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随便便出去一趟,才一岁转眼的功夫,就勾搭一个这般出色的极品美女回来,夫君(主人、公子)的桃花运也太强了吧!”
这是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共同的心声,当然椎名由夜一脸崇拜的情看的乾虹青和单疏影直翻白眼。
楚江南咳嗽一声,顾左右而言其他,道:“阿奴,你通知秋清渝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椎名由夜盈盈一礼,转身袅袅而去,身为忍者,服从命令的本能让既不多问也不多想,直接无条件执行主人交代的事项。
“朝云妹妹,你今年多大了?”
乾虹青年岁最长,而且又比她先进门,叫权朝云一声妹妹,那是理所当然。
“虹青姐姐,朝云虚岁十三了。”
权朝云甜甜一笑,声音温柔。
楚江南正端起茶盏喝茶,闻言一口茶水“噗”的全部喷了出来,还好他反应速,飞快转头,这才没有殃及与他相对而坐的几位美女。
看着眼前人比花娇的权朝云,楚江南的心仿佛被人用榔锤狠狠敲了一下,雷得够呛。
稚龄美女,楚江南不是没有见过,但那都是在后世的电视电脑上,这稚女是和椎名由夜同乡,就是那位出生于1993年11月15日的日本女优,丰||乳|小妹入江纱绫。
据悉纱绫在拍那套名为《纱绫11歳》写真时是2oo5的12月,也就是她刚满十一岁不久,能够拥有fcup的傲人胸围,不拍写真还真是浪费,迷得1o1们魂颠倒也不足为了。
第二年,以“12岁之革命”为题成为2oo6年3月14日集英社所出版的《周刊花花公子》封面女郎,是该周刊最年轻的封面女郎。
而且最骇人听闻的是,十一岁出道在日本并算不上早,菅谷沙梨子还得叫纱绫声姐姐呢!沙梨子出道的时候才十岁……
单疏影、乾虹青和柔柔三女的脸色相当之精彩,虚岁十三,也就是现在只有十二岁,十二岁啊!比韩宁芷还要小一岁,这年纪也太小了吧!可是她的身段容貌,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十二岁的稚女,她究竟是吃什么长大的?幸好韩宁芷不在这里,不然岂不是刚刚对自己身材稍稍满意些的小妮子心里又要酸溜溜的了。
楚江南是最先镇定下来的,他不敢与三女目光对视,有些心虚的好色男人装作若无其事的微侧身体,抬头看天,一副凝状,似乎在思考深奥的哲学问题,研究为什么都快要入冬了,自己却有种温度很高很热的感觉,难道古代也有温室效应……
单疏影伸手牵着权朝云小妹妹的柔荑,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乾虹青和柔柔两女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一双美眸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楚江南。
好色男人不用看也知道,三位美女三双妙目正凝视着自己,传递着同一个意思:“夫君(公子)是大尾巴狼,权朝云妹妹又年岁太小,自己可要看紧一点……”
在等待秋清渝的盏茶工夫中,楚江南感觉时间没有流逝,反而在倒退,他好像如坐针毡般别扭,费了好大力气才压下自己心中那股子转身逃跑的冲动。
好在时间并不是真的变慢了,不过楚江南召见的秋清渝没来,来的却是他的女儿,秋若晗。
杨浩压江龙涛从水路秘密前往苏州,秋清渝忙着处理燕京城大小派内事物,此时正在城郊,所以秋若晗替父随唤而至。
“属下拜见少主,公主。”
秋若晗盈盈下拜,丝毫不敢失了礼数。
楚江南和秋若晗其实也算得上有过肌肤之亲关系的人了,按好色男人一贯的作风,嘿嘿,其实早日捅破那层纸,这礼其实行不行也就那么回事了。
以后有的是时间亲热,楚江南也不急于一时,他直接开门见山的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命秋若晗查询关于燕京城最近发生的连窜凶杀案的事情,留意一切可疑人物。
嗯,楚江南口中的可疑人物,当然还包括虚夜月和不舍两人。
燕王府,小楼书房中。
朱高煦端坐在靠背椅上,声音低沉道:“进来。”
小翠小心翼翼的推开了房门,跪在地上,恭声道:“启禀世子,楚公子走了,被褥和浴桶奴婢都检查过了,没有血迹。”
房间大桌旁坐着朱高煦,而站在他身旁之人正是小李子。
“我知道了。”
朱高煦淡淡道,转首望向小李子,“你说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主子,奴才看不透他。”
小李子尖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阴柔古怪,小翠冷不丁浑身打了个寒颤。
朱高煦抬起头,也不让小翠起身,冷冷道:“他都对你说了什么,你一句句的对我说,不要有遗漏。”
小翠仔细回想片刻,便把在房间中的谈话详细说了一遍,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楚江南和她洗浴的时候是做的很多说的却很少。
朱高煦手捧茶杯,闭目养的样子,听到小翠说完,这才睁开眼睛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到小翠退下后,朱高煦抿口茶水,这才微笑道:“小李子,当初我第一眼看到楚江南这个人的时候,就知道他并不简单。”
“主子英明。”
小李子垂眉顺目,谄媚道:“奴才佩服。”
“少拍马屁。”
朱高煦轻轻转动着茶杯,眼中精芒变幻不定,嘴里喃喃自语:“面对权朝云此等绝色却能强忍克制,实在不是简单人物。”
“权朝云,啧啧,可惜了……”
小李子脸上一副惋惜之色,不过他一个太监究竟在可惜什么?
“一个女人罢了。”
朱高煦冷哼一声,不屑道:“虽然是权家敬献给父王的,但是说穿了还不是一个女人,她下面是镶金了还是嵌玉了?”
“主子真是是成大事的人哩!”
小李子腰身弯的更低了,脸上笑容甜的让人发腻。
“少了一个弹丸小地敬献的女子,父王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不该留下的东西,还是要妥善解决。小李子,你立刻去将高丽王朝那份进贡名单中消了权朝云的名字,就算以后老大想找我麻烦也没有证据。”
朱高煦看了小李子一眼,声音冰冷,目光幽沉重,仿佛深渊地狱中择人而噬的野兽。
手中茶杯“啪”地一声爆出一条裂痕,温热的茶水涌出,润湿了他的手,朱高迅浑不在意的放下茶杯,冷冷道:“当我成为……那一天,哼哼……漂亮的女人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燕京城外,一片茂密树林中,有一坐两立三人。
坐着的那人看来大约有三十多岁,一身白色僧袍,双目微闭,浑身没有丝毫烟火气息,脸上一片恬然,丝毫没有一点心急,而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滑如镜的光头。
立着的是一对青年男女,男子二十二岁,身形颀长,隆准广额,剑眉星目,俊逸英武,身穿白色武士服,外罩锦袍,气度雍容,一见便知是世家子弟,那女子却是一身青衣,如墨的青丝只用一荆钗簪住,容颜如玉,秀雅端丽,气质更是有如空山灵雨,淡雅如仙,令人一见便生出敬爱之情。
两人虽说没有走动,但看起来养气功夫实在不怎么样,就像强压着才使脚步不至于四处走动,焦急的脸色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峻声。”
不舍大师虚闭的双眼轻轻睁开,声音平淡无波,“这些年你静心的功夫都练到哪里去了?”
“夜月妹妹武功高强,两个小毛贼,只要我们守在此处,不让他们有机会逃走,月夜妹妹自能收拾得了他们,不必心急。”
青衣女子随声附和,对白衣男子甜甜一笑,颇有些调皮可爱的动人味道。
“是,师叔。”
马峻声对不舍很是畏惧,闻言急忙垂头敛眉,走回不舍身边,静心默立,连青衣女子打趣也不敢还嘴,不过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论到斗嘴,每次吃瘪的总是他。
不过别看马峻声在不舍面前虽然唯唯诺诺,但来头却是不小,今年虽只有二十二岁,在江湖上的辈份却非常高,撇开他是载誉洛阳的武学世家“马家堡”少堡主的身分不论,只是他身为少林派硕果仅存的几个长老之一“无想僧”的关门弟子,已足使他受人看重。
况且他踏入江湖虽短短一年,但处事得体,又曾参舆过几起江湖大事,表现出色,使他脱颖而出,成为白道谢代的领袖之一。
花花轿子人人抬,武林现在风平浪静,当然没人跑来触马俊声这青年少侠的霉头,不过这一次他却踢到铁板了。
青衣女子,腰细腿长,容颜颇美,相貌和马峻声有几分相似,不用说便是马家堡的二小姐马心莹了。
就在马俊声耐性耗光之际,林中迤俪步出一名一身男装打扮的绝色女子,明眸清冷明艳,迷离美眸中眼清澈如水,散发着幽冷艳光。
第27o章玉坊佳人
虚夜月走到三人近处,娉婷而立,淡雅如仙,用她娇柔软腻,催人欲醉的美妙声线道:“多谢不舍大师,马大哥,心莹姐姐替月夜压阵。”
马峻声在江湖上也闯荡了一年光景了,见过美女无数,可是看着冷艳清丽,犹如天上明月的绝色美女虚夜月,尽管不是第一次,却仍然立时看直了眼,愣在当场,连客气话都忘了说,要不是不舍大师一声佛号,惊醒了他,难堪的沉默还要继续。
马心莹为了警醒沉醉在虚夜月美貌中的哥哥,好让他在眼前美人心上不要留下坏印象,加高了声音,拉长尾音道:“哥……”
虚夜月闻言微微一笑,好似毫不在意,对马峻声方才在自己面前失态这种事,她已是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心中却是对他这猪哥模样鄙视到了极点,还什么江湖俊杰呢!
燕京城外枫叶亭遇见的那个傻大个都不如,呸呸呸,本小姐怎么又想起他了,哼,居然敢不给本小姐面子,下次见着他……
不出楚江南的意料,他的确草在虚夜月的心中留下了印象,只是这印象似乎不是那么美好。
虚夜月顾忌到不舍大师的身份,这才没有出言讽刺或是给对方脸色,不然以她的聪慧狡黠,怕是马俊声要被耍得团团转,吃足苦头了。
“虚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美女。
“苏姑娘,在下失态了。”
马峻声回过来,退到不舍身后,但他仍忍不住偷偷打量着眼前的冷艳清丽的绝色美女。
虚夜月柳眉细直而秀气,乌黑睫毛长而捲翘,使她那梦幻般妩媚动人的大眼睛平增不少灵秀清纯之气,也更加突出她的聪明伶俐、温婉可爱。娇翘的小瑶鼻秀气挺直,鲜艳欲滴、红润诱人的饱满香唇,勾勒出一只性感诱人的樱桃小嘴儿,线条柔和流畅、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极。
身材更是完美无暇,体态丰若有肌,柔若无骨,诱人之极,真乃不可多得的极品美女。
马俊声来燕京其实是受燕王世子朱高燧之邀,但马心莹却吵着要一同前往,虽然马俊声这些年在江湖闯出了薄名,但马家堡当家马任名为了不想宝贝女儿出事,便请昔日与杨奉和自己并称“鬼王三杰”之一的剑僧不舍陪同保护。
这次的朱高燧邀人派帖相邀,马任名多少也能猜到是什么事,马俊声也是不舍的师侄,央他照顾也没有什么不妥。
三人刚到燕京便遇见缠着荆城冷嚷着要行侠仗义的虚夜月,正好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孙家三兄弟流窜到燕京,年轻气盛,自诩风流的马俊声看见虚夜月便如同蜜蜂见了鲜花,忍不住毛遂自荐,要尽绵薄之力,出手替她捉贼擒敌。
虚夜月心高气傲,当然不欲假他人之手,但剑僧不舍乃武林有名望的大人物,而且又是他父亲当年的老部下,她不便直言拒绝,便换了个委婉的说辞,让他们替自己压阵。
荆城冷本不放心虚夜月独自擒贼,但是既然有不舍大师压阵,那即便是孙家三兄弟人人长了两个脑袋,也是翻不了天的,所以,他这个做师兄的暂时卸下了“保姆”的职务,没有与她在一起。
“不知虚小姐可还有其他事情待办?”
马俊声对虚夜月愈看愈爱,虽然刚才受了窘,但现在又忍不住前来套近乎,“若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请直言便是。”
“多谢马大哥盛情。”
虚夜月微微一笑,对殷勤的马峻声保持着礼貌,客气,距离,微微颔首,道:“这次来燕京,路途中遇见了一个绝世凶魔,不知马大哥可有此凶徒消息?”
“这……”
马峻声微微沉吟,这绝世凶魔的事情早已轰传武林,凶人手段之残忍恒古未有,而且受害的不但包括各大豪门,就连许多武林门派都没能幸免,据马任名分析,朱高燧请自己来很可能便是出手对付这绝代凶人。
燕王的几个儿子都有了动作,二世子朱高煦请了东溟派监院楚江南出手,燕王府三朱高燧邀了马家堡少主马俊声相助,不知虚夜月又是受何人之命前来缉凶,难道是大世子朱高炽?
对于虚夜月的说辞,马俊声并不相信,虚夜月身份高贵无比,请她千里迢迢从应天府跑到燕京城来擒拿一个凶徒,自然是没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而且她的武功虽然不错,但是若和这绝世凶魔比较起来,怕是还差了很远,真正出手的该是荆城冷才是。
咳嗽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之色,马俊声继续道:“说来惭愧,此凶徒出鬼没,在下对他一无所知。”
“若非他行藏隐密,以他的所做所为,怕早已伏诛。”
站在马俊声身前,那仙风道骨,高而有势,僧袍如雪的不舍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脸上透着肃杀之色。
“上次此人行凶是在三天之前,于燕京城内,近卫军曾大举出动,却是师出无果,连此人的形影也不曾发现。”
虚夜月轻吸一口气,微有波汤的心情刹那间平复下来,“此人武功高强,至少轻功一项少有人及,加之行事老练深沉,着实不好对付,不过这次有不舍大师出手,相信此凶人定在劫难逃。”
马俊声要出力帮衬,虚夜月却只是相邀不舍大师出手相助,其意不言自明。
望着她逐渐消失离去的妙曼背影,马俊声仍愣然无语,好半晌方才如梦方醒。
马心莹不禁拉了拉马俊声垂下的白色绣着金线滚边的衣袖,张口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却是眉头紧锁,颇有顾忌。
“妹妹,大哥知你心中在担心什么,我又何尝不是呢?”
马俊声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抿着嘴唇,压低声音道:“此凶人出道以来,有好几个女侠都不幸落入他的魔手,失身被辱,也不知苏姑娘如此佳人,会不会也……真是令人担心……”
不舍大师闻言眼中露出凛然之色,心里动了杀机,他曾亲眼见过扬州大侠的妻子被凶人凌辱之后,摆布成不堪姿态的尸体赤裸裸地摆在一处破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