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意识到再不赶快就来不及的我甚至忘记了通知作为同谋的缪尔赛思,当即拔剑在手,二话不说笔直地从一层的大堂直接冲向了地下监牢的方向。
而此时还在地下监牢内,只穿着一身单衣的塞雷娅,也察觉到了外面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并没有人给她通风报信,但是由于这一天傍晚开始整个莱茵生命总部园区戒严,所以本该换班回家的日班看守也就留了下来。
塞雷娅一开始还以为这样如临大敌,是因为总辖很快就要对自己动手了,但是后来她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监牢里不断响起嘈杂的呼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是有许多人员往来。
「总部园区大乱」这是她做出的判断。
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的她还在思考是否选择逃脱的时候,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就从监牢的走道处传来。
塞雷娅抬起头,才发现牢门已经被系统打开,林德曼总辖的助理正带着两个紧握手铳的安保人员,面露杀气,大踏步地向她走来,然后牢门便自动地在他们身后关上了。
「……林德曼有什么安排?」眼看来者不善,塞雷娅抢先询问道。
「总辖没什么安排」助理闷声回了一句,「只是让我将你处死,然后把脑袋上的角锯下来带回去做客厅里的收藏品而已」话一出口,塞雷娅便意识到大事不妙。
电光火石间,她就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绷紧了尾巴——还好,脖子上的禁锢装置虽然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十分沉重难以行动,但也并非动弹不得。
而就在此时此刻,助理已经抬起了手,示意身后的两名安保人员举起了手铳,对准了塞雷娅的脑袋。
「抱歉了,塞雷娅主任,这是总辖的命令。
来救你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还得赶紧跟着总辖准备撤离,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听闻此言,塞雷娅却楞了一下。
有人来救自己?居然会有人愿意来救从不曾向他人献媚讨好的,固执如城的自己?那么看起来,总部园区内的大乱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了。
林德曼本人甚至没有现身,而是派自己的助理前来杀自己,说明形势对于他已经十分不利,顾不上自己了,只能派他的助理来处理这件事。
既然是这样……「快说吧,塞雷娅主任,有什么遗言」眼看塞雷娅一言不发,助理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虽然总辖不在意,但我会帮你记好的,权当是个纪念」「那么,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哈里。
林德曼制造了灾难,点燃了战争之火,而他将会为此付出代价」塞雷娅说罢,便死死地盯住了助理那毫无防备的身影。
「我的遗言就是,哪怕一个人快要死了,也千万不要轻视他,更不要把重要的情报泄露给他!」话音刚落,塞雷娅便尾巴绷直,一下子弹射起身,紧握着双拳,狠狠地砸向了助理的脸。
虽然有着禁锢装置的束缚,虽然没有了充能护服、只穿着一身单衣,但是显然无法让这个身经百战的瓦伊凡女人就此屈服。
而这也是助理万万想不到的,他猝不及防,被塞雷娅一拳打中了面部,口中吐出一泼鲜血与几颗牙齿。
还没等助理反应过来,塞雷娅便再次将重拳对准他的脑袋,劈头盖脸地砸了下去。
助理努力想要用双手护住脸颊,但作为行政人员的他的这点小计俩在塞雷娅面前显然没有任何作用,那凶悍的瓦伊凡女人一个下踢腿便让助理下盘不稳,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子,塞雷娅便再次一个闪身冲上前,将拳头对准了他的脑袋,重重地一击,助理便被直接击飞到了墙上,那巨大的冲击力直接把他打成了一具提线木偶。
而另外的两名安保人员显然也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本能地举起手中的手铳准备射击,然而塞雷娅却再次一个箭步冲到了他们面前,双手如蛟龙出海般敏捷地一抓,便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两人的手腕,然后狠狠地一扭,伴随着两声凄厉的惨叫,两把拉特兰出产的紧凑式手铳应声落地,敲出了金属碰撞的响动。
两名安保人员本想再稍微反抗一下,却被塞雷娅像是拎住了脖子的两只鸭子一样,重重地将脑袋撞在了一起。
在颅骨碎裂的声音中,他们瘫软无力地倒在了地上,再也没了生气。
「呼」塞雷娅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汇聚着全身的力量,一把将拳头砸向了脖颈上已经有些松动的禁锢装置。
伴随着一阵设备故障般的闪光,那束缚塞雷娅数日的禁锢装置也慢慢地从脖颈上脱落,「啪嗒」一声落到了地上。
顿时,一股浑身被解放的畅快便充满了她的全身。
她伸展了一下四肢,活动了一下尾巴,慢慢走到牢门前,轻轻一推,却发现早已被锁上。
为了防止自己趁机逃跑,在进来之后就又把牢门锁上了吗……几乎就在塞雷娅思考如何脱身的同一时刻,又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门口响起。
刚刚挣脱了束缚的塞雷娅透过牢门上的玻璃小窗抬头望去,却看到了让她此生震撼的场面:留着利落短发的男人一身黑色的衣袍,手中紧握着一把带着血的铭文古剑,正昂首阔步地从走道中向自己。
而在他身后的走道,楼梯和大开的监牢大门处,横七竖八地倒下了十几具看守还在燃烧的尸体,仿佛在向那男人五体投地一般地倒在了血与火的两侧。
而他只是轻轻地举起双手,一团黑红色便充满了走廊,高温与火焰将一切还没来得及作出相应的自动防御系统彻底瘫痪。
那场面,让她联想到的,唯有数日前的那一场,「炎魔事件」。
「迪蒙……博士……」「塞雷娅」已经彻底摧毁了监牢自动防御设施的我,缓步走到了那紧闭的牢门前。
她用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看向了我,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窗户,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我想,你需要有人帮忙带你出去」「……这扇门很坚固,而你刚刚破坏了监牢的自动防御系统,这扇门已经无法正常开启了」她沉声回答到。
「我会用火」在我说完这短短的一句话后,塞雷娅的脸上流露出了带着几分无奈的情:「这是用莱茵生命的技术特制的合金材料,不会燃烧」「或许吧」一边这么说,我一边摆了摆手,示意塞雷娅稍微避开一些。
带着疑惑的眼,她慢慢地后退了几步。
「……血火同源——!」比阳光还要刺眼的火光腾跃而起,涌向了那扇坚固的大门。
在熊熊的火焰中,塞雷娅仿佛能感受到热浪顺着四周的金属墙壁与地面喷上她的脸颊,带来阵阵温热的气息。
而眼前的那扇门,则慢慢地变成了一片通红,然后扭曲,变形……「的确,特制的合金材料也许不会燃烧,但它们会熔化。
我的法术可以轻松释放超过四千度的火焰,足以切断目前已知的几乎所有阻碍」牢门在高温中熔化分解了,我将手紧握成拳,熄火了那黑红色的火焰。
而带着难以置信的情从中走出的塞雷娅,却只是用百感交集的眼看向了我。
她没有急于问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没有急于了解眼下的情况,没有急于从这危险的总辖塔中脱身。
只是用仿佛还映照着那燃烧的火焰般的眼,看着我。
钻石的熔点,是三千八百一十五摄氏度。
而将那扇牢门熔化的火焰,是四千摄氏度。
那颗坚硬无比、高贵华美的钻石,仿佛从来都不会弯曲、从来都不会变通。
然而在那一天,在那个瞬间——钻石在四千摄氏度的火焰中,升华了。
「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看着慢慢从牢门中走出的,色慢慢恢复了往常的塞雷娅,我询问道。
「僭越法则之人必须被阻止,我将亲手为这一切画下句号」她顿了顿,然后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壁,「先去把我的充能护服取回来,想必还留在监牢里,到时候还请迪蒙博士搭把手」我不再言语,向她点了点头。
由于监牢的自动防御系统都被我摧毁了,顺利穿过了火焰的我们没费多少力气就在仓库中找到了塞雷娅被收缴的防爆盾牌与充能护服。
互相用眼示意了一下,我便帮着塞雷娅从架子上将那套护服取下,飞速地开始为她穿戴起来——先是柔韧的衬垫作为身体的防线,然后是特制的金属手套与腰甲用于保护她的四肢,最后是由特殊的材料打造的轻便而灵活的胸甲,慢慢一个个地帮她扣上紧身的扣带。
最后,她取出了那面坚固的防爆盾牌,轻轻按下启动的按钮,中央发射冲击波的震击模块便延展开成四瓣,像是将一片四叶草的家纹装饰在了盾牌的核心。
穿上了那一身充能护服的塞雷娅活动了一下四肢,晃了晃尾巴,那副样子倒不像是什么莱茵生命防卫科的主任或是研究院,更像是一名古代战场上横刀立马的重装骑士,犹如永不陷落的坚城般傲立着。
「迪蒙博士,虽然只是我一厢情愿的请求,不过,你准备好了吗?」塞雷娅认真地看向了我,询问道。
而对我来说,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多余:「没有准备我就不会一路杀穿总辖塔了」「很好,在这里先对你表达我难以言表的感谢」穿上充能护服后的她似乎忘记了自己前不久还被关在牢门中的事实,她又是那个威风凛凛的塞雷娅了。
迈着轻快而坚毅的步伐,她快步地向着通往一层的楼梯处奔去,而我则紧随其后。
是的,一切该做个了断了。
「开门!」一声轻轻的响动之后,金属色的合金门开始从向着左右两边慢慢分开,仿佛在打开着一个新世界。
对电梯里的林德曼来说,虽然眼下遭遇了十分惨痛的失败,但是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
自己已经整理好了总辖塔内所有必要的资料和文件,就储存在口袋里那个小小的移动硬盘中。
只要可以重新集中旧部,相信自己完全有机会可以卷土重来,然后让那些背叛自己的人全部付出千百倍惨痛的代价。
然而当他低头沉思着跑出电梯门外,让总辖塔一层大堂内的景色慢慢填满他的视线时,林德曼彻底愣住了——等在燃烧的大堂里的不是他的助理和部下们,而是本应该被处理掉的塞雷娅,她正怒目圆瞪地注视着这位总辖的方向;在她的身后,是满脸总是挂着那副微笑的生态科主任缪尔赛思;而在她的身边,我正气定闲地看着林德曼那满脸错愕的表情。
「你们……!」看到我们三人的脸孔,林德曼气得尾巴直翘,几乎要让脂肪把他那紧绷的西装给撑破,然后意识到我们这三个人同时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的他,顿时又变得面如死灰——作为总辖的自己,在此时此刻实在是显得太过于渺小了。
「怎么了老总?你比以前退步了。
既然你的阴谋诡计没能杀我,我就要还击了。
别眨眼」塞雷娅开口了。
在滚烫的热浪中,她举起了手中的防爆盾牌,紧握着双拳,那威严的声音就像是铁面无私的法官。
而站在她对面的林德曼只是冷冷地狞笑着,狠狠地啐了一口:「哈,哈哈……塞雷娅,你这女人,想都别想!」「很快就会结束!」刹那间,塞雷娅动了。
锋锐的战意骤然从她体内爆发,同时仿佛能让大地碎裂的褐色领域带着森然威压,笼罩了整个总辖塔大堂。
而林德曼也打了个响指,灰色的结界也顺势弹开,与塞雷娅的褐色领域形成对抗之势。
——不如说是负隅顽抗之势吧,因为洪流般褐色几乎在瞬间就冲垮了那单薄的灰色。
总辖塔大堂周遭燃烧的事物因法术相碰湮火的余波陷入混乱,塞雷娅的意志似大地般永不动摇,林德曼的脸上却早已满是冷汗。
虽说林德曼看上去也有两把刷子,但两人的实力看起来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啊……「这种程度,又能阻止谁?!」塞雷娅愤愤地咬紧了牙关,眼中满是愤怒的狂热之色,身体犹如炮弹一般弹射而出,所到之处就连空间似乎都为之扭曲。
她的右拳,已经变成了铁一般的黑色,进而与空气相互剧烈摩擦,居然变成了火拳,让整个总辖塔大堂像是地震似地剧烈颤抖起来,玻璃材质的窗户也纷纷碎裂。
这恐怖的气息让林德曼为之色变,额头上满是汗珠的他犹豫了一瞬,才将双手在胸前交叉,摆出了防御的架势。
而下一刻,塞雷娅的右拳悍然轰击而出,直取他的胸口!「轰!」伴随着声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塞雷娅轻而易举地突破了林德曼脆弱不堪的防御。
莱茵生命总辖周围的空间仿佛都被扭曲,像是明之手般蹂躏着他的身躯。
那震天动地的一拳,直接将林德曼的那肥胖的身体击飞了十几米,狠狠地撞在了金属色的墙壁上,摔倒在周遭还在燃烧的地面。
待到塞雷娅收回手中的铁拳时,他的身体已经不成人形,化作一滩散发着血腥的泥浆。
塞雷娅身形一闪,然后一言不发地走道还残存着几分意识的林德曼身前。
下一刻,她眼一凝,对着林德曼的硕大的脑袋举起了拳头,表情竟变得犹如死般狰狞可怖。
「害虫」从她的口中,发出了对这位莱茵生命总辖最后的宣判词。
随后,那道铁拳猛然挥下,击碎了林德曼的脑壳,彻底终结了他苟延残喘的生命。
「一切必须回归既有的秩序,我不准许任何人违背法则」总辖塔外的冷风通过碎裂的窗户在大堂中呼啸,卷起了一条条的火舌,还有瓦伊凡女人长长的银灰色发丝。
而她只是缓缓收起了手中的盾牌,无声地望着眼前一滩血与肉的残骸。
风暴中,唯保守者屹立不倒。
天亮时,我和塞雷娅已经在缪尔赛思的安排下离开了总部园区,而后者正忙于处理林德曼暴毙之后莱茵生命大乱的局势。
自然,作为事件起因的我们两个是不可能再留在那里的,只能尽快逃离那风暴的中心。
而此刻,我们已经坐上了一辆去除标识的装甲运输车,带着两人匆匆打理好的行囊和装备,驱车穿过熙熙攘攘的移动城市街道。
看着车窗外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车辆,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塞雷娅那副古井无波的脸上少有地露出了不满的情。
「虽然要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在诚恳的道谢之后,她便立即换上了一副用有些生气的语气,「但是你也太乱来了,迪蒙博士,居然一个人就敢闯总辖塔?你好歹也是罗德岛的要员,怎么好就这么深入险地?若是遭遇不测,如何是好?」「哈哈……这算什么危险?哪怕林德曼手上有十万大军,又奈我何?我相信如果你要是我,也会穿上那一身充能护服,一路从总辖塔杀上去」正巧遇到了红灯的我停下了车,轻笑着开了个玩笑,然后认真地回过头,看向了塞雷娅橘色的双眼,「认真地说吧,那是因为你啊,塞雷娅。
如果不是你被林德曼那家伙给抓了,我本想直接离开的。
但是联想到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想要连我也一起收拾,再加上他为了科研而不择手段的性子,如果把他留在作为合作伙伴的莱茵生命里,那可对罗德岛是个威胁哦?所以,我当然要给他个教训,学费就是他的小命了」塞雷娅微微一愣,想要指责的话语也没有说出口。
虽然我嘴上因为男性的面子而没有承认这次危险的行动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救她,但想必她也能很轻松地看出来吧——对这一点都心知肚明的我们都沉默地没有点破,却已经默契地达成了共识。
眼前的红灯重新变成了绿灯,我重新发动车辆,同时顺势转换了话题:「换个话题吧,塞雷娅。
想必在这件事之后你也不可能再回到莱茵生命了。
那么,不知道是否愿意暂时栖身于罗德岛?」「这是在延揽我吗?迪蒙博士」塞雷娅转过头看向了我,却并没有得到回答。
在沉默许久之后,她才慢慢地晃了晃尾巴,缓缓回答道,「……虽说如此,但你给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选项。
莱茵生命已无我之容身之地,而据我了解,罗德岛并末进行过任何有悖于人伦的科学研究。
为了让偏离传统的事物回归正途,我的确需要罗德岛的协助」「还是这么傲然呢」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了一句——尽管答应了我邀请他加入罗德岛的请求,不过即便是在这种时候,她还是说「我需要罗德岛的协助」而不是「我需要罗德岛的庇护」。
而正当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车内的通讯器正好不合时宜地响动了起来。
用眼询问了一下塞雷娅,在她微微点头之后,我戴上耳机接通了电话,缪尔赛思的声音便开始在耳边回荡着:「喂喂,迪蒙博士,现在和正和塞雷娅跑路愉快吗?」「你这家伙……是啊,我们很愉快」那毫无紧张感的轻快语气把我逗乐了,轻轻地干笑了一声,「虽然应该没有你愉快吧?」在林德曼死后,缪尔赛思的势力就可以趁势在整个莱茵生命蔓延开来了。
莫说是此时群龙无首的防卫科,恐怕连林德曼的大本营构件科也要被她拿下了吧?估计连下一任总辖的位置,都可能已经被她捏在手里了——虽然后来被选为总辖的那个人向我证明了,莱茵生命实在是卧虎藏龙这个事实。
「哼哼,确实呢。
不过比起这个,我还是好,虽然有我的配合,你是怎么做到一个人就把整个莱茵生命总部园区搅得天翻地覆的?虽然早就知道罗德岛的博士是个战略与战术的天才,不过这种事亲眼所见,果然还是不可思议啊!」「我可不是什么天才,这一切只是机缘巧合而已。
如果对莱茵生命有什么冒犯的,还请多多担待呢」我对着缪尔赛思稍稍谦逊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沉默不语的塞雷娅,便沉声开始解释道,「说来也不难,不过是略施小计而已,关键还是林德曼的傲慢轻敌」「轻敌……让林德曼那家伙轻敌吗?」「不错,」我稍稍翘了一下嘴角,便继续解释道,「之所以先前请求你将生态科的安保力量全部集中在总部并宣布戒严,就是为了让林德曼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生态科上。
如此一来,他就会觉得,跟生态科相比,只有一个人,又是外来者的我什么都做不了。
一旦他开始轻视了我,那便是大做文章的机会。
在你的协助下,可露希尔,也就是跟你提到过的协助我的信息工程师,轻而易举地攻破了莱茵生命的内部通讯网络。
这样一来,我便可以为所欲为了——无论是放火引发总部园区内的混乱,还是利用防卫科与构件科的武装力量群龙无首的机会假传消息,亦或者是趁着他派出全部主力部下进攻生态科总部时一个人杀穿总辖塔,都是因为林德曼只关注生态科而轻视我一人的失察」「所以由始至终,这场好戏可都是你一个人的表演啊!过分过分!」缪尔赛思佯装不满地抱怨了一句,话语中却是掩盖不住的愉快。
「缪尔赛思,你这女人……真是,炎魔事件后最大的获利者大概就是你了,自己乐呵去吧!」而回答我的,是不置可否的嘻嘻笑声——比起和睦的平缓更喜好于混乱的台阶,她还真是个危险的女人啊……我皱了皱眉,心里忍不住升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快,那是与自己同性相斥的厌恶感。
不过再联想到自己在这起事件中帮助她处理掉林德曼,算是让缪尔赛思欠了我一个人情,日后与她之间还大有可以周转的余地时,我就忍不住暗笑了一下。
事后证明,我和这女人之间的缘分,确实还远没有结束,虽然这都是后话了。
「说完了?」待到车辆再一次拐过一个弯,而我正好挂掉了电话的时候,塞雷娅沉沉地问道,「你们谈了很久」「主要是她在莱茵生命那边的善后工作。
炎魔事件的全部责任都将由主导整个计划的林德曼负责,而有不可推卸责任的前防卫科主任塞雷娅将因自己的过失而『引咎辞职』离开莱茵生命,其余参与计划的研究员将留职察看」——实际上这大概是最好的处理结果了,毕竟缪尔赛思还得安抚一下林德曼的旧部,所以也不能让实质上并没有过错的塞雷娅留下来,「罗德岛与此次事件毫无关系,并且无论谁当选为下一任总辖,双方的合作协议也继续有效。
作为双方深化合作的一部分,炎魔事件中遭遇不幸的那个孩子伊芙利特将由作为监护人的研究员赫默负责,前往罗德岛接受进一步的治疗——这是经过一番运作后的处理结果,也将是莱茵生命对整件事的最终结论」言毕,稍稍侧过了视线的我便注意到,当我提到赫默的时候,塞雷娅的面色阴沉了不少。
我一边继续驾驶着车辆在道路上前行着,一边试探性地向她询问道:「你似乎,对赫默研究员心存芥蒂呢。
依我看来,她并不是林德曼那样的人,」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在被莱茵生命接收时,重度感染矿石病的伊芙利特情况就已不容乐观」塞雷娅迟疑了一阵,最终还是选择将炎魔事件大概的始末向我娓娓道来,「只是使用莱茵生命现有的常规医疗手法的话,仅能苟延残喘一阵。
然而在明确她的身体有极高源石适应性后,为了科研而不惜一切手法的林德曼就决定在生命本就岌岌可危的伊芙利特身上启动『炎魔计划』,也就是他告诉你的,通过改造人体器官与植入源石碎片的方式,构造出兼具极高源石适宜性与矿石病抗性的生命体,实现对源石工业、科技与法术更深层次的运用。
因为计划极高的不确定性与危险性,在正式启动之前一直处于高度绝密的状态,只有几个主任与参与此事的研究院知晓」「……她还是个孩子」虽然或多或少已经意识到了,但从这位前防卫科主任口中得到证实的我,还是忍不住对林德曼为了科研枉顾人伦,用这么一个半大孩子做活体实验的决断倒吸了一口凉气。
「是的,伊芙利特还是个孩子」说到这里,塞雷娅平静的声音便多了几分义愤,「无论如何,作为研究者,有一些实验绝对不应触碰。
而林德曼和赫默这些人,尽管理由不同,但他们已经过界了。
我从最开始,便对这件事表示了激烈的反对,却孤掌难鸣。
在莱茵生命,作为总辖的林德曼却得到了大多数的认同,甚至那时作为伊芙利特的监护人,赫默也表示了赞同,认为这是唯一能将那孩子从矿石病中解脱出来的方法」「我相信赫默只是想要拯救那个孩子,所以才赞成这件事。
发生炎魔事件这种事,不会有人想的……虽然你大概也听不进去吧」「对伊芙利特的治疗还有许多其他的方法,为何非要铤而走险?眼看那孩子即将被他们带入无可挽回的深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跟随他们的脚步,至少尽自己所能,在这一路上保护那个可怜的孩子的安全」「这就是你义无反顾地冲入火场,将她救出来的原因吗?塞雷娅」意识到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赫默和塞雷娅她们两个的矛盾,大概不是我能调解的了,我就稍微调转了一下话题。
「即使身处绝境,也要将自己傲然挺立的身姿,永远地刻在重要的人眼中。
这是我的底线,也是我生存的准则。
更何况,让伊芙利特那孩子变成那副模样,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坚强的瓦伊凡女人轻轻地呼吸了一下,停顿了一阵之后,又问道,「迪蒙博士,你也这样去做了,不是吗?」「你是说哪件事?」一边说着,我一边又拐过了一个弯,现在我们已经差不多到指定的地点了。
「……两件事都是。
伊芙利特的事,还有我的事」说罢,她便静静地沉默了,不再言语。
我顿时明白,她所指的,不只是我和她一起冲入火场将伊芙利特带出来的事,还有我将她从林德曼手中救出来的事——对于这个骄傲凛然的瓦伊凡女人来说,承认这一点,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极限了吧?对此心知肚明的我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驾驶着车辆,在越来越狭窄的街巷与越来越低矮破旧的房屋间穿行着。
「我们到了」停好车之后,我们便一前一后地下了车,锁上了门。
此处已经是哥伦比亚移动城市中无数破烂贫民窟中的一个,属于城建规划失败的产物。
与莱茵生命具有末来质感的规整建筑群与高素质的常驻科研人员截然不同,这里数不尽的低矮平房与破屋收纳着无数的感染者、贫民与罪犯。
杂乱无章的城区就像是一团恶性肿瘤盘踞在移动城市的心脏,曲曲折折的街巷就像无数的血管一般汲取着工整的城区中遗落的营养,然后排出各种各样的有毒有害物。
而明显需要回避风头的我们,此时已经在其中一条血管中停了下来。
眼前便是缪尔赛思为我们两人暂时安排的居所,只对吵闹的街头开着一扇几乎看不到里面有些什么的玻璃门,唯一能吸引眼球的大概就是外墙上在白天也闪烁着的那一排霓虹灯——「守口如瓶旅馆」。
房费自然是已经提前交好了,虽然不出所料的是缪尔赛思那个女人只给我们两个人准备了一间房,也不知道她是抠门还是故意这么做的。
在有些尴尬的沉默里,我和塞雷娅一前一后地挤过狭窄的走廊,打开了门。
眼前是看起来十分简陋的旅馆房间,除了床边的一扇窗户、散发着消毒水气息的床榻和对开的小小书桌之外,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话虽如此,作为临时的藏身处,倒也足够了。
「我们会在这里暂时住几天……等到缪尔赛思把莱茵生命那边摆平之后,我就带你回罗德岛」在把行礼安顿完之后,塞雷娅便打开了窗户,站在二楼的窗边,情复杂地看着被行人和车辆堵得水泄不通的狭窄街巷。
看像是正在思考的她对我说的话没什么反应,我便也走到了窗边,从衣兜里取出了一支烟:「介意吗?」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微微晃了晃脑袋,摆了摆尾巴。
将这个动作当做不介意的我静静地用源石法术将并不算名牌的香烟点燃,看着黑红色的火焰在那一头燃烧,我紧紧地盯着那一缕烟尘,放松般地将淡灰色的烟雾从口与鼻孔中喷出,看着它们在半空中慢慢消散的样子,让尼古丁麻痹自己在一夜的奋战之后疲倦的经。
「之后,要怎么样?」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我一边慢慢缩短了与塞雷娅之间的距离,接近到了可以互相触及肩膀的地步。
她却没有刻意与我保持距离,反而毫无顾忌地接受了我的我的存在。
「我会正式地加入罗德岛。
为了如那个孩子般的悲剧不再上演,我需要将那些被扭曲过的法则全部修正」随后,她看向我的眼温和了几分,就像是要钻入我的心灵似的,「……我也需要你的协助,迪蒙博士」话虽如此,我却从那视线中捕捉到了什么,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话虽是这么说,不过我看你的心中,还有些疑虑呢」「……或许吧」塞雷娅是一个傲然挺立的女性。
她似乎,从不会向他人摧眉折腰,或是展示自己的脆弱,只依靠着自己强大的力量屹立不倒。
而此时出乎我预料的是,这个瓦伊凡女人的视线中,竟然显现出了一丝柔软。
迅猛的火焰燃烧得很快,那根香烟很快便只剩下了烟蒂,随后化作灰色的尘埃。
我将身体放松下来,惬意地呼出了一口气。
随后,我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对塞雷娅说道:「其实之前就想要稍微跟你说一下的,不过你就像是钻石一样坚硬,所以自然也找不到机会……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世界上最坚固的堡垒,永远是从内部被攻破的』。
所以内心有什么想法的话,比起一直积压在心中侵蚀着智,不如找个机会宣泄出来比较好啊」眼看塞雷娅没有回话,我便慢慢地将脸凑到了她的身前,直到那双橘色的眼中已经倒映出了我的模样,眼前的瓦伊凡女人也没有将我推开或是抽身避开,只是摆了摆粗壮的尾巴,然后却像是在期待着我做什么一样,慢慢地合上了双眼。
炎魔事件后所积攒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的疲倦,让共同经历过生与死的两个人,在那份恍惚中卸下了内心的防壁。
即便是钻石,也有熔点。
已经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了。
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的都不由自主地靠近了彼此,在内心慢慢开始燃烧的火焰中,将嘴唇靠近,然后缓缓将两对唇慢慢地交叠着,亲吻在了一起。
塞雷娅的嘴唇有些冰凉,却显得异常的柔软。
像是要释放内心的块垒一般,她主动地伸出了舌头,舔舐着我的嘴唇,送来湿湿滑滑的触感。
那副令人惊诧的主动,那微微泛红的脸庞,那带着火焰般热气的吐息,让我内心的躁动也忍不住升腾起来,搂住了塞雷娅宽阔的肩膀,伸出了舌头与她交缠在了一起。
直到两个人都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之后,我才慢慢地将嘴唇分开。
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刚强的瓦伊凡女人做了什么事情,我的话语都变得有些语无伦次:「这,这种事情……」「你以为,对我做了亲吻这种事,我会原谅你吗?」塞雷娅用冷静的眼直直地盯着我。
那副眼,不由得让我想到了她面对总辖时的样子。
「……所以,给我负起责任吧。
夺走我第一次的,责任」虽然说这十分正经的话语,但是这个瓦伊凡女人的脸颊,却变得越来越红了。
「你果然生气了吧?塞雷娅」「我没有生气……这种事很难为情的,快点……!」如果真的惹怒了她的话,后果也确实可想而知呢——想到这里,我便有了继续做下去的胆气。
缓缓停下了呼吸,我慢慢地靠近了塞雷娅的脸庞,闭上了眼睛,第二次与她嘴唇相触。
这一次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只是轻轻的一碰,便迅速地分开。
看着她荡漾起了一丝丝水波的眸子,我的心脏也开始急速跳动起来。
「……笨蛋」突然没有来由地骂了我一句,塞雷娅突然用尾巴缠住了我的身体,然后抱住了我的肩膀,主动地向我索求着亲吻。
就像是为了表明态度一样,她的动作非常的激烈,主动将舌头突入我的口腔中,交换着唾液,在肆意地掠夺一番后分开了嘴唇。
「呼……」「要继续吗?」慢慢地让呼吸均匀下来,我在这个还能挽回的最后节点上,确认着塞雷娅的心意。
「现在,还可以回头吗?」「……我知道了」那名为情欲的火焰,慢慢地开始将我们吞噬。
将卧室的窗户合上,我们一同躺到了床上。
塞雷娅将尾巴压在身下,沉默地点了点头,我咽下了一口口水,有些紧张地揽住了她线条优美而坚实的身躯。
在衣服布料摩擦身体的声音中,她用有些笨拙的手法将上半身的黑色运动衣脱了下来。
瓦伊凡女人的胸部圆润而丰满,是隔着一层充能护服完全无法想象的硕大,几乎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看上去。
尽管被十字形的黑色乳贴所包裹,但是那对丰满依旧让人无法挪开视线。
被我目不转睛地望着的塞雷娅脸色微微泛起了潮红,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挡住自己的胸口,却被我慢慢地握住了手腕——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十分直率而顺从地接受了。
凛然的她那副无口却又像是在索求的态度与胸前的饱满一起,勾起了我内心在她面前本不会升起的性欲:「我,可以摸吧?」塞雷娅微微地上下晃了晃脑袋,却又突然有了些迟疑:「出汗了……」「现在谁还会在意这些啊」在她同意之后,我就径直将手伸了过去。
稍稍泛红的肌肤上,温暖的质感就想要将我的手融入进去一般。
微微绕着圆圈,我一边捏着那对柔软一边揉着转动起来——没有想到的是,浑身都散发着坚硬气息的塞雷娅,胸部就和其他无数的女人一样柔软,同时也因为我手上的动作,从口中吐露出丝丝低沉的喘息声:「呼,哈,胸部……你,这么喜欢吗?这么用力的话,该死,感觉都要变得怪起来了……」「这可不是什么怪的事情啊」继续着手心轻柔爱抚着双乳的动作,我伸出两根食指,先是将那十字形的黑色乳贴慢慢揭了下来,接着绕着那一圈淡粉色的乳晕戏弄着,然后又一齐对着两边的乳头按下了手指。
性敏感带被刺激的强烈感觉让塞雷娅忍不住叫出了声音,双手紧抓着床单上的被子,紧咬着牙关,不断晃动着脑袋。
不过,想要更多地欣赏这副绝对不会在他人面前露出来的表情,我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继续着对胸部的疼爱,开始用手指按着那对敏感的乳头转动起来。
「啊……胸部,迪蒙博士,你真是个色鬼……」塞雷娅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沉沉的声音呵斥着我。
「你不也是兴奋起了吗?塞雷娅」我轻轻地按了按她的乳头,这刚强的瓦伊凡女人就顿时发出一声娇喘,那粉红色的凸起也慢慢立了起来,「就像这样」「啊唔,不要这么说,会,很不好意思的……抚摸的手法这么色情,这是祸害了多少女孩子啊……流氓……」「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收手哦?」话语间,塞雷娅的鼻息变得越来越慌乱,胸部和腹部也在激烈地晃动着。
虽然嘴上还在呵斥着我,但是只要我的指尖一碰到她的乳头,塞雷娅浑身上下就会十分激烈地反应起来,忍不住地晃动着那健美而妖艳的肢体,就像是在诱惑我一般。
已经忍耐不住的我,用有些粗暴的动作,将塞雷娅的运动短裤脱下,然后将黑色的棉质内裤扯了下来,让她的私密处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因为同时还被我揉捏着胸部,浑身阵阵酥软的她几乎完全没有抵抗,只能用双眼紧紧地盯着,「哦呀」凝视着那已经潮湿起来的洞口,我轻轻地对塞雷娅说道,「这里已经湿了哦?」「不,不准看……!」「不要太强人所难啊」慢慢地结束了绅士的前戏阶段,我将手伸向了那没有任何人可以触碰到的地方,轻轻地抚摸了两下,便传出了小小的水声,「你看,果然已经湿透了吧?」「不,不是,那只不过是汗水而已……唔……!」塞雷娅像是要挽回一些尊严似地诡辩着,但是因为过于羞耻,那副语气在我听来就像是在哀求一般。
那副与傲然耸立的塞雷娅截然相反的姿态,让我忍不住想要更多地渴求这个瓦伊凡女人,于是伸出了手指,我开始顺着那紧闭着的洞口处的软肉,上下抚摸起她最重要的地方,将粘稠的液体——很明显不只有汗水——涂抹在她的股间。
在前戏中被刺激着性器官的塞雷娅感受着这对她来说从末体会过的快感,止不住地喘息着。
「呼,啊,呼……」「不用抑制声音的啊,塞雷娅」我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同时将在她股间爱抚的手指稍稍增加了几分力度,浅浅地深入洞口的内部玩弄着,响起了咕咕的水声的同时,滑腻的触感充满了我的食指。
素来坚硬的瓦伊凡女人紧紧地夹住了双腿,显露出了几分茫然失措的色:「咕,唔,迪蒙博士,在我身上弄出那种声音,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我可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啊。
不如说,我现在忍耐得很难受呢」一边说着,我一边脱下了身上的衣衫,扒下了将我束缚得难受的长裤与内裤,被解放出来的性器在空中一跳一跳地摇晃着。
看着我挺立着的下身,被男性那巨大的阴茎所震撼的塞雷娅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湿润的眼睛盯着我的股间。
那份诱人的视线,让我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在床上蹂躏一番——不过联想到这个坚硬的瓦伊凡女人恐怖的战力,我还是慢慢压下了那份欲望,转而一边剧烈地喘息着,一边低声地询问道:「塞雷娅,我想要插进你的身体里,呼,呼呼……」「嗯……」是因为看到了我的肉棒而兴奋起来了吗?塞雷娅的眼中,开始渐渐燃放起情欲的火焰,像是娇哼一般地向我发出了邀请,「来吧,迪蒙博士,跟我,性交吧……」直白的话语,让我直接压在了塞雷娅的身上,任由自己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的面庞处。
然而下一秒,正当我准备自上而下地好好征服这个刚强的瓦伊凡女人时——「哦啊!」电光火石间,她却突然尾巴一翘,猛然起身按着我的肩膀,然后用擒拿术直接将毫无防备的我按在了身下,用居高临下的睥睨视线望着我:「让你欺负了这么久……这是,回礼」我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塞雷娅便俯在了我的身上,慢慢地伸出手握住了我的下身。
命根子被她掌握在手中的我完全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这个瓦伊凡女人压在我的身上,找寻着插入的位置——然而完全没有过这方面经验的塞雷娅只能将阴茎对着自己的股间不断地磨蹭着,在给我带来生硬的摩擦感的同时,却是怎么样焦急也插不进去,让我只得出言提醒道:「不要着急,塞雷娅……那个位置,稍微往下面一点……不,上面一些,嗯……」「唔,很快,就会让你插进来……」塞雷娅那好胜而有些焦急的发言刺激着我的经,让我感到一阵燥热。
很快,她就找到了地方,「是这里是吧?我要上了……!」挺直了尾巴,她几乎毫不犹疑地将腰部压了下来。
借着重力的作用,属于女性器官的粘膜被我粗大的龟头逐渐分开,很快便被什么东西紧紧地夹住了,那里毫无疑问,是这个刚强的塞雷娅像是坚城般守护到了现在的贞操。
然而此时的她却没有丝毫犹豫,而是用力地将腰腹往下一沉,让我股间那又硬又长的攻城锤瞬间突破了那道城门微弱的抵抗,贯穿到了体内的最深处,收下了这个钻石般的瓦伊凡女人的第一次。
我忍不住沉沉地呼吸了几下,感慨道:「啊,呼,塞雷娅,你的里面,真的是又热又紧……」「啊,啊啊……进来了吗?你的,阴茎……」在得到了我作为同意的点头答复之后,忍受着处女摸被男人捅破的疼痛,塞雷娅那从不展露出脆弱情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了五味杂陈的表情,双眼似乎也带上了几分湿润,却完全看不出要落泪的样子,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可以的,进来了……继续,做下去……」「搞什么啊,你很疼的吧,塞雷娅」虽然不愿意承认,甚至可能不屑于面对,但我想初经人事的她,还是和其他无数的女人一样的吧?「呵,只要动起来,我想就没事了……」看上去忍受着作为男性的我无法想象的,破瓜的痛苦,塞雷娅绷紧了粗壮的尾巴,紧咬着嘴唇,坚持着,「就这一点疼痛,根本无所谓……!」三言两语间,她的体内似乎也已经渐渐习惯了阴茎的存在,开始慢慢地蠕动了起来。
塞雷娅的阴道异常的紧致狭窄,难以进入,犹如坚固的城墙一般紧紧地压缩着,稍稍的挣扎与活动反而让肉壁愈发紧致地收缩起来,像是蟒蛇似地缠住了我的下身,施加着近乎勒紧般的刺激。
如果不是先前的前戏已经让这个坚硬的女人充分湿润了,恐怕她的这里就真的会像是坚固的巨城一样,进都进不来吧——不过此时,那深邃的腔穴,却深深地吸附着我的肉棒,像是在呼吸一般有节奏地收缩着,就像是要强迫我尽快将精液射到她的体内似的。
在很快适应了那份被异物插入的感觉之后,塞雷娅开始带着那副微微咬着嘴唇忍耐着不叫出声的表情,绷紧了身后的尾巴,一下又一下地在我的身上将腰腹沉下来,让我的肉棒刺入她身体的深处。
「塞雷娅,你,真的没事吗?」被那副强大的吸力弄得忍不住沉重地吐息的我,先发制人地问着她,「看起来一副很痛的样子……」「哈,哼……这种,越来越轻的疼痛,一点事情都没有……」「塞雷娅……」脑海中的快感,有意识地,无意识地,我也开始在塞雷娅的身下晃动起了身子,仿佛要将她紧密的处女穴贯穿一般,腰部不断地摆动着,自下而上地用肉棒冲击着她的身体。
狭窄的腔道被粗大的阴茎十分轻松地填满,每一寸的褶皱与嫩肉都被刺激起来,同时也向我的下半身施加着紧紧压迫而来的快感。
「嗯,啊……身体,要飘起来了……这样的感觉,太舒服了……让人变得,很怪啊……唔嗯……!」「那就是,呼……你感到快乐的证明啊,塞雷娅」大概是第一次吧,因为在性交的欢愉中慢慢迷失了那坚硬的思维,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塞雷娅在我的面前,直率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愉悦。
而同样被快感所吞噬的我也顾不得什么技巧了,只是不断重复着自上而下晃动着身体、让这个瓦伊凡女人感受到更多快感的活塞运动。
不知不觉中,我的视线转移到了塞雷娅那对在我眼前因为身体的动作而不断摇晃的巨乳上——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我将抚摸着她腰背的双手慢慢转移到了胸前,尽情地揉搓着那对叫人垂涎三尺的大奶子,同时还凑上了脸,吮吸着凸起的淡粉色乳头。
而喘息中慢慢带上了一抹娇媚的塞雷娅,也像是理解了我内心的欲望一样,伸手握住了自己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边。
「呼,哈……迪蒙博士……这么喜欢,我的身体吗……?」「啊,很爽啊,塞雷娅的胸部还有下面,都太棒了……!」称赞的同时我也没有停止动作,而是不断继续向上配合着她沉下腰腹的动作向上挺起腰部,将肉棒插入到最深处。
从结合部位传来的有节奏的水声,在房间里也变得越来越清晰,「呼,身为女人的你,意外的……可爱啊,塞雷娅……!」「哈啊,可爱……哈哈,一直以来,这个词,都跟我绝缘的……哈啊,啊……可以的,迪蒙博士,你怎么称赞我,都可以的,因为和你做爱,非常的,愉悦……嗯,啊啊……!」如果换做是平时,被称赞为可爱的塞雷娅,大概不会感到任何的兴奋吧。
但是此时此刻,她忍受着破处的痛苦与交合的快感的脸上,却浮现了若隐若现的微笑。
做爱那剧烈的动作,让我们两个人的身上都冒出了湿润的汗液,但是身体上的快感却充实着彼此的心灵,让我和塞雷娅都感受到了发自内心的快意。
已经慢慢适应了性交的塞雷娅就像是要贪婪地追求这初次体会到的快慰般地,挺直了尾巴一次又一次猛烈地将腰腹沉下来,重重地拍打着我的身体;而我为了自己能享受被她那坚城般的秘肉所包裹的紧致,也为了她能更进一步地体会到做爱的欢畅,同样不断重复着自下而上将肉棒刺入她体内的动作。
在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中,我用力地吮吸着那对饱满的奶子,激烈的动作甚至让塞雷娅饱满的乳房慢慢溢出了滴滴点点的乳汁,我则愉悦地品尝着那腥甜的滋味,在兴奋中继续用力地渴求着她。
两人的的快感就在这份情热的高温中慢慢地熔化,慢慢地升华,慢慢地交融——「喔,唔,塞雷娅,太舒服了,要射精了……!」「呼,哈哈,啊……来吧,迪蒙博士,就这样,把你的精子,尽情地射到我的身体里,填满我!」已经达到快乐的顶峰,我用力地挺起了腰腹,将阴茎顶了上去;而塞雷娅也沉下了身体,让我的肉棒顶到了她身体深处的子宫口。
那无比紧缩的快乐让我完全没有考虑过拔出来这样的选项,就这样一跳一跳地在塞雷娅的体内爆发出了自己欲望的粘稠。
与此同时,身上的瓦伊凡女人也像是紧绷不住了一样,小穴中的肉壁阵阵地紧缩着,像是要将我的下身完全吸住榨取着精液,泄出了洪水般的爱潮,同时双乳也不停地喷出腥甜的奶汁,将还在吮吸的我口中填满,同时洒落在床单上,凝成一片深深的颜色。
那比起一般的做爱更加充足的快感从我的腰部扩散到了全身,从塞雷娅身体深处将下身抽来了出来,忍不住又开始了第二次,第三次的发射,用我体内的精液将她腰背、她的发丝还有她的身体都填满了我的颜色和味道。
「哈,哈啊……迪蒙博士,真厉害,居然射了这么多出来,热得我都要融化了……」塞雷娅将尾巴垂了下来,呼出的灼热气息撩动着我的脸颊,「怎么样,射完了吗……」「唔,大概吧……你居然,会喷乳吗?」「呵,谁知道为什么呢……或许是因为我有特殊的体质,或许只是你吸得太用力了也不一定……」这一次的射精比想象中要漫长不少,结束后肉棒还在半空中不断地颤动着,仿佛我们在共享这快感一般。
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我轻轻地略显萎靡的阴茎摩擦着她湿润的股间,与秘肉的摩擦让塞雷娅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伴随着我的动作,浓厚的精液与溢出的爱液一同从紧密的缝隙中被带了出来,白色的浑浊间还夹杂着破瓜后的血丝。
而那对饱满的胸部依旧在不断地溢出滴滴点点的乳汁,仿佛是将我当成了正等着母乳的婴儿。
「呼,呼……」就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运动一样,塞雷娅慢慢地趴在了我的身上,均匀地喘息着。
被她紧致的处女穴榨出了精液的我只感到浑身一阵脱力,看着眼前的这副光景,竟也没有了现实感,只是轻轻地伸出手抱住了她的身体轻轻抚摸着,时不时吮吸一下眼前溢出的奶汁,与这个瓦伊凡女人一同慢慢地恢复着体力。
在性爱后余韵尚存的时间,我坐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将自己试图思考什么的脑子完全放空,享受着那虚空的感觉。
「你还真是……随意的人呢,迪蒙博士」同样在一边的塞雷娅并没有像大多数的女性一样,靠在我的身上,而是自顾自地坐在一边,凝视着我吞云吐雾的样子。
「不随意……大概就不会有一个人杀穿总辖塔去把你弄出来的想法了」取过床那一头书桌上的茶杯将烟灰处理掉,我懒散地伸了个懒腰——平日里自己是绝对不会把这幅怠惰的姿态展示在人前的,不过此时既然身旁的瓦伊凡女人已经这么做了,那么稍微松懈一下也末尝不可吧?「袭总辖塔」似乎是因为此时大脑已经十分清醒的缘故,塞雷娅沉吟到,「从整场行动来看,你的战术是现代的,构思却相当古老。
你究竟是什么人?」「罗德岛的迪蒙诺。
克拉克斯博士」「呵……真是意料之中的回答」面对我不假思索后就做出的回答,塞雷娅的嘴角却泛起了一丝笑意。
而我也只是向她耸了耸肩,说道:「更多的事情,在回到罗德岛号上之后就可以知道哦?」「也是」她背对着我,慢慢地将身体侧卧在了床榻上。
欣赏着她背部坚实流畅的线条,我突然有了一种怪的感觉,就是这个犹如钻石般的瓦伊凡女人虽然跟自己上了床做了爱,向我展示了她作为女性柔软的一角,但是她的内心却有着一片监牢的城堡,即便是我也无法踏足的禁区。
如果一定要说是什么的话……或许大概是构成塞雷娅这个女人存在的核心罢。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需要说,我就先一步休息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么说的同时,我也在她的身边侧着躺了下来,「虽然现在应该还是上午……不过,晚安,塞雷娅」「……晚安,迪蒙博士」彼此已经有了足够信任的两个人坦诚相待地背靠着背,保持着心灵间微妙的距离,一同进入了安眠。
时间不知道是几点了,我突然从浅眠中惊醒,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塞雷娅」眼前是看起来十分简陋的旅馆房间,除了床边的一扇窗户、散发着消毒水气息的床榻和对开的小小书桌之外,便看不到什么像样的东西了。
稍微翻动了一下身子,我碰到了什么柔软而坚硬的东西。
在愕然中转过头,看到的却是一头长发的瓦伊凡女子。
她头顶生着四只两对前弯的硬角,有着一头灰银色的利落长发,发丝下的一对剑眉微微一翘,钻石一般闪耀的橘色双眼中便流露出几分关怀的色。
在骄傲地高高耸立着的小巧鼻梁下,淡色的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只是从面部来看的话,瓦伊凡女子毫无疑问是个标准的美人,不过此时脸上那带着冷峻的情,却让人难以有亲近的想法。
许久,那副冷峻稍微化开了些,似乎终于酝酿好了安慰的话语,她沉沉地开口:「……迪蒙博士,怎么了?」我自己却也有些恍惚,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气拎着一样拉了起来,钻出被窝,径直走向门口的过道。
「……怎么了?」我的动作让本就流露着担忧的瓦伊凡女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噩梦?」「别担心,塞雷娅,别担心」虽然我的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向前走着,但我却强行扭过了脑袋,努力向着她挤出一个浅笑,「只是去洗手间」然而,尽管嘴上说着这句话,但我脚下的步子却越来越快。
眼看着将要走到那金属色的房门处,眼前和四周的景象却突然变得模糊了起来。
快步冲到门前,一把拉开了那扇门,出现在眼前却不是想象中的旅馆走廊或是大堂,而是一片十分开阔的金属空间。
再回头望去,身后的旅馆房间也已经消失不见,只有眼前在开阔地的中央,那堆叠起来的层层实验器械熊熊燃烧的景象。
内心已然万分惊骇的我,惶恐不安地一步步向前走去。
跳过了几条熊熊燃烧的导线,在飞舞的火舌中穿梭,那份炎魔一般的炙热甚至让同样习惯于用火的我也仿佛感觉到了何为蒸发。
在火海中穿梭,跳跃,绕行,一步又一步,终于走到了火焰的中心。
即便在火焰燃烧的噼啪声中,那沉重而剧烈的呼吸却那样的清晰——那是塞雷娅的声音。
足踏烈焰,迈开脚步,她的身影渐渐清晰起来。
那是一身全副武装的充能防护服,如古代骑士的盔甲一般严实,牢牢地包裹着那挺立的身躯。
火焰从塞雷娅的身边拂过,却也像是惧怕这背着防暴盾牌的瓦伊凡女人一样,纷纷绕开了飞舞的轨迹。
她的双臂,紧紧地抱着那个娇小的萨卡兹女孩,稚嫩的身躯像是个只有十岁的孩子,衣衫褴褛,正紧紧闭着双眼,沉沉地躺在塞雷娅的怀抱中,看起来是已经昏迷了过去。
「……迪蒙博士」看到我的出现,塞雷娅抬起了头,平静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与周围纷飞的火舌融为一体的烈焰,「跟我一起,带伊芙利特出去。
这里火势太猛了,再不走很危险」「塞雷娅」听着她沉稳中带着愤怒的语气,我也只能默默地向她点了点头。
周围的火舌吞噬可燃物的声音愈发猛烈,仿佛催促着我们不能再拖延。
我转过身,循着进来时那条火焰乱舞的道路,忍受着让身体汗流浃背的高温,慢慢地向外走去。
在我的身后,塞雷娅迈开沉稳的脚步,怀中抱着软瘫的萨卡兹女孩,紧紧跟着。
她的口中,似乎还在燃烧的烈焰里,低语着什么:「一切必须回归既有的秩序,我不准许任何人违背法则」眼前闪过一道汹涌的火焰,我的视线化为了白色。
「……塞雷娅」我猛然从这场睡梦中惊醒,从床榻上起身,剧烈地呼吸着,眼前是那个熟悉的旅馆房间。
脑袋深处传来的一阵剧痛让我忍不住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有些茫然地自言自语着:「该死,是梦境吗……」身边的瓦伊凡女性似乎是被我的动作惊醒了。
钻石一般闪耀的橘色双眼中流露出几分关怀的色,淡色的薄唇微微抿了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许久,那副冷峻稍微化开了些,似乎终于酝酿好了安慰的话语,她沉沉地开口:「……迪蒙博士,怎么了?」这句和刚才的梦境中一模一样的话,一模一样的动作,却让刚刚从那个火场中逃出来的我感到脊背发凉,浑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在阵阵的恍惚中,我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被说不清道不明的力气拎着一样拉了起来,钻出被窝,径直走向门口的过道。
「……怎么了?」我的动作让本就流露着担忧的瓦伊凡女子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出什么事了吗?噩梦?」「别担心,塞雷娅,别担心」我的身体还在莫名其妙地向前走着。
虽然连说话的声音似乎都颤抖了起来,但已经走到门口过道的我却强行扭过了脑袋,努力向着塞雷娅挤出一个浅笑,「只是去洗手间」说完这句话后,我就走道了那扇金属色的房门前,然后转身看向了一旁洗手间的门,将手按在了把手上,却忽然生出了一阵深深的厌恶,不想要将这扇门拉开。
似乎只要拉开这扇门,冲天的魔焰就会从门后喷涌而出,将渺小的自己淹没。
就在我的内心天人交战,身体也忍不住地颤抖时,一股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力量,让我重重地拉下了门把手——眼前是旅馆房间配置的简陋洗手间。
眼前那面洗手台上那面有些模糊的镜子正映照着我的形象:在结实的肌肉组成的身体上,顶着一个满脸写满疲劳与颓唐的,壮年男性的脸。
慢慢地走进那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面孔,我打开水龙头,将一捧清凉的冷水泼到脸上,那仿佛被灼烧后的恍惚才勉强消散。
「迪蒙博士」那面镜子,映照出了那瓦伊凡女子健美的身体与担忧的面容。
看到了我的这副模样,她忍不住稍稍皱了皱眉头。
「……你也梦到了吗?」「如果你说的是炎魔事件的话,是的」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看着镜中的自己,重重地用双手拍了拍松弛的脸颊,「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恐怖的场面吧」「要回去继续休息吗?」塞雷娅走到了我的身边,静静地重新打开水龙头,接了一捧清水在脸上抹了抹,然后双手撑在了洗手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
而我只是合上了眼睛,摇了摇头:「不……现在继续休息,只会重新回到那个地方吧」「那么,需要做一点别的事情吗?」「别的事情……」听着这句话的我睁开眼,看到的是身侧,近在咫尺的塞雷娅的胴体。
在那钻石般刚强的面容下,有着姣好而健美的身材,小麦色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色彩,丰满挺拔的双乳没有丝毫下垂的迹象,傲然地耸立着一大圈淡粉色的乳晕与微微凸起的乳头。
顺着健硕的手臂望下去,坚实而柔韧的腰身包裹住了腹部的肌肉,翘挺的臀部却依旧如棉花般松软,顶着那条长长的尾巴。
股间稀疏的毛发下,已然被开发过的蜜裂仿佛还带着与我激情后残存的痕迹。
她的双腿坚实而有力,保持着流畅形状的同时,就像是两根屹立不倒的圆柱一般,支撑着这坚硬的身躯。
不知不觉中,胯下那根半硬不硬的阴茎因为塞雷娅强健性感的身体而再一次慢慢地勃起,催动着我张开了手,将身侧的瓦伊凡女人揽入了怀中——而她并没有反抗。
「……你,又要做那种事情?」塞雷娅凝视着我的胯下,微微颤抖了一下嘴唇。
「不是你先说,做一点别的事情吗?现在的话除了做爱,我们也没什么事情好做吧?」「但是……」她扶着洗手台的边沿,看着映照着一丝不挂的两人的镜子,有些纠结地摇了摇头,「这种事情……」哪怕对象是我,果然才经历过初次的塞雷娅还是会对做爱有所迟疑的啊。
只是现在她这副在平时完全看不到的、十分困扰的反应,却让我的内心充满了一种难以描述的兴奋感,忍不住开口道:「你看,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后,我的这里都已经兴奋成这个样子了……你不愿意的话,我就只能自己解决了啊」「啊」稍稍地用视线瞥了一下,坚硬的瓦伊凡女人脸上便浮现了一丝动摇的情,「又变得这么硬了吗……唔……」看着塞雷娅微微有了湿润气息的橘色双眼,我缓缓从旁边凑上了脸,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并没有反抗,而是顺着我的动作,十分自然地伸出了舌头,与我探入他口中的舌头交融在一起,像是两名参与走上舞台中心的剑士一样,用手中的细剑轻轻相碰,上演着优雅而不致命的舞蹈。
等到双唇分离的时候,塞雷娅已经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向后翘起了臀部,晃了晃尾巴,让镜中倒映出她恍惚的情。
我深深地呼吸着空气,紧紧地凝视着她健美的身体:「塞雷娅,我已经忍不住了……可以就在这里要你吗?」「唔,你还真是狡猾……我知道了,来吧……」「嗯……哦呀」视线流转间,我突然发现,这个还有些半推半就的瓦伊凡女人的双腿之间也已经充盈着水汽,从蜜缝中淌处的爱潮已经悄然打湿了她健硕的大腿,「你不也是兴奋起来了吗,塞雷娅」「唔……!蠢货,谁让你说出来的……还不是,迪蒙博士的那个亲吻……!」「那可还真是对不住了」说着,我便在塞雷娅的身后蹲了下来,将嘴唇贴上了她丰满挺拔的两块臀瓣。
刚刚亲上去,她就沉沉地呼吸了一下,随后还有些紧绷的身体和尾巴就像是被什么麻醉了一样慢慢放松了下来。
而一想到是自己让这个坚如钻石的瓦伊凡女人在我的面前酥软下来,我的内心就有着一股征服般的兴奋感,进而生出了在她身上留下属于我的印记的想法。
慢慢地抬起那条粗壮的尾巴,我将嘴唇凑到了臀部的嫩肉上,紧紧地压入肌肤,随后开始用力地吮吸起来。
明白了我在做什么的塞雷娅发出了连绵不绝的低沉喘息声,却依旧没有什么抗拒地任由我继续着动作。
每一处吸吮完成后,我都会再轻轻地亲吻一下,然后继续下一处。
待到我终于从柔软的屁股间结束了作业之后,塞雷娅的臀部已经满满地留下了我的吻痕。
「唔,啊……」塞雷娅沉沉地呻吟着。
尽管仍旧竭力维持着平稳的呼吸,但是瓦伊凡女人支撑着洗手台边缘的双手已经微微地开始颤抖。
反正这种地方也不会被人发现的吧……这么想的同时,我将视线转向了塞雷娅的股间,才发现那里已经因为我对臀部的爱抚而湿透了。
我顿时意识到,连接着尾巴的这里或许也是她的敏感带,只不过刚才因为她在上面的姿势而没有被我发现而已。
如果还有余力的话,我大概还会好好疼爱一下这里吧——只不过现在,已经快要忍不住的我根本不想再考虑这么多了,只想着尽快插进去爽个痛快。
于是,我慢慢地直起身子,将那根咄咄逼人的性器对准了那潮湿的蜜缝,「塞雷娅,我上了」「唔,呼,来吧,迪蒙博士……啊,啊啊……!」我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身,将那条摇晃的尾巴稍稍拨弄开来,毫不顾忌地将阴茎用后入式插入了塞雷娅的体内,在湿润的肉腔中长驱直入,然后被无以言表的舒爽感所包裹起来。
直接插入最深处的肉棒瞬间就触碰到了子宫的入口,强大冲击力刺激得她挺直了后背,那紧致地缠绕上来的秘肉甚至让我感觉这一下就足以让自己缴械,让我情不自禁地低语道:「呼,呼呼,塞雷娅,你的里面夹得好紧」「唔,啊……迪蒙博士,你,好猛……」塞雷娅咬着嘴唇,发出了像是小动物一般的呻吟声。
或许是为了抵抗快感的冲击,她紧绷着肩膀和尾巴,竭力适应着被男性的阴茎插入股间的感觉。
「喔,要动起来了……」「等,等一下……!还没有,嗯唔……!」抗议的声音很快被低沉的呻吟声所淹没。
在我用力地活动起腰部,开始缓慢而大幅度的抽插的时候,塞雷娅的膝盖顿时瘫软了下来,挺直了后背和尾巴,只能竭力用双手支撑着洗手台来保持身体的平衡。
那副好强地想要拼命忍住娇声的样子充满了娇媚,愈发地激起了我心中的施虐欲——「塞雷娅,稍微站稳一点,不然我没办法插进去啊」「唔,唔唔,这种程度……!」瓦伊凡女人一边喘着气,一边收缩着穴内的腔壁,腰部在我每一次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都会轻微地抖动,带着尾巴一起晃动起来,颤抖的双腿已经不自觉地张开到了与肩膀差不多宽的距离,享受着被男性插入的快感。
眼看镜子中倒映的表情似乎还有些余裕,我便在抑制住自己射精欲望的前提下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塞雷娅的情便越来越赤红了。
看到此情此景,我就慢慢弯下了腰,在塞雷娅的耳边低语道:「怎么样,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表情,是不是很兴奋?」「那种事情……我才不会知道」似乎是得意的我有些欺负过头了,塞雷娅用尾巴拍了拍我的身体,然后转过脸,向我跑来了一副嗔怒的表情。
然而她或许没有想到的是,这副表情却更加激起了我的性欲——不,难道说,她是故意用这一点来挑逗我的么?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想要欺负这个被自己按在胯下干着的瓦伊凡女人的愿望就更加强烈了。
脑海中已经一片混沌的我无视了塞雷娅抗议的低吼与身体的反抗,继续用力地抽插起来。
「嗯,啊呜,啊啊……」「不用克制声音的,塞雷娅」听着那低沉的呻吟声,我将口中灼热的吐息轻轻地喷到她的耳边,然后猛地加快了抽插的力度,一鼓作气地突入到了肉穴的最深处。
这比先前要猛烈许多的动作,直接突破了瓦伊凡女人忍耐的防线:「啊,啊啊,哈啊……!这样子……!」相比起肆意地开始欢叫起来的塞雷娅,被她的腔内紧紧地咬住的我已经没有了发出声音的余地,只是不断地在她的身后抽插着,不顾一切地索求着她的身体,毫不留情地继续着活塞运动。
不可思议的是,明明已经没有刻意忍耐,但我的肉棒却至今维持着硬度没有发射;而爱液与汗水飞溅着的塞雷娅双腿剧烈的动作而变得发软,尾巴也垂落下来,止不住地大声娇喘着,几乎要站不稳地摇晃着身体。
「啊,啊嗯,动作,好剧烈,太强了,感觉……嗯嗯……!」按在洗手台上的手,就像是要抓住什么一样不断地摸索着。
倒映在镜中的塞雷娅额头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水,而她的体内也不断地收紧蠕动着,给予我无上的快感。
一想到身下这坚如钻石的瓦伊凡女人呈现出的这副媚态都是因为我雄伟的性器,这几乎爆炸的征服欲便支配了我的身体,让我的精感到一阵麻痹般的快乐,抽插的动作也止不住地伴随着那愈发高亢的娇喘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凶猛,甚至忍不住直接伸出双手,擒住了塞雷娅脑袋上的那一对双角当做发力的支点,用这强硬的姿势疯狂地摆动腰部干着自己胯下的女人。
腰部像是弓一样向后弯去的塞雷娅扭动着身子,仿佛是在诉说什么一样张开了口,但是此时的我已经没有闲心去听,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插入、拔出、插入拔出的动作。
那钻石般美丽的女人,四肢忍不住地痉挛,尾巴慢慢地缠上了我的腰腹,肉壁也拼命地挤压着我的下身,脱力般地任由我摆布;而我那根昂首的下身也在像索求着什么一样脉动着,准备着播种——在有了这种感觉之后,我放弃了深入深出的猛烈动作,而是直接将性器捅到塞雷娅肉穴的深处,凭借着自己的本能,快速地小幅抽送起来。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迪蒙博士……!这种感觉……哈啊,哈啊啊,要高潮,要高潮了——!」「呼,呼呼……让我看着你高潮吧,塞雷娅!」在这小小的洗手间里,只有那面镜子倒映着正在性交的两人的身影,仿佛此地已经成为了我和塞雷娅的小小世界。
两人的结合部传来了噗呲噗呲的淫乱水声,大量的蜜水像是暴雨一般倾泻而出。
我和塞雷娅两个人不断调整着腰腹的位置,贪婪地在这舒服到让人害怕的快感中,互相寻找着让自己释放欲望的体位与角度。
不知道在那片朦胧中过了多久,我的肉棒根部传来了一阵倾斜而上的快感——「塞雷娅,收下我的精子吧!」「啊,哈啊,好啊,迪蒙博士,射进来吧……!」下一秒,精液以极其凶猛的气势注入了腔内,巨大的冲击力让那健美的身体与粗壮的尾巴一跳一跳地颤动着。
同样溢出着爱液,到达了巅峰高潮的腔内,引诱着还在喷射的下身更进一步地深入,赋予着我几乎要融化在其中的快感。
「呼,呼呼……」那份快感几乎让我暂时停止了呼吸,让感到一阵酥软的身体趴在了塞雷娅的身上,双手还忍不住本能地揉捏她叫人垂涎三尺的大奶子,在那份柔软中不断喘息着。
直到不知道从持续了多久的射精结束,被余韵的快感所支配的我才慢慢直起身子。
「结束了么……?呼,哈啊,迪蒙博士,你还真是,厉害……把我的肚子里,都射满了……」「啊,嗯……」我像是个傻子一样地点了点头,慢慢拔出了射精后的下身,带着浓稠的精液与爱液一同从结合处缓缓流出。
在那之后的片刻里,我们陶醉地闭上了眼睛,将呼吸同步,在无声的缠绵中慢慢地让身体重新冷静下来,等待着再一次重燃的欲火。
不过直到后来,经过相当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我才知道,塞雷娅是一个精力和体力都十分旺盛的女人——她可以接连数日不眠不休地处理文书与科研工作,她也可以在战场上连续举盾奋战几天几夜屹立不倒,就像是一只不知疲倦的驮兽。
而她在性爱时,也是如此。
「嗯,啊,再来……这么激烈的动作……!」「唔,呼呼,塞雷娅,你的体力真好……」并没有休息多久,还没有得到满足,或者说希望从那痛苦的现实中逃离的两个人,便再一次开始了新一轮的炮火连天。
依旧是保持着后入的姿势,我将自己坚硬挺拔的阴茎从这个刚强的瓦伊凡女人的背后顶了上去,然后用杂乱无规则的快速动作在体内的最深处小幅度地抽送,用又热又硬的肉棒绝妙的角度和动作毫无遮拦地摩擦着每一寸的秘肉,为她带来身体为之颤抖的快感。
「唔,嗯……这种感觉,至今一次也没有体会过……啊啊……」塞雷娅已经全然进入了状态,这个凛冽傲然的瓦伊凡女人,反应意外的妖艳动人。
用尾巴死死地捆住了我的腰身,那灌满了精液与蜜水的湿润肉壁也伴随着我的动作淫荡地蠕动着,在凌乱中紧紧地包裹住了我的下身。
回应着她的那份情热,我将腰部用力一挺,在啪啪地撞击着塞雷娅柔软的屁股的同时,俯下了身子伸出双手,揉捏着那伴随着身体一摇一晃的淫荡双乳。
在先前的激情中已经满布了汗水的胸部紧紧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将那份柔软与弹性填满了我的手心。
一边充分享用着着让我沉醉的大奶子,我一边加速了腰部的运动,同时还欣赏着倒映在镜子中塞雷娅娇喘时的迷人表情。
「嗯,啊啊,啊唔,身体里,都被填满了……这么激烈,啊嗯……!」「唔,呼呼……塞雷娅的大奶子和小穴都棒极了……」我喘着粗气反复地低吼,不断狂暴地蹂躏着塞雷娅的肉穴,将性器一次次顶到她的子宫口,干得这个钻石般的女人时不时从嘴里发出高亢的叫声。
加速的腰部动作,让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忍不住配合起了我的动作晃起了尾巴,然后向后摇动着腰部,让性器的融合更加紧密。
在肉与肉摩擦的结合处,爱液不断地泉涌而出。
这场畅快淋漓的性爱,让我插入塞雷娅体内的阴茎又膨胀了一些,然后毫无顾忌肆无忌惮地顶了上去——「唔啊,啊啊啊啊……」再一次迎来了最畅快的时刻,塞雷娅像是大脑一片空白一样向后仰起了身子,口中喷涌出了一丝丝恍惚的喘息,那丰满的臀部也妖艳地一颤一颤着,股间涌出大量滴落在地面的爱液。
我稍稍慢下了抽插的动作,抚摸着塞雷娅光滑的脊背与坚硬的尾部,而沉浸在高潮中的她不断地喘着气,幽幽地向我说道:「唔,嗯,没想到,居然是我先到了……」「没关系,我们现在时间要多少有多少」感受着在她的体内还保持着硬挺的阳具,我稍稍喘了口气,轻松地笑了笑,「再多来几次也没问题」我再次让那根肉棒开始了深入深出的猛烈抽插,同时伸出一只手摩擦着那坚硬地凸起的乳头。
塞雷娅在恍惚中发出了声声夹带着畅快的喘息,让我干脆直接双手固定住了她结实的腰身,猛地一下顶了上去,更加狂乱地摆动起腰部,每一次插入都让她的身体淫荡地弹跳着,揽着我身体的尾巴紧缩着,而刚刚高潮过的肉穴也再一次紧紧包裹起了我的肉棒。
过于强烈的动作,让瓦伊凡女人小幅度地颤抖着身体,发出尖锐的呻吟声:「唔,啊,进来了……这么硬的东西……啊,哈啊啊……!」那紧密地收缩的感觉,让我感觉自己的忍耐即将再一次到达极限,只能用断断续续的声音向她低吼到:「呼,呼呼……塞雷娅,又要射了……」「嗯,好啊……来吧,迪蒙博士,全部都射给我吧——!」似乎是脑中的欲念作祟,我用最后的理性拔出了下身。
塞雷娅的腔内仿佛要把我下身的精液全部榨干一般收缩着,却进一步促使着抽出阴茎的我更快地射精了。
那浑浊的种子呈一道弧线射出,落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
「啊嗯,好烫……」塞雷娅因为射到身上的精液而敏感地摇晃着腰部。
看到她摇晃着那被我弄脏的身体与尾巴,我又忍不住射出了不少。
而被精液射满腰背与臀部的时候,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塞雷娅依旧在呻吟着。
「唔,真是,浓烈的味道……」「味道啊……哈哈,这也不错呢」射精后浑身脱力的我点了点头,而塞雷娅就像是没有听到我在说什么一样,只是不断地陶醉般地呼吸着那已经充满了卫生间的,犹如石楠花一般浓烈的气味。
「呼,啊,好热……」「哈,哈啊……」因为高潮而颤抖着双腿,难以支撑住身体的塞雷娅将尾巴垂了下来,勉强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努力让自己不会就这么摔倒;而接连酣战带来的疲倦也让我感到双腿一阵发软,就这么趴在了她的身上。
在小小的洗手间里,只剩下了两人灼热的呼吸声。
我轻轻抚摸起那光滑的脊背,享受着与胯下这个钻石般的瓦伊凡女人共度的欢愉时间。
粗狂的性爱让两个人暂时忘却了炎魔事件中那地狱般的场景,一同肩并肩地重新躺回了床上。
我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抬头看向窗外,才发现外面已经快要天黑了。
除了在离开莱茵生命总部前来这间守口如瓶旅馆的路上与塞雷娅一起吃了些携带的能量棒作为食物之外,自从昨天晚上之后我便再也没有吃过东西,想必塞雷娅也是如此吧——然而此时,身心俱疲的两个人都没有出门找些东西吃的想法,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任由身体被空虚和疲倦所包裹。
「我听说过你的事情」香烟慢慢燃尽,屋内的寂静持续了很久,最后却是塞雷娅打破了沉默,「我也知道,你很受罗德岛那边女性的欢迎。
只是没想到却这么让人……」保守的她,没有把最后的那句话没有说出来——看来还是调查过我的嘛,我忍不住想到。
「没想到,自己也会做这么快乐的事情么?」「够了……」似乎是夹杂着羞耻与愉悦,涨红了脸颊的塞雷娅苦笑了一下。
我想,这大概是那个强大的瓦伊凡女人身上,在平日里绝对无法看见的,作为「女孩子」的面容吧——只不过在下一秒,她的脸上就恢复了那股带着些许疏远的冷峻。
「尽管确实注意到了不一样的自己,但是再回忆起来,果然不会有多么喜欢」像是宣布判决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迪蒙博士,但是对于我跟你上床这种事情,还是不希望带有太多的执念比较好」「嗯?」我有些疑惑地看向了她。
「我想要把自己傲然挺立的身姿,永远地刻在重要的人眼中——也,包括你」「原来如此啊」即便是对我,也不想展示她作为女性脆弱的一面,这大概就是塞雷娅的风格吧?「但是无论如何……要谢谢你陪我度过的这一天」钻石是不会熔化的。
在常压下,它们只会骄傲地升华或者发生相变。
但是在那一刻,塞雷娅看向我的双眼中,似乎带上了无法想象会在她身上出现的湿润。
那流露的采,像极了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的,到达熔点后会熔化的钻石。【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