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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同人 恶魔博士的后宫之路(3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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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27日(三十九)月下倩影【月禾】月禾:原东国某社的御子,天灾信使,于天灾中失去了近乎所有的亲族。《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

与曾在东国参与过倒幕战争的博士有一面之缘,所以通过天灾信使的网络来到了罗德岛工作。尽管因为善解人意且相貌出众而备受众人瞩目,不过由于是博士代表罗德岛收留了自己,因此对博士抱有十分深切的好感。

罗德岛号上的夜晚。

正暂时停泊在龙门的方舟笼罩在黏稠的黑暗里。这个夜晚没有星光与月光,甚至龙门城灯火通明的大小建筑在那份纯粹的黑暗中也显得那么无力。白天穿梭来往的通道空无一人,只有冷寂的气息在弥漫着。

而这样的黑暗往往孕育着动乱。

在深夜入眠后不久,我的通讯终端便突然响动了起来。被那匿名的紧急消息催动的我连忙穿戴完毕,在莫名其妙的紧张中向着那条信息提到的地方走去。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过道中响起,微弱的手电筒发出暗淡的光亮,将我的影子撕扯得很长。除去手电筒的那道光柱外周围一片漆黑,朦胧中似乎有着无数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脚下的甲板都不再安全,就像是什么时候会伸出一只黑暗的大手,把我拉进地狱深渊一般。压着内心的不安,我坐上了可俯视整艘方舟内景的电梯,慢慢地升上顶层。

推开已经被打开过的顶层大门,我走到了整艘方舟最高层的甲板上。夜晚的风十分寒冷,像是万千刺骨的缝衣针一般穿透我的衣袍,扎入我的皮肤。月光十分清凉,在顶层甲板的植被和建筑间,似有着黑影闪现,那黑影走动的声音十分强烈,在风中有如魔的哀嚎。不知道是因为寒风还是紧张,我的手开始颤抖起来,本能地将身体隐蔽在一处花坛后,用手电筒四处扫射着,希望能找出那黑影的正体。

最终,黑影现身,那魔居然是——原来是月禾,前一段时间新入职的东国埃拉菲亚干员。带着一抹倩影从黑暗中现身,十分优雅地向我施了一礼。

“博士,晚上好。”

贝齿轻启,轻柔的声音清冽而不失甜美,宛若一条月下林中洁净的小溪,优美又典雅,她向我微笑着。

“唔,下次记得找个好点的现身时间。”

所有的紧张都被一扫而空,月光之下四周浓稠的黑暗这个时候不显得可怕,反倒像是带上了那么几分冷嘲。再仔细看看眼前的天灾信使,便发现她真真切切是一位美人。一头如丝绸一般的青丝垂落而下,灵动的耳朵微微摇晃着,一对鹿角像是珊瑚树似的生于她的头顶。长长的睫毛下,琥珀色的眼睛温和地扫视着我,小巧可爱的鼻子和樱桃小嘴点缀其间,被发丝掩映的瓜子脸甚是精美,布满了东国美人娇柔可人的气质。褐黄色的外套掩盖不了那黑色的紧身服下前凸后翘的挺拔身材,身体轻轻的晃动便引逗得胸前的那对隆起微微颤抖,衣袍间若隐若现的大腿闪着魅惑的淡淡光泽。若不是纤细的肩膀处有着那么几点源石结晶,她一定是万千的男性追求的对象吧——虽然现在她的身边也有不少无事献殷勤的家伙,不过都被婉拒便是了。

“我亲爱的上司,您有些过度紧张了呢。话虽如此,接下来我有要跟您说的事情,还请您千万不要害怕。”

“呵……我姑且也算是个战士,没那么容易害怕,说罢。”

月禾点了点头,然后用手指了指顶层甲板的四周:“近来,这艘铁甲舰的周遭越发地不安定起来……我能感受到,那些吵吵嚷嚷的”活物“的存在,关于这一点,还请您要多加注意。”

“等等……”

月禾的话语原本过于不明所以,我刚想开口打断,却一下子便怔在了原地。

刹那间,顶层甲板上,我与月禾的四周的地面像是渗透出了漆黑的烟雾一般的气体,升起了一股骇人的臭气,甚至连金属色的甲板也被熏成一片漆黑,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脸。而不只是气味,空气中似乎都被这污泥一般的东西所浸染着,仿佛像是三天没有洗手后残留的污垢。或者,像是月禾说的那般,就像是活物一样侵占着地板和空气,在我们的身边蠢蠢欲动。

烟雾聚集在一起,甚至连月光都暗淡下来,然后慢慢凝聚成像是一个像是流落武士一般的男人的形状。看起来一身蒙面的灰衣,手中一把由烟雾聚集成的冒着黑红色气息的长刀,正盘腿端坐在眼前的甲板上,口中吐出的是更加浓稠的雾霭,伴随着的恶臭让我皱了皱眉头。

“可恶……可恶,可恶……!”

那黑雾竟口吐人言,抱着脑袋紧紧地咬住了牙齿。如果要在这里开战的话,这不是个能正常解决掉的对手,我这么想着。

“看来有些事情只能之后再跟您询问……不过现在,这黑雾就是所谓的『怨灵』了。”

“鬼怪么……”

“差不多是那样。”看我似乎理解了,月禾小声地开口,“根源是人们心中强烈的负面情感。像是憎恶、愤怒、悲伤、妒忌一类,若是一人或多人的负面情感过于强大,便会聚集为难以消散的『怨灵』,犹如幽灵鬼怪一般的存在。”

“啊,啊……罗德岛……可恶,可恶……!”

那“人”绝望地哀嚎着,月禾飞快地摇了摇头:“可能是与罗德岛有关的复仇者吧。长期盘踞在此地,或许此时已经无法忍耐下去了,才这样现身。如果是本社实力出众的巫女,或许可以处理,但此身实在是修为有限,无力直接镇压……”

“看来是找我的啊。”我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以罗德岛的名号,我的身上可背着不少人命呢。”

一边说着,我一边拔出了随身携带的那把兵器:并非是平时惯用的那把新造的钢制长剑,而是那把只有在面对有威胁的强敌时才出鞘的,那柄遍布着黑红色纹路的黑火,向前迈开了步子。

“博士……”

“退避一下吧,月禾小姐。”一言不发地将摆好了作战的架势,我沉沉地向身后说道,“你不擅长近身战斗吧,不能让你身处险境中啊。”

那“人”身上充斥着的腐臭熏得我几乎要窒息。与非人类活物对峙的不安弥漫在我的心间,超出知识范畴所带来的紧张也一刻不停。说到底,若是面对一般的活人,我或许还有些把握,但面对这种怨灵,或许一般的作战技巧都不会管用,我实在不敢说自己有所胜算。

“啊,啊……罗德岛……可恶……”

那东西口中发着含糊不清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同一句话。在我接近的那一刻,肩头猛地颤动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一般,向我翻了翻白眼——如果那算是眼睛的话。

“是吗,看来跟这家伙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呢。”

我将剑锋沉于腰间,紧盯着眼前的怨灵。而在那个瞬间——“啊啊啊啊阿……!死,罗德岛……恶魔……博士……死……!”

那团黑影一下子弹跳了起来,手中那一把冒着黑烟的长刀被他“拔”出了刀鞘,向我一跃而来。伴随着野兽一般的嚎叫,他将刀刃对准了我的头部,径直劈砍了下来。那黑雾摩擦着空气,就像是将其一分为二了一般。

“来吧,血火同源——!”

将手指划过黑火的剑锋,那柄手半剑便瞬时燃烧起来,然后在刹那间出剑迎击,与那团黑雾的劈砍相抵。然而出乎我的预料,像是雾气的刀刃上居然有这钢铁一般的实感,相交的刀锋上蹦出了金属摩擦的噼啪火光。而那股骇人的力量,是让我不由得感觉若非手中的武器是传承日久的名剑,否则便会一刀两断的力。

“博士,请对准他的心脏!怨灵产生的来源便是心中的苦痛和堕落,若是能治愈或者击穿他的心灵……”

对峙之间,月禾的声音似乎传进了我的耳边。她的样子似乎浮现在了我的脑中——那根源石法杖被高高举起,我的心灵仿佛也得到了庇护一般,眼前那一团黑暗似乎被阻隔在了身体之外——想必是月禾的源石法术了,那温柔的功效仿佛能在一定的领域内能治愈心灵,让我不至在怨灵的恶念之前被侵蚀。

然而也仅限于此了。那团人形黑暗的臂力甚至比我见过的许多大力士都要恐怖,在那非人的、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我甚至没有多余的空闲去思考作战对策,只能将全部的精力倾注在那把向我劈砍过来的、影子一般的刀刃上。而就在下一刻,因为片刻的分,我的手臂微微一松,黑火上灼烧的火焰稍微暗淡,那力量便向我排山倒海一般地涌了过来,一侧的膝盖已经被压弯,跪倒在了地面,相抵的黑色刀刃慢慢向我逼近。

“可恶……!”

那烟雾状的刀锋越过我那把冒着火焰的长剑砍入了我的肩膀,被砍中的部分瞬间升起一团团黑烟,让我浑身都升腾起一阵火辣的剧痛,甚至大脑都开始抽搐起来。然而在那绝境之间,我瞬间便意识到自己距离他的“身体”只有咫尺之遥。

按照月禾的建议,只要击穿他的心脏,或许就可以……!

我没有犹豫,在那份剧痛中拼命用单手维持着架势,颤抖着用空出来的左手对准了怨灵的心脏处。然而那黑影似乎对我的动作感到了一阵抵触,或许是出于本能感受到了什么,亦或者这只是他不希望我对他动手,在我准备竭力挥出拳头打穿他的心脏的时候——“可恶,可恶……罗德岛……毁灭……!”

我的脸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冲击。《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不知道为什么,那团烟雾状的身体似乎在对我进行攻击时便有了实感。一招强力的膝撞正中我的头部,在这冲击的作用下,我毫无防备的整个身体都被击飞,像是被抛向空中的雏鹰一般。在空中拼命地将身体保持着平衡,才勉强没有四脚朝天地着地。

“博士……!”

身后温柔的声音伴随着一阵身体慢慢恢复的感觉传了过来。我明白,那是月禾在用自己的法术替我修复着身体——然而那冲击的力度还是剧烈到几乎要让我疼昏过去。

“……面部有骨折,颈椎损伤,脊椎骨几乎要被报废……”

甚至意识也几乎在那仅仅一撞之中丧失。若不是自己长久以来的作战经验和身体素质,哪怕换做是一个普通人,此时恐怕也已经命丧当场了。而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也察觉到了这具身体的危机,不断狂涌的能量冲击着大脑,强制让我保持着清醒的同时也与月禾的法术互相配合着,紧急为我修复着身体的机能。

……只不过代价与以往相同:我自己的血液。

“嗷,嗷唔唔唔唔……”伴随着漆黑而浓稠的黑暗气息,怨灵恐怖的身影在我的眼前时隐时现,“凶手……!”

我与那团黑影四目相对,怨灵根本没有理会我感受的意思,那团黑雾向着我奔跑起来,那让人可怕的敏捷即便是曾与我交战,来无影去无踪的弑君者都难以比拟,突击的姿态宛若平地刮起的暴风。手中的那把燃烧的武器在这一刻却显得那么沉重,不用尝试我也知道,这个时候再试图举起武器挡住他显然不够时间。

“……”低声地用古旧的语言吟诵着所需的咒语,感受着伴随着血液狂涌的力量,将那柄火焰已然熄灭的长剑插在地上,我对着向我突击而来的怨灵猛地蹦了出去。

“唔,唔唔唔唔唔唔……!”

怨灵向我飞扑而来,却被我巧妙地回避了正面的冲击,然后擒住了那只看起来满是烟雾的手臂——所幸的是,那烟雾却在我的手上泛起了实感。紧接着,我忍受着疼痛,用双脚牵制住那只手臂,在空中以身体作为重心的支点开始旋转,最后将他甩到了地上。随后,将他的腰部作为支点,狠狠地拉动那被按着的手臂向后一拽,那烟雾状的身体竟传出了肢体断裂的闷响。

“啧,跟那个陈晖洁学来的擒拿术看起来还挺实用。”

据那个陈警司说,这样的格斗技巧是为了与流氓地痞格斗时,不使用武器将其擒获而不损害其生命作为前提使用的。虽说我本人并不怎么使用这些,但与她格斗练习时留下的深刻记忆还是让我的身体牢牢地掌握着这些技巧。

在废掉了怨灵的手腕后,便不能让他继续做出下一个动作。我迅速绕到他的身后,用手腕扣住他的气管,使出锁喉的手法,然后用膝盖将那黑雾凝聚成的身体的脖颈死死钳住。若是普通人类的话,估计此时已经不能呼吸了,然而怨灵的身体仿佛格外地坚固,那团黑雾拼命地挣扎了起来,试图将我撞向金属的地面,试图逃出我的束缚。

“好了,你也该差不多去睡一觉了吧!”

对付这种没有生命,纯粹是恶念一般的存在不需要手软。我进而在手臂和膝盖上施加了最大的力度,全力地将他的脑袋——或是那长得像脑袋的东西——向上拉扯着。约莫过了七十秒左右,“嘎吱”的一声,那团黑雾上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他的身体无力地垂落了下来,然后啪嗒一声,面部朝下地栽倒在了地面。

“呼,呼……”

我解开的束缚,开始剧烈地喘息起来。怨灵一动也不动,聚集在他身边的那些黑暗的气息也渐渐开始消散。

“博士!”在我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恍惚的意识中,传来了月禾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就像划破迷雾的一支响箭,让我十分清楚地听到了她清澈的话语,“……请摧毁这复仇者的心脏,让他的恶念彻底消失吧。”

听到那句话的我并没有再犹豫,而是让已经受伤的疲劳身体再一次汇聚起力量,对准了那怨灵身体处心脏的部位。

“安息吧——!”

那拳头几乎在空气中摩擦出火焰,如同流星一般,径直贯穿和那怨灵身体的后心。伴随着“咔嚓”一声的闷响,他那团黑雾一般的身体处被打穿,继而显现出了一颗暗红色的核心,然后那核心被我的拳击摧枯拉朽一般地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在几声意义不明的哀嚎后,那一团黑暗慢慢地消散了。我双腿一软,膝盖一弯,当场瘫软了下来。

“博士!您没事吧……?”

月禾那仿佛能治愈心灵的温柔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她慢慢搀扶起我,那具身体柔软和温暖的质感让我因为怨灵而充斥着恐惧和不安的内心慢慢安定了下来。

夜晚的风很凉,只是我的身体却因为方才剧烈的搏斗而汗流浃背。月禾让我靠在顶层甲板的椅子上,细细地为我检查着身体,端详着我的脸。宁静的月光下,那长长的睫毛和细腻的面孔让我不由得心跳加速起来。

“……您还有感觉到受伤的地方吗?”

我摇了摇头,“真的没有?”

“……我好歹也跟凯尔希医生学过点医学,自己检查自己的身体还是做得到的。”

实际上确实是这样。我的身体尽管在战斗中被怨灵造成了极为恐怖的伤害,但是身体内那股力量却与月禾的法术一同,急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尽管在医学上比起凯尔希我只算是半吊子,但此时我已经可以判断,自己的身体机能基本已经恢复到了全盛时期——当然,被怨灵造成巨大伤害的心灵以及疲惫是无法就这么快解除的。

“但不得不说,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如果要对付那样的怨灵,若没有对应的力,即便数十名高手也难以拿下。而您居然只靠剑术和体术就做到了……”

月禾认真地窥视着我的眼睛,随后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法杖,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果然……您也拥有着明的庇护吧。”

我没有说话,不置可否。

“博士,您具有着侍者的特性。”

“那是什么?”

“简单来说,侍者拥有着不同于源石法术的另一种灵能力,他们拥有着与明或者妖魔同调的天赋,并以此成为其沟通现界的能力。”

她顿了顿,然后继续说了下去:“比如东国的巫女和萨满一类,在古代道祭祀的时候聆听谕并向民众传达意的,便是这样的人。侍者的身体能成为明或者妖魔寄宿的容器,并以此接收谕来获取强大的力量。换句话说,他们口中的谕并非是虚妄,而是真实存在的能力。您的体内,想必已经有这类似这类寄宿的存在了吧。”

听到这句话,我只感到身体剧烈地一个抖动,体内的那股力量似乎正要暴动一般地脱身而出。我只得合上双眼,平心静气地开始深呼吸起来。而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暴动不合时宜,那股力量很快便识趣地慢慢安静下来。而将月禾所说的事物与我的认知稍一对比,我便顿时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

“我没有记错的话,东国有所谓的八千万灵一类的说法吧?”

“确实如此。”

“西方也有这一套——只是他们只承认唯一的至高。相应的,东国语境中无处不在的八千万灵则被西方人呼为『祖灵』,被认为是先祖流传下来,寄托着至高意志的灵类。能理解它们意志,甚至成为其寄宿容器的人,则被人们尊为可与沟通,拥有力的『真福』。而主动选择了寄宿并庇护着某位真福或是某地域的祖灵,则被称为『主保圣』。”

虽然事实上所谓的真福——或者按照月禾的说法,侍者,并不是多么稀罕的存在。罗德岛内稍微有头有脸一点的干员几乎都或多或少有着自己的主保圣,他们发挥主保圣赋予的力量的时候稍微有一些感知能力的人便可以轻松一窥他们身侧那各式各样的祖灵,一般都是他们种族相关的原型生物:比如黎博利一族通常是飞鸟、菲林族基本是猫科动物、沃尔珀族群则一般是狐狸等。当然,主保圣本身越强大,使真福,或者说侍者获得的力量也就越强大,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

“是这样啊。您方才表现出的实力,想必也是因为获得了强大灵的庇护吧。”

似乎理解了我的话语,月禾喃喃自语着,“我时常也会从嘴里偶尔滑出的几句古怪话语……并非是出自我本人的意识,更可能是自己侍奉的那位素未谋面的灵大人呢。我的亲族行仪时的话语都摘自古书,但是我总是会不经意间脱口而出。

作为侍者,这一点还是有些困扰的呢。”

说罢,她话锋一转,向我开口道:“那么,按照您的说法,您的『主保圣』是……”

我体内的那股力量确实来源于我的“主保圣”——如果那浑身沾满鲜血的家伙真的能被成为圣人的话——只不过我并不愿就这么将这件事脱口而出,然而正在组织语言准备搪塞过去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月禾已经将身体凑到了我身前,她那在耳边回荡的声音比蜂蜜还要甜美,这不由得让我的呼吸有些紊乱起来。《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发布地址:》而看着沉默下来的我,月禾慢慢地离开了我的身边,向我微微施了一礼,然后轻启朱唇柔声致歉:“抱歉,是我唐突了。这一件事至关重要,贸然询问是很失礼的呢。”

话虽如此,看到那美丽的东国美人楚楚动人的模样,却也完全不觉得她方才的询问有所唐突。尽管相处时日没有那么长,但我明白,这位来自东国曾经的巫女,一直祈祷着自己栖身的这艘方舟上所有的人能得到真正的安宁和幸福,她的询问也绝对没有什么恶意。在不经意间,我们的距离拉近了不少,那飘逸的长发中传来阵阵的清香。

“……这倒也无妨,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事情。将来若是有机会,我会告诉你的。”

看着微笑地靠着我的她,总觉得那么几分可爱,颇有种只要被那副真挚的笑容打动,任何要求便都会去答应的感觉。洞悉人心、能轻松触碰到人最为柔软处的她却始终保持着一颗奉献自己的心,那份情操是那么的高洁,甚至让被她奉献着信赖和帮助的我感到一阵自惭形秽。

“十分感谢,此身必将不负您的信赖。”说罢,她向我颔首,然后比我要稍矮上一些的她踮起脚尖,附在我的耳边轻声地低语,然后又慢慢退开,向我微笑着。我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胸中顿时感到一阵躁动,内心紧张得像是小鹿乱撞,只得用残存的理智维持着最基本的冷静。

月光温柔似水,看着眼前那端庄地等候着我回应的月禾,我的脸上浮起了泡沫一般的微笑,点了点头,牵住了她洁白素净的玉手。耳边还残存着温柔的巫女嘴唇的温度和轻咬的触感,她那温婉中略带娇羞的话语,也在我的耳边回荡。

“对于您的恩义,就请让我在今晚为您守夜,作为微不足道的酬劳吧。”

似乎不用多言,她便理解了我的想法。我们互相牵着手,慢慢地从甲板顶层下来,回到了我的房间。

并没有去开灯,只是无声地坐到床沿,默默地将彼此脸靠近。月禾很自然地闭上了双眼,在窗外飘进来的月光的见证下,我们的双唇渐渐重合在了一起。脱掉那一层外套,敞露着身上那凸显着她身材的紧身服,月禾用看着有些难为情的笑容望着我。

“怎么回事……?”察觉到她有些僵硬的身体,正准备对她上下其手的我慢慢停下了动作,用认真的眼望着她琥珀色的眸子。

“抱,抱歉,有些紧张之类的。”她有些羞赧地侧过脸,小声地说道,“而,而且,您刚才受的伤……”

“没有问题的,托你口中的灵所赐。不如说,我已经恢复过来了,现在正精力旺盛呢。”这并不是说谎,我的那位主保圣赋予我的力量中,便包括了强大的自愈能力,此时我的伤势不但已无大碍,甚至整个人都因为月禾那大胆的诱惑而兴奋着,“而且不是有句话叫,病人的欲望才是最强的吗?既然被你邀请了,那就一定要用最好的姿态来面对你呀。”

“嗯,嗯……”似乎从我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阵安全感,月禾轻轻地凑上前,轻吻了我的脸颊,“博士,我的上司……我的身体、我的信赖、我的真心,便在今夜便交给你了,请不要让我太痛哟……?”

将她拥入怀中,却并没有一开始便索取她在我眼前魅惑着我的胸部,而是一边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一边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哇唔……博士,好熟练……”

“这样吗?”这句话的意思就像是我平时已经经验丰富了一般,虽说好像确实是这样,“难道说,你不喜欢么?”

“不……只是想说,从头发和脸颊开始,作为初次的对象来说,还真的是很高层次的东西啊。博士的手法很厉害,让我很舒服哟……嗯,看来将我的信赖交给你,果然没有错呢。”

月禾一贯是坚强且温婉的女性,总是在关心着别人;然而这个时候,却在我的面前展现出了自己柔弱的一面,像是在向我撒娇一般,这样的信赖让我感到一阵温馨。于是我用手捞起披散的长发,然后轻轻地凑上嘴唇,亲吻着这名巫女宝贵的发丝。这出乎预料的举动让月禾的眉毛轻轻跳动了一下,随后我顺着发丝一路向上,然后从脸颊开始亲吻着她,接着是软软的耳根,再之后则是细腻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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