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南暗忖这范良极虽然独来独往,看似孤傲冷漠,其实内心感情丰富之极。
上下打量一阵,只觉眼前玉人婷婷而立,说不出的可爱,怦然之余,楚江南脱口赞道:“真美。”
朝霞看了一会,才失望的回到房内去。
“唉!”
楚江南低声哀叹,沉声道:“这可怜的女人最爱听杜鹃啼叫,每次你只要扮杜鹃啼叫时,她都会走出来看看。你以后有机会多来看看她吧!”
范良极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朝霞喜欢听杜鹃啼叫?”
“这个,嘿嘿……”
楚江南秘一笑,道:“其实,我有一个天赋。”
范良极愕然,追问道:“什么天赋?”
想知道?想知道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你我才能知道嘛!哦!你已经说了,对不起,对不起……”
楚江南见范良极脸红筋冒,在感觉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咳嗽一声,眼睛贼忒兮兮地冒着绿光,正色道:“法不传六耳,你附耳过来。”
范良极眉头紧紧皱起,想到楚江南被自己点了|岤,禁制了行动,弯腰低身凑到他身旁。
“好吧!我就实实在在地跟你说一次。”
楚江南点了点头,露出了凝重的色:“其实我有一种天赋,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差距。”
“什么?”
范良极皱着眉头,身形原本的猥琐矮小的他,作出这种表情更是让人忍俊不禁。
“这种天赋说出来很简单,但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或许几千几万人中间才有一个人有这种天赋,你也许会觉得我在吹牛。”
楚江南也不管范良极有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说这话,“但天赋这种东西本来就是随机的,你再有钱有地位,也不见得就能得到……怎么说的来着,佛祖面前,人人平等,这种天赋就是……”
楚江南附到范良极的耳边,秘地说道:“我很会……泡妞!”
没有多少的悬念可言,这句话说过之后,范良极在愣了一愣之后,脸上首先显出来,是“你玩我”之类的愤怒感,不过,还没等他说话,楚江南已经闭上了眼睛。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觉得我在骗人,我在玩你,当你是笨蛋。但面对现实吧!这些事情都清清楚楚地摆在你的面前不是吗?我家里那些美人你应该见过吧!不是我说大话,就算比起江湖十大美女,那也是春兰秋菊,各臻擅长,为什么她们全都跟了我,进了我家门,这些事实摆在你的眼前。”
“哼!”
范良极冷着脸,不说话,以他的急智,也不知道面对这种天方夜谭应该说些什么。
“算了,有机会证明的。”
楚江南睁开眼睛,“我真的有这种天赋,很多美人儿都会倒贴上来,连我自己都很难理解,但是……就算我什么都不做,她们就是愿意飞蛾扑火,这就是天生的本领……”
在范良极被雷得外娇里嫩的时候,楚江南适时转换了话题,一脸肃容道:“你是否爱上了朝霞?”
“是否爱上了她?”
范良极惊愕不定,今天晚上的“生辰礼物”带给了他太多的惊喜,他喃喃道:“我倒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想呢?”
眼睛用力眨了眨,楚江南秘一笑,问道:“说句老实话,你有否偷窥她宽衣解带的旖旎情景?”
范良极闻言,脸色倏地一沉,沉声怒道:“我怎会对朝霞干这种事,你这个臭小子,再说我就对你不客气。”
楚江南似乎是吃定了他,道:“我这样问你,其实大有深意,因为一般男女的爱情,都是灵欲交融,包含了强烈占有对方的冲动,但你连朝霞身体的‘观阅权’也没有争取,便证明了你对她有情无欲了。”
范良极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论调,心中有些震动,表面却满不在乎地道:“那为何我一有空便忍不任到这里看她?”
楚江南一脸淡然,掷地有声道:“因为你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她。”
“爱上了她?可是你刚才正指出了我对她没有一般男女的占有欲啊!”
范良极浓皱紧眉,道:“不过你说的话也的确有些道理,因为我追求的那婆娘我不但想看她的身体,也想占有她,征服她。”
楚江南微微一笑,道:“对于朝霞,你的爱是父女之爱,所以你才关心她,为她的遭遇难过,就像对自己的女儿那样。”
范良极浑身一震,将盯着朝霞卧室的目光收回来,像首次认识楚江南那样,眼中射出两道寒芒,落在他骨格雄的脸上,仔细地打量他,冷冷道:“我最擅暗里观人之术,刚才对我和朝霞间感情的分析,却只有饱历世情又兼之智能深广的老年人,才能如此洞悉人性,作此种大胆判断,所以现在我不得不对你重新估计,你究竟是谁?你以后肯定不是池中物?”
范良极见楚江南默不作声,眼珠乱转,怒道:“你在想什么?”
此人虽身为天下景仰的黑榜十大高手,但因为外形猥琐,所以自卑感极浓,最忌被人嘲笑,眼前的楚江南既洞悉了他心内的秘密,这刻极可能正在心底下暗笑他的行为,不由杀机大起。
楚江南立时感受到他的杀气,不惊不怒,反瞪了他一眼,竟像要故意激怒这操纵着自己生死大权的人。
范良极杀气陡盛,见他闭口不言,以为他给吓怕了,怒气稍减,而事实上此刻他仍未舍得将这么“善解人意”的倾吐对象杀了。
这时朝霞又来到窗前,捧着一个粗糙的瓷瓦罐,娉娉婷婷来到窗前,范良极的注意立时玻吸引过去。
朝霞揭开罐盖,拿一把东西出来,往窗外地面上,低呼道:“吃吧!鸟儿!”
把瓷瓦罐放到左手掌心,然后弯下腰去,右手往外面撒鸟食。
楚江南自然地双眼平视,看着她喂鸟。可是眼睛这么一看,却让他看到了绝对不该看到的东西,令他热血澎湃,尴尬万分。
范良极却是急忙转开眼睛,似乎被什么厉害的东西灼伤了一般。
原来朝霞身上所穿的睡裳很宽松,她的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
她俯身在窗框上,硕||乳|陡地下垂,高耸的曲线更是触目惊心,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是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朝霞的粉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骼无半点细纹,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着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外型大小无不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楚江南低呼一声,道:“唉!这个时候拿雀粟喂鸟,晚上鸟儿都睡觉去了,谁会来吃?”
半晌,朝霞退回房里,烛火熄灭,接着传来就寝的声音。
楚江南感觉身体蓦地一轻,原来又给范良极随手给提了起来,心中暗自想道:“朝霞这寡居美人儿就由自己来拯救了,只是不知现在要去哪里,不过大概没有这么养眼的美人看了。”
第372章纳卿为妾
“砰!”
楚江南给掉到地上,与洪荒异种白蛇“白貅”结合,修练了天魔功之后,他的体质坚强了不知多少倍,如果硬要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是骗人,但却真的没有疼痛。
范良极把楚江南带回到先前“制服”他的那个破落废屋里,看来是准备要“处理”他了。
取出烟管,塞进烟丝,范良极点燃后深深吸了几口,像想起什么似的,狠狠瞪了楚江南一眼,诅咒道:“老子抗着你这个笨重的家伙,连走起路来也慢了。”
两人相见至今,楚江南还是首次听见这孤僻的怪老头认“老”真是难得。
楚江南仰卧在地上,态悠闲地虚闭着眼睛,仿佛是躺在夏威夷的金色沙滩上晒太阳,厄,是晒月亮。
范良极在破椅上坐了下来,路舒舒服服地深吸了口烟,吐出一蓬浓烟,缓缓道:“嘿嘿,小兄弟,不如我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楚江南嘴角勾起一抹挪揄讥讽地笑容,冷冷道:“不用了!你动手吧!”
范良极闻言一愕,眼中流露出疑惑之色,道:“怎么!你就这么想死?连条件也不想听吗?”
“老子生无可恋怎么样?大不了再穿穿越一次,指不定这次是魔幻世界,若是去到风月大6就爽了……”
范良极完全不知道楚江南脑中正在yy些什么,楚江南睁开眼睛,微微一笑道:“枉你身为黑榜高手,但行为却卑劣之极,什么‘良极’,我看是‘劣极’才名副其实,劣极!知道吗?”
宁静的夜,寒冷的风,杀机陡盛。
范良极眼中精芒一闪,愤怒之极。
楚江南体内真气立生感应,结聚积凝,就像一个已在酝酿的风暴,只要一遇见外力打击,立刻就会予以狂风暴雨搬地打击。
范良极伸出烟管,在破桌上一下一下敲着,这原本是引来他出来而发出的声响,此时听起来却仿佛是在敲响死的鼓奏,随时准备收割人命。
范良极不愧是黑帮十大高手里的实力派,烟管敲击的每一下都是那么平均,中间相隔的时间毫厘不差,显示出八十年童子功的超强内力和对时间精确的把握。
这贼名满天下的“独行盗”此时杀机已动,随时都可能出手。
楚江南丹田的真气忽地往四方澎湃扩展,范良极冷哼一声,矮小的身体离椅站起,手中烟管直点楚江南的眉心要|岤。
身体一轻,浑身充盈着气劲,楚江南感觉自己此时体内的内息比往昔任何一个时刻,都更为旺盛和炽烈。
原来白蛇的血肉精华,虽与楚江南完全结合,但始终是外来之物,虽在楚江南体内,但能发挥出来的却只有十之三、四,除非遇到极大的刺激和磨,才能真正发挥至尽。
这次范良极所带来的强大压力,恰恰激起白貅潜伏在楚江南体内的力量,使它进一步融入楚江南本身的精气内,说起来他还真要多谢这个独行大盗。
范良极右手悍然击出的烟管,在电光火石之间,正要点在楚江南眉心处。
“砰!”
这名列黑榜十大高手的绝代武学大师,在完全意料之外下,阴沟里翻船,被楚江南重重的一脚正踢在小腹气海要|岤处。
“喝!”
范良极大吼一声,矮小的身子不但没有被楚江南踢飞开去,反而泰山般猛往下压,烟管加速点向楚江南眉心要害。
他一生从没有沾染女色,这当然不能说是没有机会和条件,毕竟范良极的财富,那是绝对称得上“富可敌国”的。
范良极七十多年的功力何等精纯,楚江南一脚虽然予他一生人从未有之重创,但护体真气自然生出相抗之力,化去楚江南大半力道,而且还能做出反击,悍然猛烈。
楚江南不是不知道范良极厉害,可是也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功力竟然是如此的庞大惊人,身体就地一滚,往墙角避去。
范良极在这危急存亡的一刻,终于不再保留,施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本领。
烟管仍然固执而坚决地点实在空无楚江南的地面上,借着那烟杆作身体支柱,撑起矮小的身子,右脚构扫,毫不留情地踢在楚江南的臀肌上。
这次轮到楚江南吃苦了,惨哼一声,身体就像一只断线风筝般离地飞起,没有越飞越高,而是重重撞在墙上,凄凉凉地横着滑落。
范良极“噗”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但心中却是大喜。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一脚乃是毕生功力所聚,无论踢中楚江南什么地方,也足可使对方全身经脉爆裂,丧身而亡。
可是,他也没有完全放心,手腕翻转,手掌再次用力挥出,身形腾身飞起,左手照着楚江南头顶的天灵|岤迹狠急拍去。
岂知“应巳死去”的楚江南这个时候却并没有真的死去,主角当然不会这样就死了,否则此书将打上“烂尾”的可耻标记。
楚江南双脚往墙用力一撑,脸门向地箭般弹离墙边,来到范良极身体下方,弓背弯腰,竟以背脊往他的前胸重重撞去。
范良极随惊不乱,临急变招,这时收掌已然来不及了,他凝气于胸前,硬是牙咬往楚江南弓起的后背压课上去。
两人的比斗方式,都是全无招式,随心随意随手而出招,但凶险处却比任何毒招都尤有过之,而无不足。
“砰”的一声气爆巨响,劲气满屋,尘屑飘扬。
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同时闷哼出声,看来都不同程度的受到了创伤。
范良极身体一卷,毛球般被抛起,滚跌在破烂的腐木枯椅上,一阵木裂的碎裂声音后,破椅被摧成粉末,可是他的人也爬不起来了。
楚江南也好不了多少,背脊和范良极相撞击触碰的地方就像有一股决堤的洪流般暴发,重重压力迫来,将他压得往地面挤去,接着涛涛狂力再由地面反弹过来,把他整个修长挺拔的身体像木偶那样高高抛起,再重重抛回墙边处,全身瘫痪,连指头也动不了。
靠,没想到自己没有被点中|岤道,这个时候仍然是两败俱伤的结局,楚江南狠狠碎了一口,他是在是低估了处男的可拍,特别对象还是一个七十岁多岁老处男的时候。
男性“观”众,只要试想一下,七十多岁老chu女会凶狠残暴到什么样子,就能够明白了。
一时之间,楚江南和范良极两人都躺在地上,谁也奈何不了谁。
这个时候,他们两人谁要是能先站起身来,那胜利便是属于对方了。
楚江南的身体在撞击落地后就伏在墙角,口鼻呼吸全消,而是转成内呼吸的状态,只要给他很短的时间,他是身体便会很快恢复过来,站起身来,对付这个身形矮小,可恶猥琐的怪老头。
不过楚江南对自己的信心也有些动摇,想到自己有心算无心,在猝不及防下,偷袭击中范良极在先,虽然没有尽全力,可是却也用了七八成功力。
可结果却是落得现在这样“两败俱伤”的局面,由此可见,这黑榜十大高手实力派的功夫,实在胜过偶像派太多太多,由是推之,浪翻云当初和自己动手过招的时候,绝对是手下留情。
此时此刻,躺在另一方,全力运起真气疗伤的范良极,内心的震骇,比之楚江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范良极自幼好武,极有天份,毕竟这是一个武力之上的年代,加上得遇名师,成就自然非同小可。
凭着自己天下无双的偷技和暗窥之术,范良极遍阅天下武术秘典,对各门各派的了解,黑榜各高手无有出其右者。
但是从和楚江南见面到交手,范良极竟发觉对方的诡变之道,实不下于他,老贼头心中的沮丧,不在话下。
黎明前宁谧的暗黑里,残破的大屋内,除了夜风呼啸,带来荒园“沙沙”声响,除此之外,没有其实别的响动,静悄悄地连呼吸的声音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江南首先站起身来,眼中精光熠熠,似乎完全没有受伤。
范良极仍俯伏地上,一点动静也没有,就像死过去了一样。
楚江南咧嘴一笑,暗道:“终于赢了你这死老鬼!本少爷知道你的提议是什么,但是必须要展现自己的力量,这才能在接下来的‘谈判中’掌握主动权。”
身子一动,移到范良极身旁,探手往他抓去。
眼看摸上这老贼头,与此同时,范良极一阵烟般窜起,落到门旁,晃动着手中的事物,嘿嘿怪笑道:“本人偷了之物,岂是如此容易给人要回去的。”
楚江南这时才发觉,对方不知何时,竟将东溟令‘盗’去了,不禁暗骂自己粗心大意,低估了范良极这“盗王之王”和范良极面对面硬干,楚江南倒是不怕,可是想到他的偷术,不禁大感头痛,道:“还给我!”
“不要动。”
范良极轻轻摇了摇烟杆,好整以暇地道:“一动我就走,保护你永远也见不着我。”
楚江南拿他没辙,又好气又好笑地道:“范良极你身为黑榜高手,怎可如此撒赖?”
“来!让我们谈谈条件。”
范良极毫不理会他的嘲讽,微微一笑道:“谈得拢的话,我不但可以将这块烂牌子交回你,而且我给你这分差事,保证没有男人会觉得是苦差,况且我们这协议,要待救出了风行烈才算,这样也算公平吧?”
楚江南不禁摇头失笑,知道范良极是太少和人说话,一说起来便是这样啰啰嗦嗦,说了半天还未转入正题,笑道:“我会将朝霞从陈令方臭体之下救出来,使她爱上自己,并娶她为妾。”
“你,你……”
范良极瞪圆眼睛,指着楚江南,半天才憋出一说话来,“你真的愿意?”
“这如花似玉的女娇娘,琴棋书画,无所不精。”
楚江南眨了眨限,嘻嘻一笑道:“而且她对于服侍男人之道,嘿嘿,我当然乐意由此佳人为伴。”
第373章妙龄稚女
一个人走在黎明前的街道,楚江南想到范良极刚才离开时那憋屈的样子,忍俊不禁,开怀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