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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皇帝即墨烁是爹爹年少时的至交。皇帝有九子三女,九子在朝中皆有自己的势力,其中以大皇子即墨珂、五皇子即墨璟、七皇子即墨珏最有势力。
大皇子与二皇子同岁,都已年满十八,成年礼后便出宫立府,其他皇子皆在宫中。
皇帝目前暂未立储君,一来是皇子年数尚幼,皇帝本身也正值壮年,二来是想在众多儿子中挑选一位合皇帝心意的皇子,将即墨皇朝发扬光大,流芳百世。
这些年皇子们渐渐长大,也越发明争暗斗,想必今后更是势同水火。皇帝性情好斗,只要不威胁到江山社稷,也乐的看到这样的形势,毕竟最终能做到那个位子的人,定是最强势最有手段最利于即墨皇朝的。
三皇子即墨珩、四皇子即墨琰为大皇子党,六皇子即墨琮为五皇子党、八皇子即墨珉为七皇子党。但二皇子即墨琛无党派。
大皇子党势力以皇后舅舅赵仲庭宰相为首, 五皇子党势力主要是皇城禁卫军兵权,七皇子党势力主要在于在于其爷爷翰林院大学士的门生,遍布朝野,触角很深。
三日后的宴会,皇帝定会以你引子,将他们几人推入更深的争斗中。”
慕苒暗暗听着,思绪微微有些乱,也不知是为即将到来的那场宴会,还是为那网一样的说不清的东西。
尹怀真顿住,爱怜的看着眼前的小人儿,心中暗定:爹爹一定不会让你卷入朝堂纷争中,只要你快乐无忧的成长,爹娘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慕苒定定,心中想法成形:“爹爹,您说的苒儿记住了。但是苒儿认为您还有更加重要的没有交代。”
尹怀真看着直直瞅着自己的爱女,目光清澈自信,会心一笑,他就知道他的苒儿是聪慧绝伦的。
粟临“哈哈”一笑:“小姐果真是玲珑剔透啊,不如小姐说说,你爹爹没有跟你交代的重要事情是什么啊?”
玉桓也也不甘示弱的插嘴:“是啊是啊,我也想知道,可惜老大总是说话留半句。”
慕苒甜甜一笑:“低调!”
说完转头望望身后人的表情,不出意料的赞赏。
尹怀真鼓励地看着慕苒:“说说看。”
“这个非常时期,想必爹爹身为上将军,是不能拉帮结派的,但是别人可不这么想。
要是堂堂上将军被收入自己的阵营,以爹爹多年来在朝堂的势力和手中的兵权,无不使有心人趋之若鹜。但是爹爹之所以这些年得皇帝器重,我想原因之一就是直接对君忠诚,这使有心人不能找到巴结的契机。
但是如今不同了,我出现了。而且未及笄正值情窦初开的年华,这让一切充满了可能。
上将军府家的东床快婿,可是很多人惦记的。试想能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将军结成亲家,那会省了他十年的奋斗,兵权唾手可得。
我想三日后的宴会,皇帝也是想看看他的儿子们是怎样接近我,来间接展现他的位子是有多少人惦记着。”
慕苒就着爹爹的手喝了口茶,继续道:“所以,我想皇帝最希望爹爹保持中立,连带着我也必须中立,不能让皇子们惦记着我爹的同时,还惦记着我。这样他的位子才会坐得稳。
不然哪个皇子得了爹爹的支持,这江山变天的速度就会快很多。由此,我在宴会上的表现可以说是尤为重要了,不能对即墨皇朝的朝堂太了解,不能对某位皇子太上心。
稍微不小心,就可以扣个触怒龙颜的帽子,更有胜者被诬陷为敌国j细,冒充上将军之女,企图陷即墨于动荡,那上将军就是不查之罪,渎职之罪,欺君之罪。
要是被添油加醋的发挥,恐怕上将军府会落得个满门惨烈。
这一切就要看幕后使者--皇帝如何定位了。所以爹爹才会不放心我,教我看清楚如今形势,以免落入他人圈套,被动挨打。爹爹,我说的对不对?”
“啪啪啪……”玉桓拍手叫好,粟临连连点头,眼里是止不住的赞赏。
尹怀真看着那从来不夸奖他人二位,居然毫不吝啬地赞赏苒儿,脸洋溢着骄傲和自豪。
“很对,对极了。呵呵呵……我的小苒儿真是个小童!看来爹爹可以放下一半心了。但是要记着,一切要看我的暗示,朝堂太错综复杂了,你还太小,爹爹怕你受坏人欺负。知道吗?”尹怀真心疼着这样的苒儿。
慕苒坚定的点点头:“放心吧,爹爹。苒儿这几天会跟着娘亲好好学习的,不能让爹爹丢脸!”
“好!等宴会过后,爹爹带你游遍墨都。让方叔带你先回去休息。”尹怀真不忍让慕苒为这些事操心,他来做就好。
“好!爹爹也不要太累着哦。玉叔叔,方叔叔,明天苒儿再请你们喝学生茶。”慕苒甜甜回应着,由方叔带着走远。
三人盯着前方小小人影,心绪一个比一个复杂。
“爷,这样的小姐,怕是粟临不能教了。那般聪慧,将来怕是天下无人能及。”
“是啊,老大,以小姐这样的心性,只怕将来能伤她的世上无几,这远是功夫所不能及的……”
“你们不用多说,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你们的本事我知道,苒儿还小,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你们就教她你们最擅长的,和她不会的东西。心性悟性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是在这虎口狼边之地生存和自保的能力。”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眼前的莺莺燕燕,粉黛宫娥,官场迎逢,这深宫里不知有多少的爱情悲剧。
“诸皇子到。”门口太监的传唱声传来。
慕苒转头有些期待地望向门口。
尹怀真知她心中所想:“皇子们目前还未分管朝政,都在诲问殿学习,每日辰时入学,酉时结课。今日大宴,提早结了课。”
慕苒了然,略带兴味地看着这一个个鲜活的古代王子。果真器宇轩昂,各有春秋。
走在最前面锦袍男子,年纪最长,看来是大皇子,只是面上那显而易见的傲色,让人敬而远之。
也是,他有傲气的资本,慕苒瘪瘪嘴,典型的官二代。
继而进殿的几位都是以某一人为首,随其后。而且一伙与一伙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慕苒看着好笑,这帮派论在古代皇子中还真是贯彻得很早很彻底。
然而那落在最后面独身一人进门的人,让她突然就笑不下去了,轻颤着身子,死死地皱起秀眉,紧紧盯着……
那人也来了这里?!
不,怎么可能是他,前世她已身死,而他还活着……怎么会……要不是,为什么会如此像……那硬挺的身影,如铸的面庞,深邃的眼,单薄的唇,连左眼角的那粒桃花痣都一模一样……
尹怀真头次看到这么不淡定的苒儿,连裙子被倾倒的茶水淋湿都不自知。
他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安,于是轻唤了慕苒数声。
慕苒方才回过,见他爹娘正担心地看着她,僵硬的嘴角扯出一抹类似笑的弧度,表达着安心的意味。然自己心头的颤动却怎么也止不住,不由自主地扭头继续追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