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尚兄,真是见面不如闻名。”
楚江南轻轻摇头,道:“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敢调戏我楚江南的夫人。”
“当啷!”
不知谁因手颤拿不稳杯子,竟掉往地上,摔个粉碎。
尚亭当然不会没有听过最近江湖上风头最劲的秘高手,邪少楚江南的名号,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和对方碰面,只能怪自己色欲熏心,见了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连自己的姓名都差点忘记了,不过,她确实有种让人心动的气质,只怪自己的师妹非要把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
当然,既然鬼使差的遇见了楚江南,而他恰好又知道对方尚未过门的俏师妹是个美人儿,嘿嘿,接下来回发生什么,嗯,夫债妻偿,不对不对,是师兄欠下的,师妹偿还。
“你们可以滚了,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们。”
似不欲多言,楚江南霸气十足的挥挥手,负在背上的井中月“嗡嗡”颤响,壮其气势。
江湖上混饭吃的人最重面子,虽然楚江南名声响亮,但是尚亭毕竟是一帮之主,岂能因他一句话就弱了声势,只恨湘水帮两名大将,左先锋“披风棍”周成和右先锋“夺命镧”何庆章都不在身边,若是动起手来,胜负难料。
其实胜负在未动手之前就早已注定,只是尚亭不知道罢了。
尚亭身后湘水帮几个在长沙府横行惯了的狗腿子在武昌府也不懂收敛,没有任何犹豫,就这么拔出随手携带的刀剑,毫不留情地朝楚江南砍杀而去。
怒马鲜衣,热血江湖;一言不合,血溅当场。
默运素女玄心功,心早已进入“井中月”境界的楚江南此时心中全无杂念,他感官的灵锐度在刹那间提升至巅峰的状态。
他不但掌握到每一柄兵器的角度、速度和力度,还感应到尚亭在凝聚功力,晓得不论自己是否受伤,他均会在气势提升到巅峰时出手。
楚江南一声长笑,喝道:“好胆!”
井中月化作绕身疾走的激电精芒,应被称为“冰炎二重劲”的异真气,遍游全身,由电光火石般高速的意念控制,随念而发。
刀锋千变万化,但劲道却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法,在或挑或拨或卸或移间,把左方斩来的长刀改变方向,砍往右方的敌人,右方的亦礼尚往来,顿变成左右互攻的诡状况。
所有的人等全看得目瞪口呆,这刻的楚江南像变成另外的异物,整个人竟通透明亮起来,似虚似实,如真如幻,那种莫之能侧的感觉,肯定是人人未见过,他们再“捉摸”不着楚江南。
功力次于尚亭者,此时更生出错觉,就像利剑锋刀稍触楚江南绕身疾走的“金光”刀剑便会掉头反击,谁攻击的刀剑都要自身承受。
尚亭心中震撼莫名,终于想到江湖上,为何会有“邪少楚江南是年轻一代中最厉害的高手”一说。
尚亭跨步而出,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刀,重力劈落,楚江南后发先至,反得到最先抵达敌人的殊荣,巧妙至令人难以置信。
尚亭也是了得,喝了声“好!”
竟然丝毫不避,就这么硬悍上去,有如赌徒在赌桌上倾尽所有,博他娘的最大一铺。
尚亭倒退三步,握刀的五指,竟仍在他掌内火辣辣的疼,差点便拿捏不住,正暗松一口气,胸口却如遭雷殛,以他的功力,仍吃不消,再往后挫退五步,撞得后面的手下东倒西歪,才终于立定。
湘水帮几名帮众纷纷受伤,但无一伤在要害,都是臂、腿一类不会致命的地方,让人晓得楚江南每一刀均是瞄准而发,只此便没有人肯相信,偏又是眼前的事实。
入侵尚亭经脉的灼热真气,迅速消退,但在意料之外,代之而起是一阵寒,尚亭终禁受不起,全身打了个冷颤,晓得已因楚江南的见面礼,受了不轻的内伤。
“锵”刀回鞘内,楚江南像没发生过甚么事的,悠然步至脸上再没有半点血色的尚亭前,微笑道:“本少爷在江湖上也算略有薄名,尚帮主该听说过我的行事风格。你可是要与我为敌?”
尚亭想不到楚江南厉害害至如此程度,勉强压下伤势,色转厉,沉声道:“今日的事,尚某记住了,他人定有回报。”
楚江南脸上带着懒懒闲闲的微笑,可是眼却带着冰冷刺骨的寒意,道:“尚帮主可知道,我这个最不喜欢有人威胁我?”
尚亭感到楚江南的精和气势正把他锁紧锁死,只要自己稍有违逆,他必尽一切力量追杀自己,毫不顾忌自己湘水帮帮主的身份和身后的势力,这个想法令他整条背脊寒渗渗的。忽然间他晓得楚江南比江湖传言还要可怕,“邪少”两字,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尚亭盯着楚江南,接着看向左诗,轻声道:“好!今日是我尚亭有错在先,在下向楚夫人赔礼了。”
楚江南与尚亭错身而过,大步走向左诗,笑道:“尚兄走好,兄弟就不送了。”
尚亭在几个湘水帮众的搀扶下,狼狈而去,楚江南突然大声笑道:“今天我请客,大家随便喝。”
在一片轰然叫好声中,楚江南牵着左诗的小手,去了酒馆后院。
进了屋子,楚江南伸手一揽,将左诗纤柔的柳腰环入怀中,一手姿意探入她衣裙中大肆活动着,嘴里坏笑道:“诗儿,刚才夫君是不是很威风。”
左诗轻“嗯”一声,连耳根都红透了,娇声笑道:“夫君,你真是坏死了。”
“坏?我哪里坏了?”
楚江南抽出在左诗衣裙中作恶的坏手,只见指尖附着一些晶莹剔透,在阳光下耀耀生辉的液体,邪笑道:“诗儿说的是这个么?”
左诗羞不可仰,恨不得寻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纤细的蛮腰却被楚江南紧紧箍在怀中,她的扭动只能增加彼此身体的摩擦,惹得楚江南欲火更加高涨。
“诗儿,刚才打架累着了,我要喝酒哩!”
楚江南搂着左诗坐到桌边,左诗就坐在他的上,被两瓣丰腴的美臀压着,楚邪少感觉自己身体某个部位硬的厉害。
左诗的房间里当然备得有一些清溪流泉,在楚江南终于松开魔爪之后,她自一个小巧的酒柜里取出酒杯和佳酿。
纤手倒玉津,楚江南看着左诗倒酒时的俏模样,心中痒痒的,就像有只发春的猫儿在用力挠似的。
左诗将倒满美酒的酒杯送到楚江南身前,后者没有伸手接过,而是坏坏一笑,伸手点了点左诗柔软娇腻的樱唇,其意不言自明。
左诗俏脸绯红,她本是端庄之人,可是和楚江南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越是感觉自己没法拒绝他,即将他的要求在她看下真的是很荒唐很羞人。
终于,不敌楚江南灼灼的炽热目光,左诗羞涩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不愧是女酒仙,喝酒那叫一个爽快。
侧转臻首,左诗用自己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嘴封住楚江南的唇,将香润檀口中醉人的酒液汩汩有声的缓缓渡了过去,香艳之极。
楚江南趁左诗柔唇送美酒之际,与她口舌缠绵起来,吞津咽液,四瓣肉唇厮摩磨擦,发出丝丝糜之声。
“啊……”
左诗羞赧不堪地低吟一声,玉面绯红,星眸半闭,浑身酥软的滚烫娇躯蛇般在楚江南怀中扭来扭去,不禁意间挑动楚江南的情欲,不禁让人沉迷在她的万千风情中。
第425章冰清兰芷
离开酒馆,楚江南义得志满,清气爽,虽然左诗没有真个伴君试销魂,但是楚江南却也逞够了手足之欲。
韩府,楚江南已经来过多次,再是熟悉不过。
韩宁芷和楚江南的关系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来,为此曾多次暗示楚江南究竟何时才来韩府下聘。楚江南对此的解释乃是父母不幸在海难中先逝,他要为父母守孝三年。
百善孝为先,楚江南拿出这样一个合情合理合法的借口,韩天德当然无从反驳,不但认同切还赞赏。
楚江南独自一人行走在韩府内,刚一跨入园门,迎面就是一列峰横挡于前,恰到好处的遮掩了后面的幽雅美景。
转过山石后,只见一条迤逦者的平坦大道环绕在亭台楼阁之间,甬道两旁雕栏玉砌,繁华似锦,美不胜收。
大道两旁布满了若隐若现的通幽曲径,碎石小路隐藏在重重叠翠的林木之间,巧夺天工般将园内的各处院落连在了一起;清溪流泉,春藤草花,浑若天成,好一个钟鼎豪华之家!
沿途所遇之人纷纷行礼,不敢多言。
就在此之时,远处树林边上闪过一个绝美的倩影,白色的衣裙素雅中透出飘逸不凡,曼妙的娇躯昙花一现,拐过转角,消失在林间小道,看方向正是朝着自己的位置走来。
在转角的位置站定,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算准时间,踏步上前。
“啊!”
一声娇呼,来人和楚江南撞个正着,后者大手一揽,没有任何防备的喜羊羊落入了灰太狼的狼爪。
“兰芷妹妹,走这么急是要去哪里啊?”
楚江南脸上带着笑,很邪气,揽着韩兰芷纤腰的手似乎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
韩兰芷靠在楚江南怀中,娇躯微微发颤,不知当如何答她。
透过韩宁芷“牵线搭桥”楚江南早摸清楚了韩慧芷和韩兰芷两姐妹的底,知道他们早已钟情于自己,只是碍于不知当如何向父母提出姐妹共侍一夫的这样荒唐的事情。
他们平日暗地里幽会,亲密男女间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只除了真个“蓬门今始为君开”罢了。
楚江南见柔媚的佳人呼息急促,挺拔丰盈的双峰随着他火热的气息上下颤抖,更在她较喘之间划出了心的无边波浪。
被动人“波浪”晃得头晕目眩的楚江南心海一热,涟漪的波纹荡漾开来,他虽然没有像爱上单婉儿诸女般深爱韩兰芷,但对这位容易害羞,有些胆小的少女却有着一份浓浓的喜爱,也许正印证了那句“女人因真情而有欲,男人因喜爱而”的至理名言。
楚江南真的很佩服自己,脑海里不时就会冒出这么一句发人深省的“名言警句”楚江南心中的火热,韩兰芷的出现点燃了他刚才因左诗而积压的情火,强大的情欲掘堤而出,瞬间淹没了他目中的清明;趁着韩兰芷伸手整衣一刻,他大手一拉,韩兰芷好似||乳|燕投怀般扑入了他的怀抱。
“唔!”
韩兰芷猝不及防的落入了“魔掌”反应不及的韩兰芷刚欲惊呼出声,灼热的已经犹如山岳压顶般直逼而来,迅速的封住了韩兰芷的檀口,将她的呼声堵在了咽喉之内,化作动人的“咿、唔”呻吟声。
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韩兰芷只觉心房一震,脑海之内如受重击般一片空白,世间的一切刹那间崩溃不见,只余下二人激|情的唇舌相偎相依,不离不弃。
楚江南大手悄然攀上了韩兰芷挺拔的酥胸,温柔抚摸,尽情揉捏,他勃发的情火沿着指掌迅速传入了少女玉||乳|之内,被灼热填满的双峰傲然挺立,隔衣凸出两点完美的诱惑,随着佳人娇躯的颤抖,“两点凸起”不停的在楚邪少胸前来回摩擦。
就在这轻微的扭动摩擦之中,滔天的情潮终于爆发,心中情火肆虐的楚江南几乎想要将怀中少女就地正法。
关键时刻,破坏者从天而降,不远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啊!”
韩兰芷顿时从激情中“清醒”过来,这才惊觉自己已是罗衣半解、微露,急忙双手推拒压在身上的楚江南。
情火大作的家伙心中懊恼,双手仍然在韩兰芷胸||乳|腰臂上尽情游走,楚邪少的情欲之焰一旦燃烧,奔涌,迸发,那就犹如脱缰的野马,自是不容易回复平静。
“楚大哥,别……啊……唔……”
韩兰芷艰难的挣扎着,耳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她不由更是焦急不已,玉脸用力一扭,将从压迫中解救出来,急速说道:“楚大哥,今夜兰儿从你便是。”
韩兰芷怕楚江南生气,话音未落,主动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楚江南见情势确实不佳,只得无奈的放弃;贪恋的双手再次狠狠的揉捏了一下韩兰芷少女的丰盈,方才老老实实放过她。
两人整理妥当,脚步声已近在耳边,楚江南的目光如受听觉的“牵引”往足音传来处移去,四目相视,他只觉眼前一亮。
美眸如水,幽清雅静,几缕睿智与灵慧在眼底闪动,玉脸丰润、滑如凝脂,荡人魂魄;秀发高挽,飘逸之中隐现端庄圣洁。
“江南,你来了。”
轻柔的话语婉约悠扬,好似天籁之音钻入楚江南的心田。
“韩夫人!”
楚江南强自保持着面容的平静,心中却在暗叹:“韩天德真是好福气,只是如今他带着一文一武两个儿子忙生意去了,只留下娘子和三个乖女子,楚江南当然有义务替他照顾好她们,不让她们冷着饿着,空虚寂寞着……”
韩夫人温婉一笑,看向俏脸微红的韩兰芷,柔声道:“什么事这么匆忙,看你热的!”
韩兰芷羞垂臻首,低声道:“没事哩!”
三人当然不会在这里闲聊,打过招呼,各自去了。
月光如水,皓月当空。
身旁韩宁芷娇躯酥软,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欠奉,可是楚江南今日却没有发泄出来,只因她还要摘采另外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今夜过后,含苞待放将变为幽然绽放。
楚江南心中一片火热,眼见夜色已深,再也不能忍耐的色狼翻身下榻,没有惊动睡在身旁的美人儿,只见他灵活的窜出了房门,没有发出丝毫生息。
深邃的夜空中,天上的明月悄悄的躲入了云层之后,不好意思继续观看即将发生的旖旎景象。
最左边是韩慧芷的闺房,中间是韩兰芷的秀屋,嗯,自己到底要进那边呢!楚江南没有犹豫多久就下定决心,怎么说楚邪少也是一个说话算数的人,说了今晚要拱人家的小白猪,当然不能食言。
轻轻推开隔壁房间的门扉,悄然来到床榻之前,面对床上曲线起伏的娇躯只觉口干舌燥,楚江南艰苦压抑的情潮如海啸般刮起。
激动的大手微微颤抖着向韩兰芷粉颈摸去,火热的手掌在佳人细腻的肌肤上来回摸索,楚江南心中的情火随着这柔情的抚摸开始蔓延。
眼见韩兰芷双眸紧闭,高耸的酥胸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红润的玉脸娴静动人,即使是在睡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