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连忙躬身进来,见将军赤身裸体站在床前,胯间的利器昂首挺胸的指着自己,心跳的骤然加速,还未等她开口,她就被他掐着脖子狠狠的摔在床上,大掌粗鲁的撕开她的裤缝,将她的腿扳到最开,露出他想要的那个洞,狠狠的插了进去。
“啊……”侍女凄厉的惨叫起来,“将军……求你……不……不要……”
殷厉厌烦的听着她的叫唤,胸腔升起怒意,他一个巴掌扇了过去,侍女头一歪,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他掐着侍女的脖子,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干的是梦里女人的花穴,想着她的花穴紧紧绞着自己不放,自顾自的在她身下大力抽送,本就未曾湿润的花穴哪里经得起他天赋异禀的阳物,在它的鞭挞下,花穴被插的撕裂开来,鲜血涓涓而下,床榻染的鲜血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他粗喘一声,臀部一阵激烈的抖动,等将她的宫房射的满满的,才从她身上爬起来,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嘴角肿的高高的少女,腿一挥,将侍女踢到了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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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的腊八节。
卿绾和君离夜并排走在翡翠色的草地上,南楚的冬天跟北晋相比,实在算不得什么,凉爽的空气反而令她清气爽。南楚的冬季像东赫的水晶一样清透明净,她恣意的舒展四肢,仰望白云,若是以后过冬都来南楚就好了。
突然之间,一件带着男人温热的体温和清冽味道的狐裘披在了她的身上,君离夜目光盈盈的看着她,口气却是不容拒绝的冷硬:“无名,狐裘被我暖热后,你应该不会冷了。”
卿绾色自若的看着他,笑道:“谢谢王爷。”
君离夜微笑着看着她,眼底闪动着满足的愉悦,他喜欢看着她身上穿戴着他的东西,像是两人的身体连在了一起,他长臂一伸,搂着她的肩膀,二人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沿着溪流旁慢慢走着。
其实卿绾今天本不想来的,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藏起来,但是她实在怕惹君离夜不快,为了找到她大肆搜寻,引出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