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颜徵难得一脸尴尬,他直接说道:“到时候你自己去生吧!”颜徵十分硬气说道:“我儿女双全,难道他们还能让我废了你不成?再说也没有前例啊。”是啊,皇后能废,天子怎么废?韩熠是第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所以这些根本就不用担心嘛。
韩熠也不想管这些糟心的事情了,他还有重要的事情做。
可那边少府却是哭了,他这边忙着颜徵的祭天大典不说,紧接着来了个册封天子的大典,就算不在冬至也要跟颜徵的几乎差不多。
这还好将两个人的时间错开,还能将颜徵用过的一些礼器之类的再给韩熠用一边。
难得则是衣服,因为身份不同,象征意义不同,所以春夏秋冬的常服各一套,四季礼服各一套,四季朝服各一套,还有相应的配饰,然后陛下还要营建宫室,少府天天抽着人加班都快疯了,转头……又要册封太子。
还好十多年前颜徵册封太子的一些东西还在,礼器尤其是玉器这种东西不会经常更换,于是他就将这些给报了上去。
理所当然的他也被抽了。
颜徵直接将他的报告打了回去,但没有跟他多解释,天下既定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他哪儿有功夫去跟少府废话?
只是少府这个人稳重有余机变不足,他也不是特别聪明那一类,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被骂了呢?
他愁得在家里转了好多圈,快把家里的地板都给磨掉一层了,最后被看不过眼的太座给推了出去:“你有功夫在这里发愁,不如去找天子问问啊!”少府有些怵韩熠,纠结道:“这……能行吗?”太座恨恨说道:“天下间若还有一人能揣测到陛下的心思非天子莫属,你是不是傻!”少府一想也是,于是一咬牙一跺脚哭着跑去找韩熠了。
彼时韩熠正在自己的府邸里琢磨着怎么坑人。
哎,当初只有有限的几个人知道他跟颜徵关系的时候,他还能正大光明的留宿宫中,如今已经算是过了明路,他反而有点束手束脚,想等大典之后再搬进东宫。
也幸好他没着急搬进去,少府还能找到他。
在看到少府满头满脸的汗,眼睛里还含泪的时候韩熠吓了一跳:“少府这是为何?”少府直接给跪了:“请天子务必救救老臣呐。”韩熠嘴角一抽,这货改口倒是快,连忙将人扶起来问道:“到底发生何事?”少府这才将事情说了一遍,他一脸愧疚说道:“老臣驽钝,不能明白陛下之深意……”韩熠哭笑不得:“这哪里有什么深意,不过是……今非昔比罢了。”少府:“啊?”韩熠说道:“陛下已非昔日一隅之地的国君,则太子也自然与之前有所不同,否则陛下何必还让诸位大臣商议?”少府这才琢磨过味来,就是说太子的册封仪式要跟之前不同。
具体哪里不同他还不知道,但他能肯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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