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苦笑:「你还是很在乎。
」
最终她还是没告诉我跟谁上过床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这之后我常常幻想着冬冬跟别的什么男人上床的情景为了平衡自己的心
态我与另外两个女孩很快也有了性关係一个女孩与冬冬过去是同一个舞蹈队
的一个是她大学的同班同学都是通过冬冬认识的。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每次我干这两个女孩的时候都特有劲好像要把失去的
什么夺回来似的这两个女孩也很默契一直没有在冬冬面前露馅。
冬冬倒是对
我很好说实在的像她这么出色的女孩真是不多屁股后面的男孩儿一大把
每次碰到那种勇于示爱的小伙儿她总是把我抬出来生硬将他们拒绝走。
由于她的家庭背景我和她的家人相处感到有些不自在尽管她的父母对我
还算客气。
週围的很多人羡慕我因为能成为她家的乘龙快婿是很荣耀的同时
我已经可以自由出入她家的高牆大院了。
但我却不太愿意经常去她家作客除了
本身感到拘谨外还有她哥哥大军的原因那种高干子弟那种优越感实在让我受
不了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感觉得与他很难相处。
一年后仍然是一个炎热的下午我发现了冬冬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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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与几个哥们去外参加一个暑期高校巡回演出回到北京后我直接去冬冬
家不清楚是哪根筋犯了我总觉得她要出事儿而且就是那事儿。
不知道什么
变态的心理我甚至希望这个幻想了无数次的情景在我眼前出现所以在去的
路上我的心情竟然很兴奋。
我进大门的时候哨兵的眼光有点异样不过还是向我敬了敬礼。
我进了大
院直奔她的卧室快到的时候我放轻了脚步。
走廊裡没有人我伏在冬冬卧室
的门上偷听裡面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是冬冬!
我感到眼前发黑尽管我来之前就有感觉而且还很希望看到这种事情可
当时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我努力平静了一会儿自己的心情悄悄拧开房门
推开一个门缝展现在眼前的是一幅令人喷火的场面:
冬冬全身赤裸坐在屋内的写字台上两手后撑头向后仰着她哥哥大军
同样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双手高高分举着冬冬两条修长的大腿正在疯狂
抽插两个人都「嗯嗯啊啊」快乐呻吟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乱伦在当时简直是不可思议的罪行的
严重程度与杀父弑母几乎相同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军总是与我过不去了。
大军是背对着我的而冬冬仰着头两个人都看不到我。
大军前后挺摆的动
作幅度很大看起来他的傢伙不短我浑身血管暴涨却没有勇气去喝断他们
翘着老二看着他们两个做爱内心说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
我担心被发现悄悄关上了门不过仍然继续站在门口偷听。
屋内传来的是
两个人越来越大的呻吟以及那张老式写字台发出的「吱吱」声。
突然冬冬发出了
淫荡的喊叫声:「我来了……哦……哥你太棒了……哦……」紧跟着大军也发出
了最后的长吁声两个人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潮过后房间内只有两个人均匀的喘气声。
「冬冬咱们都快一年没干了想不想我?」
「哥我想咱们以后不应该再做这种事了。
」冬冬的声音好像在哭泣。
「冬冬可是我实在喜欢你哥哥离不开你。
而且我知道你也离不开我对
不对?」
「可是我怕晓强知道我觉得对不起他。
」冬冬的语调很低沉。
「只要他不知道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
再说你知道他对得起你吗?」
大军明显有点不耐烦了。
「哥你别这么说他真的是很保守跟别人不一样的。
」
「是吗?」大军坏笑道:「要是跟我一样你现在还会有兴趣跟我搞吗……
你说实话我和他相比谁让你更舒服?」
「……」
「冬冬我不会干涉你的感情生活你跟晓强该怎么着就怎么着我只是喜
欢和你打炮跟别人我找不着这种默契的感觉。
我觉得你也是看你刚才那样儿
我就能感觉到。
」大军的话深深刺痛了我我不愿再听下去转身离去。
我独自一人回到学校由于放假宿舍裡空无一人我躺在床上呆望着天花
板一根接一根不停抽着烟思绪万千。
我深爱的初恋女友竟然会与她哥哥通
姦而且还在保持这种关係而我还成了观众。
几乎一个下午我满脑子全是他
们兄妹相姦的画面同时头脑中也开始闪现以前我与冬冬做爱的情景两个画面
不断交错着而我也不自觉开始手淫当画面在我头脑中越来越模煳的时候
我射精了。
我和冬冬分手了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如果我们再继续交往甚至以后结
婚我实在不知道怎样面对她和她的哥哥。
分手之前我跟她在学校的宿舍做了
最后一次这一次我不愿选择在她家的道理很简单。
我同样把她放在宿舍的桌子上同样把她美丽的双腿高高举起当我插进去
的时候冬冬忽然问我怎么会想到採用这个姿势我没有回答只是生硬问了
一句:「难道你不喜欢吗?」问完之后就开始了疯狂抽插。
那天我和她做了整整一天一共干了六次甚至连吃饭都顾不得了。
在筋
疲力尽的时候我提出了分手我没想到她竟表现得很平静我猜那天警卫告诉
了她我去找她的时间。
不过她的眼裡还是噙满了泪水我也哭了我们没有再说
话互相拥抱着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是夜裡是饿醒的。
我们俩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溷沌摊笑言吃
下最后的晚餐之后我们便不再交往了。
我当时内心很痛苦努力寻找着平衡
我自慰道毕竟我还背着冬冬干了她的两个女伴呢!
在此后相当长的时间裡我对女孩产生了非常强烈的厌恶感尽管身边有不
少愿意献身的傻丫头。
很多哥们儿都感到不解:送到嘴裡的肥肉也会吐掉?这种
情况一直延续了好几年直到我认识了后来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