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有些呆滞而茫然地和应酒歌对视了一会儿,骆迁才恍惚地说:“前男友。”
本是十分私人的事情,和这个应总也不需要有什么私人交集,骆迁并没必要告知对方真话,但不知为何,就仿佛他在这儿说谎也能远远伤了邵彦东般,骆迁就那么任混乱心绪替自己做了回答。
这句话落下时,骆迁没有看到应酒歌眸中明晃晃划过的错愕。
但那一闪而过的情很快便被一抹平和代替。
沉默了片刻,应酒歌朝不远处自己办公室歪了歪头,直白道:“来办公室吧,等下有个任务跟你交代。”言毕,他转身便大步流星地向走廊尽头而去。
骆迁立在原地,但脑海却被邵彦东那张青涩毕业照充斥。
前段时间关于对方的一切从他不小心打开的心间闸门疯涌而出,那成片的记忆和呼啸的思念几乎瞬间要将他吞噬。
双膝虚软不堪,骆迁调整着始终无法正常的鼻息,缓步向应酒歌办公室而去。
十分系统而详细地跟骆迁解释了案件的情况,应酒歌将一沓需要细致调查的人员名单交给骆迁。
看着那掩饰自己憔悴情的新来员工,应酒歌打发走了对方,缓缓落座办公室那宽大转椅。
独自一人沉吟了许久,他才眯起眼眸,将目光转向墙壁上那封尘在记忆中的相片。
就那么一个人坐了将近半小时,他才探身向前,按下内线电话的对讲键。
“小徐。”顿了顿,应酒歌视线柔和地看着墙壁上的相片,沉默半晌才开口,“你来一下,有个人想让你调查。”
☆、暖冰o4
骆迁拿着应酒歌给他的案件资料回了公寓。
把那一沓文件夹摊在桌子上,骆迁落座后视线空洞地看着对面墙壁,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翻开资料。
强行将盘旋在脑海里的人像驱逐出境,骆迁皱眉,集中精力开始处理手上的cse,建立相应调查目录,人员名单,踩点地址,并开始像顾宇锋一样在自己先前立起的纸板上贴上不同的人名和资料相片并根据自己的调查线索连接人事物之间的关系。
在办公桌前一坐就到了晚上。
骆迁在遇到第一个瓶颈后才终于觉察到自己已然饥肠辘辘。
然而刚一闲下来,首先冲入脑海的不是去哪儿吃饭的念头,而是下午在雇主办公室看到的相片中自己万般思念的男人。
他来到这个城市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重新开始,就算是自我安慰式的催眠方法,他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