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花姐的酒怎么样?猛吧?”沙哥满面红光的说,“肏他妈就那满堂春,上次哥哥喝半瓶,硬了三天。
哈哈哈。
”沙哥的性格就这样,大大咧咧的,什么都不在乎,想说什么说什么,让射局觉得很舒服,比在老贝身边自在很多。
射局和他在楼下沙发上扯淡,沙哥说了一些奈子和花姐的糗事,逗得射局也开心起来。
阴霾好几天的他,终于看到了阳光,可能是莎旃的事情终于有了一个眉目,也可能今后的生活有个出路,总之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
这时老贝从楼上下来,看着他俩有说有笑的,也开朗了许多。
“你俩看来挺对味的啊,小局我可跟你说,沙鲁是个同性恋,你离他远点。
”“肏你妈滚蛋,说他妈什么呢?就他妈你那张屄嘴,说的都是鸡巴话。
”沙鲁把一个靠枕扔向老贝,对方轻松接住,哈哈笑个没完。
笑够了,跟射局说,“小局你去楼上洗个澡,身上都臭了,花姐给你找出了两件衣服,都是我以前穿的,你应该合适。
奈子刚起,得打扮半天呢,够你洗的。
”他不说不觉得,一说自己浑身都散发着烟酒酸臭的味道,问清楚楼上洗漱间的位置,就轻手轻脚上楼了。
毕竟是在别人家,而且楼上还有两个昨晚跟他有过一度风流的女人。
很怕遇见奈子,不知道会有多尴尬,但又有点期待,昨晚的疯狂让他终身难忘。
惴惴不安的找到了卫生间,门口小桌子上整齐的放着一条裤子和一件衬衫,射局知道这是花姐给他准备的。
拿起来,捧在脸上还有淡淡的薰衣草清香,突然觉得有点幸福。
如果有一个家,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正想着,身后花姐突然出现,又吓了射局一跳,“怎么?小傻子,不喜欢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还不进去洗?”“呃……没有,对……不起……呃……我想说谢谢花姐。
”射局语无伦次,脸上烧红了,直到耳根。
花姐胸前的两点红豆,依然凸出,薰衣草的香味刺激着他的经,他的下体立刻发生了变化。
花姐用中指点了一下他额头,“你呀,赶紧去洗,臭死了。
脏衣服就扔垃圾桶里吧,回头再买新的。
”听到花姐甜甜的声音,射局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开门走进洗手间,如陷梦里。
回头再找花姐,已经没有了人影,于是就赶紧把衣服脱掉,打开水阀,清洗自己的身体。
刚刚因为花姐的关系,鸡巴挺立着,比自己精许多。
暖暖的热水冲在龟头上,舒服的好像女人温柔阴道。
“哦!”射局不禁呻吟了一声,他的身体敏感了许多。
站在水洒下,闭上眼睛,右手握住自己的鸡巴,慢慢的上下抽插。
就像很多青春期的高中男生做的那样,在浴室里,悄悄的手淫。
鸡巴越来越硬,龟头马眼里开始渗出润滑的液体,但这还远远不够。
随手把浴液挤到手上,更加润滑的揉搓自己的阴茎,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游遍全身。
有时候觉得手淫比做爱要爽很多,不需要太大的力气,也不需要关注对方的感觉。
只要抓住自己的鸡巴,把心思放在那上面,静静体会一个人手淫的快感,就足够了。
从13岁起,射局的右手陪着他度过了无数个充满躁动的夜晚,从一个男孩到一个男人的过程中,右手丈量着鸡巴长度的每一个变化。
手淫传来的快感,直达大脑,他现在只想着要射出来,痛快一下。
突然,当射局到最顶点的时候,门开了。
花姐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他陶醉的动作。
“你在干嘛?”“我……哦……我肏……”射局已经超越了极限,花姐突然开门并没有阻止他快感的爆发。
他射了,射到了花姐的身上。
白花花的精液,顺着她酒红色的绸缎睡衣慢慢下滑。
“你在手淫?”花姐用手沾了一点射局的精液,放到嘴里,笑嘻嘻的看着他的鸡巴。
他的鸡巴依然坚挺着,一点一点的颤动,向花姐打着招呼。
“我……我不是……”在她面前,射局永远都说不清楚话。
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他一把把她抱住,激烈的拥吻,手伸进她的睡袍里,揉搓着他梦寐以求的胸部。
她的乳头也迅速变硬,舌头伸进射局的嘴里,回应着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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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的小手抓握住射局的鸡巴,上下套弄。
刚刚射精的射局,龟头十分敏感,轻轻触碰就无法自制。
她甩手扔掉挂在身上的睡衣,蹲下来把鸡巴含进嘴里,技巧十足的舔舐着他的龟头。
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浴室里的水汽弥漫着,朦胧中鸡巴再次整装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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