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腿被砸断。母亲眼睛过早地失
明,家里都靠哥嫂在支撑着。明殊在部队一直想学医,以改变穷山僻壤缺医少药的
景况,但部队根据她体质的情况将她培养成一名海军陆战队女战士。她不想回去
和父辈一样与石头打交道,一门心思想学习点医务知识,回乡办卫生所。但这需要
钱,没有资金积累,什么愿望也难以实现。
“谁说不是,这几次的体育彩票、福利彩票我期期都买,凡是能发财的路我都
走了,可惜,咱没那份运气。”“要不,咱俩去学按摩吧。听说那活挺来钱。”
“按摩、推拿我倒会,可听说还要交几千培训费。“是啊,那是变相的保证金。不
用担心,用不了半个月就能赚回来。不会再让人家灌得那个熊样了,一切都在咱们
掌握之中“这倒是啊,咱们能行吗?”
“事在人为嘛。”
对“咱们还是同唐姐、宋姐她们商量商量吧。“主意得自己拿,这世道知人
知面不知心。”“我得先找他问问。”明殊自语,她说的他,自然是新友老乡王大
山。
大山听说明殊想改行,一直望着江边默不作声。明殊的牌气是干干腕脆,直来
直去。
“你倒是说话呀!“明殊,虽然这按摩与三陪没有多大区别,可我总觉得邪乎
你想,孤男寡女在那么阴暗的房子里,什么事不出畦。什么钱多?这小姐一变坏准
有钱!我听说挣钱快按摩小姐,比歌厅的来钱快,肯定也付出多。
“我去问了,有保健按摩、推拿、刮痧,是凭手艺和技术的,我想这倒是个练
手艺的好机会。”
“如果这样,你倒能发挥自己的特长。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先问问桑拿部的哥
们儿再说。”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房间里住了六个姑娘,可真是好戏连台了。
因为住房紧张,又有两个小姐搬了进来。一个是木木小姐,愣头愣脑的小姑娘;一
个是不太吭气的茶道小姐,名叫闻阁。
离上工还早,姐妹们不是打就是闹,吱哇地乱叫唤。宋印华对众姐妹说:“你
们发现了没有,阿宝这几天有点不对劲儿。”
青竹想想,道:“有什么不对,没注意。”唐文问:“小宋,你发现了什么?”
宋印华有着过人的精细与敏感:“她好像身体不对劲儿,八或患了箔…”
“患了病?”唐文寻思着。
可能与那…那个有关系,咱们大伙要注意点,这传染可快着哪!“宋印华说都
怎么传染?“青竹认真地问。
做爱啦!宋印华说得很文雅。
青竹哪理一笑:“她是女的啊,和谁做啊,谁和女的做鞍同浴同床也能传染
…这么说吧,她用过的东西,坐过的板凳,都可能传染。
我们上下铺没事吧?”
宋印华吓唬她:“像你那样裸睡,也玄!”“她可是穿着衣服睡呀,对了,呼吸
传不传染?呃!”青竹发现进门的袁阿宝忙收住声音。
大家顿时鸦雀无声。
袁阿宝坐在椅子上。
青竹吐了吐舌头。
唐文走到袁阿宝跟前说:“阿宝,我想和你谈谈。”梦之都”夜总会离江不远
有片绿化带,有花有树,还有一些石桌石凳,几尊人体雕塑摆放在草坪中。在没有
多少绿化的空旷空间里显得格外醒目。这儿是姑娘们常来的地方唐文让袁阿宝坐
在石凳上,问:“身体不舒服?阿宝点头。
大道理别说了,我只想说,我们都是女人,是姐妹,有什么事该相互照应。”唐
文推心置腹地。
袁阿宝不自信:“就凭咱们?”
唐文理直气盛:“咱们怎么啦,这人都能造就,还有什么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