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李浩凌2022年9月18日苗凌凌:“真的别闹了,我下午要回去找我老公的!”男:“那就让你老公看看呗。
”苗凌凌:“你疯了,怎么可能,你别难为我了,好磊磊……”男:“我没难为你呀,这不是咱们的情趣么?”苗凌凌:“你都锁了我三天了,还不够么?我下面……我下面都快粘上了!”男:“粘上不行呀,之后怎么用啊,不过又不是我一个人用,你自己想想办法咯。
”这声音听着不像是年纪大的男性,可能是个年轻老师?不然应该也不会约在学校里“开会”。
听苗凌凌继续:“我怎么想办法呀,只能求你帮我打开呀!”男:“那你倒是好好求啊!”苗这回懂了:“求你帮我打开好不好。
”男:“求的不够好!”苗凌凌一咬牙:“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不要锁我的洞,求你插进来好不好?我的骚逼想让人插了,不能再锁着不让人插了!”男:“让谁插呀!?”苗凌凌:“让你插!让邱磊小哥哥插!求求磊磊快点打开插我好不好?”男:“你早这样,不早给你打开了么?把腿张开……张大一点,别动……你这嘴唇不要抖啊,我钥匙对不准了……”帽子想来,应该是在自己到这之前,她就已经把下半身都脱干净了,只不过,这个邱磊?突然想到:不是上学期追阿竹那个B?……不就是胖儿东说的那个!……而且这学期,升了宣传部长!那不就是李嘉怡的手下?念及此处,屋内一阵阵的娇喘哼叫声已越来越大了,他不用紧贴着门也能听得清楚,看来这教学楼确实人迹罕至,他们才敢如此放肆。
不过一个老师会委身一个学生这样玩弄,还是未曾想过的。
帽子曾以为苗凌凌背后是哪位大佬,看来这线索是连不上了。
不过这苗凌凌是真骚啊,什么都叫得出口,自问自己的妹子在骚话这方面还没有如此杰出的人才,什么“把我捅坏”……什么“我要给你怀孕”……什么“逼逼痒的要尿了”……胡言乱语,不堪入耳,帽子嗤之以鼻,就是没忍住硬了。
他在门外用手机插着环境麦录音,也不知录得清楚不,听到最后,两人应该是在穿衣服,突然整出一句:“你有没有跟你舅舅给我说好话啊?”“我舅说你老公送那个学生成绩实在是太差了,不去成教院的话,其他学院实在是不太好操作。
”“那个事儿成不成的,跟我关系也不大,我问我转教岗的那个事。
”“那个肯定是你,放心吧。
”“那就好。
我都快半年没跟你舅单独说过话了,就怕别人怀疑。
”“我舅说他事情都尽量去办,就别让你老公请吃饭了,别人看到不好,新校长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呢。
”“都来了快两年了,还新校长呢……”原来如此,帽子心想,看来这个邱磊的舅舅是学校里一个领导,他们好像被新校长还是什么人物压着,所以“办事”小心,小心到甚至都不用手机沟通……也难怪,现在截屏录屏确实太可怕了。
另外转岗这事儿有黑幕,凭苗凌凌的资历肯定不够,为了避嫌,也不敢接触领导,两边都拿这个邱磊当传话筒,毕竟辅导员老师和学生会干部接触没什么可在意的。
然后不知道怎么,一来二去的苗就直接和这个邱磊勾搭上了。
既然是转岗,那看来不是外语学院的书记就是院长了。
之前帮袁涵干掉的那个姓屠的书记,已经被调去别的学校了,新来的书记估计还没这么枝繁叶茂,那么十有八九,应该是院长。
想不到小小一个外国语学院,还真是人才辈出。
那么,院长的外甥当学校一号男主持,进学生当干部,就都不怪了。
只不过,贵为院长的近亲,竟然对丁恩那么唯唯诺诺,显然丁恩来头也不小。
就在此时,帽子手机震动,一看是李嘉怡,赶忙从走廊消失,一路干到食堂,打回去就听那头急促的声音:不好了!阿竹……·关昌泽实在受不了了,到坐立难安。
他本拟一早用苗老师泻火,结果不仅没泄成,还燃的更旺了,脑子里除了男女那点儿事,其他的一个饭粒都没剩。
实习生里,他觊觎的有不少,又有哪个能排在阿竹前面了。
于是假巴意思的先后叫了两个同学去他办公室聊工作,内容都是些有的没的,第二个同学聊完时,故作自然的对其道:“那个,你出去顺便喊那个冉梦竹同学进来一下。
”这句话真真切切的通过窃听器传了过来,李嘉怡和齐彩对视一眼都隐隐觉得不好。
待听到关昌泽张嘴闭嘴全是废话时,更为忧心,毕竟刚听到那狗男女的龌龊事,落定了这逼不是好人。
于是打了帽子电话过去。
帽子从教学楼出来时,关昌泽已经开始试探性的:“阿竹?冉梦竹?睡着了么?”“没~有……”阿竹轻声应着,显然意识已经没剩几分了。
毕竟还剩着点,关昌泽耐着性子,继续胡扯些废话,急的李嘉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茫然无措间,幸好帽子回了电话来:“……阿竹怕是要有事,她一个人在姓关的办公室里,感觉要……”帽子一时间方寸大乱,甩开长腿往校门口奔去,然而很快又冷静下来,这个距离,除非瞬移,不然长了翅膀都来不及,自己跑的再快又有什么用。
于是果断掏出手机,打开一个黑色APP,点住了边角的一个按钮。
一时间,办公室内浓烟滚滚,关昌泽发觉时只愣了一秒,就已身处浓烟之中,根本不知道烟是哪来的。
强大的窒息感激发了求生本能,凭着对办公室的熟悉撞开门连滚带爬的向外逃,哪还管什么阿竹。
门一开,整个部门乃至半个楼层都充满了黑烟灰烟,众人只道是火灾了,慌乱、拥挤着纷纷向楼下逃去,尖叫、救命之声不绝。
到119赶到现场,都没人说的清到底是哪儿着火了。
不得不说,胖儿东买的这个喷射式烟雾弹,出烟之快,出烟量之大,出完烟还带个自燃功能,突出一个毁尸火迹+无据可查。
算是立了血功。
睁开眼睛,世界从模糊变得清晰,眼前是纯白的床单和枕头,自己身陷软软的床里,看周围布置,应该是在酒店。
再一定,落地窗边坐着个男人,笑的甚是温暖可爱,瞬间一大股心安降落,阿竹又躺回了床上。
“我饿了!”不知怎的,竟先说出这么三个字来。
“你要先吃甜的还是先吃饭?”“我想吃热的。
”“热的再等等,在路上了。
”“几点了。
”“九点半!”“发生啥了,我怎么想不起来?”“你问问题的顺序是不是不太对?”帽子被整笑了。
“我就记得,经理喊我去说工作……”阿竹缩进被窝,只漏两只眼睛看着帽子。
帽子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容:“本来你应该差不多一两个小时就醒了,谁知道你竟然属猪的,一觉这时候,睁眼就要吃的!”帽子看不到她嘴,但看样子是在噘嘴,继续道:“反正你现在安全了。
”“我遇到危险了么?”面对着女孩期待的眼,想拒绝也不是件容易事:“嗯,不过我们说好开心把这段日子过完的,明天是你实习最后一天了,不如完事儿再说?”这么一说,阿竹突然很害怕失去。
如果他此时到床上,说不定会想抱住他。
于是任帽子勾起手指,在自己鼻尖划了一下,没有闪躲抗拒。
·下楼取外卖时见到大叉,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的就不能早两天回来?!”大叉也是滚刀肉:“你就说我到的及不及时吧?”“不及时我就把你剁了!”
·悄然已冬,一早路上都是昨夜露水,阿竹夹紧大衣、燕麦色的短款羊绒外套,双腿显得格外修长。
冬天就是要心里暖暖的才好过,所以她很感谢帽子陪了她一晚。
最后一天的实习,大家都很亢奋,许多人满是不舍,又有些人欢喜结束之后的自由,三个学校的学生张咯着拉个所有人的大群,然后下班后去混合大聚餐,自然要礼貌的叫上关哥(关昌泽经理)。
薛韵真蹦蹦跳跳来找阿竹:“阿竹阿竹,晚上咱们四个一起打车。
”听阿竹拒绝:“学姐,谢谢你一直照顾我,晚上我不跟你们去了。
”薛一脸嬉笑:“怎么呀!你要去找男朋友呀?”阿竹笑笑,却没否认。
这些看在关昌泽眼里,他其实有些忐忑,前一天他丢下阿竹独自“逃生”,今天见阿竹像没事儿人一样正常出现,多少会心虚惊惧,却不敢说给来调查情况的警察。
而为什么会有人在自己屋桌下放火放烟,更是一头雾水。
终于下班,随着人流走出公司大门时再次见到了高荣。
对这个女生,阿竹害怕过一段时间,但不知道为何,此时再见她走向自己,尽是些麻木和怜悯的情绪,竟忘了要躲。
心想,要是你和男朋友自己不能解决好彼此间的事情,那为什么还不分开呢?干嘛要打扰别人呢?“你要怎么说?你是不是还和小晋有联系?”高荣的咄咄逼人在阿竹的眼里俗气的很,她不知道如何回应,也不想回应。
想过报警,但显然不用,该出现的人总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身后一个清朗的声音:“阿竹和你男朋友没有联系。
”高荣斜眼看他,眉头皱的更紧了:“你怎么知道?关你什么事儿?你怎么不管好你女朋友?”便在此时,晋长虹和郜天一跑了出来,晋拉住了女友。
按道理帽子下一句应该是:你怎么不管好你男朋友?但帽子知道和这种人,道理讲不清,抬杠更是无用,于是开启尴尬演出模式:“我知道~因为我全都知道。
我以为你适可而止,就不追究了……”本来听他这么说,高荣分分钟就要骂回去,然而下面的话太刺激,直接把他们仨和围观群众都整不会了:“……我现在要开始装逼了,你们几个都保持下克制,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再动手打我!”这话说的,属实牛逼,很少见有人对“自己欠打”这件事这么有自信的。
只见帽子从左屁股兜里掏出一个颇有年代感的手机,检查了一下,递给高荣:“这是你男朋友出轨的证据,是谁你自己看吧……有这种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女人为难女人算怎么回事……找小三都找不对人……”高荣想DISS回去,然而她更关心手机里的内容,一把夺了过去。
晋长虹都懵了,这tm算怎么回事?一时间不知道是应该先去抢手机还是出手去干帽子,人卡住了。
听帽子提醒高荣:“小心别让你男朋友抢走了。
”瞬间
怒火中烧:“我操你妈!”提着拳头就冲帽子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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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帽子早有准备,竟在关键时刻从背后掏出了一把半长不长的冷兵器,拔了剑鞘漏出白晃晃的剑身,整的晋长虹一下就冷静了,半秒下头:“我tm都说了让你保持克制,要打我一会儿再打!能不能让我把话说完?”说着,又从右屁股兜里掏出一个更破的手机,递给了晋长虹:“这是你~女朋友劈腿的证据,你自己看吧,傻屌……”
二人均是迫不及待的按亮手机,点开帽子准备好的视频精华版。
他们拿到手机有先后,然而帽子把这个也算进去了,晋长虹看清高荣骑在郜天一身上疯狂摇晃时,高荣也正看到晋长虹按着一个棕黄色头发的女生耕耘,显然不是阿竹(阿竹黑发)。
“晋长虹!我草你妈!”的声音无比嘹亮的回荡在围观群众的耳边,而紧接着“郜天一!我草你妈!”的叫喊更加响亮的飞进了每一个人的脑仁儿。
高荣一把抓破了晋长虹的面相,而晋长虹一拳打爆了郜天一的鼻子。
接着眼镜、手机、电脑,随着打斗越发激烈,开始不断往外爆装备。
其中晋长虹被打的最惨,脖子以上颜色极端鲜艳。
三人以一种怪的方式扭打在一起,久久无法分开,哪还有心情去揍帽子。
帽子深藏功与名,拉着阿竹早早的离开了。
薛韵真本来想看笑话,见事情反转,心知不妙,也趁早溜了。
·
“所以不光晋长虹出轨了,他女朋友也出轨了,是么?”阿竹的八卦魂也是要小小燃烧一下的。
“是的呀,而且还是晋长虹那个兄弟把他给绿了。
晋长虹不知道,还带着他兄弟去和你那个薛韵真学姐3P呢……”帽子告诉阿竹道。
“啊?什么?真真学姐?不会吧!真的吗?为什么呀!!”阿竹自然有些不能接受。
“真的呀……高荣其实怀疑的对,就是找错了人……”帽子把薛韵真背后的一面一五一十的告诉阿竹,包括她如何在背后“点到为止”的抹黑。
原来真如帽子所说,学姐并非善类;这里唯一对自己友善的人,也不是真的友善,而是“很不友善”。
阿竹无话可说,再遭背刺,难过是必然的,帽子趁机握住她葱根般五指,尽可能送去安慰。
半晌,才又问:“那她女朋友为啥出轨,她看起来很在乎晋长虹呀?”
“可能只是占有欲吧?我也不知道。
”帽子道:“不过郜天一也问过那个高荣为啥和他上床。
”
“那她怎么说?”阿竹。
“emm……她说,因为郜天一那方面比较厉害,能满足她,晋长虹不太行……”说的阿竹瞬间红透了脸。
帽子:“你想看么?”
阿竹:“我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