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御姐都市打工记(4)花见花开的骚货2022年8月14日在亲眼目睹了房东老大爷猥亵陈怡娜后的那天晚上,我与她聊到很晚,聊家庭聊爱情聊接下来的打算,甚是投缘。更多小说 ltxsba.top
因为得知她的男朋友做生意赔了钱,我多少能理解那天怡娜为什么用那样的方式对待房东张大爷,也能感觉到她对那位还未与我谋面的男朋友有多包容。
当然我并没有告诉她有关站在门口偷窥的事,因为那实在让我都觉得难为情。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也提高了些警惕心,张大爷几次想要借机接近都被我巧妙的避开了,虽说自己早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每天都被个老糟头子黏在一起实在让人觉得有些异样。
本以为就这样稳定的生活下来,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姐姐的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幻想。
姐姐告诉我,老家阿爹做农活摔伤了腿,由于妈妈去世早姐姐又在外打工一时间不方便赶回去,阿爹身边没人照顾可不行,况且需要送些医药费和生活费回去。
得知后我就立刻筹了些钱订了最早的火车票,准备回趟老家。
第二天早上五点左右我就醒了,简单梳洗换上了一套碎花系的吊带衫配黑色包臀短裤,为了便于行动还在自己雪白丰润的大腿上套上一双超薄肉色连裤丝袜,脚蹬一双马丁靴便仓促吃了几口早饭就准备出门打车去了。
坐上出租车,我立刻开始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心里一时想回到阿爸的身旁,等着等着,路边的大树一颗一颗的离我而去,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的就来到了火车站,一眼望去,人真的好多,一支队伍像蛇一样在检查口经过,过了好久我才挤进了检票口,站台上人更多,找了半天终于找到自己要乘坐的火车。
上了火车,更是人挤人,比肩接踵,好不容易来到了我的卧铺位。
这时的火车已经快要启动,由于时间仓促我订的是硬卧票,虽然能保证有地方躺下,但安全性和个人隐私就难以保障了,更何况我仔细观察后才发现,躺在隔壁铺的竟是位头发稀疏皮肤黝黑满身烟味的老爷们,这让我觉得好不自在。
简单收拾后我将随身包包放在临时柜子里锁好,就半躺在铺位上看起了手机,为了更加舒服便将裹着肉色丝袜的性感长腿盘翘起来,姿势别提多撩了。
而就在这时我发现,躺在自己对面铺位的那位中年男人眼已经有些不老实了,他一边假借看手机一边时不时的偷瞄着我翘着的诱人二郎大腿,我心想难道男人都这么喜欢穿着肉色丝袜的女人大腿吗,有那么好看嘛!过了没多大会儿他坐了起来,开口对我讲:「这位妹妹准备去哪里呀?我们很有缘分呐,能同坐一趟车,不过看来你也是被挤着上车的,连袜子都破了」被他这么一说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我出门穿的丝袜已经拔丝了,也许是被什么东西勾坏的,这让我感到更加的难堪,便有些羞涩的答道:「哈哈,是要回老家。
怎么会这样呢,真倒霉!」「哈哈,没关系,这样更能体现出你的风韵嘛,哈哈哈」男子有些不怀好意的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转移话题,「大哥你这是去哪呢?」「我嘛,去外地干工程,哥们介绍的,明早就能到站」「哦,这样啊,我是明天中午到站,您比我早哈」边说着话边看了看我手机里显示的电子火车票。
就这样东拉西扯了几句,我们便开始各干各的,期间这位中年大哥总是和我套近乎,还一个劲儿的花言巧语问这问那,眼和行为也是越来越不对劲儿。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恰恰说明了我的魅力所在。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晚上,在餐车吃过晚饭后我便回到了铺位上,继续无聊地看起了手机,而那位大哥仍然时不时地用那双满含欲望的眼睛扫描着我的全身,我的余光似乎都看到了他胯下那顶已经高耸入云的帐篷,而他越是这种反应越是激发了我内心的那种女为悦己者容的闷骚劲。
于是我便起身去了洗手间,将已经拔丝的超薄丝袜脱掉,露出雪白光滑的大长腿,穿好鞋靴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铺位上。
这时的中年大哥两眼已经不听使唤了,他像接待重要人物一样定睛注视我坐在自己的铺位上,双手好似触电般的连手机都拿不稳了。
而我还坏坏的当着他的面将脱下来的丝袜扔进了我俩床铺中间的垃圾桶里,这一撩人的举动像是火药桶般彻底点燃了坐在一旁直视我的这位大哥。
他竟当着我的面十分轻浮地用右手摸了摸自己早已怒飞冲天的鸡巴,而我则装作没看见,继续挑逗般地脱掉了马丁靴,躺在了铺上并将没有丝袜保护的双腿翘了起来,那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脚趾嫩白玉足悬在半空中,雪白丰盈的白皙大腿随着列车的晃动而轻微颤动。
我相信如果不是在车厢而是在只有我们两人独处的任何地方,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不顾一切地冲过来,压在我的身体上把我的短裤撕拽下来,用那跨间巨物狠狠地刺进我布满淫汁的蜜穴。
但是没有如果,就在我俩相互试探底线的时候,列车进入夜间模式,卧铺车厢的灯已全部关闭,只有一些微弱的床头灯光,车厢里只能听到打鼾声和零星的咳嗽声。
而这时我也由于起的太早的缘故有些困了,便睡了过去,梦里我好似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我腿上摸来摸去,又感觉黏煳煳的东西在我脚丫子上面爬。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我坐起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后发现对面的中年大叔已经不见踪影,应该是稍早时候就到站下车了。
而更让我惊讶的是,昨天脱下来的那条肉色丝袜被扔到了我的枕边,我将它拿起一看,这条显然是被蹂躏过的透明丝袜上布满了米黄色的液体,并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
脸有些微红的我大概已经明白了在:昨晚自己睡着后都发生了些什么,随手便将这已经湿透了的髒丝袜扔进了垃圾篓。
而就在此时,列车已经到达家乡车站,我简单收拾一下拿出锁在柜子中的包包就跟着人流下车去了。
出了火车站,时间已经快到傍晚,我打车来到老家的镇子,这是一座远郊镇,还剩百十来户人家,年轻人几乎都去大城市打工了。
推开自己家房门,我就看到阿爹吊着打起石膏的腿躺在床上,他表情严肃但一看到我回来就立马来了精气,对我是问这问那,并一再追问我一个人在大城市过得怎么样,而此时在父亲的床边还坐着一个头戴鸭舌帽身材干瘦却很硬朗胡子花白的人,没等我开口问他便率性的说:「我说靳家二闺女,你爸的事你就放心吧,村里都很重视,他年轻时候是老党员,政府不会忘了他的」
「哦哟,忘了介绍了,这位是咱们村的村长梁伯,你这孩子可别忘了,你小时候他还给你买过奶粉哩!这些天自从我腿摔了以后,就经常来看望我,还送这送那。
你看,连晚饭都给我端过来了」
阿爸望着我说。
「嗨呀老靳,这不是我们应该做的嘛!为人民服务哈」这时的梁村长一边回话一双老眼却打量着劲雪的俏脸和诱人的身材。
而我则忙冲他笑了笑,算是回应了,便起身去倒水喝。
而就在我起身的那一刻,村长的目光随着我穿着包臀小短裙的屁股蛋子开始转动起来。
同时我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也飘了过去,梁村长整个人都似乎跟着颤抖了一下。
他吞了一吞口水问:「老靳,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闺女也没吃饭呢,我看要不这样吧,你让她到我那去吃饭吧!」「不用了,梁村长,我随便吃点就行了」我忙笑着回答。
「去坐坐嘛,我家也不远,你小时候没少过去玩,再说,你爹这也不方便,他都吃过了,你还打算自己单起火啊?」村长虽说已经一把年纪了,可常年的劳作,骨头节却还很硬朗,脑筋思维也清楚的很。
自从刚刚见到这位媚骨尤物靳雪,他就想好了自己好歹是一村之主,这些年村里哪个骚娘们小寡妇啥的他没经历过,怎么能轻易的就放这极品大美人走呢!话说到这阿爹也向我点头示意,并叮嘱我说:「去吧,正好啊去你梁伯那把爹的低保户补助签了,那一个月不少钱哩,够你爹养老喽,这得多亏了咱们老村长忙前忙后给申请滴!」听到这我也不再推辞,用那双媚眼再次向梁村长表示敬意的同时就安排好家中事物,便跟随老梁去了他家。
一进村长家门,屋里空无一人,我便好的问:「您平常都自己一个人住吗梁伯?」「我家那老婆子走得早,女儿也嫁出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住」村长指着对面的沙发说:「坐吧。
等会我让村里开饭店的王婶把饭菜送过来」「那真的是谢谢您啦!」我便坐了下来,而这一坐不要紧,我那两条毫无防护的修长玉腿就显得更加耀眼夺目了。
村长则顺势挨着我坐了下来,那成熟御姐身上特有的体香飘进了他的鼻孔中,他使劲咽了一口唾沫暂时捺住心中的激动,关切地问了起来:「靳家二闺女,你们家这些年出了不少事我也都知道的,你那个不成器的男人欠了一屁股债把你和你爹都坑啦!我一想起来也跟着生气。
哎!你去大省城多长时间了,在忙什么工作呢?」「嗯……谢谢梁伯这段时间一直关照着阿爹,我暂时还没有固定的工作,但大城市环境不错,机会也多,我挺喜欢那边的。
等将来挣了大钱我一定孝敬您」「哈哈哈,你这丫头真是乖的很!我要是有你这么个俊俏的闺女我可不舍得往出嫁哩!」老梁边说着边有意无意地更加靠近我了,他那两双老眼不注地望向我那高耸的胸脯:「要不咱们村的年轻人怎么都往外跑哩。
你就说老李家那大丫头,长得眉清目秀的,也不知道在省城里干啥工作,一个劲儿地往家里寄钱,前些天我听王二小说,这丫头在什么会所工作,陪大老板睡觉哩!」「啊?梁村长您可别道听途说,这可不是随便说的呀」。
「哈哈,你啊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城里的人都很时髦很开放,就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穿的又这么时髦」村长一边用越来越火热的双眼打量着我的全身一边情不自禁的说起了骚话,「你呀还真是女大十八变,越长越水灵,咱们村属你爹有福气咯!不过晓雪你放心,钱的事你也别太着急,实在不行梁叔家
里还有些积蓄,你先用着!」
随后他将那双忙于农活的糙手摸上了我的玉手。
我开始觉得有些难为情,但也没特别反抗他,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村长又一直在帮助着我们家,便没作太多反应,只是将手从他那有力而粗糙的大手中抽了回来。
而这时的梁伯看我没怎么反抗又若有所思的样子便更加得寸进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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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手一把搂住我的腰将我揽了过来,左手则顺势放在了我那光滑细腻柔嫩的白皙大腿上划搓了起来。
满嘴口水的嘴里还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水灵的很呐!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福气用我这如意金箍棒采摘你这蟠桃」
说罢就将我的手按在了他那早已高耸肿胀的跨间巨物上,头则扎进我的胸脯和脖颈间亲闻了起来。
这时的我心里一惊脸一红,忙挣开了:「梁伯,您......您别这样」
说着便起身就想往外走。
梁村长见我要走,忙一把抱住我的纤腰,满是黄黑色牙齿的老嘴对着我噘起来的香臀就啃了一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