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迂回战术:「那好吧,既然我的好姐姐这样说,就听你的,不做那种事了,不过,我想看你的全身,想亲你的全身,想摸你的全身,可以吗?」
「臭小子,花花肠子真多,不就是想脱姐的内裤吗?你念念不忘的不就是姐内裤里面的那个小东西吗?好吧,谁让姐这么爱你呢?谁让姐答应让你随便亲、随便摸呢?今天特别迁就你,姐破例成全你这一次,来吧,你来脱吧,脱你亲姐姐的内裤吧!」姐又让了步,做出了爱的牺牲,松开了紧捂着内裤的手。「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我刚要去脱,大姐又拉住了:「不过你记住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好,下不为例!」我连声答应,心中窍喜:「只要你让我脱光,再让我在你那里亲亲摸摸,凭我的本事加上你对我的爱,不怕你不让我;只要有了第一次,就不愁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什么不为例,到时候你会离不开我的!」
大姐终于又松开了手,我脱下了她的内裤,她已一丝不挂了,赤裸裸的玉体仰躺在床上,我的目光在这美妙的胴体上尽情扫描:只见大姐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犹如一尊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卧像;洁白如玉的皮肤,光滑细腻;艳若桃李的面容,娇媚迷人;富有弹性的豪||乳|,圆润挺拔;修长丰腴的大腿,肉色晶莹;两腿之间的阴沪高高隆起,像座小山丘,浓密的荫毛覆盖着朱砂似的荫唇,非常悦目,那条b罅微显濡湿,如牡丹盛开,艳丽无匹。
「姐,你可真美呀!」看着大姐这散发着迫人青春活力的美妙胴体,我不由得发出了由衷的赞叹。我伏下身去,先轻轻地吻了吻她的樱唇;然后是眼睛、鼻子、耳垂、脖子,接着又吻上了她那挺拔如峰的玉||乳|,又由峰顶一路吻下去,||乳|沟、小腹,直到那高高隆起的阴阜,我轻轻地吻上去……
「呀~」的一声娇呼,大姐如遭电击,颤慄着挺起了腰肢。我轻舔她的荫毛,然后是荫唇,接着分开荫唇,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粒饱满红润的阴核,这下弄得她浑身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开始喘息起来。
我用牙轻嗑着她的阴核,舌头顶着阴核端尽情地蠕动;接着,我又用舌尖在她的整个b罅中用力地来回刮动,刺激着她的小荫唇内壁和阴核及荫道口。她被我挑逗得娇躯不住抖动扭曲,酥胸急剧起伏,满脸红霞,喘息不已。
我双手分开她那娇艳的花瓣,舌尖顶着她那狭小无比的桃源洞口就往里伸,刚伸进一点,大姐就气若游丝地轻声哼道:「呀…弟…不要……不可以……哦……不要这样……」
大姐口中虽然如此说,却把粉臀上挺,以方便我的行动。我的舌头在她的三角地带不住地打转;过了一会儿,她的y水流的更多了,双腿也不住地并紧又岔开,娇躯也剧烈地扭曲着。我知道她已经被我将欲念高高挑起了,就开始更进一步的进攻了……
「姐,我亲得好不好?你舒服不舒服?」
「姐被你弄得浑身不知怎么回事,既舒服又不舒服,好怪的感觉,难以言表。」大姐已经欲火攻心,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姐,我都亲你摸你了半天了,你怎么不亲我、摸我?这可不公平,我可吃了亏,我已看过、亲过、摸过你这宝贝东西了,你还没有见过我的,你不是也吃亏了吗?」
「啐~去你的,什么吃亏不吃亏?拐弯磨角变着法儿想让姐上你的当呀?不过事到如今,姐也不瞒你,姐确实好,不知道你那东西什么样子,既然今天咱姐弟俩破了一次例,那就索性玩个痛快,你就把你那东西亮出来,让姐也开开眼,长长见识,不过你休想干那种事,绝对不行!」姐真的是被我挑逗得欲火烧身了,要不怎么会让我得寸进尺?不过她还坚持着自己的态度,以确保最后的防线。
我乐于遵命,迅速地脱去衣裤,露出了胯下的庞然大物。
「哇,好大呀我好怕……」姐姐惊呼着。
「别怕,弟弟会很温柔的。」我拉着她的手,让她去感受大鸡芭所发出的青春热力。
大姐娇羞地摸了一下,马上把手拿开了。可是,好心占了上风,又慢慢地把手伸了过去,终于又触到了我的鸡芭。
我怕她再次松手「逃跑」,就用我的手去「帮忙」,圈住她的小手握住我的鸡芭,而我的手握在她的小手外面上下滑动,带动她的手去上下滑动着捋我的鸡芭。
大姐先是被我这一招弄得不好意思,但不一会儿就恢复了她温柔体贴的本性,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松手,我自己会来。」
我奉命松开了手,大姐开始自己摸索,先是轻碰、轻抚、轻捏,最后终于不再怕羞,玉手一圈握住了鸡芭(当然合不拢,只能算是半握),上下套动,不停地抚摸起来。
不一会儿,就把鸡芭弄得更粗更长更大了,大姐吓得忙放开手,不知所措地问:「怎么更大了?这可怎么办?」
「怎么更大了?因为它太想你了嘛!怎么办?让它进去就行了嘛!好姐姐,你就让宝贝儿来一次吧,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行不行?」说着我就要开始行动。
大姐忙一手掩着自己的阴沪,一手拉着我的鸡芭说:「不行,你怎么出尔反尔?早知道这样姐就不和你玩了!好宝贝儿,你冷静点,听姐说,姐也爱你,说实话姐也想,特别是现在被你弄得更想。可是,我们亲姐弟,无论如何不能干这种事!如果让别人知道,咱们如何做人?你就饶了姐吧,好不好?」
「别管那么多,只要你我真心相爱就可以,姐,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永远真心相爱!重要的是我们将永不分离!」
「弟弟,我爱你!好吧,为了你,为了爱,姐就豁出去了,只要你高兴,姐就让你弄,来吧……」大姐呢喃着,那双原本拉着我的鸡芭和掩着自己荫门的手,变成紧紧抱住了我。
我温柔地把大姐按倒在床上,慢慢地压了上去,轻揉她浑圆的玉||乳|,吸吮那粉红的||乳|头,抚摸她那隆起的阴沪……一会儿工夫,那丰满的ru房就更有弹性、更涨大了。
大姐受不了啦,浑身发烫,欲拒无力,在沉迷中低哼着:「嗯…宝贝儿……嗯…好弟弟……」
我挺着坚硬的荫茎,慢慢地靠近了玉门。那两片丰隆的荫唇,掩盖着红嫩的阴d,玉户中充满津液。我用gu头在她的阴d上缓缓摩擦,弄得她全身颤抖,轻咬我的肩头,这是一朵含苞未放的鲜花,让人不忍摧残。我万分怜惜、轻柔地将鸡芭往里徐徐挺送;她蛾眉紧蹙,银牙紧咬,似痛苦万状:「喔~宝贝儿,好疼呀!」
「姐,第一次都是会痛的,把腿用力分开会好点呢。」
大姐依言慢慢挪动玉腿,荫道口也随之分开;我又往里挺进,感到gu头前似有什么东西挡道,不让我的宝贝进去享受,这挡道的一定就是大姐宝贵的chu女膜了。我心想长痛不如短痛,就用力一挺,「噗」一声,荫茎就全根而没,gu头一下子顶进了她的芓宫里。
大姐「啊」地一声惨叫,娇呼连连:「啊唷!好痛呀,不要动,弟弟,好象裂开了,疼死我了!」她那美丽的丹凤眼中淌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唯有按兵不动,只用嘴不住地亲吻她,用手抚摸她、刺激她,终于,她不再推我,也不再叫疼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我的好大姐?」我放开她的樱唇问。
「嗯,坏弟弟,现在不太疼了,刚才差点没把姐姐给疼死!你怎那么狠心,要把姐给弄死呀?」大姐幽怨地望着我。
「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chu女开苞必经的程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chu女第一次和男人性茭,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而chu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第一次被鸡芭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这不就是「开苞」吗?」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茭、又是鸡芭,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
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荫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gu头直进芓宫里;荫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棒棒,柔软的荫道壁把荫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荫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gu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嘲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荫道紧紧地夹住我的gu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嘲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下来。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chu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荫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chu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从此以后,弟弟会负起做丈夫的责任,会一辈子敬你爱你疼你保护你的。我是那么爱你,怎么会玩过就不要你呢?!」
「你这么说姐姐就放心了,姐因为太爱你了,一时控制不住,拚着性命不要,和你做出了这种事,你叫姐以后如何做人?让两位妈妈知道,不打死姐才怪!」姐姐双臂拥着我,轻抚我的背脊,在我耳边轻声呢喃,不时轻咬我的耳垂。
「姐,才不会呢,她们同意我们这样做的!」
「你怎么知道她们同意?净胡说,你是想哄姐姐开心吧?」
「真的,我不骗你,她们要知道了,只会高兴,不会生气,弟弟敢打一万个保票。」
「真的?你就这么肯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越说姐越糊涂了。」大姐惊地睁大了美丽的丹凤眼望着我,越发美丽动人。
「因为是她们让我来向你求爱的,几天前她们已经把你们姐妹三个全都许给我了,她们也早就和我干过这种事了,刚才我亲你摸你时,你不是问是谁教我的吗?我没好意思说,其实就是她们教我zuo爱技巧的。」接着我把与两位元妈妈发生关系的始末,及她们的决定全都告诉了姐姐。
「真的?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好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大姐一下子有点不敢相信。
「我怎么会骗你?要不是真的和她们有那回事,我敢这么说吗?我敢造自己亲妈、姨妈的谣吗?何况还是这么下流的谣?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要不这样吧,我想你也见过她们的身体,要不要让我给你说些她们身上最隐密处的特征?说不定那些地方你还没有我熟悉呢!你要不服气咱们来打个赌,看看谁对那些地方更熟悉!」
「去你的,谁和你打这么下流的赌!我承认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这两天妈会无缘无故地给我灌输一些性知识,原来是这么回事!」
「姨妈是怕你什么也不懂,和我做不成爱,所以才要给你上课,你不知道吗?每个女儿出嫁前母亲都会给她上这种课的!」
「呸!你真坏!妈真是杞人忧天,你这小色鬼这么会勾引人,就算是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会被你挑逗动心的,何况是那么爱你的大姐我?你真讨厌!怎么不早说清楚,害得姐又爱又怕,难做主张?害得姐要豁出命来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妈妈们知道打死我,空担心一场?」大姐娇嗔地怪责我。
「是不是我早说出来,你就早让我了?」我调笑她。
「去你的,真是个下流坯子!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你说我会不会早让你……」大姐也和我调笑起来。
「会的,一定会的!姐,我真爱死你了!我还要……」我抱着她吻过不停。
「嗯……什么?你想再来一次?你……」大姐惊异地问,同时双眼也怀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么都不懂吗?那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你见过谁不能接着来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见过谁了?怎么,你们男人不能马上接着来第二次吗?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刚才那么疯狂,又弄了那么长时间,我已是一万个满足了,你怎么还不满足,所以我才惊,你怎么能怀疑姐和别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开玩笑的,弟弟怎么会怀疑你呢?好了,不说这些了。告诉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来过一次后,是不能接着就来第二次的,因为他需要时间来准备再来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们在射过精之后,那根鸡芭就软了下来,在一段时间内是不会再葧起的,不论女人怎么刺激也不行,那根鸡芭不葧起,就什么也干不成,而你们女人因为是被动的,所以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随时都可以来,随时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锸。」
「你又胡说八道了,以后不许在我面前说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说一般男人都不能接着马上来第二次,那你呢?你怎么又……」大姐望着我胯下那根又翘得半天高的大鸡芭,不好意思问我的鸡芭怎么又硬起来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词:「你怎么说你又想再来一次了?」她狐疑地望着我,等着我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