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博士,一起舒服……再用力点,再用力点……!”
“体内感觉真是棒极了啊,黑。”
回应她的渴求的同时,我的腰部也没有停下抽动的动作。活塞运动以急促而猛烈的节奏地进行着,黑的声音里毫无疑问的满是欢愉和快感。汗水从她大幅度晃动的乳房处飞溅着,让我忍不住把双手挪至其上,再一次用力的揉搓着饱满的乳肉,捏着挺立的乳尖。两人全副身心投入到性爱之中,快感有如浪潮一般地一轮轮席卷而来,刺激着结合部位的每一寸肌肤。
“差不多要……”
“要来了吗。”黑那琥珀色的眼睛,充满情欲地望着我,“看着博士的表情,大概也差不多了吧,请,请射到我的里面……唔唔……!”
我一把抱住黑的双腿,腰部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又充血起来的肉棒向内来回抽插着。仿佛也感觉到我快要濒临极限的预兆,腔膛内的肉壁也开始紧紧地收缩起来,仿佛要将精液压榨出来一般地蠕动着,赐予我极上的快感。黑同样因为性快感而摆动着头,飞舞的长发随之摆动着,那魅惑的表情和射精的冲动,令我放弃了思考。
“啊啊,来了,好热的感觉,啊啊啊——!”
黑发出了畅快甜美的娇声。最后一次,如战士在战场上将刀剑刺入好敌手的心脏最深处一般,我将阴茎插入黑的最深处,在浪涌而出的爱液泛滥的高潮一颗,将灼热的精液注入她的身体内部,脉动的肉壁缓缓蠕动着,如咽喉咽下浓稠的汁水一般。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身体慢慢地松弛下来。肉棒在射精结束后依旧下意识地痉挛着,而被注满的腔膛依旧脉动着,压榨着最后一滴精子。这份快感,好似要永远持续下去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体逐渐从极限的快感中恢复了过来。我和黑,一边喘息着一边互相对视,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就好像融化的奶酪一般,让我们黏糊糊地共享着这极限的感觉。
这一刻若是能持续到永远,就好了。
然而事实并不会如此顺利。
在我还与黑缠绵之时,房间的门却突然传来了响动。原本还沉浸在黑柔软身体中的温柔乡的我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不对,直到开门的声音传入耳畔时,我才猛然清醒过来。
“黑,我前来叨扰啦,不知道准备了什么样的礼……”
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伴随着清脆的声音一同出现的,是惴惴不安,兰。在门敞开的那一刻,轻松的话语和脚步一同怔在了原地。望着在床上纠缠在一起的我与黑,兰眼帘低垂,缓缓开口:“黑,这就是……你说的……礼物吗。”
“这个……”
“什,什么啊!”望着想要辩解的黑,兰带着愠色,有些恼怒地喊道,“居然,居然。背着我和博士,做那种事情什么的……”
“小姐……!我……”
我抬起手,示意黑安静下来。她身后的门缓缓地合上了,兰的双颊被火红色所染遍,却没有逃走,而是局促不安地将礼物盒放到桌案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我想,你有三个选择……喝止我们,离开这里,或者……加入我们。”
“博,博士!”
黑诧异地惊呼出声。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兰害羞地垂下了头。犹豫了许久,那一直躲闪的眼似乎终于有了答案。她缓步走上前,开始慢慢地宽衣解带,将那身水蓝色的裙子一点点地退了下来。一边这么做,一边嗫嚅着:“是我,是我先,明明都是我先来的……接吻也好,拥抱也好,还是喜欢上博士也好……”
空气中再一次弥漫着乙醇的味道——看起来她也被灌了不少酒啊。兰,我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着。
今晚又将会是一个漫长而激情的夜呢。
片刻后。
呈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无穷无尽,幻梦一般的桃源乡。兰,情同姐妹的两个人一上一下地,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黑……”
“小姐,我会……温柔的来。”
动作轻柔却又主动的黑,兰,只觉得两个人之间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却又有那么几分相似的感觉。是生活在一起很久了吗——还是说,因为那煽情的表情十分相似呢。
“那么,我也是如此。”
“呀啊,那,那里……唔唔……”
那副表情就如盛情难却的邀请一般,我回应着上前,兰的秘部。那里已经湿润了起来,粉色的草丛也沾染上了粘稠。我将手指轻轻抚摸上去,兰口中发出轻声的哀叹;同时,黑亲吻着她细嫩的嘴唇,兰填满一只手掌的胸部,小巧伶俐而带些粗糙的手将乳房挤压得微微变形,又以灵巧的手指刺激着粉红色的凸起部分。兰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却因为唇舌被黑熟练而激情的舌吻搅乱为含混的哀求。
“呀,啊啊,不要……”
“真好呢,小姐又柔软又有弹性,也没有大到成为累赘的地步……唔!”
“虽然我更喜欢大的哦。”
一边这么说着,我一边将左手放到了才享受过的,黑饱满的乳房上,尽情地揉弄着。兰,她在这一方面更胜一筹呢,我在心里斟酌着。黑有些娇嗔地望了我一眼,却又很快显现出几分高兴,兰的乳房;那手比起我性急的动作而言更为温婉柔和,却相当精准地命中了敏感处,兰本就红润的脸颊变得如夜间的太阳一般滚烫,那副软惜娇羞的样子令人心生怜爱之意。
“小姐,我永远珍视着您。”
“黑……哇呀,啊啊……”
兰的唇边,勾起一条闪着亮光的银河。之后她俯身下来,兰的胸部,双手的手指如灵活的蜘蛛一般在上面游走着,留下泛着银亮的唾液。我为这样的景象所吸引,目不转睛地盯着,兰私处的手渐渐慢下了动作。兰和黑做着这样的事情,就足以让我性奋得快要爆炸一般。
“就让我,来让小姐舒服起来吧。”
“黑,黑……唔咕,那里,不要!”
“哇哦……”
跟我想象中的一样,模仿着我玩弄她胸部的动作一般,兰小巧的乳头;在那个瞬间,兰发出欲拒还迎的抗议声,我爱抚着她私处的手就像被吸尘器吸引了一般,被吞进湿得一塌糊涂的蜜裂中。兰挺起了腰部,颤抖着,腔内一阵阵的痉挛,喷溅出大量的蜜液——高潮的证明。着场景让我不由得想象,若是在此刻插入,我会获得多大的快感呢?
“啊,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吧,好舒服,舒服得脑袋都要坏了……”
“小姐很敏感呢,这么快就高潮了……博士,接下来能拜托您么?”
“就算你不说我也是这么打算的啊,交给我好了——正巧,兰的味道呢。”
两人的话语,两人的举动,都让我春心荡漾。我弯下头,兰绵密的大腿根部,享受着她不由自主夹紧大腿赋予我脑袋的柔软;同时将被吸进去的手指抽了出来,兰变得敏感的阴蒂。黑也配合着我的动作,兰的胸部和水蛇一般的腰部,亲吻着如她妹妹一般的大小姐。
兰不时地在亲吻中发出小声的,夹杂着难受与快意的吐息。我顺着大腿根部慢慢往上,对着已经充血变得鲜红的秘部放上了嘴唇,将舌头对准已经泛滥的裂缝放进去来回地舔舐起来,发出吮吸的声音。
“呀,啊啊,博士的舌头在我的里面……”
“唔,看到小姐这样,我也有点……”
黑的尾巴翘了起来,兰胸部的手,保持着亲吻的姿势,爱抚着自己才被我享受过的秘部,那里还沾着我与她方才激情所留下的痕迹。如姐妹一般的两人,声音此起彼伏,越来越高,屋内的淫乱的气氛也逐渐升级。对我而言,眼前两个女孩子互相爱抚的情景、湿润得出水的部分、不断摇晃着的臀部和胸部以及一声声的叫春,都是致命的魅惑。于是,我双手抚摸着两人的身体,摆好了驾驶:“差不多,也是时候了吧。”
“博士……请让小姐享受吧,我只需要手便可以了。”
“黑,这样可以吗……”望着说出这样的话的黑,兰有些诧异。
“刚才我和博士做过了……而且,无论是小姐还是博士,都是我想要保护、想要喜爱的人。”兰,黑露出了难得的微笑。或许对于她来说,这样就足够了吧。
“那么,我要上了。”
黑向我点了点头,随后在侧身,兰专心致志地亲吻着。兰细腻的身体,另一手抚摸着黑成熟的身躯,兰的私处,慢慢地将腰向前推进,将阴茎插入。大量的爱潮被挤压飞溅而出,发出咕啾的淫糜水声,将原本就被玷污过的床单又打湿了一片。兰,我同样用手指对准黑的密缝上下来回玩弄着,搅动着,深深地深入探索着。
“啊,啊,啊啊啊,进去了,在我的里面……”
“唔,唔唔,博士也要对我……嗯嗯……”
毫无疑问两个人都湿透了,我的下半身也好,都在里侧顺畅地滑动,尽情地摩擦起来。两人娇喘的声音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和淫荡的水声遥相呼应一般,汇聚成爱欲和交合的奏鸣曲。我数次将腰部向内挺近,又慢慢地回抽。与黑有所不同,兰的内膛初极狭,复行深入之后却豁然开朗,稍显松弛。在进入之时滑溜溜地极容易深入,在慢慢回抽的时候却因为入口的缩小而如被勒住了脖颈一般。
在宽松的里侧,肉杆在尽情膨胀中吸收着炽热的温暖,抽出时则被赋予着强烈如麻醉一般的性愉快。在同一个时间中,用左手的两个手指放入了黑的下面,如演奏小提琴按弦换把一般交互地在同样湿润的腔道内敲打。兰那悠长的亲吻却还没有结束,两人双唇相离,鲜红的舌头却在空中飞舞、交缠、生出溪流一般的水声。三个人都互相彼此连接着,好像都珍视着对方一般,让人心情高涨。
“呜,呜呜,博士和黑都在……”
“小姐,我,我,啊啊……”
“可不会让你们两个人有空闲下来的时间啊。”
阴茎和手指搅拌着爱液的两侧声音混合在一起,兰与和被互相喷出来的爱潮打湿。那个声音比周遭的任何响动都要大,都要淫乱。我丧失理智一般地,只想要这样更加粗暴地侵犯两个人的阴道。兰,希望她能在这雷霆一般的攻击中享受片刻春风的黑,同样被我灵动而迅疾的手指弄得恍惚。在同一个时间中,兰悍猛的突进也没有停歇,如那阴道已经伴随着以往多次的激情适应着我的形状一般,我也粗暴地让自己的形状刻印着那大小姐的阴户。房间的背景此时此刻已经变得模糊起来,三个人都伸出舌头,在只有一盏灯光的黑暗中感受着另外两个人的湿软。
“啊,啊啊,博士,黑,我已经……!”
“博士,更加激烈,一点,更多的……”
兰纤细的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黑的娇躯主动地磨蹭着我深入其中的手指。
兰最深处的同时,也用手指刺入了黑的深处。在咕嘟嘟的响动中,兰的娇声达到顶点、表情宣告着高潮的那一刻,兰穴道的最深处释放着大量的精子,而黑则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从紧紧相连的结合处那里冒出来的白浊。在被眼前这一场景刺激的同一时间里,被手指进攻着的黑也松弛了紧绷的身体,兰的侧身。
“射了好多啊……博士……”
黑的身体娇艳地泛着浅红,兰任由黑与我这么拥抱着她,失的眼睛和微开的小口言明她需要短暂的休憩。我将肉棒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带出那混沌着的混合液体。只是,尽管已经射精两次,但是那根硬物还是肿胀着,仿佛在诉说自己还没有满足一般。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兰梳理着她的长发,而我并没有就此放过她。
“难道说就这么满足了么。”
“博士,我……唔唔……”
再一次地亲吻起来,我急促地呼吸着,兰的爱潮和自己精子的肉棒对准了黑的小穴,以后入的姿势用力地挤了进去。
兰的黑如猫抖水一般做着象征性的反抗,但脸上如痴如醉的表情、还残留着上一次激情留下的体液作为润滑剂的内腔还有不由自主吐露出的喘息都出卖了她,紧紧地迎合着我。
“博士……唔唔,小姐她还,唔……”
“啊啊,她还不满足的话我再中出她一次就行了。”
今天夜晚的第二轮,从身后一手拉着黑的手,长枪未软的肉感在黑的体内冲刺着;嘴上的激吻也并没有停止,比起今夜的第一次而言黑只做了象征性的抵抗便全面沉沦,再一次动起地回以热烈地舌吻,在下身被冲击的那一刻与肌肤的碰撞声一同发出悦耳的叫春,尽情地在这场盛宴中享受着。
那是平日里阴沉冷酷的黑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表情;那是平日里审慎克制的自己完全没有公开展示过的放纵。
“唔唔唔,博士和黑又趁着我……”
“小,小姐,呀啊……”
兰在苏醒之后发出了别扭的埋怨声,却又很快重新回归到这场激烈的性爱中,躺着的她转而爱抚着黑毫无防备的胸部与平坦的腹部,亲吻着她的脖颈。见此我探出空余的左手,兰还淌着爱液与精液的深穴中反复出入着,屋内回荡着二重奏的春之乐。在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中,不知进行了几次的三人性交里,高涨的性欲伴随着互相之间的索取与回应,即将沉酣于那顶点的大欢喜与大极乐中。
“博,博士,再这么下去的话,我又要来了,在小姐面前,唔唔……!”
“黑,我们一起……博士的手再用力一点,啊,啊啊……!”
“我也差不多了,你们两个……!”
兰与黑拥抱着,我在黑的身后将她们两人一同揽入怀中,知晓了他们即将到达顶点的我驰风骤雨般地用阴茎与手指做着最后的突进。最后,将龟头撞入黑的最深处,兰的嘴里侧,共同敲打着子宫入口的力度与长度让她们一同发出高昂的喊叫;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刻将凶狠的利器抽出,对准忘情地激吻着的两人,用尽浑身的力气,将难以置信的大量精液喷射出来,彻底溅满两具娇躯。
冬日的寒冷此时仿佛不复存在,浓烈的气味伴随着体液与汗液混合着散发着热量,填满了室内小小的空间。三个人的身体叠在了一起,在我眼中的两个人在恍惚中都十分幸福地翘起了嘴角,将那份梦景映入视线的我,在疲累与酒精的共同作用下,陷入深沉的梦。
“小姐……这是我,那个,准备好的圣诞和新年礼物,虽然昨晚已经看到了吧。”
因为昨夜过于操劳,加上饮酒过量与吸烟的缘故,在崭新一日与崭新一年的清晨里尽管已经草草冲了个凉,但头痛的感觉依旧如影随形。在我昏昏沉沉的时候,已经梳洗完毕整理好衣衫黑已经将昨夜看到的两个布偶包进了礼物盒,兰手上。
“谢谢,这是我的回礼哟。”
将昨夜带入房间里那个小巧的礼物盒放到黑的手里,兰笑嘻嘻地望着一脸沉静的黑。
在那个时刻,两个人意识到了什么似的,一同把视线转向了才重新穿好衣服的我身上——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因为种种不可言说的意外,此时此刻互换礼物的两人并没有准备给我的礼物。虽然料想凯尔希与阿米娅应该为我准备了,不过眼下这个场景实在是有些尴尬。见此,我只好无奈地摊了摊手。
“礼物昨晚我已经收到了,你们两位一起送给我的——好了,赶紧出去走走吧,可别错过了节日的欢乐啊。”
在两个人开始不好意思起来之前,我带着她们一同走出了房间。罗德岛号各处都响着庆贺的歌曲,收到礼物的人们互致着感谢,在一年里难得的喜气中庆贺着,冬日中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着这艘方舟。
明日将如期待收到赠礼的人们一样,充满希望。
——年末的所谓个人总结时间大概是下午罢,差不多是平日里自己该放工放学的时间。在年末侥幸得了半日假期的今天,略显无聊地闲扯今年的有感。
前几日完成的“跨年之作”中的“我”发表了短而有力的“正义演讲”,鼓励文中,或是说以原本的作品为基准创造的世界中自己的麾下们继续砥砺奋进。
回到真实里看看自己,却觉得那正义演讲对自己没什么吸引力了。如果是年初知道自己这一年会过得如此,这一年倒不如不过。倘若给自己这一年发生过的破事做个大全面的总结的话,那么估计写到农历年都难以写完,而生活上琐事又有诸多不便谈论之处,所以便只略谈自己作为读书人【如果算得上】、伪作家的一点不足为题的事。
自己在年初还是所谓不忘本心的。旧日的某些作品还在延续,同时将梦境中所撰写、醒后记录下的一时脑洞所写成的故事记录下来。现在看来某作品实在还有些拿不上台,语言显得矫情、剧情反复咀嚼后也无味了,当然更切实一点的原因是活似丢进大海的沙砾一般,没什么波澜反应而已。梦中写就的故事倒是让A君、小Q、老Y,以及一同观赏闲聊过的Z先生与H女士等诸友人一笑——却只是一笑了。那故事写出来极其粗糙,几乎全是对话,描写基本不存在。当然得感谢这梦中故事,足以令我将所有撰写过的故事串联起来,虽然更多时候也并不需要就是。不过在此还是多谢友人们给予我的不少鼓励、支持和抚慰,那是难以在其他地方找到,也难以被替代的。
在这期间参加的某个号称合作的R小组却让我觉得不尽人意了,R小组里旧日余党里自说自话的人居多,而那某作品他们也不屑一顾。回顾起来,或许是自己对R或者说旧日余党抱了过多愿望的缘故罢。而这段时期在文学,或者说文字上,是没什么精进的。原因无他,这段日子让自己过于闲,沉醉于弥补他人早已看过的古旧动漫与有声小说而已,有读书也不过是上两者的补充,不足为说。期间也一度想帮兄弟般的战友凯秋一同继续著作来让他与礼威、龙几位熟知多年的人欢乐,不过最后还是未能“下键盘”,算一件遗憾。
而年中的时候自己还是对R小组的旧日党们满怀激情,下海之作的系列便写于这等时候。这时生活因为一些变故也忙碌起来,下笔只得挑周末,挤占不少本该用在娱乐上的时间。关于下海作现在倒完全不想谈它,看着很高的热度不过是一群旧日党里的白嫖党、暗箭党、收衣服盖白臂膀便骂娘党【之后姑且称为白臂膀党】与智商低下党所捧起的虚妄罢了。A君曾言既然不是商业作那便选好自己的读者,细想来倒不是下海之作有什么眼中问题,倒是自己想求得人看而卑微如舔狗一般,引来了一群自以为大爷的人——可能算不上——的东西。在那期间自己倒是为了能写下去了解了颇多不方便说的知识,勉强算是意外收获。旧日党为了让我写下去来满足他们私欲,便用起一些随处可用的句子奉承起来。只是可惜半年多前的自己还是太简单,有时候幼稚,被他们这些话弄得昏了头,真以为自己被他们重视起来了。
现在看来,旧日党里那四派,分别称为甲乙丙丁罢。甲虽然有不少人厌恶,在我看来却是无害的。互联网上,观看便会促成播放量、阅读量的数字增长。白嫖党虽白嫖,却也算是为数字做了点贡献,因此不但无害,而且就算不大,终归有益处。而乙丙丁,即暗箭、白臂膀与智商低下党是最为可恨的。暗箭党,例如“你喜欢的角色冷门就冷门,活该,不止你一个啊”之类的话,无疑实在扼杀富有热情的创作者的土壤,让这片土地以后生不出不失本心的花朵,而更可怕的是他们还打着不生植物对土地有益处之类的大义旗号,显得自己是天使。可惜,在我看来,在那些明白人所看来,这些人着实该是大大的恶魔,若有上帝死后该下地狱那种。只是这世界似乎没有地狱,于是这帮人就继续打着维护正义的旗号,打着政治上才需要用到的口号,继续在这创作领域杀人了。
这里当然不是说创作与政治无干系。然而乙丙丁等诸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圈子小的很,哪里上升到了国家大事的地步?如此看来,真可谓“即小见大”
了,如此高明的境界,只怕是我无法理解了。
随后是白臂膀党。暗箭党只是爱射冷箭,白臂膀党则更进一步。所谓的拿起碗吃饭,放下碗骂人便是这些人。他们伪装起一副批评家的面孔——诚然!大家都期待着批评家的出现,可惜这些人不但不是批评家,连不平家都算不上了,只能算是咬农夫的毒蛇。批评家固然批评,但确实是为了被批者所想;而不平家便只是破口喃喃地发表不平,宣泄不满,虽有害,却也不至于为祸。然而毒蛇却是最可怕的,在农夫救治了它之后反倒给他一口,结果了性命。这便是白臂膀党的真实面目,在以辛苦而作的作品满足自己的需求,无论是精上的还是生理上的之后,马上张开大口,用毒牙狠咬作者一口。例如什么“写作居然会写到心情崩溃?不可思议!”,“字句都有语病你说什么呢?”,“无人观看即无人观看,是你菜”等等,不多再说。只是想说的是,即便是天才,出生的时候的啼哭也是哇哇哇而不是煮豆燃豆萁。就算当真是幼稚,如此放毒,不但幼苗要死,土地估计也是要遭毒害的。
最后乃是智商不足者。这等人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都存在,如此看来他们的出现倒是不足为了。若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手”、“君子”、“太太”们,遭遇最多的可能是伸手党;可惜我并不是他们中的一人,而最具代表性的是那句“XX【某文女主角】是谁?”的问话。这样的行为有如吃不到奶而大哭的孩子,与他辩驳实在是无什么必要的——毕竟你不能指望跟一个婴儿讲道理,或是叫醒装睡的傻瓜。唯一能做的:付之一笑。
若说所谓下海作有什么作用,大致便是让我认清这四等人罢。如此看来虽然没创造什么社会价值,但对我自身而言却大大的有所裨益。说到这点便谈谈年中一段时间自己所读之书,先是小说,后集中专攻于人物传记。那幻小说,马丁的《血火同源》纯粹是锻炼英文与喜好而读,不过却给予我不少创作灵感,这点是极其有用的。主要的两本人物传记——吴作栋与拿破仑,对比之下十分明显。
前者乃是为了了解该地历史与人情而读,但终归是一岛一城,格局着实有限,唯一记得的便是传主读到某章标题时笑批曰自己从未以豪猪自比,此处乃是作者哗众取宠以赚取眼球的举措。至于拿破仑皇帝,则纵横欧陆,传记所云,不但叙述其伟业,也叙述其生活习惯、癖好、言行等等,令人深感,伟人也是人类,亦可生动形象。外国矮胖子,于这个时候也高大起来了,因而不得不感谢作者罗伯茨先生所带来的历史故事。于书店也曾见其写作的戴高乐与丘吉尔二人传记,或许某日该细细品味。
其后乃是年末。年末自己便渐感旧日党们的不可妥协,因而慢慢挪身到新党里。新党比起旧日派里,人数繁多,舆论上也难免地有诸多睿智。所幸的是,多数睿智与我无什么关系。当然也有淳善之人以新党少数人之举以偏概全大骂新党,只能话不投机半句多,不理他便是。置身新党中,四等人姑且还没遇到,新党却有了新派。我毫不避讳地称其为恶心派,原因无他,恶心而已。恶心派人如其名,喜好以社会常识判断恶心至极的事务;不仅如此,若是私下自己恶心自己也便罢,却还将其拿到大庭广众处公开宣传,强迫一般人等说“此乃真理”!恶心派不需多说,恶心而已。当然,料想恶心派人过了两年、五年或是十年,再观自己言论,恐怕得希望有个时光机,拍死今日的自己。排开这等人与新党中难免的腐败分子不谈,新的写作却是十分顺利的;屡创旧日作品里难显现的辉煌,跨年之际更是登顶某蓝色站日榜的第一位——不知道是因为新党人素质高呢,还是因为单纯的新党人多。然而旧党里也有能登峰造极,众人吹捧之作,所以还是让我迷惑了。
无论如何,套用旧党们喜欢用的一段话,“现在我已经正式投入ARK的创作中,对于WSGR我会心怀感激并且……”,哦,无什么感激,因为那四等人往我自己心里插的刀还没拔出来呢。近来颇有些看不下去旧党所作所为,便准备慷慨陈词一番,只是可惜旧党诸多人等怪我搅了他们在行将被烤死的铁盒子里的美梦。
批评本该是正当的,甚至旧党人等也评其为事实。这就好比吃饭,譬如厨子做菜有人品评他坏,他固不应该将厨刀铁釜交给批评者,说道你试来做一碗好的看:但他却可以有几条希望,就是望吃菜的没有“嗜痂之癖”,没有喝醉了酒,没有害着热病,舌苔厚到二三分。然而非常好笑的是,当有些人吃了饭菜后稍有不适叫着要求找店里老板的时候,食客们反而纷纷起哄起来,道你吃饭就好好吃,找老板就私下找,切勿在这等公共场合嚷嚷,要是不满便自己回家做饭或是买下餐馆慢慢抱怨。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食客们和抱怨者吃的还是同一锅菜——以我拙劣之见,且不论厨师水准如何,食客们的肠胃可是异常坚挺了,竟能坚持吃下让身体不适的饭菜那么久。而且也是受了魔力的,总觉得这菜哪怕吃的肠胃病也是玉盘珍羞。到了最后,抱怨者也只能嘿嘿一笑,说这饭真香,默默退出去。新年将至,作为“肠胃好”且还在吃一碗饭的卑微渣渣,只能期望这些旧党在铁盒子里被闷死的时候,还能睡得安稳。
年末读书的内容无多,无非是关于罗马帝国。这西方的华夏遍历千年,却死于一时兴起的哈士之撕咬,只能慨叹十分可惜。先读了玛丽。彼尔德教授的罗马元老院与人民,又品了一本讲述哈德良时代各阶层人民日常生活的小书,接着读永恒之城:所得的慨叹是,历史不忍细读。读史使人明智,读史使人明兴衰,兴固然好,衰亡却只能徒留悲叹。越了解帝国的辉煌,越为其绚烂的毁灭感到悲伤。只是可惜,欧罗巴千年来蛮荒肆虐,再无雄主能一统大陆,也难怪有诸多精罗思考着重建罗马,统一欧洲了。
今年的总结大抵如此,若是要再扯什么,便成了老太太的裹脚布。虽然已经够长,就在此做结吧。新世纪初即将结束,还往接下来的十年自己还有条命和余力写类似这样的扯淡话,生活保持着如今的富足安康,文中提到的A君、小Q、老Y、Z先生、H女士、凯秋、礼威等人,以及自己的家人都平安喜乐,不必像我一样须得遣词造句来表达对某些人某些事的不满。
最后便用网络上的某段正能量语录做结尾。
我们遇到什么困难,也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方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加油,2020,奥利给!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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