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偏房,罩住整栋屋子的香氛气味更加浓郁,我定睛一看,有一根香烛正在偏房内静静燃烧,香雾从开了一角的窗户向外涌出,原来这里才是院内诡异味道的来源。
姐姐吐息如常,毫不在乎地呼吸着蒸腾而起的香雾,看来这香烛是家人所点,并非我之前脑补的歹人偷袭,于是我跟着解除了屏气,顺畅地呼吸起来。
依旧是一阵头晕目眩,但几个吐息之后,滋味就美妙了许多,周身经脉异常通畅,根据我小时候练武时的记忆,这应该是母亲为了弟弟练武而特意调制的秘香,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落地。
「这是母亲前一阵子调的香,初闻有点呛人,副作用是让人感官迟钝,但对于练功大有裨益,因为不知道你何时回来,所以已经燃了好一阵子了」
姐姐开口解释道,可她明明离我咫尺之近,声音却有些模煳不清,我抬起头,她的容颜也在香雾里朦胧难察,想必这就是她所说「感官迟钝」
的副作用了。
我连忙又靠近了一些,几乎挨住姐姐的身子,才重新看清姐姐的脸。
不知为何,姐姐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哀婉忧伤的采。
「没事儿,看不清就离近些」
姐姐握住我的手,掌心传来温润清凉的触感,指节上的剑茧和我常年握笔的老茧轻轻一碰,让我有些发痒的同时又感到一丝诧异:自我下山求学后,姐姐已经许久不对我如此亲昵了。
「约翰弟弟正在大厅里练功,娘在里面教他。
最近约翰弟弟的功法练到了关键处,娘不让外人在练功时进去,怕乱了约翰弟弟的心绪,练出岔子。
还好我刚才叫住了你,在娘和约翰弟
弟练完功前,你就和我在这偏房里说会儿闲话吧」姐姐似乎知晓我心中所想,还没等我发问就做出了拉我来偏房的解释,可或许是我的错觉,姐姐讲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发颤,好像她小时候做了错事在父亲面前扯谎的样子。
「也好,反正都回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我也好久没和泠姐说过话了」我握住姐姐的手,开始讲起这段时间在山下发生的事:我读的经典,即将到来的院试的准备,自从朝廷战败开放通商口岸后洋人在家乡附近的动向……姐姐紧紧握着我的手,极为耐心地听着,偶尔对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提出一些疑问,被我一一解答。
聊到无话可聊后,姐姐浅浅地笑了,像母亲一样用手轻抚我的脑袋,夸奖我道:「好几年没和弟弟谈心,这下才发现我们家的清儿终于出落成一个好男子了,你说的那些针砭时事的见解,我从来没听父亲或母亲说过,读书原来是一件这么有用的事啊」「这就是父亲驾鹤前想让我去完成的事吧。
凭一身武艺把几十上百个洋鬼子赶出华夏不难,可要杜绝洋鬼子用坚船利炮凌辱华夏,就只能靠朝堂庙算了……」姐姐的夸奖让我一阵开心,但我又同时感到一阵忧伤,如果我不用承担这种责任,而是能自由自在地在山上和家人们一起练武该多好,于是我脱口而出,「唉,要是国家光景不沦落到这种地步,我留在山上跟随姐姐和约翰弟弟一起向母亲学武,学成后游历江湖,该比在书斋里刻苦读书快活多少!」我这句话刚一出口,似乎就触动了姐姐心中的某根细弦,她轻叹一声,随即美目微阖,两行浅浅的泪水淌过脸颊,一时间反倒叫我慌了,搞不清楚姐姐落泪的理由。
「……清儿,没事。
我只是在想,如果当初你不下山就好了,家里一定不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光景」「沦落?哈哈,姐姐,这么说也太惨淡了,咱们家的光景还好着呢,将来我进朝廷当了大官,一定在京城置办个宅子,把家人都迁过去」许久没见到姐姐伤春感秋的样子,我诧异之余,更觉得姐姐迷人可爱,原来姐姐冰山美人的外表之下,还有这么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看着姐姐黯然垂泪的样子,我一时竟有些痴了,产生了一种吻上泪珠的念头,好在我立刻猛掐大腿,才在姐姐流完泪前收回过于孟浪的眼。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先去看看,要是练完功了,就去和母亲还有约翰弟弟见面吧」姐姐放开我的手,将长剑抱入怀中
,走出屋外,不一会儿就折了回来,挥手让我跟上。
正厅的大门已经敞开,一进去,母亲和约翰弟弟正各自坐在一张椅子上,品着茗茶。
见我进来,两人都显得十分高兴,只是母亲高兴之余显得极为疲倦,尽管因为香氛的缘故,看不太清母亲的样子,但母亲身上的衣服显然已被汗水打湿,衣料湿答答地贴在母亲的娇躯上,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性感曲线,那本就不堪重负的抹胸也显得有些凌乱,一个还好好地裹着美乳,另一个却垂了下来,只是勉强遮住母亲胸前的一点蓓蕾,浑圆弹嫩的乳肉随着母亲的呼吸摇摇晃晃,好似一个正在被顽童戳点的水球。
.C-0-M(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往下再看,一把狭窄的太师椅被母亲丰硕的蜜桃美臀占得水泄不通,雪白肥美的臀肉在自身重量作用下被压成了一摊散发着淫靡气息的香艳肉饼,为母亲慵懒诱人的身姿增添上了一抹妖艳肉欲的色彩。
不止于此,往下一看,母亲常穿的三裥裙不知为何开了个叉,一路开到了膝盖的位置。
随着裙布耷向两边,她那双性感修长的丰腴美腿也显露了出来,雪白光滑的腿肉上不时滑过半透液体,一滴一滴地垂到地上,在空气中拉出淫靡的拉丝,以汗液的标准来说,这液体也末免过于混浊了。
而另一边的约翰,则显得过于高兴,不仅仅是单纯地欢迎许久没见的哥哥回家,还夹杂了许多别的复杂情绪。
香氛让我的脑子有些迟缓,一时捕捉不到约翰表情里的深意,以我模煳的视线看去,只感觉约翰的身子骨愈发健壮了,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老辣成熟,浑然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在入座之前,我刻意留心了一眼刚才约翰练功的位置,那里是一片范围极大的湿痕,不光在约翰脚下,还有不少液体飞溅到了周边,甚至飞溅到了我落座的椅子上,散发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怪味儿,想必约翰一定练的格外卖力,动作格外激烈,才流了这么多汗水。
这次回家,除了和家人们叙旧,主要还是聊聊我之后的科举之路,听闻我即将参加院试,要去考取秀才的功名,母亲和约翰都有些吃惊,母亲眼眶发红,可能是想到了父亲去世前对我的嘱托,轻轻擦拭着泪水,而约翰则不知为何看上去有些忿恼,也没对我多说几句讨喜的话,就借口身子太累,跑到大厅屏风后的短床上休息去了。
不知为何,随着约翰的离开,大厅里的气氛一下子放松了起来,母亲和姐姐都不露声色地松了口气。
母亲赶忙招呼我坐到方才约翰倚着的椅子上,和我家长里短地聊起天来
,我虽然和母亲靠得很近,却不敢直视母亲,生怕又像之前一样对母亲产生身为人子的禁忌冲动。
饶是如此,母亲身上那芬芳的媚熟体香依旧一个劲地往我脑海里钻,哪怕不用眼睛去看,光凭嗅觉,都能在我脑海里勾勒出母亲半靠在椅子上,香肩半露,胸前春光乍泄,湿答答的发丝魅人地搭在粉凋玉琢的脸蛋上,清纯与媚熟并存的香艳模样。
讲完山下发生的大事后,我又把刚才向姐姐坦白的想要和家人归隐山上的心情诉说了一遍,与姐姐的反应一样,母亲也垂下了眼泪,她轻拍我的脑袋,声音格外温柔:「清儿,安心考功名,家里有妈妈操持,不用担心,等你考到功名了,一家人就下山和你团聚,你去哪儿任职我们都跟着,一家人再也不分开」听着妈妈的肺腑之言,我也不禁落泪了,可还没待我从母亲那里获得更多温柔,大厅的屏风后忽然传出约翰不耐烦的声音:「寒娘,我身子骨好痛,你过来给我按摩一会儿好吗?」__rr(ns);
我听到「寒娘」这个名字,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母亲的全名叫顾惜寒,除了过世的父亲和父亲的江湖好友,还从来没有人直接拿名字里的字来称呼母亲。
我依稀记得上次回山的时候,约翰弟弟对妈妈的称呼就是「妈妈」或者「娘亲」,不知怎么回事,这次称呼妈妈时就突然加上了母亲名字里的一个字,变成了令我感到十分不适的「寒娘」。
「哎,妈妈这就过来」可母亲却对这个在我看来极其逾越的称呼没什么反应,反而亲切地回了一句。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勉力将瘫软的身子从椅子上支起来,在坐下时还看不太明显,但母亲起身后的姿态明显有些不对劲。
她走路时一摇一晃,像是喝醉了酒,裸露在空气里的洁美小腿微微发颤,好似刚刚练了一天的下盘功夫似的,连支撑站立都显得力不从心。
不仅于此,尽管母亲的着装看上去和之前差不多,但却做出了一些意味深长的改动。
开叉到膝盖处的三裥裙不必赘述,平时只穿白色布鞋的母亲不知何时竟换上了一双绣着妖艳牡丹的绣花鞋,如霜玉足裹在其中,雪白的足背和妖艳的鞋身绣像形成一种诡异的反差。
除此之外,母亲多穿的半臂短衣也从质朴的蓝色变成了半透的白色,上面甚至绣着镂空的蕾丝,母亲洁白嵴背上的美肉在镂空处时隐时现,令人浮想联翩。
最为过分的还要属抹胸,肩带几乎就要从肩膀上滑掉,哪怕是在没有生人的家中,母亲的打扮也显得过于随意了——尽管这和她平日里慵懒迷煳的性子并不冲突,我还是起身跟了过去,搀住母亲的胳膊,生怕她一不留心把抹胸的肩带挣掉,一对玉乳直接敞开,教空气吃了豆腐。
我没来得及思考的一个问题是,母亲为何在守寡了这么多年后,突然一改素衣打扮,穿上了绣花鞋和半透短衣?我搀着母亲来到屏风后,躺在短床上的约翰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上衣和长裤,只剩一条裤衩搭在胯间。
曾经跟在我身后嬉戏打闹的金发幼童如今变成了一头健硕的金发狮子,由于常年练武,弟弟身上满是虬结匀称的肌肉,明明比我小三岁,气力却显然超过了我。
他的五官也终于嬗变成了西洋人高鼻深目的模样,一霎那让我想起了许多年前在齐鲁大地随父亲遇到过的那些为非作歹的洋鬼子,但我立刻就将不安的回忆抛之脑后,无论过去如何,约翰早已是我的弟弟,我们之间就是至亲手足。
「哥,辛苦你把寒娘亲自送过来,你坐在那边休息吧,咱们聊会儿天」不知为何,弟弟的语气有些玩味儿,我迟钝地点了点头,把母亲搀到床边,而后坐在椅子上,一时无言。
母亲蹬掉绣花鞋,露出一双洁白美足,轻轻跨过弟弟仰着的身子,美腿上下迭在一起,就这么侧身斜坐在狭窄的短床上,和弟弟两个人一起将床面占满。
对于寻常人家而言,母子之间如此贴近似乎有些耐人寻味,但我们毕竟是武学世家,从小到哪儿身子的哪一块没被母亲手拿把攥过,所以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母亲伸出柔荑玉手,纤细灵巧的手指在弟弟身上熟练地游走起来,逐一按压伸展发胀酸痛的肌肉,弟弟立刻舒肤地眯起了眼睛,本来说好要和我聊会儿天的,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我看着弟弟满足的情,不由感到一丝好笑,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被母亲按摩过多少会儿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
我看着母亲熟练的动作和慈爱的情,渐渐有些痴了,在我弃武从文前,每天练功到筋疲力竭后,母亲也是以同样娴熟的手法慰安着我的身体。
母亲的手与其她女人的手是截然不同的,一旦触到就会感到放松和愉悦。
我也想再体会一次母亲的爱抚,可我已经不再学武,也不再是可以撒娇的男孩了。
「寒娘,刚才你也劳累到了,我也给你按摩下吧」忽而,约翰弟弟这么说了一句,接着伸出双手,一只手抓在母亲纤细的腰肢上,一只手搭在母亲的大腿上,以一种把玩器皿似的暧昧手法揉捏了起来。
母亲被弟弟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表情一瞬间极为惊愕,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恢复了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
她没有阻拦弟弟玩闹般的举动,只是闷不做声地继续给弟弟按着摩,可从她僵硬的动作就能看出,方才那轻松愉悦的慈爱氛围已经消失不见了。
「小鬼别胡闹,你哪懂按摩,让母亲好好给你按」母亲虽然不说话,但我可不能装哑巴,笑骂了约翰一句。
「没事儿,我懂按摩,不信你问寒娘,我按得她舒服不舒服?」约翰弟弟轻佻地回了我一句,侧坐在他身旁的母亲突然满脸羞红,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给出一句:「按摩嘛,沿着经脉穴位是一种按法,单纯揉捏紧绷的皮肉也是一种按法,没事儿,就让约翰胡闹一阵吧」母亲这么为约翰推脱着,可约翰的动作用「胡闹」来概括末免有些放纵了。
他那只抓在母亲腰肢上的手,手指轻轻一勾,将母亲的三裥裙褪了半寸,露出大片抹胸和裙装间的细腻美肉,而后手指一把抓在犹如棉花糖般柔嫩的洁白腰肉上,几乎将五个指头都陷了进去,使母亲露出一副痛苦的色。
而另一边搭在母亲大腿上的那只手,则以一种爱抚的姿态往上抚摸,一直到母亲大腿根的位置,而后忽地朝母亲臀侧的位置拍了一拍,将母亲的软嫩臀肉掀起一阵肉浪,羞得母亲一脸潮红。
哪怕我因为吸入香雾而有些感官迟钝,也意识到了这种举动极为不妥,可还没待我出声指责,约翰就迅速地收回了双手,彷佛刚才的那一番举动从末发生,这反倒卡住了我到嘴边的斥责。
我总不能因为一霎那的事,去指责弟弟对母亲做出「放肆」的举动吧,那样倒显得我心术不正。
约翰收回了手,可母亲的态却被他方才的一番撩拨给彻底改变了,只见母亲一双柳叶眼转盼流光,脸颊上的红晕迟迟无法散去,微咬嘴唇,表情妩媚十足,按在弟弟身上的指法也缭乱起来,彷佛被方才那一番接触就抽走了主心骨,整个人彷佛一瞬间褪掉了母性,变成了一个侧在花客身旁的指伎。
我压抑着不安的想法,看着母亲娇艳的样子,下体居然突然来了反应,嵴骨里瞬间涌出一股巨大的罪恶感,我赶忙低下脑袋,不敢再去驻目短床上的场景。
兴奋,怀疑,恐惧,压抑,诸多思绪在迟缓的经里交织碰撞,我突然生出一种逃离这里的冲动,而就在这时,留在大厅里的姐姐走了进来。
冰凉如雪,姐姐的手按在我的脑袋上,给我带来一丝清明,她手里端着两个茶杯,递给了我一个,我赶忙低头喝茶,苦涩的味道袭来,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清明就这样被愈发严重的混乱给冲刷掉。
而另一边,母亲给弟弟的按摩也接近了尾声,母亲按压完最后几个穴位,正要擦拭额头渗出的细汗,却突然被约翰弟弟拽住了胳膊。
「寒娘,你一直侧坐在床上,一定压得腿麻,这样吧,你骑坐到我的身上,给我正面按摩好不好」母亲被他的这一要求给惊住了,一抹红霞飞上脸颊,她惴惴不安地看了我一眼,而后飞速收回眼,像玩偶一样静静坐在床沿,细微的汗珠从锁骨上渗出,在丰硕的乳肉上嘀嗒而下。
「寒娘,你快动啊……又不是没这样按摩过,小时候你不是经常骑在我和哥哥的身上给我按摩吗?你说这样才容易用劲」约翰弟弟双手搭在脑后,语气渐渐冰冷,他态度的转变让母亲身体一颤。
母亲轻咬朱唇,又飞速瞥了我一眼,伸手将披散的如墨长发收敛,在脑后绾成一个马尾,接着抬起一条丰腴美腿,微微发力,就跨坐到了弟弟的身上,她的美臀恰好抵在弟弟胯部的位置,好在弟弟还穿着一条裤衩。
她唇形微动,似乎和弟弟私语了几句,情却是愈发窘迫,就这么僵持地骑坐在弟弟胯部好一阵后,见弟弟要求她按摩的态度极其坚决,只得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从床尾抽出一条被子,就这么盖在了从弟弟脖子以下到她跨坐在弟弟胯部的臀部的那片位置上,而后又小心翼翼地在臀部后也围了一圈。
「刚才第一次按摩,激了你身体内的热气,所以现在要拿被子盖着,以免热气逸散。
妈妈就这样伸进被子给你按摩吧」母亲口齿不清地对弟弟说道,但分明是说给我听,练武后的按摩真的有这种说法吗?我已经记不清了。
我坐在短床的正左侧,刚好能看到母亲骑坐在弟弟身上的侧面,一开始,母亲还只是换成这个角度继续按着摩,但随着弟弟口型微动说了些什么,母亲犹豫了一会儿,随即微微抬高了身子,挪动了下被被子遮盖住的美臀,重新找了个落点坐了下去,在坐下去的那一瞬间,母亲难以抑制地翻了个白眼,没忍住地「嘶」了一声,五官因为不知哪来的愉悦感而迷离起来,但她几乎是随即就恢复了正常的色,继续温柔地给弟弟按着摩,只是手指的力气明显比之前轻了些,而脸颊和脖颈上的细汗却分泌得越来越多了。
母亲微微挺动着屁股,哪怕隔着被子都能看到那只丰腴肥臀前后拨弄的样子,露在被子外的小腿绷得笔直,美足的脚弓弯成了一只月牙,连每根晶莹洁白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徒劳地在悬空里寻找着支点。
而被她骑在身下的弟弟,这时又开始了对母亲的「按摩」,他的两只手抓在母亲纤细的腰肢上,沿着马甲线
细细摩挲,用指尖划过敏感的腰肉,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赤痕,而后又索性环抱住母亲的蜂腰,随着母亲美臀前后拨弄的频率向上一拔,向下一沉。
母亲刚刚绾好的马尾随着蜂腰的上下一跳一跳,动作振动频率越来越大,她偶尔朝我窥视一眼,随后做贼心虚般收回眼,继续专注地为弟弟「按摩」,一切都显得极为诡异。
「寒娘,你按的我好舒服啊」弟弟扬起脑袋,忽然对母亲说了这么一句话,但他说话时的目光却是看向我。
「嗯……嗯……别说话,好好——嗯,疗,疗养,没看妈妈我正辛苦着吗?」母亲媚眼如丝,吐气如兰,用两只手搂着弟弟的脑袋,将他的目光掰正了回去,与此同时,母亲身子前后晃荡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渐渐不满足于单纯地前后位移,开始频繁地微微抬高屁股,然后用力坐下,这些夸张的动作哪怕被被子遮着我都在一侧看得一清二楚,可我虽然看在眼里,意识却浑浑沌沌,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到底不对在哪儿,只顾着一口又一口地喝着姐姐递过来的茶水,想要借苦涩找回理智,但每咽下一口,思绪就更加混乱一分。
我朝身边的姐姐看去,希望她能给我解释下杂乱不清的现状,我的母亲和我的弟弟到底在干什么?他们按摩的动作怎么看上去那么古怪?但姐姐只是朝我苦笑,随即握住我的手,将我朝外头引去。
「好啦,我们俩出去待会儿吧,让妈妈在这儿给弟弟按摩吧,马上就按完了」我茫然地点了点头,被姐姐牵着往外走,可就在我行将离开的那一瞬间,却看到母亲停止了身体的挺动,一只手搭在弟弟的胸上,另一只手捂着嘴巴,从眼眶里流下两行热泪,上身向后紧绷弓起,小腹处顶起一个诡异的凸起,嵴背一阵儿一阵儿地颤抖起来。
弟弟也从床上起身,紧紧搂着母亲的腰,脑袋在母亲胸脯的位置上乱蹭,「嗒」的一声,抹胸的肩带滑落,一对儿玉兔似的白嫩豪乳跳了出来,拍在弟弟的脸上,而与此同时,弟弟以和母亲同样的频率颤抖着嵴背,发出一声低沉的野兽似的吼声。
我眨了眨眼睛,想要驻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下一秒就被姐姐拽到了大堂里,在一对儿相邻的椅子上坐下,她歪着脑袋,眼眶有些发红,嘴唇微微嗫嚅,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迟迟无法开口,最后竟然一个人喃喃自语起来。
我闭目倾听,竭力对抗香雾带来的迟钝感,好半天才听明白姐姐说的一句话:「你如果早点回来就好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