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无戒听着阮长老模仿着向帮主的话,不禁佩服起向帮主,只是暗暗点头。执法长老接着道:‘帮主的话自然是过谦了,但我们知道帮主既然说出这话来,他心中其实早已经有了主意。不管我们认不认同,他都会将帮主之位传于徒弟施手信。于是不敢有违忤之心,便自然遵命了。’执法计长老的话确实没错,向帮主对任何事都是成竹在胸,虽大事会招集四大长老商议,但其实心中早已经有了决定。有时候这样显得他太过独断,但向帮主就是这样一个人。
执法长老道:“当时施手信正在外地,我便派人把他招了回来。而帮主跟我们只喝到半夜,大家都醉了,也不知道怎么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当第二天我们四长老都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帮主还在大睡。我们四人还以为帮主日理万机,没有一天好好的睡过觉,便不想去打挠他。可只到黄昏,帮主仍旧没有起床。我们开始有些担心,便在门口轻轻的叫唤,门却是牢牢的反销在里面,可却没听到帮主的回答。我们越发的怪,以帮主的武功,即使有人站在门外,他也能立时从睡梦中醒来。如此我们在外面叫,帮主怎么会发觉不了。我们一紧张,便唤来昨天扶我们回房的人弟子,问了他情况。那弟子道:‘昨晚四位长老都喝醉了,是帮主叫我们把你们扶回进房。而后他叫我拿了纸墨进房间,随即关上了门。当天快亮的时候,我还发现帮主的房中有光,我想帮主定是有什么事要做,便不敢过去打挠。’
“我们四人只觉事情定有蹊跷,心中有种不详的预感。传功庄大哥在门口接道:‘帮主,你在不在房里,你不回话,我们可要自己进来了。’又是叫了几句,仍然没有反应,我们便破门而入。只见帮主盖着被子,正熟睡着。
“我们见帮主没事,都是放心的笑,只觉得是我们太过多心了。突然间我见桌台上的腊烛整只都点完了,帮主昨晚被没有吹息腊烛。我一说,其他三位长老也觉事情不对劲。掌棒寿长老上前一碰帮主的身体,触手即凉,触即鼻息,才知帮主已经死了。”
他说的到里,众丐帮弟子更像疯了一样,嚷嚷的道:“帮主怎么会死了?”“他刚说要传帮主于姓施的,马上就病死了,这太蹊跷了吧?”“对,对,帮主肯定不会这就么死的,一定是被有些人暗害”当时陪帮主是就四位长老,听弟子们这么说,定是不相信他们,说是他们四人合谋害死帮主。四位长老听了,自然是忍气不住,道:“你们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樊龙头、葛龙头,你们怎么管的弟子?如此大吵大闹,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更不把帮规放在眼中了?”
樊龙头听了是一怔,不知该如何,污衣派的葛龙头却厉言对道:“要说帮主这怎么死的,打死我葛老头都不会有人相信。若帮中真有不诡之徒,徒谋帮主之位,那丐帮帮规惩治的正是这样的人。”葛龙头这么一说,污衣派弟子更是高声呼喊。樊龙头接道:“帮主是樊某唯一敬佩的人,我们不能让他死的不明不白。我和葛龙头虽然一直不合,但今日却要站在同一立场。”说着走近葛龙头的身边。
污衣派与净衣派弟子合好是丐帮中人日夜以盼的事情,没想到会在这个场合,真是让人想不明白。一时间净衣派与污衣派连成一气,几欲挤上高台。四大长老几乎不能控制现场混乱的场面,帮中入门弟子都围在高台上阻击暴动。但污衣派与净衣派几乎占据的九成以上的丐帮弟子,一但暴动,几乎没人能挡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