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那时是学生会的主席,也是公认的酷男。”
“唉,那我可比不了他啊。”
“谁说的,你今天比他酷。但不是因为你打了他,也不是因为你比他长得好看,而是你今天表现出来的气质、风度和不为己甚的品性。那是人本质的东西,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自然流露出来。”她说到这里,我感觉到她抚摸我的手更柔了,“人家都没法不爱你了。”
“哦……”
她沉吟半天,忽然调皮地在我的耳朵里吹了一口气,然后一脸娇羞的说道:“你的男人功夫更是棒极了,你让人家今天成了天下最荡的女人了,你、你不许笑人家啊。”
“唉,我哪能呀。不过,你可不许和别人荡。”
她“噗哧”一声笑了:“知道啦……哎,谁和别人荡了?”
“哈哈哈……”
“你坏……”她张开嘴似要狠狠咬我的脸,可是咬上之后,就变成狠狠地吻了。她又吻我的唇,眼泪汪汪的道:“可你也要保证,不许始乱终弃。”
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我保证,我发誓……”
她捂住了我的嘴,柔柔地抚摸我的脸。
“不要发誓吗?”
“誓言最不可靠了,真正的男人不须发誓!”
唉,这话更能锁住男人,当然得是真正的男人!
“我是真正的男人吗?”我忽然忍不住暗问自己。是呀,我是真正的男人吗?什么样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呢?守信诺,有担当吗?
我坐了起来。方兰不解地看着我。她眼中的疑惑,我能够读懂。可是我能给她什么样的信诺呢?我又能为她们担当什么呢?
女人也许不仅仅只是需要床第的快乐,她们还需要有以你为荣的精依托吧?
现在好像应该好好想想了!
一觉醒来,方兰睡得正熟。
哦,不知是几点了。
我爬起来,开了灯,看了看桌上的闹钟:都十点了?
整个寝室很静,一切的人和物好像都在深深的梦里,偶尔远处汽车的笛声,似乎在提醒我外面的夜很精彩。但那是属于有闲和有钱的人们。
我要精彩,我就还须努力!
方兰睡得又甜又香,小脸红朴朴的,不知是否是我对她滋润有功。不过,她为什么哭呢?
她真的快乐吗?还是快乐与痛苦同在?
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林啸,他比我混得好多了。他虽被我打倒了,但他仍让我总不能释怀,他让我感到卑微。如果方兰的同学知道我只是靠了女人才做到月薪一千五的酒巴经理的小小助理,方兰还会以我为荣吗?
方兰的话里究竟有多少成份是为了安慰我呢?
可怜的方兰第一个爱的,是所爱非人。那这第二个我呢?
方兰的脸容很清瘦,如果稍胖一点,她不会比羽晴逊色多少。或许她这一年里过得并不轻松吧。这个自尊而又好强的女人,这个东浣大学曾经的校花,或许曾经多少个夜晚是用泪水洗面的吧。
我的心好像颤抖了一下:我不会再让她流泪吧?
我俯下身,在她的脸上、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在梦里似乎有了某种感应,小嘴抿起,甜甜地在笑。
我没有再吻,尽管我有些情不能自禁。
睡吧,梦是宁静的,那里或许有她更向往的幸福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