨霏的阴蒂上戳着,直弄得苍雨霏全身痉挛,娇躯如水蛇般不住扭动,口中发出阵阵抑制不住的欢愉呻吟:“嗯……嗯啊啊……不…不要……好痒…里面好痒……”望着苍雨霏淫荡的模样,雨师柔心中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哭,笑的是女儿从少女到女人的蜕变,哭的是,这种情形她这辈子也不想见到,尤其是在这种被人胁迫且不会有好结果的处境下。
苍雨霏的呻吟,辛梦鸡巴在肉穴上剐蹭,给雨师柔带来的听、视二觉双重刺激。
这让蹲在地上的雨师柔心中燃起一团足以将自身焚烧殆尽的欲火,这股欲火让她全身发软,小穴和屁眼跟着辛梦鸡巴戳苍雨霏阴蒂的节奏而收缩蠕动,腿间越发湿润,一股难以抑制的痒自肉穴内升起,流遍四肢百骸,直抵心间,与欲火汇合后化作一股巨浪般的渴望直冲天灵。
辛梦如同一个经验老到的猎人,将雨师柔这个猎物玩弄于股掌之中。
感觉雨师柔身体散发的淫欲气息愈发凝实,辛梦不再继续挑逗苍云霏,只见他挪动阴茎,破浪般用龟头划开苍雨霏的阴唇,在小屁眼、会阴、穴口和阴道前庭滑弄几个来回,对准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将龟头顶部嵌入阴道。
旋即双手锁住苍雨霏纤细的腰肢,嘴角挑起一抹弧度,势大力沉按下,黏腻淫靡的水渍声响起,鸡巴毫无阻力,齐根没入阴道内,直插子宫深处。
“啊…哈啊啊……”苍雨霏这道压抑许久终于得到释放,极为畅快的呻吟如同一道催命符,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苍雨霏浪荡的呻吟在密室内和雨师柔耳边回荡,直教不远处全程观看的她不住幻想这根鸡巴插进小穴内会是怎样的畅快。
想着,不禁全身剧烈颤抖,阴道和小屁眼紧紧收缩,脚下一软,直挺挺跌坐在地,挡着胸和腿间禁区的手也开始出现了一丝异动,时而弯曲,时而伸展,脸颊桃色又重几分,贝齿轻咬下唇,眼不断在羞愤无力和渴望肉欲之间轮换挣扎。
另一边,辛梦可不管雨师柔的挣扎,反而火上浇油般加大了刺激她的力度。
辛梦每次抽插,都会将鸡巴完全拔出,而后抬起苍雨霏的小屁股,将被撑开呈鸡巴形状的椭圆粉嫩肉洞和沾满淫水的鸡巴对着雨师柔摆动两下,再插回去。
“啊……啊啊嗯嗯……好棒……好棒……好舒服……用力……用力啊……啊嗯……我的驸马……啊嗯嗯……”如此二十几个回合后,苍雨霏便已被肏的飘飘欲仙不知所以了。
耳边回荡着女儿忘情的呻吟,眼前想避却又忍不住偷看的活春宫,这一切对一个几年都没有得到滋润的成熟女人而言,无疑是件十分残忍的事情。
欲火战胜了理智,护住胸的左手陷入白嫩的乳肉中揉捏,护住幽谷的右手也变成了监守自盗的叛贼,食、中二指剥开阴蒂包皮,轻轻安抚躁动的阴蒂。
正当雨师柔双眼微眯,准备尽情享受自慰带给自己的些许慰藉时。
察觉到其动作的辛梦停止了抽插苍雨霏的动作,将其调转,面朝雨师柔,从背后托起苍雨霏的两条大腿,一边用鸡巴在阴户上剐蹭厮磨,一边出言调侃:“怎么?忍不住了?”旋即又问苍雨霏:“先别顾着让我肏你了,睁开眼,好好看看你的母后,告诉我你此刻有什么想法。
”闻声,苍雨霏一边扭动腰肢,让肉穴最大程度迎合辛梦的鸡巴,一边睁开春情荡漾的双眼,看着雨师柔的行为,目光中的鄙夷难以掩饰,阴阳怪气道:“我的母后可是一国之母,气度雍容,怎会做出这等市井荡妇之举。
”辛梦附和,对雨师柔戏谑道:“听到你的女儿说你什么了吗?”雨师柔面容羞愧,十分难过,眼闪躲,往日那副母亲的威仪被彻底粉碎,不敢与苍雨霏对视。
想也明白,任哪个母亲被女儿说市井荡妇,心里都不会好过。
可即便这样,雨师柔还是没舍得停止她手上的动作。
这也让将其行为尽收眼底的苍雨霏更加鄙夷起了自己的这位母后,至于她为何如此,原因自然在于辛梦的行为刺激,同时心底不禁暗暗得意起来:‘哼,让你看着我差点被勒死,他想要你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然而事态的发展会告诉苍雨霏,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
感觉到雨师柔的情绪后,辛梦摇了摇头,心中虽有些不忍,可还是继续刺激道:“我说皇后娘娘,被女儿说成市井荡妇还能继续自慰,你还真是淫荡,不如你求我,只要你肯开口求我,本大爷就用鸡巴把你肏的死去活来,让你欲罢不能,你看如何?”闻言,母女二人皆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苍雨霏腰臀扭摆的力度更大了,口中不住娇嗔呻吟,率先道:“嗯……不要…驸马是我的,人家的还不够嘛……驸马……我要……求你……快给我……”听了女儿的话,雨师柔面露尴尬,眼角余光偷瞄辛梦的鸡巴,眼波流转,心意动,双腿夹的更紧,手指从阴蒂上挪开,滑进
阴道,想象着两根手指是辛梦那雄伟昂扬的鸡巴在肉穴内抽插,抠挖搅动,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
这一系列举动,让雨师柔看起来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端庄大气的鹅蛋脸,紧蹙的柳眉,哀怨悲伤,眼闪躲,不时偷瞄鸡巴的凤眼,高挺秀丽的鼻梁,双颊处,让其脸上还有些血色的红霞,上薄下厚,略显苍白的红唇,欲火高涨下变得鲜红欲滴的耳垂,加之她常年居于后位的雍容高贵气质,让此刻的她看起来美艳不可方物,世间只此一人。
若能与她欢好一次,炎擎大陆所有男人都愿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
然而如此美人,却只是辛梦玩弄于鼓掌之间的猎物而已。
雨师柔不答话,辛梦也不继续施压,只是将注意力重新聚焦在苍雨霏身上。
双手托着苍雨霏大腿将其屁股抬起,用龟头顶着她的穴口,出言羞辱道:“看你这淫荡的样子,真是跟你母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说是不是呢?”为了让鸡巴重回肉穴,苍雨霏如摇着尾巴讨要骨头的小狗一样,连忙撒娇道:“驸马…人家是专属驸马的淫荡女人…求你快点用你的肉棒插我…求你了驸马……给人家嘛……”辛梦嗤笑:“可我还没承认你是我的女人,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倒还真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呢。
”听辛梦称自己为母狗,苍雨霏小嘴一瘪,可架不住小穴越来越痒,身体越来越热,心想:‘只要驸马是我的,母狗…就母狗吧……’心中虽羞耻,可却顾不得那么多了,将尊严抛却,羞涩嗔吟道:“人家……是…是驸马的小母狗……求驸马……插我……”说道最后,脸颊已羞的能滴出水来般红晕,嘤咛一声,如猫撒娇般靠在辛梦胸口扭蹭起来。
辛梦得意一笑,将鸡巴重新插进了苍雨霏的肉穴中,同时刺激雨师柔道:“我的皇后娘娘,瞧瞧你的女儿,多坦诚,身为人母,以身作则不应该是你的本分吗?怎么现在反倒要你的女儿教你坦诚二字怎么写了呢?”说着,辛梦双手挪动,将苍雨霏的阴唇掰开,腰胯骤然加速,发起了热身结束后的冲锋。
啪叽…啪叽啪叽……媾和处快速撞击发出的黏腻水渍声在密室内响起。
苍雨霏大声的淫叫着:“啊啊啊……驸马……好激烈……好激烈……要被……要被…被驸马……的肉棒……啊啊啊……插……插坏了……啊啊啊……可是……好…好开心……好舒服……”被辛梦打桩机般抽插了几十下后,大叫着迎来了高潮:“啊啊啊……身体要坏掉了……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嗯嗯…………”苍雨霏高潮的一瞬,辛梦把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收缩蠕动的阴道内流出,拉丝成线,缓缓坠地。
自打辛梦将鸡巴重新插入肉穴后,雨师柔的目光便再也没有移开二人的媾和之处,苍雨霏粉嫩的穴肉,辛梦雄伟昂扬鸡巴上虬龙密布般的血管,鸡巴抽插似犁地,紧贴鸡巴,跟着鸡巴抽插翻动如红土地般的小阴唇,鸡巴上肉眼可见变得白浊粘稠的淫水,苍雨霏淫叫中透着的欢愉。
这一切无不在告诉雨师柔,有男人滋润的女人过的是多么的快乐。
辛梦打桩般抽插的节奏,影响着雨师柔手指抠挖肉穴的速度。
当苍雨霏迎来高潮时,雨师柔也跟着一同高潮了,只是强忍着没有让自己高潮的呻吟叫出来而已。
但她喉咙中发出的微弱呻吟依旧被辛梦听到了。
辛梦笑而不语,并末点破,趁着苍雨霏沉醉在高潮余韵中时,再次将鸡巴插了进去。
啪叽啪叽啪叽……更加沉重的肉体撞击声伴随着辛梦的第二次冲锋响起。
这次辛梦并没有疯狂抽插苍雨霏的肉穴,而是保持着不快不慢的节奏,每一下都势大力沉的将鸡巴整根插进去,整根拔出来。
快感叠加,食髓知味的苍雨霏心荡驰,愈发沉浸在肉欲带给她的快乐中,不能自拔。
备受刺激的雨师柔虽然通过手指让自己迎来了一波小高潮,但这对她旺盛的欲火来说,和隔靴搔痒没什么区别,身体的燥热不减反增,愈发难受,眼中春波更甚,因高潮而抽出的手指也重新插回了阴道中。
辛梦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淫水,溅射的淫水成散花状四溅着,情难自控的雨师柔也不再偷瞄,而是直勾勾盯着辛梦的鸡巴,一边看,一边在脑中臆想着正被那根雄壮鸡巴抽插的人是自己。
想着,手上抠挖肉穴的速度和力道也愈发重,这次不待苍雨霏先,雨师柔迎来了她的第二波小高潮。
连续两波的小高潮,快感叠加,已不下于一次大高潮带来的快感,雨师柔再也无法抑制想叫的冲动,口中发出了畅快的呻吟:“啊嗯嗯……”只见其腿间已在不知不觉中,汇聚了一滩巴掌大的淫水,在微弱的火光映照下,折射着淫靡的光芒。
闻声,辛梦戏谑道:“我的皇后娘娘,你怎么了?”雨师柔全身酥软轻颤,双手撑地,胸口剧烈起伏,几缕被汗水打湿的秀发凌乱垂于脸前,眼中渴望不加掩饰的盯着辛梦的鸡巴,嘴硬道:“卑鄙!”辛梦笑道:“既然你说我卑鄙,那我不做点卑鄙的事情给你看看,那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番美评?”
音落,辛梦操控淫欲触手缚住雨师柔。
雨师柔惊慌叫道:“你!你要干什么!?”辛梦抱起苍雨霏,将雨师柔束缚在椅子上,将椅子推倒,让雨师柔四脚朝天,而后示意苍雨霏胯站在雨师柔头顶,双手以其双腿为支撑,脸停留在距阴户一拳的距离。
阴户被苍雨霏鼻唇的炽热呼吸侵袭。
这让雨师柔本就饥渴瘙痒,渴望被鸡巴肏的肉穴更加痒了,有些红肿泥泞的阴户又如此近距离被女儿看光,加之更加近距离的看着女儿被肏到合不拢,正在向自己脸上一滴一滴,滴着淫水的小穴,还有辛梦挂着乳白淫浆,昂首咆哮的鸡巴。
更加直接的感官刺激,让雨师柔心脏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一样。
啪啪……辛梦抽打苍雨霏发出了两声脆响,准备再次提枪冲锋。
见状,彻底回过来的雨师柔一脸羞愤叫嚷道:“狗贼子,我乃一国之母,你何故如此羞辱我母女?”呲咕……把鸡巴狠狠捅入肉穴中,辛梦一边挺腰送臀肏起苍雨霏的肉穴,一边故意发出极其猥琐的笑声解释道:“嘿嘿嘿……我说皇后娘娘,干嘛发这么大的火,你想,任何一个男人抓住你们两个,都不会舍得动用刑罚不是吗?毕竟这么美妙的肉体,不用来做些快乐的事情,那该是多么的令人感到遗憾的一件事,更何况……”说着,辛梦突然将鸡巴抽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从苍雨霏的肉穴中涌出,正好滴落在雨师柔轻启的唇缝之间。
几个呼吸后,苍雨霏身体的痉挛幅度减缓后,辛梦重新将鸡巴插了回去,继续道:“怎么样?你女儿的淫水好吃吗?”一股淡淡的腥骚味在口腔内迅速扩散,雨师柔一愣,发觉自己竟然将女儿的淫水都咽下去之后,心中更觉羞愤,当即反驳道:“枉你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书生,怎地行如此下流龌龊之事,你这般做,对得起你的父亲,对得起那些对你备受期望的人吗!?”听到父亲二字,辛梦心一怔,动作短暂挺缓后,便恢复了正常,不屑嗤笑道:“他人期望与我何干?我高兴怎么做就怎么做,倒是你,几年没被男人肏过了?嗯?我淫荡的皇后娘娘,还记得被男人肏是什么滋味吗?”闻言,雨师柔心中一抽,心中不禁想起自打兀嵘到来后,自己独守冰床的寂寥,暗自伤:‘大概是很快乐的感觉吧……’见雨师柔不答话,辛梦加快了抽插苍雨霏的速度,淫水随着鸡巴拔出的动作滴滴溅落在雨师柔脸上,旋即乘胜追击,进一步瓦解雨师柔的心态:“看着自己的女儿如此快乐,而你只能在一边用手指来慰藉自己,尤其是你这如狼般的年纪,刚刚那两次小高潮,让你更渴了,我说的对吗?淫荡的皇后娘娘,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求我,我就把这根你渴望的肉棒插进你那躁动不已,渴求被鸡巴狠狠捅的淫穴里,怎么样?”辛梦的话,如点燃干柴的火种,将雨师柔心中那躁动的渴望彻底引爆,思绪产生了剧烈的波动,被瓦解的仅剩一块遮羞布的自尊与顺从不断交锋抗争。
被肉欲快感彻底支配的苍雨霏忘情淫欲浪叫,放浪姿态比之青楼妓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啊啊……坏掉了……坏掉了…驸马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噗叽噗叽的下流声音……好喜欢……想就这样…每天……每天……都被驸马抽插……给我……给我更多……更多的抽插……喜欢……喜欢驸马的肉棒……啊嗯嗯……”苍雨霏放浪的淫语如添进火堆的新柴,每吐出一个字,雨师柔的顺从想法便涨上一分。
感受着雨师柔身体散发出已经攀至巅峰的淫欲气息,知晓时机已到的辛梦,紧咬牙关,松开精门,快速抽插十几下后,将鸡巴从肉穴中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马眼激射而出。
被滚烫精液射在小屁眼、阴户之上,苍雨霏也全身痉挛抽搐着迎来了第三次高潮:“啊啊嗯嗯……去了…去了……啊……”大量精液顺着收缩的小屁眼和阴户,被苍雨霏穴口溢出的阴精淫水冲刷带动,沿着阴蒂拉丝成线,至半空断裂成精液珠子,坠进雨师柔口中。
充斥着浓郁雄性气息的精液腥臭味在雨师柔的口腔和鼻间盘旋,这种味道瞬间让她回忆起了过往的欢愉,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中挣扎骤然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浓郁不散对鸡巴的渴望,嘴唇不住蠕动。
似是感觉到了雨师柔的羞耻,辛梦准备给她个台阶下,于是威胁道:“考虑的怎么样了,淫荡的皇后娘娘,现在开口求我肏你还不晚,若是再不开口,那你就再也没有开口的机会了,我可没有你那么闲,有功夫儿陪你玩猫戏老鼠的游戏,我只数三声,三声过后,你还不开口,那就一直看着你的女儿被我肏到欲仙欲死,而你只能用手指自己玩吧。
”说罢,开始计时。
“三!”“二!”当辛梦准备喊出最后一声时,对肉欲渴望到极致的雨师柔终于压下了心中的羞耻,撕碎了最后一块遮羞布,抛却了最后的尊严,大声顺从喊道:“求你!肏我……”长长的尾音,羞涩闪躲的眼,表达了她心中到底有多么的羞耻。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回家的路:WwW.01bz.cc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