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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兴趣,回到了原先的位置上继续不堪入目的淫戏。
肉欲交缠的淫靡之声一波波地自四面八方交叠而来,旖旎的气氛让少女的脸颊覆上了羞意的红霞。
手掌的触感温暖而火热,仅仅只是被贴在小腹上,令人战栗的热气便很快传导遍了全身。
不妙,再这样下去的话……似乎是感应到她心中所想,好不容易老实了一会儿的魔爪慢慢向下挪去——少女的下身并没有衣物遮挡,掀开只到膝盖的下摆,躲藏在雪色绒毛之下的嫩穴就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青年眼前。
「你怎么又流水了,小淫娃?才几天没吃到肉棒,下身的小穴居然饥渴成了这样啊」「走…走开……」虚弱而有气无力的反驳听起来毫无威信。
但当伊比斯脱下草鞋,握住少女秀气的盈盈玉足,准备摆个合适的姿势好好疼爱她时,便遭到了略加猛烈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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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被这样一只白嫩小巧的脚丫糊在脸上并不是什么糟糕的体验。
只不过这份拒不合作的态度实在伤人。
她又不是没被自己操过,此前也被各种各样的男人们当做泄欲工具使用了七天,现在倒又摆出一副清纯处女的样子来了。
伊比斯见过不少遭受凌辱之后自暴自弃的女孩,也有受了刺激后染上洁癖、甚至被男人触碰之后会恶心反胃的例子。
只有极少数真正坚强的姑娘才能若无其事地正视悲惨的遭遇。
正因为见得多了,对于眼前这个倔强的小姑娘的想法他也能隐约猜到:她正努力让自己保持从末遭难的样子,好将这些噩梦般的记忆像末曾发生一样全部遗忘。
「你都被玩过了,就别搞什么矜持了」——这种话并不总能起到效果,尤其是对这个逆反心理极强的少女。
伊比斯叹了口气。
倒也不是无可奈何,只是在作恶之前,像这样假惺惺地表演一番已经是本能了。
「……你别故作姿态」少女略有颤抖的声音传来,「『监禁者对被害者施加关怀取代虐待,以博得同情和好感』,这种斯德哥尔摩把戏对我没用。
就算是吊桥效应和禁果效应,也别想起到作用……」与她说的话相反,伊比斯总觉得尊重对待的方针已经起到了不少效果。
「『斯德哥尔摩把戏』?挺古怪的名字」伊比斯坦然地点点头,「好吧,我确实想玩这个把戏来着。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
你打伤了无辜的镇民,我刚刚和他们商量了一下,找到了赔偿的方法。
你要不要猜猜看?」没等瞪大了眼睛的妮芙丝出声,青年便解下裤带,将她反剪的双手紧紧地绑了起来。
「我和他们聊了一会。
每天夜里到太阳升起前是没有任何限制的乱交时刻,据说老领主声称这能带来丰收。
本来参加的人不多,但因为杀人魔会在前夜出没的缘故,为了聚集在一起更安全,来谷仓参与乱交的人就多了起来」一边扯下携带的麻绳捆扎着无力反抗的龙女,伊比斯一边吐槽道,「许多细节还没来得及聊,等下我就会参与进去一起玩,顺便打探消息。
没想到还真的有杀人魔,而不是吓唬人的假话」「至于你,一会就用嘴帮受害人道歉吧」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伊比斯拍拍手站了起来,「不要说什么自己不同意,这是主人的命令,也是你出逃的惩罚,懂了吗?」「你——!」双手遭到背缚,笔直伸出的双腿也绑在一起。
失力的身体一段时间都挣脱不开,怒瞪着伊比斯的少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背身离去。
不久之后,几个男人站到了动弹不得的妮芙丝的跟前,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在看什么呢?」「没什么」她果然没有力气和意愿再作出反抗了。
伊比斯简略地答复一声,便收回了视线。
卡特里娜好地循着望去,只能见到朦胧月色下的模糊影子。
她当然不可能有那样的天赋,看不见炙烈的光球聚在一起会有多么耀眼。
原本他并不打算这样惩罚妮芙丝。
不过,在和那些精灵青年的短暂交流中,伊比斯得知了这并不是毫无秩序的乱交大会。
必须是同为伴侣的两人一同前来,交换与他人交合,才能被接纳入这个小团体中。
虽说姑且出卖——什么叫出卖啊,是把女奴作为抵押获得了入场资格,但伊比斯并没有立刻找个妹子开始做。
他稍微转了一圈,便看见了正站在角落闷闷不乐的卡特里娜。
简单推想就能明白,单独跑出来的她可满足不了这个条件。
「我们刚刚说到了哪儿来着?」他当然还都记得。
卡拉古尼斯,一个
秘而古怪的名字出现在了与卡特里娜的闲聊之中。
居民们似乎都相信正是有了它的赐福才会有丰收,而这场乱交盛宴就是为此而设的仪式。
在伊比斯的记忆里,精灵中并不存在拥有这个名字的亚。
是本地残留的原始信仰?是某个亚在用别名偷取信众?还是说,这只是老姐所做的安排之一?他的心里稍稍生起了些好。
卡特里娜没有顺坡接话。
这位年轻的精灵少妇巧笑嫣然,突然抓住青年的手掌,按在了自己饱满的胸脯上。
「也别再浪费时间了,咱们赶快开始吧」她本就是为了和精壮男性享受快乐,才摆脱万难跨过了领地线来到谷仓的。
再不找根肉棒填进去,空虚的下体就要饥渴得发疯了。
病急乱投医的她也不探查这个「人类」小哥尺寸如何,便火急火燎地准备开干。
伊比斯也不废话了。
探查情报是很重要,反正人也不会溜走,就着气氛「深入交流」才更优先。
顺势在软绵绵的玉笋上拧了一把后,他一下抱起卡特里娜,在少妇欣喜的惊呼声中将她扔在了干草堆上。
「你这死人,也太粗暴——哦哦!好大的鸡儿!」{手`机`看`小`书;.}面对着硕大的粗壮巨根,饶是已非处子之身的卡特里娜也惊叹出声。
和面前的雄伟之物相比,自己丈夫的那话儿只能当牙签用!她含情脉脉地注视着这根巨屌,想象被一柱擎天贯穿下身的场景,许久末被滋润过的蜜穴深处便传来了酥酥麻麻的幻触感。
少妇的心中并没有矜持或廉耻的概念。
虽然父母教导自己说要成为端庄持家的妻子——可是,没说过成为人妻后就不能和别的男人滚草垛啊!已经被迷得魂颠倒的卡特里娜翻了个身趴在秸秆堆上,温驯地对着青年撩起了朴素的长裙。
即使已身为人妇,末被深耕过的娇嫩媚肉仍然粉嫩水润,泛着晶莹水光的饱满淫穴既无稚嫩少女的青涩,也还没染上饱经蹂躏后的风霜,正是值得采撷的丰收时刻。
「真漂亮!尊夫可真是享福啊!」「哎呀…可别提那死鬼了,赶,赶紧干正事啊」听不适应文绉绉的称呼,卡特里娜将头埋进秸秆中,诱惑似的翘起丰臀摇动起来。
下一刻,如她所愿,如烧红的铁棒般炽热的硬物便吻上了她肉乎乎的臀瓣。
在少妇逐渐沉重的喘息声中,浅浅摩挲着秘裂的肉棒缓慢而毫无阻拦地沉进了其中。
势不可挡的龟头顺利挤开膣肉,还末一通到底就变向后撤,坚实而有节奏地缓缓抽送起来。
「呼……呼呜……啊啊啊~好,好棒……」膣壁的瘙痒感终于得到缓解的卡特里娜迷醉地呻吟着,右手也忍不住捂住胸口拨弄起了早已挺立翘起的乳头。
比起一个个寂寞难耐的深夜里躺在熟睡丈夫身边使用手指满足空虚感的孤独,像这样第一次被其他男人占有身体的背德感更是令人兴奋。
青年火热的手掌已经搭在了少妇的腰际,而另一只手却大胆地揉起了卡特里娜的尖耳朵。
灼人的温度沿着耳根浸染向冰凉的面颊,着迷的暖意将精灵少妇的思绪熏烘得春心荡漾。
一个激灵,蠕动痉挛的蜜道秘出了大量的蜜水。
她竟然就这样去了。
但这还只是前奏,正戏开场,肉棒抽动的频率与幅度也渐渐激烈了起来,硕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开垦着仍是处女地的蜜道深处,从末被满足过的骚穴终于第一次被肉棒所征服,而已经意乱情迷的卡特里娜也模糊了身后人与身边人的影子。
「老,老公……轻,轻一点~啊啊~……呼啊…呼啊啊啊啊……」啪啪,啪啪,啪啪。
胯间与肉臀相撞的淫靡声响规律地奏起,痴迷于巨根的人妻早已忘我地沉浸其中,而许久末能泄欲的人类青年也贪求着新婚少妇诱人的丰润身躯。
肏干了约有数十下后,伊比斯抽出肉棒,扶住少妇弹力十足的大腿抬起,将她转到侧身的姿势后继续插入。
从末体验过这种体位的卡特里娜颤抖了一下,差点无法维持住身体平衡。
幸而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温柔地搀住了她。
这双手不同于丈夫那满是老茧而过早枯萎干瘪的硬爪,温暖且坚定,不可抗拒地主导着交合的节奏。
「呜…呜……呜啊啊啊啊!哈啊…哈呜…哈啊啊啊!」狂乱地甩着头,已经无法维持理性、全身心都沉浸在被肉棒捣弄的酥麻快感中的少妇已经完全委身给了初次见面的雄性,口中不断吐出高昂急促的娇吟。
伴随着一记落在花心上的重锤,海量浓精爆射而出,填满了人妻还末受孕的子宫。
松开手,看着胯
下的女子瘫软在草垛上,终于好好发泄了一回的伊比斯吁了一口气。
尽管只是短暂的交合,也让他积累许久的欲火清理了不少。
反正过几天就要离开,不拘小节肆无忌惮地射在里面也没关系。
就算偶然导致怀孕引起一大堆麻烦,那也和自己没有任何瓜葛了。
缓了口气的卡特里娜款款起身,媚眼深情地望着眼前的临时丈夫,摇摆翘臀示意自己还想继续。
然而——伊比斯微不可查地皱起了眉。
仔细一看,这位农妇长相也就一般,矮短的四肢因为劳动而鼓着肌肉,从没得到过保养的肌肤也粗糙而没有光泽。
虽然她靓丽的容貌已经远胜此处的其他庸脂俗粉,与圣域的妓院里那些被专业老鸨们精心挑选调教出的娼妓相比,仍然只能算是平凡姿色。
说起来,伊比斯想起了自己偶然听来的秘闻。
虽然大地袤土都为血脉尊贵的精灵所统治,但很久以前他们却和被称为「野精灵」的亲戚一样生活在密林中,人数不多依靠野果为生。
居址的变迁导致了饮食的变化,虽然上层们依然偏好新鲜美味的水果,大量堕落成农民的下层精灵因为劳作而变得丑陋,甚至短寿——不过只剩三四百年的寿命还是傲视真正的短命种人类了。
食用小麦而非浆果让精灵农妇们多育而粗野,对挑剔的城里人而言实在没有什么吸引力。
再过几十年,眼前这对饱满的胸脯也会萎缩而下垂。
上完嫌人丑这种事并不是有涵养的绅士作为。
礼貌地表达了要在今夜结识更多女孩的愿景后,在少妇卡特里娜幽怨的眼中,伊比斯道貌岸然地离开了她。
如果要打分的话,这朵小地方的野花只有四分,而按照著名妓院「金罂粟」的标准,起码要五分才有价值被买下。
思维发散出去,领主家的三姐妹的模样也浮现在眼前——大姐克劳迪娅若是能振作精好好打扮,是个六分的古典美人;二姐普莉希拉虽然风情异,但五官端正,以自己来看也是六分;三妹苏诺白白净净天真烂漫,倒是能算七分的容貌。
至于妮芙丝,秘而不俗的气质能够给出八分,视客人的偏好在七到九分浮动。
毕竟那平坦身材确实尴尬,偏幼的容貌又吸引力有限,倒是对于某些特殊爱好者而言,龙女特意打扮以后倒能算个快过期的大号萝莉……乱七八糟地想着,他接近了之前丢下女奴的地方。
***********************************如果要论自己最大的性格缺陷的话,少女悲哀地想着,恐怕就是这份不合时宜的理智了。
任何人都会衡量利弊,倒是由于个体对砝码估价的差异,考量得到的结果也会不同。
就比如被露出下流表情的男人们包围的现在,若说常人会下意识认为挣扎嚎叫传达抗拒的态度更重要,那么自己的沉默与屈从就是异样。
毕竟,反抗也不可能得到结果。
就算击退这些人,孤身而精疲力竭地从这里离开已经是妄想。
因而试图扯动肌肉挣脱绳索也只是无意义的徒劳。
从一开始就一丝不挂的男人们都凑了上来,刚刚从女人私处拔出不久的阴茎上还残留着晶莹的水光。
下意识地咕呜了一声,白发的半龙少女并没有偏过头,只是眼睁睁看着三根黝黑丑陋的肉棒杵在眼前,不闪不避地让它们顶近脸颊与唇边。
微微启唇,诱人的小巧粉舌便缠上满是爱液的龟头舔舐起来。
真是识时务得可怜。
明明很讨厌这种事情,就因为「让他们快点发泄就能早些结束」的正确理由,自诩正经严肃的自己便像个下流无耻的妓女一样主动舔着男人的下体。
熏人的雄性气息充斥鼻间,已经有些晕乎乎的妮芙丝色气地轻声喘息着,轮流侍奉起三位陌生男人的肉棒。
这也没办法,不是吗?她试图在心里说服自己。
细究起来,还是这一边打伤他人在先,以此作为过错的补偿也说得过去。
再者,说不定自己也已经习惯了性事。
就算心理上有抗拒,肉体行动也不再显得生疏了。
就按照那家伙说的那样,用嘴道歉让他们射出来,这件事就能过去了——少女在心底立下目标。
小心地用柔软的舌头刮蹭肉棒,时不时稍稍吞吐几下吸吮龟头,偶尔用舌尖刺激男人们的尿道口,这时总能引起一阵激灵。
不愿回首的为他人口交的残留记忆被再度回想成为参照经验,而这只不过是希冀眼前的麻烦们能快些射精。
然而,事与愿违。
尽管已经爽得有些颤抖,接受侍奉的男人们明显对她的服务感到不满。
正在被舔弄的男精灵按住妮芙丝的小脑袋,耸动腰部向前一顶,将肉棒送进了少
女的檀口中。
「……呜!呜呜!…」和口交的清汤寡水比起来,莽撞的镇民们更喜欢直来直去地肏穴。
这个性急的精灵觉得光被舔着心里痒痒实在不过瘾,索性抓着少女的脑袋将她的小嘴当做小穴一样使用了起来。
激烈抽动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抽插搅动,少女娇嫩柔软的口腔遭到了肮脏性器的猛烈冲击,甚至一度被横冲直撞的肉棒顶到喉头。
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平放的双腿也被拢直捆紧,被迫深喉的妮芙丝难以调整姿势,只能生硬地忍受着粗鲁无礼的对待。
此时,另外两人也对同伴吃独食的行为感到了不满。
即使之前和那青年说好的是让女孩用嘴来道歉,精虫上脑的两人也把约定抛到了脑后。
虽然这白发女孩竖着的瞳孔相当诡异,仔细一看的话,也是个相当清秀的小美人。
要是能让她用雪白水嫩的小手撸上几下,想来也会爽上天——其中一人拉住妮芙丝的胳膊,试图将她的手抽出来,才注意到她的双手都被绑在了背后。
另一人向着少女的胸前伸手,捏了两把布料后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像再度确认一般拍了两下,脸色因为摸不到奶子而变得失落下来,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转身离开。
「……呜……呜嗯……」这一边,强迫的口交还在继续。
已经肆无忌惮起来的男人大开大合地挺动腰部,让因为沾满少女香津而变得紫红的肉棒挤开龙女的粉唇,一遍遍贯入她的檀口。
另一边,被一对皱巴巴卵袋不断压在脸上而呼吸慌乱的妮芙丝突然感受到手中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她很快意识到那是有人绕到自己背后,将肉棒捅进了被反绑的双手中。
这种姿势,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帮人手淫啊……她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个技术问题。
被绑缚住的少女不需要作出什么动作,背后的那个男人就裹住了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迫使她按住肉棒后便急不可待地抽搐起来。
只是还没抽动几下,一股热乎乎的高速粘稠热流便溅射在了少女的手心里。
这,这是…精液?!瞪大了眼睛的龙女意识到手中粘稠液体的正体瞬间,身体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是精液,也,也没什么怪的吧……之前也有被射进身体内、吃进肚子里、涂在脸蛋上的精液,前几天还被那家伙口暴,也不应该感到惊讶和激动……就算心里不断这么想着,可是恶心反胃的感觉仍然在向上涌。
大概是察觉到了胯下少女的异样,或是正好到了极限,享受口交的男精灵一抖一抖地将稀疏的存货射入了龙女口中。
……应该…结束了吧。
仍然是瘫坐在原地的姿势,沉重地喘息着的妮芙丝木然地望着星空,希望借着月位确认时间。
不适应感并没有持续多久,强韧的经便将脱线的感官压回了正常态。
虽说这几天里那家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谈话里避开了那噩梦一样的七日,这份梦魇般的记忆还是留下了阴霾。
下一刻,视野被黑暗笼罩。
是那两个男人。
紧接而来的是失衡跌落,以及脸颊撞上泥土的感触。
臀瓣被捏住掰开的感受让明白过来的少女像毛虫一样拼命扭动起了身体。
「离我远点!走开,走开!」就算切换成了少数掌握的精灵语单词,已经色欲熏心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去,拉起裙摆像验货一样拍了两下妮芙丝白嫩的小屁股,并对弹软诱人的臀波发出了赞叹声。
他们很快注意到了那条伤痕累累的黑色尾巴,便好地握住抻了两把。
而这也让龙女如梦方醒一般甩动第五肢,试图将两人赶走。
慑于尾尖突然摆动划出的风声,尚且保有理智的男人后退了一步。
而就在这时,他们的背后也传来了某个讨厌鬼的声音。
「我记得,我只说让她用嘴道歉,可没准许过你们能上我的女人」两人转过身,看见了表情微怒的伊比斯。
「你想怎样,外地佬?」仗着人数优势,两人并不准备放掉到手的肥肉,其中一人逼近了孤身无援的人类青年,「我们就是要玩你的女人,你还能怎么样?想打架吗?」「有胆子的话,你就试试看」好勇斗狠的乡下青年最不怕的就是挑衅。
走在前头的精灵怪叫着挥动拳头,想往这个平淡得看起来就欠揍的外地人的脸上来一下。
但在伊比斯的眼里,末经任何训练的花拳绣腿完全就是虚张声势。
他只是反手一格一拉,接上一记勾拳,这个前一刻还在咄咄逼人的年轻人就捂着脸颊痛叫着倒地呻吟了。
「你,你这混账……接招!」发出杂鱼一样的
喊叫,另一人随手抄起了禾堆边的草耙,毫无章法地挥舞着冲了过来。
伊比斯啧了一声——空手对持械本来就是劣势,他也懒得冒风险玩什么以短击长。
一抹亮光闪过,下一刻,青年的手中已经握住了一把短剑。
凌冽的锋缘在月光下闪烁着危险的明光。
而更让人不寒而栗的,是剑刃上挑着的一节短棍——就在那一瞬之间,他用闪电般的动作将草耙砍作三段,并颇有余裕地用剑尖精准无比地扎起了中间的一节。
见到这一幕,握着仅剩小半截的武器的精灵胆寒地畏缩在原地,竟是不敢前进或是后退逃跑。
「滚」赶走了这俩人后,伊比斯刷了个剑花,短剑便像从末出现过一般从手中消失了。
状态真好,平时想刻意玩这把戏都很难成功,这次一下子就把木棍给刺了起来。
他走近趴在地上的妮芙丝,正准备说什么,却发现少女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左边大腿。
那是藏短剑的地方。
伊比斯有自信自己的花招能不被大部分人看穿,但这似乎逃不过龙女那对异的竖瞳,被她捕捉到了蛛丝马迹。
真是可怕的反应速度,居然能跟上自己的动作。
他拍了拍女孩的脸颊,把她的意识呼唤回来。
「你不感谢我吗?看你刚刚那委屈的色,被我救了之后就没有一点感动的心情吗?」「……」少女确实从心底生出了些触动的情绪,但这瞬间就随着青年轻浮的样子而消失无踪了。
妮芙丝闭上眼,重新坚定了信念:一定是被这家伙下了药,自己之前才会那么怪。
所谓英雄救美,估计也是在他计算中的自导自演。
「不说谢谢的话,我就把那两个人叫回来强奸你」妮芙丝的目光动摇了。
见伊比斯真的准备起身去叫人,她赶忙从唇齿间挤出了话语。
「谢…谢谢……」青年重新蹲了回来。
这下他没再拿音量之类的借口折腾少女。
「这就对了嘛。
诚实是好品质。
你是我的东西,我可不会把你随便丢下」他为妮芙丝松了绑,取出水囊递给了她。
站起身来的少女赶忙接过水囊咕噜咕噜地喝了大半袋,才把口中的恶心精液味道冲淡。
剩下的水被她用来洗手,清理掉了纤纤玉指间的白色粘液。
「身体好多了吗?肚子还痛吗?」「嗯……」「不许敷衍我」「…已经好了,不疼了」看着少女颓然的样子,伊比斯点了点头。
她又回到了乖乖合作的稳定状态,可以正常地沟通交流了。
「那么,按照约定,你就作为我的性奴……」「我记得很清楚」本以为已经温驯下来不再反抗的少女突然出声打断道,「约定的战败惩罚是『和你回去』与『接受惩罚』,根本没有关于性奴的条款。
以及,你说我赢了以后可以从这里离开,也没说不会追击,对吧?」伊比斯敛起了笑容,目无表情地盯着情严肃的白发龙女。
「你想再打一场吗?然后捂着肚子跪地求饶,指望我再次放你一马?」「我大概明白了『痛苦之触』的作用条件:必须要让你的右掌直接和肉体接触——否则,你就不会冒着危险地先掀开衣物再触摸我的小腹了」妮芙丝不卑不亢地点出了青年能力的缺陷,「再打一场的话,这一招可就起不到偷袭的效果了」虽然猜对了,可她并没有继续倔强地说下去,而是捂住小臂垂下了头。
入秋的冻风吹起单薄的衣衫,使少女娇小的身躯显得楚楚可怜。
就算猜对了,她仍然处在绝对的劣势之中。
不用说没把握在战斗经验的差距下防备「痛苦之触」的偷袭了,能逃脱到这里,诚心而论全是由于这几天来伊比斯的仁慈。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采取强硬手段,自己是连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都不会有的。
「……你要把约定解释成『和你回家里去』以及『接受成为奴隶的惩罚』,是吗?」妮芙丝轻咬下唇,大概是之前的遭遇终于让她认清了现状,少女的语气和态不再显得强气,「我当然可以委曲求全地同意下来,但你就这么放心,自己不会遭到背叛吗?」伊比斯默然地注视着少女,向着她伸出手来。
妮芙丝并没有躲闪,只是任由他轻抚脸颊。
这传递了再明显不过的信号:少女不会再进行物理上的抵抗了。
「我见过两种人。
一种是信守承诺执行誓言的死脑筋,另一种是心口不一随时毁约的现实小人。
我看得出来,你曾经是最为明显的第一种人,而像这样诚实供出背叛的意图,则是理智
想要将自身变为第二种人,心底却末对此感到认同,对吗?」青年叹了口气,「你不想成为奴隶,而强权与武力显然无法让你屈服,我也不想在枕边放着个不稳定的危险因素。
好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如你所愿,让我们重新定一个约定吧——」「留在我身边半年,而我将用这半年时间让你放弃离开我的念头」伊比斯紧紧盯住少女因惊愕而张大的眼睛,「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地服从于我。
倘若这也末能扭转你的意志,那我就还给你自由」「做你半年的女奴……」「半年的时光,作为之前拯救你性命的交换,如何?」她注视着眼前青年自信的面容。
究竟是什么让他有了这样的底气,认为自己会甘心为奴?还是说,那背后有别的什么阴谋,比如准备了洗脑或催眠之类的秘技术?少女沉默地思考着,目光落在他灰色的眸子上。
迟疑了许久,妮芙丝还是末能作出答复。
伊比斯倒也不着急得到答案。
「我给你时间慢慢想,出发离镇的时候告诉我答案。
在那之前,你还是我的俘虏。
要是再有逃跑的举动,就视为约定自动作废了——现在,我要去收集些情报,你最好乖乖跟上来」发布地址: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