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6月11日第十五章·天堂(狄飞云)水筝又用了整整一个星期恢复身体,晒伤部分变成水泡然后破裂,大片皮肤脱落,狄飞云知道一定很痛。
好在随着时间推移,有了充足的休息和食物,她开始痊愈。
水筝每天都会去外面走一走,从海边收集大大小小的贝壳,给自己做些手链脚链之类的装饰品。
据说狄飞云所知,她还会沿途采撷花朵、小草、树枝去看她父亲。
水筝从来不提她的父母、家庭,狄飞云也不认为这很重要。
他们在这个岛上与世隔绝,世界只有他们俩。
水筝从海滩回来时,笑着坐到他旁边,「看我找到了什么!」她手里拿着兜儿一样的东西,可能是飞机残骸那儿捡来的。
狄飞云问道:「那是什么?」水筝兴奋地说:「这个可以抓鱼,或者能抓个龙虾也说不定!」狄飞云暗暗好笑,水筝冒起傻气来倒是有点可爱。
「你在家吃的龙虾要么是人工养的淡水虾,要么从南美洲进口,在这儿可找不着」「哇!」水筝给狄飞云一个''你又知道''的欠揍眼,自顾自说起来,「只要是龙虾,我才不管是哪儿养的呢,也许我们还能找到些生蚝扇贝。
只要你答应做就好,我可受不了你宰杀时那些小动物们发出的可怜尖叫」「你这么彪悍的女人也会有娘娘腔的时候啊!」狄飞云手上刚好在给一条鱼开膛破肚。
他扔掉内脏,开始刮内腔。
水筝做了个鬼脸把目光移开。
狄飞云又道:「龙虾、贝类不会尖叫」「当然会,」水筝坚信道:「我听到过!」狄飞云摇头,「你听到的只是水流撞击硬壳的声音。
他们不会像哺乳动物那样尖叫,道理很简单,因为这些动物没有声带」「可不是,你信你的,我信我的」水筝咕哝着,脸颊泛出淡淡的粉红色。
「别和我争辩,如果我的手上不是沾满鱼腥的话,一定会狠狠揍你一顿,」狄飞云吼了她一句,不想让水筝以为他们在这里是平等的。
他们不是朋友,也不是恋人,对狄飞云来说水筝专心听话对他很重要,尤其是这个女人任性又倔强。
水筝赌气闭上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们能去瀑布么?自从皮肤好转后,我还没有洗过澡」他们一直用淋浴,但是淋浴的水太冷,所以每次冲洗时间不能过长。
狄飞云点点头,把鱼放在一桶冰冷的水里,把手擦了擦。
「今天跑完步就开始收拾这些鱼,妈的,我也需要洗个澡」水筝皱起鼻子一副嫌弃的样子,但说话时又禁不住笑起来,「我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是……」这次狄飞云毫不犹豫拍了她的屁股一巴掌,水筝尖叫着跑回屋子,再出来时脸上仍然噙着笑容,手里还拿着一大串贝壳。
狄飞云不明就里,水筝明明说要去瀑布,忽然又改主意了么?他疑惑地看着水筝来到他跟前,将贝壳展开。
狄飞云这才发现水筝竟然用这些贝壳做了个帘子,意外的是她竟然将这东西围到狄飞云的肩膀上。
显然,她起初做的那些挂在手上的小装饰品只是开始,熟练后就琢磨着更大的工程。
「再在脸上画些油彩,你就和那些原始部落的酋长首领一模一样啦!」水筝退后一步,欣赏她的杰作。
狄飞云仔细查看,这披肩用贝壳一片片穿成,大片大片的白色贝壳中,均匀的散布些黑色的贝壳。
每个贝壳的根部都穿了一个细孔,想必是用头发上的发针刺出,孔中穿着淡黄的丝线,是从她的衣服上抽下来的。
狄飞云看着这件贝壳披肩,面庞忽然微微泛红。
水筝专门给他做的这件衣服,虽说没有多大用处,但也是用了上千块贝壳一个个缝到一起,当真是煞费苦心。
狄飞云不禁想起年轻时的激情澎湃、风流潇洒,还有奚和晓芳花前月下的点点滴滴,所有这些都在世事变迁的风波险恶中渐渐心如死水、消失殆尽。
狄飞云以为自己早没了那份心思,没想到今天水筝用这么一件贝壳做的披肩,让他竟然有种星河滚烫、皓月清凉的浪漫情愫。
「做这么个没用的东西,浪费多少时间,我该给你找点正事儿忙才好!」狄飞云表面仍然一副无聊模样,但也没有将贝壳摘下来,而是拿着需要的洗漱用具,一起朝瀑布走去。
「你去过黄果树吗?」水筝忽然问。
狄飞云摇摇头,「我去过安顺,执行任务,但从未看过那瀑布」「小时候父母带我去过,直到现在还记得每一个细节。
黄果树比这个要大得多,壮观雄伟,美轮美奂。
当我看到这里的瀑布时,就想起那次旅行」瀑布对水筝会产生美好的回忆,狄飞云记住了。
当他们到达瀑布时,太阳已经在天空高高悬起,然而林子里厚厚的树荫挡住大部分的光线,太阳光只能在水面和岩石上留下点点光晕。
水筝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羞怯地躲开,直接脱掉衣服朝池水中走去。
狄飞云小心将贝壳披肩摘下来放好,也脱了衣服跟上去,一手搂住她。
柔软细腻的皮肤在手下划过,当他的手覆上胸部,水筝张开嘴发出轻微的呻吟。
「你真漂亮,」狄飞云说着,在她乳头上使了点劲儿,小小的乳尖立刻翘起来。
「嗯,」水筝眼里闪烁光芒,「你也见不着其他人」狄飞云解开她脑后的发髻,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垂在肩膀,遮住娇嫩的乳房。
他把头发拨到一边,弯下腰含住乳房上的小樱桃,一只手在另一个结实丰满的乳房上搓揉把玩。
水筝呼吸困难,眼睛半睁半闭,「哦,天哪,感觉真好」狄飞云松开乳房,手掌顺着胸部来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腹部,顺着肚脐一直来到大腿根部。
水筝嘤咛一声,将腿张开,方便他的手在两腿间自由移动。
狄飞云的手指划过阴部轻轻一按,水筝的呜咽声急促,扭动着臀部贴在他的手上。
有人准备好了。
「我把你的洗漱包都带来了,东西几乎都在」狄飞云一直把水筝的洗漱用品藏在附近。
这次受伤水筝吃了苦头,但一直忍着疼痛没有抱怨。
虽然她的固执时不时引起两人争执,但水筝还是值得一点奖励。
「几乎?」水筝吸了口气,摇摆胯部,阴部在狄飞云的手上摩擦。
「是的,里面的玩具包你肯定拿不回来了」天鹅绒的袋子里,有一个小巧的按摩棒。
水筝花了两秒才意识到狄飞云在说什么,她停下动作,「讨厌!」「说实话,我不知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带那样的东西」狄飞云承认。
「嗨……你没发现么,我正值大好年华,黄金时期!」水筝说着,又开始在他手上移动。
「普通情况下,是的,」狄飞云在包里找到她的证件,水筝刚刚过完二十五岁生日。
他两个手指夹住水筝小小的阴蒂,稍稍用力,惹得水筝又是一阵急促的呼吸。
「在我呆的地方,女士这个年龄基本还是起步阶段」「真的吗?」水筝抓紧狄飞云的肩头,越来越接近高潮。
「是的,」看着水筝迷离的模样,狄飞云的肉棒也越来越硬。
他的嘴凑到她耳边,小声道:「你不再需要那些玩具了,宝贝儿」「你扔了?」水筝眉头紧锁。
「我他妈肯定扔了!」狄飞云把那袋子扔到海里,水筝这辈子再也不会见到。
她想找操就该找狄飞云,而不是那些需要充电的假玩意儿。
狄飞云说着,手指离开阴蒂,插入嫩穴。
水筝紧紧抓住狄飞云的脖子,撑直腰身。
水筝抱怨道:「嗨,那可是高级货,很贵的名牌呢!」狄飞云在她耳边呼出一股热气,移开手指。
水筝追着他的手,叫道:「求你了,不要!」「求什么?」「先生,拜托,不要停下来啊……对不起」很好,她在学习。
「好,那么准备好就高潮吧!」狄飞云说道,手指又插进去。
水筝不需要更多时间,一声尖叫让狄飞云手臂上的汗毛都竖起来。
水筝手指嵌入他的肩膀,身体完全打开,手指被温暖湿润的嫩穴包围,小腹和大腿毫无规律的抽搐痉挛。
这女人高潮的样子太迷人了!高潮缓缓过去,水筝像个没骨头的娃娃趴在狄飞云身上。
他抱着她,朝深水处走去。
水筝非常喜欢被抱,狄飞云也喜欢,尤其是当水筝的脑袋靠在狄飞云胸前,惬意地皱皱鼻子。
赤裸的身体在高潮后仍然微微泛红,一阵暖风吹拂着她的头发,有几缕掉到面前,遮住她的眼睛,水筝笑着把头发拂开。
当狄飞云第一次在飞机上见到水筝时,他最想做的就是把她脸上的自信和优越感抹个一干二净。
他要在水筝眼里看到恐惧,听到她的心因恐惧而怦怦跳动。
他们从来没有平等过,水筝第一次看到狄飞云时,他是个囚犯,带着手铐从她身边走过。
水筝第一次和他说话时,他压在水筝身上给她戴上手铐,成为他的囚犯。
狄飞云不需要从水筝身上发泄他的怒气和不满,但他对水筝的控制欲却越来越大。
狄飞云想操她,操得她忘掉自己的名字,就像她的毒品,恨他又离不开他给的快乐。
狄飞云不在乎她有多痛,让水筝明白这一点很重要。
事关掌控,狄飞云需要水筝绝对的服从,伴随难以置信的高潮快感,从而对她为所欲为。
狄飞云调教过很多女人,有些比水筝还娇宠。
她们跪在狄飞云的脚下,只是因为他让她们那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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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达到目的。
狄飞云放下水筝,确定她脚下站稳,这才松开手拿来洗漱袋。
自从他们掉到岛上,香皂、沐浴露这些东西都用得非常节省,当他们用完时,狄飞云将不得不在岛上找到替代资源使用。
狄飞云对此不会有意见,即使他现在的头发越来也长、越来越蓬松。
不过水筝可能会抱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放弃现代化的舒适和便利不是件容易的事。
狄飞云先花些时间给水筝洗澡洗头发,之后给自己身上擦香皂。
水筝的眼睛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后将头撇开,时间不长但足以引起狄飞云注意。
最-新-地-址:--狄飞云是军人出身,锻炼已经融入他的血液,虽然离开军队,但习惯不可能改变。
这么多年他的身体一直保持得很好,哪怕关在拘留所里不见天日,他也可以在巴掌大的地上锻炼肌肉。
狄飞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在会所时更是建宁争先恐后讨好的对象。
狄飞云看到水筝越跑越远,不得不高声提醒:「小心些!」
「我姓水!」水筝回头向他眨眨大眼睛,越过两人洗澡的角落,潜入水面下,再冒出头时已经快到水潭中心。
「这样玩啊!」狄飞云先是慢悠悠把洗漱包放在岸边,然后跳入水中向她游去。
当水筝意识到狄飞云越来越近时,她游得更快了。
十来个有力的划水后,狄飞云已经追上水筝,调侃道:「你不可能认为能比我快吧!」
水筝踩着水转身,咬着嘴唇,眼睛在狄飞云身上转来转去。
狄飞云从来不会因为水筝顽皮的一面而责怪她,但她这副样子显然在打鬼主意。
「水筝,」狄飞云警告:「别——」
水筝对狄飞云的警告置若罔闻,她吸了口气潜入水中朝狄飞云游过来。
他很惊讶,一开始只是低头看着水筝像条鱼似的到他身边,然后一个扭身避开他迎接的双手,朝震耳欲聋的瀑布游去。
狄飞云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在水筝浮出水面前抓住她。
水筝笑着使劲儿蹬脚试图离开,但因为站不住,扑腾几下就不得不抱住狄飞云喘气。
「快看,」狄飞云伸手遮在眼睛上方,肩膀顶了顶水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