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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禁书之少年阿宾第3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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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乾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後,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麽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着,怪他这麽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叠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後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後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後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x,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後来你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麽凄苦。

“我有一个後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犦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後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麽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後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麽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唉,你怎麽现在才回来……你……”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你爸爸在你们家园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麽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旁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後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阴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後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阴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後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後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後,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泄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乾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马蚤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麽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 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後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麽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麽办,嘉佩离家之後,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棒棒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棒棒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芭,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後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芭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诱。然後她缓缓的套动着rou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芭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滛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马蚤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gu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芭,那妇人又惊又喜,gu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滛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芭暴涨,gu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後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芭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岤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马蚤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後,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马蚤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ru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马蚤马蚤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ru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後又去?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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