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长得很漂亮,属于那种人见人爱的类型。
正因为这样,所以假如那些男人已经将他妻子的内裤脱下来了,并且像施
虐那样疯狂拍打着他妻子的屁股的话,那不可能没有上过他妻子吧?
沉俊自然不希望这种事发生,但从概率的角度来说,真高。
至于为什么会说是那些男人,那是因为巴掌印来自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人
。
最重要的一点是,假如他妻子一直处于断片状态,那完全可以和王立学这
样说。可刚刚王立学连续问了两次这个问题,他妻子却说不想讨论。这就意味
着,那天晚上他妻子绝对没有处于断片状态下,最多就是醉醺醺的状态罢了。
至于内裤是他妻子自己脱下来的,还是被某个男人脱下来的,这还真不好说。
在沉俊印象裡,每次和喝多了酒的妻子做嗳时,他妻子都会显得格外主动。所
以,他真担心那天晚上他妻子也是如此。
直接脱下自己的内裤,然后跪在地上,让某个男人后入?
沉俊已经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因为他已经快崩溃了。
加上已经不能从王立学这裡得到更多和他妻子有关的资讯,所以沉俊直接
往外走去。
见状,王立学叫道:「放了我!」
「你自己知道该怎么说的。」
说着,沉俊已经拉开了门。
沉俊和李雯苑一块离开的同时,王立学直接用身体顶起了桌脚,并将扣在
桌脚下的皮带抽了出来。
用嘴咬开死结以后,恢复自由的王立学立马往外冲去。
而,沉俊李雯苑已经跑出了明晓山庄。
因鼻樑骨折的缘故,王立学是疼得都不想说话。
拿起刚刚掉在地上的手机,王立学立马往外跑去。
当王立学跑出明晓山庄时,他看到一辆小车已经驶远了。
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离开后,王立学恶狠狠道:「今晚是我当你的龟孙子!
下次就轮到你当我的龟孙子了!」
骂完以后,咳嗽了声的王立学立马打电话给苏婉。
「你有病吗?」电话那头的苏婉冷冷道,「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
「假如我不打电话给你的话,那你可就真的要倒楣了,」王立学道,「刚
刚我和你通话的时候,你老公就站在我旁边。是他让我打电话给你,要不然就
要把我给活活打死。当然,我也想向他证明我和你没有发生过关係,所以我才
会问你那些问题。其实你应该庆倖,我还是在乎你的,要不然我就真的把我知
道的事全部都抖出来,还会告诉你老公那个勇字的含义。小婉啊,我在你眼中
可能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只要我的火气一上来,我这颗定时炸弹就有可能爆
炸。一旦爆炸,受到殃及的人就是你了。所以我的意思很简单,只要你交出我
想要的东西,我就会帮你把秘密一直保守下去。如果你不交出来的话,那我就
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不敢对我怎么样,」苏婉道,「因为你怕他。」
「大不了一拍两散!」
「你敢吗?」冷冷一笑后,苏婉道,「假如你敢的话,你很早之前就已经
行动了。王立学,我告诉你,你只是他手下的一条狗罢了。既然你是狗,而且
是有把柄在我手上的狗,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反正我告诉你,你任何
方式的威胁都对我无效。相反的,只会激怒我。就拿书房的事来说,要不是念
在你这大半年裡都对我很好的份上,我早就告诉他了。至于避孕套的事,我就
是想让你背黑锅。因为我知道就算你猜到了是怎么回事,你也不敢说出来。或
者说,你会将你猜中的事当作是和我交易的筹码。没想到,完全被我猜对了。
所以不要以为你自己有多聪明,其实你一直在我的算计当中。」
听到苏婉这话,眉头一皱的王立学问道:「你老公也一直在你的算计当中
,对不对?」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