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纱后露出的是一张无比俏丽的脸,丹唇外朗,皓齿内鲜;含辞末吐,气若幽兰,五官不带一丝瑕疵,远非一般尘世女子可比,她的美貌足以让任何女子自惭形秽。
堂上的廷尉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犯妇,报上名来!」
长歌想要向他们解释,她只是来採购紫草的,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不能说紫草的事,她一时想不出解释清楚的方法。
「哑巴么?」
廷尉大人不耐烦了。
「我…叫阿离」
长歌支吾着编了个名字。
「哪里人氏?」
廷尉大人又问。
「中土大唐人」
长歌如实答道。
「犯妇今年多大?」
「我今年二十岁」
「来漠北做什么?」
女警察又问。
「……」
长歌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你是来本城做娼妓的吧?」
廷尉大人问道。
「我…不是娼妓」
长歌否认道。
廷尉大人哼了一声,道:「当众赤身裸体,淫歌豔舞,乳头上还穿戴了铜环,不是娼妓是什么?」
接着又问:「犯妇可曾婚配?」
长歌摇摇头,道:「不曾婚配」
「犯妇可是处女否?」
长歌红着脸摇了摇头。
廷尉大人一拍惊堂木,喝道:「你还说不是娼妓?!你是不是还曾和多名男子行过淫乱之事?」
长歌想想往事,不能否认,只好点点头。
廷尉大人和身边的师爷小声交谈着。
跪在长歌旁边的那个女犯冲长歌咧咧嘴,说:「你是娼妓吧?这里的人民风淳朴,严禁狎妓宿娼,所以对你的惩罚将非常残酷!」
长歌不禁浑身一颤,不知如何脱身。
那位女犯又道:「我是偷盗,对我的惩罚不会太狠。
正午时,我俩将被押到城中心祠堂前广场示众。
这是这里的传统,犯人正式伏法前,都要被示众。
不过程度不同,像你这种的娼妓,要裸缚着示众,并得承受这里人的各种羞辱」
李长歌不寒而慄,她不知道这里有这样古怪的法规,没想到竟然落在了她的头上。
可是,她又如何解释清楚呢?那名女犯还在唧唧呱呱地和长歌说话,结果被一名衙役狠狠扇了她一记耳光道:「不许交头接耳」
这时有两名衙役过来,手里拿着两块狭长的木牌,一块写着「淫妇阿离」,一块写着「盗贼迪利」。
一名衙役将盗贼那块木牌挂在迪利的胸前,另一块木牌竟直接栓在了长歌胸前的乳环上。
木牌并不重,但还是将长歌的两只大奶子拽得有些变形下垂,她低头看着自己奶子上挂着的四个极具羞耻性的大字,不由觉得俏脸火辣辣的烫,阴道里一股一股的暖流涌动着。
「起来吧!」
一名衙役说道。
长歌和迪利站了起来,几名衙役分别牵着她二人背后的绳头,推推搡搡地来到了屋外,走在了街上。
已经中午了,街上的行人多了起来。
行人不时地向长歌投以鄙夷的目光,还有人向长歌吐口水。
他们对盗贼反倒不那么愤恨。
李长歌低着头走着,感觉路很漫长。
裸露的乳房一起一伏,女人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长歌羞得无地自容。
被裸缚着游街,竟是如此的不堪。
长歌和另名女犯被带到了城中心广场,广场中央有一座祠堂。
祠堂前有几个一丈见方,三尺多高的木台。
每座木台上有两根木桩,两桩之间有横樑,桩及横樑上挂满了铁环和绳索。
长歌和那名女犯分别被押到两座木台上。
一名衙役命令长歌跪下。
广场上聚
集了很多人,他们都拥到长歌的台前,向她吐骂,向她身上扔髒物。
夏日正午的阳光如火,刺得长歌香汗淋淋。
她羞愧地跪在台上,一丝不挂,反绑着双手,肥美的巨乳上戴着粗重的铜环,上面拴着木牌上面书写:「淫妇阿离」四个字,跪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众目睽睽之下。
女人的尊严、女人的隐私,被剥得精光。
长歌在这无情的羞辱中,却感到莫名的兴奋,下体竟有些潮湿,长歌更为此感到莫大的耻辱。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跪在众目睽睽之下,还能兴奋,还能流出淫水,如果不是淫妇,又是什么呢?就这样,长歌在正午的骄阳下跪着,膝盖胀痛,手臂酸麻,眼前发黑。
时间、空间似乎都凝滞了,人们的谩骂声变得越来越遥远,只有一丝原始的欲望在长歌被缚的裸露的身体爬行,吞噬着她的尊严。
长歌下体的淫水越留越多,高潮一次次淹没着她,长歌淫荡地呻吟着。
长歌淫邪的丑态激怒了看客们,他们上来,把长歌拖起,用更粗的绳子,缠在她反绑的双臂上,提起挂在两根木桩的横樑上。
又把长歌的两腿最大幅度地掰开,分别绑在两侧的木桩上。
长歌的私处以最大的开放度,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长歌更加羞愧,更感屈辱。
耻辱使她的淫水流的更多,欲望如火一样焚烧。
有人不知向长歌的阴道内插入了什么硬物,她痛苦而淫荡地嚎叫起来。
有人把插入长歌阴道内的硬物用绳子紧紧地固定住,又有人用毛笔在长歌的双乳写字,好像是「淫妇」。
有人拿钉子扎她的乳房,有人在背后用鞭子抽她。
长歌不清楚他们从哪弄来的这些武器,也许就在这个台子上。
疼痛、泪水、淫水、屈辱,搅和在一块,令长歌难以忍受,又无法抑制,她几乎要崩溃了。
示众持续了两个多时辰,长歌被押回来女囚牢时,全身酸软无力,瘫软在地上的稻草上。
这时有一名粗壮的中年女狱卒进来,解开了长歌的绑绳,然后命令她对着牆跪着,又踢了她几脚。
李长歌浑身胀痛难熬,双臂虽已解下绑绳但仍麻木得似乎已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长歌不得不强忍着,对着牆跪着,耷拉着脑袋,惟有胸前那对大奶子依然气活现地挺立着,奶子上的「淫妇」二字似乎永远也洗不掉了。
不多时,另外那名女犯迪利也被押入了女牢,等狱卒走远后,长歌看着她,一边活动着还酸麻的手臂,一边问她道:「为什么你有衣服穿,而我被关进来,连一件衣服都不给我?」迪利幸灾乐祸地笑道:「原来你不知道呀」「知道什么?」长歌莫名其妙道。
迪利满脸坏笑着说道:「我犯的是偷盗罪,在这里吃几年牢饭就会放出去了,而你就不一样了,你今天不过是小惩罚,明天才会是重头戏」长歌听了,心中忐忑不安,又问道:「那明天他们会如何对我?」「明天你还会光屁股被带到祠堂前的广场,漠北王会亲自到场宣读你的判决,按照这里的法规,身为娼妓的女人会被捆在广场的刑架上,用烧红的钢签给女人的下体打孔,就是把两个大阴唇穿透,一般每侧穿三个孔,最后用三把锁透过两侧的穿孔把女人的下体锁死,这样做即使为了让女人就再也不能勾引男人了」迪利边说边故意在长歌的身体上比划着。
长歌听罢后背一阵一阵的冒冷汗,因为她知道即使亚罗和弥弥古丽他们回来解救自己,往返也至少需要六七天的时间。
迪利看着长歌惊恐的样子,又故意说道:「除了在女人阴唇上穿洞,还要在阴蒂上穿孔,打上锁,这样这个女人就会一直想要高潮却没有办法满足。
而且行刑之后女人就不许再穿衣服,以后都只能光着屁股生活」长歌用颤抖的声音问道:「那……那些女人后来都怎样了?」「听说过去的女人一般被行刑之后很快就会自杀」长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靠着牆壁慢慢倒了下去,在她在晕过去之前,只听到迪利的叫骂:「你这小婊子,怎么就还尿出来了?你不会去用那边的恭桶吗?你看看弄得草垫上都是你的尿,让我晚上怎么睡觉……」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