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棠低眼轻轻一扫未动。
碎雨手指掌心似无意若有心抚摸过秦棠的手臂嘴角的笑有一瞬的僵硬这个男人手臂极为有力一摸便知是个功夫不错的惯常右手使剑他虽未动但浑身已经绷紧随时可以动手将碎雨反制并不是好相与的。
碎雨见秦棠不为所动莞尔一笑起身道:“公子似乎是倦了我这便去催一催让人手脚快些好叫公子好生休息。
”
碎雨抬手又一福衣袖带起些许幽邃暗香。
秦棠不识这些女子之物更不懂香却不知何故心头一跳一时警惕起来而此时碎雨已经退到了门口向着秦棠规规矩矩一笑旋身而去。
秦棠缓出了一口气碎雨衣袖上的香气萦绕不去他不大喜欢这味道太甜太腻但似乎有一丝其他气味被包裹其中似乎很熟悉却一下子想不起来。
不待秦棠琢磨明白心里的这一点点介意楼下传来吵闹声似乎是某位贵客喝多了撒泼乒铃乓啷碎了好些东西。
不多会儿小厮来敲门连声向秦棠赔罪向秦棠“要”走了琴娘稀云。
秦棠本不喜欢凑热闹但无忘斋令他充满了好这间面上声色舞乐的风月之所究竟如何能让江湖人看得起了?
这般想着秦棠点头应了小厮自己也跟了出去看看热闹。
秦棠一出雅阁的门才注意到原来这雅阁有两扇门另一扇就在隔壁入内正是重纱之后的方寸之间琴娘稀云便是从那扇门里走出来的恰巧与秦棠对了一面。
稀云抱琴向秦棠一福未说什么便随着小厮匆匆而去。
楼下那位大爷身宽体胖绫罗绸缎不足以展现他的贵气身上环佩金饰叮叮当当十分惹人注目堂中小厮劝了些什么将人引上了楼入了另一间房正是稀云随即入内。
其他客人刚扬起脑袋要看热闹一场闹剧就此收场虎头蛇尾的很。
周围其他的客人三言两语说起这位胖爷乃是知府大人的侄子亦是卞城最大米行的少东家有财有势终日游走于花街柳巷之中不知怎的近日里瞧上了稀云姑娘日日夜夜来无忘斋非得稀云姑娘委身于他。
可稀云非是奴籍贱籍又有无忘斋护着并不好强迫于她于是便天天来死缠烂打。
这都是酒楼乐坊的寻常事让秦棠看不出这无忘斋究竟哪里与众不同何处秘了。
“哟二位公子既然心疼我姐姐不若我现在就去将姐姐请来?”碎雨端着酒来向那二位说着闲话的公子哥打趣知府大人的侄子是谁都开罪得起的吗?碎雨的话将二人说得面色一白不知如何应对。
碎雨见秦棠也出来了向他远远抛了个眉眼又向着二位公子笑语盈盈说道:“二位莫担心徐大少爷是个好人不会为难我姐姐的。
酒给二位端进去?”
秦棠听碎雨口中“好人”二字咬的重些分明是口不对心。
碎雨端着酒随二位公子进屋临入门还不忘又瞧了一眼秦棠可那一眼并未落到秦棠身上而是他的身后碎雨脸上的笑一丝不改无意再撩拨秦棠了扭头进了隔壁的雅间。
秦棠回头只见一个离去的背影。
那人一袭玄青的锦袍身形高瘦略显清冷。
方才在秦棠门口伺候的小厮从楼下上来恰好遇上那人说了两句连连点头似乎是得了什么吩咐三言两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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