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彬快洗手准备吃饭今晚别吃太饱要练舞。
”
这绝色美妇正是李子彬的母亲苏涵涵岁月匆匆跟十八年相比苏涵涵成熟了不少身子略微丰满但丝毫没有臃肿松弛之感有的却是成熟女人那种丰腴之美看她全身细细白肉仿佛齿下的八月水蜜桃味甜多汁因为常年保持跳舞苏涵涵的腰很软很挺双腿修长有力进出裙房与西厅之间步履轻松灵巧如行云流水。
看着如此美丽的母亲李子彬目光温柔似乎黄焖鸡的香味令他沉迷。
“子彬先过来写一幅字给大姥爷。
”李淮从东厢房疾步走出一个劲朝李子彬招手。
苏涵涵丹凤眼翻了翻冷着脸没好气也不阻拦抿着迷人小嘴走回了裙房老爷子难得来一趟光弄个黄焖鸡当然不够她还得张罗几个菜。
李子彬净手完毕赶紧屁颠儿来到东厢房向大姥爷苏元纬问安苏元纬见到侄孙一双老眼乐成了小缝拉住李子彬问长问短。
李淮则亲自铺纸摆墨父子俩心有默契知道大姥爷难得来一趟都有意讨好他。
知道大姥爷已过七十了李子彬来到书桌前想了想润笔挥毫写下了两句行草寿联:“三千朱履随南极七十霞觞进北堂”。
落好款印放好笔李子彬恭敬矗立在宽桌边等候苏元纬欣赏却不想苏涵涵像一阵风般走来冷冷道:“菜快要凉了。
”
苏元纬无奈和李淮交换一下眼顾不上欣赏书法由侄女婿侄外孙搀扶着离开东厢房到西厅吃饭去了。
饭桌上的气氛有点怪李子彬遵循母亲的叮嘱不敢吃太饱有六七分便放下了筷子。
苏元纬一肚子不满心想着自己怎么也是堂堂的国家退休领导人居然让晚辈给脸色他也不多吃三两下便擦嘴站起来要回东厢房李淮陪着笑脸赶紧放下碗筷搀扶苏元纬离去。
这下倒便宜了庄田他没啥客气的苏涵涵一招呼他多吃他马上大快朵颐与保姆小如吃得不亦乐乎苏涵涵见还有很多菜索性把待在院外军牌路虎上的两个警卫也招呼进来吃饭几个人一起反而有说有笑气氛融洽。
东厢房里老爷子苏元纬换上了一副笑脸站在宽桌前他老眼一眨不眨瞪着墨迹未干的书法字迹不停赞好李淮松了口气微笑问:“老爷子彬彬的字您老觉得怎样有进步么。
”
苏元纬频频点头:“有进步有进步我其实也不太懂彬彬的字有没有进步就是觉得他比京城那几个牛逼哄哄的书法家写得要好十倍。
”
“老爷子客气了您也是书法鉴赏行家。
”李淮差点笑出声来虽有护内之嫌但老爷子这一评价可是极为罕见要知道苏元纬可是华夏书法学会副理事也是李子彬学书法的启蒙老师。
俯下身子苏元纬对着宣纸上的一字看了又看不禁发出感叹:“妙啊妙啊就算给我从娘胎里重新出来再倾淫七十年我也写不出这么好的字来彬彬才二十岁便有如此造诣如果再历练天知道会修成什么正果。
”
“我会督促他。
”李淮笑道。
苏元纬意外没笑他绷着皱纹密的老脸转身来到沙发一坐身子靠下左臂握拳举起轻轻捶敲着额头:“哎小涵居然叫彬彬去练歌跳舞她是不是疯了有这么做娘的么女娃娃唱歌跳舞还不离谱彬彬可是男人是咱们苏李两家的希望真把我气死。
”
李淮赶紧递上一杯龙井:“莫气莫气老爷子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
苏元纬抖了抖发白的双眉拨开李淮的手:“能不气么一个男人唱歌跳舞有啥出息要搁以前唱歌跳舞的都叫戏子不入堂。
当初为啥叫她放弃唱歌嫁给你李淮做老婆就是不能由着她性子现在倒好她让彬彬继承她的事业了女人呐头发长见识短。
”
“是是是回头我让涵涵把头发给剪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