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在穴口沾了水分,却不进黄龙府,而是捅进那华容道……
「啊~~~!!!」
宋美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惊呼乍起,响彻夜空,挣扎身子却要去找清欢,
可那腰肢被张学良压着怎么跑的开去?清欢见张学良暴虐,也有些义愤填膺之感
,却又无可奈何,只好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塞子,飘出一阵油香,却是烧熟的菜
籽素油,倒在两人交合之处,倒是让宋美龄慢慢少了煎熬,居然又抓了清欢肉棒
来吃。
张学良被那夹屎的泄门紧紧箍住,腰力吃紧,身子各处都是泛起鸡皮疙瘩,
屁股一夹,那卵蛋里都是射了精光,不多时,那半软不硬的阳物便被挤了出来,
却看那龟头上都是黄色屎酱,抹了一些放到鼻前,又臭又冲,再看宋美龄那绽放
菊花穴,也是沾满此物,腹中作呕,便下了床,躺倒沙发点起大烟抽了。
清欢看着当下局面,也不迟疑,在那宋美龄脸上也射出存了一夜的阳怂,正
好洗一把脸蛋。
又带了宋美龄去洗浴,两人在浴室中又是泛起涟漪,便在浴缸中化作修士、
鲛女,大干一场。
待两人恋奸情热回了卧室,却是一惊,不知道这张学良何时将那照相馆的老
板唤来,又让清欢与宋美龄干那苟且之事,照相馆的老板自然认得宋美龄,这是
影楼常客,连这张学良也是她介绍的,誓死不拍,张学良拿出王八盖子顶住他的
脑袋,才是从了,张学良看着清欢和宋美龄在房中各处淫交,也是觉着刺激无比
,也是加入战团,那照相馆老板冷汗澄澄,实在心惊胆战!一边照着淫相,一边
想着这军阀、奸商、淫道真是荒唐。
等那副官押了照完相的老板离去,清欢三人纠葛大床之上,沉沉睡去。
等到入夜,张学良醒转,却是只剩下他一人卧床,点了一支雪茄,在清欢房
中这里看看那里敲敲,但是除了道经法器,却没的大惊小怪之事物。
下得客厅,清欢正在读报,见是张学良下楼,赶忙叫厨娘准备米粥,海参等
物,让张学良吃了。
等吃完了,张学良做在沙发上,与清欢谈天。
对那先前荒唐事丝毫不提,连宋美龄去向也不征询。
清欢直呼,这军阀倒是城府深深。
聊了些空天,张学良又觉困顿,倒在沙发上睡觉。
清欢拿了羊毛毯给他盖上,坐在一旁打坐。
两人相安无事。
等张学良晚上醒了,打个哈欠,现在夜色正浓,便与那清欢说,「听说大世
界来了批东欧跳大腿舞的,煞有意思,咱们一道去开开眼界。」
清欢本是有些
胸中烦闷,有惴惴不安之感应,怕是身上要出事想拒绝。
不过张学良一脸坚持,便换上常袍,用那法器玉簪扎了发髻。
又将青铜短匕塞进绑腿,这才跟着张学良坐车去了大世界歌舞厅。
进了舞厅,虽是夜里,却仍是热闹非凡,残灯摇曳,痴男怨女交杯畅饮,阴
影处多有男女,男男勾连。
清欢与张学良入二楼雅座,正对舞台,居高临下。
不多时激烈音乐响起,一群洋妞穿着雪白狐裘,头戴纱巾,颈上戴蕾丝口巾
,身上只穿了缀满亮片的背心,两条美腿穿着丝袜全都露了出来。
登时,舞厅中全是男人嘶吼、吹口哨之声。
清欢也是大觉新鲜,坐直身子看那踢腿舞,这舞蹈却是没什么玄虚,不过是
一排靓丽洋妞手挽手将那美腿高高踢出。
不过,男人都好刺激,看着舞台上光鲜亮丽异域舞娘,衣着暴露,将那美腿
踢过头顶,胯下风光大大咧咧露在眼前,实在是让人血脉喷张,口水直流。
清欢和场中男人一般从那舞娘身上一个个扫过,想从这舞娘身上分个高下,
等到了最末,在那最旁边的舞娘身上一扫,却是轻咦一声,剑眉倒竖,那人竟然
是个国人,不过脸上涂了粉白,戴了金黄假发,不过身材却比那洋妞还要凹凸有
致,两条肥美大腿引来无数男人丢上鲜花,钞票,银元。
清欢此刻却是寒毛都立了起来,身子腾得站起,倚着围栏,往前眺望。
待看清那舞娘长相,琼鼻碧眼,嘴角带着轻视笑容。
不禁脑中轰地一声,泛出狂喜,此女竟是坠龙涧中一拳灭杀巨蛟之人,不过
此刻身上却没有戴着那代天地行走的古拙玉佩。
清欢紧紧盯着那女子,心里百转千回,却想着她如何沦落此地,又如何上前
亲近。
不想这女子感受有人注视,顺着目光看向清欢,眼中露出一阵疑惑,突的嘴
角露出一丝冷笑,目光瞬间凌厉,两道念以迅雷不及之势直刺清欢元。
「哎呀~!」
一声。
清欢魂如撕裂般剧痛,身子一软,嘴里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哎呀便是眼前一
黑,摔下看台,砸到一楼酒桌上,嘭啪,叮铃哐啷,一阵桌子炸碎、玻璃器皿破
碎之声随即传来,歌舞厅中顿时大乱,那张学良见到清欢失足坠地也是心慌,赶
紧扑到围栏往下看去,只见清欢像条死鱼一般摔倒圆桌台面,人事不知。
心下一急,从那围栏上一跃而下,落到清欢身边,赶紧扶起清欢,清欢却是
如稻草扎的,一点重量也没,轻飘飘得被扶了起来,坐到一边卡座。
只听那副官一声招呼,顿时四周一阵唰唰声传来,只是片刻,张学良与清欢
身边沾满标抢一般高大兵勇,手持步抢警戒四周。
等了少许,清欢眼皮慢慢抬起,脑袋和拨浪鼓一般来回转动,眼珠没了焦点
,四周景色如天旋地转一般诡异呈现,再看旁边,全是军人站立,抬起手来一拍
脑袋,眼珠登时不再滚来滚去,色焦急。
身子弹起,那嘴里发出骇人之际的惨叫,冲开护卫军人,撞破那玻璃窗就逃
了出去。
刚才那女子传来可怖念,除了将清欢魂一切两半,还捎带讯息,「敢坏
我大事,找死!」
却有必杀决心。
清欢暴起逃遁让张学良一众都是惊愕,不过这情形实在诡异,都是没动作,
相看无言。
只有那停下跳舞的舞娘中一个面目清冷的女子,往那后台走去,但是刚走了
进去,身子一闪却没了踪影。
而此刻在那外间,街上冷冷清清,只有狗皮巡捕偶尔走过,一个身穿道袍的
俊俏后生慌不择路,逃的飞快,嘴里还发出绝望呜嗷。
「休矣休矣!快跑快跑!我清欢休矣!快跑!若被抓了,我清欢只有身死道
消一途!!!」
就在清欢跑得身影都成了虚影,眼前却是多了一个人影。
清欢嘴里大喊,「滚开!」
待跑了近了,眼睛睁大如铜铃一般,巧嘴张大,面皮一垮,却是哭出苦涩,
「呜~~~」
脚下一顿,身子向前扑去,那人影自然是那歌舞厅的舞娘,她见清欢身子没
了平衡摔来,看清欢泪珠甩落,脸上一抹蔑笑,让整个人都是变得刻薄,她后抬
右脚,一只黑色高跟鞋便到了手里,她低头看了高跟鞋一眼,抬头却是清欢到了
眼前,此刻面色煞白,露出恐惧。
只见女子将手中高跟鞋,像是甩那手绢一般轻轻一摆,高跟鞋肮脏鞋底便在
清欢脸上擦过。
清欢整个身子像是断线风筝,便更改了方向,朝那旁边一道围墙摔去,还没
到墙,就落到地上,在地上滑了数尺,身上衣裳顿时破成碎布,脸上,肩头,手
臂都是磨了破烂,满是血污,哪有先前的气度。
那女子见清欢摔倒地上,一动不动,皱了皱鼻,「这般无用?」
穿上高跟鞋,咔咔走过,到了清欢身边,抬脚一脚踩下,却是只踩到衣裳,
下面却是空的,轻咦一声,只见那道袍中噼啪作响,一个白皮黑毛的乾道昂着头
,两手夹在大腿两侧,小腿绞成麻花。
如蛇一般扭动激射而出。
蛇遁!顿时,女子脸上露出玩味颜色,这小道士却是有些道行。
清欢对准那狗洞勐射而过,脸面上沾了狗屎也不管,只管往那犄角旮旯蜿蜒
蛇行,逃了一路,终于找到一个隐秘所在,停下歇息。
只见自个儿浑身都是大汗淋漓,污秽不堪,身子也是赤裸,扭头四下看了,
却是一个作坊的空房,只有些石碾,磨盘等物。
于是便收了蛇遁,只听身子里骨头如爆豆般炸响,顿时又成了人样。
抬头看了外间一眼,正要起身去找衣裳,眼前一黑,那千斤重的石碾子突然
到了身前,嘭的一声闷响,将清欢整张脸都砸成肉饼,摔倒地上。
那石碾子不依不饶,又是一转压在清欢身上,清欢只如泄气皮球,嘴巴微张
,里面泄出肚中仅剩几丝灵气。
「嗷~~~呜~~~~」
清欢那变形嘴里发出哭泣,那吊在眼眶外的眼珠还在流泪,那只余了两个鼻
孔的鼻子里喷出青绿鼻涕。
「咔咔~咔咔~~」
清欢掉出来的眼珠,看见一双亮闪闪的高跟鞋走到身前,那眼珠勉力转动,
由下而上看见被丝袜包的小腿,大腿,被那紧身背心包住的高耸阴阜,那挺拔山
峰,粉白脖颈,浑圆下巴,带着怜悯的嘴巴,两个没洞的鼻孔,和那又卷又长的
睫毛。
竟是转了一周不止。
「跑得倒快,差点丢了。」
女子轻抚胸口,带着娇憨。
「前辈何人,如何要置同道死地?」
清欢被这般压制,心知必死,便用了腹语问话,强装硬气。
「嘻嘻,让个死人知晓倒也无妨。俺是妙真,可有耳闻。」
「未曾。」
女子脸上一寒,「瞧你那没见识的样儿。」
清欢只好闭腹。
女子才问,「你竟敢坏本仙大事,快说,受了何方指使?」
「不知前辈何意?」
清欢听那女子自言自语,一头雾水。
「少惺惺作态,若非不知张学良乃是真龙残魂,你真人道行怎的做他吹箫童
子?」
女子用那高跟鞋跟一脚踩碎清欢眼珠,清欢又是吃痛。
但听女子这般一说,不禁哈哈大笑,这女子倒是觉得怪,求道之人最为惜
命,这小道士莫不是吓傻了,不然这般洒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