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地抖动,岩浆象火山爆发一样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
若在平时,玉面郎君尚能收发由心,可今天一场大战,消耗了自己不少精力,对这方面的控制力度大减,偏偏无音尼虽然已二十多岁,却还是个未破瓜的处女,那穴儿箍得特紧,就象一股橡皮筋箍着自己的肉棒,无意间增加了对肉棒的刺激。
所以饶是玉面郎君身经百战,也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两人好一阵颤抖,才松驰下来。
玉面郎君伏在无音尼身上,鸡巴当然还插在她肉穴里没有拔出来。
他笑嘻嘻地看着香喘微微,胸脯起伏个不停的无音尼,呵呵道:“宝贝儿咋样?舒服吧?比你那劳什子的清修有意思得多吧?”无音尼感觉身子软得厉害,似乎要虚脱了,偏偏内心深处又似乎舒服无比,故而连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内心的感受,若说恨玉面郎君吧,自己的身体似乎十分受用,这男女之事果然美妙无比,感觉挺舒服的,若说不恨吧,他却切切实实毁了自己二十多年的清修,可能还会吃了自己。
她心念电闪,也没个结果,只好暗叹口气,自顾自喘气,假装没听到玉面郎君的话语。
玉面郎君知她脸嫩,不出声便代表默认了,便笑道:“无音姑娘就莫要假装了,沈某知道你舒服着呢!怎么,尽兴了么?如果还不够尽兴,沈某倒乐意效劳再来上一回合的!”无音尼这下有了反应,她睁开羞涩的双眼瞥了一下玉面郎君,惊道:“沈庄主不是刚泄了么,难道还有精力来第二回合?”这话再明显不过了,她果然还没有尽兴呢!玉面郎君心里暗笑,呵呵,没想到一个自幼清修的尼姑,自己的肉棒只这么鼓捣两下,就浪成这样了!也好,这无音尼可是天下少有的美女,若不趁此良辰美景好好玩玩,明日回到曲府,就得开刀问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嘴上却笑道:“这无音姑娘就不知道了吧?沈某可是有名的花丛不倒翁,连御三五个少女哪有问题!呵呵,今晚月明风清,偏巧这儿又这么安静,没有外人打扰,沈某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夫的厉害,咱们狂欢一夜如何?”无音尼惊道:“只此一回我就腰酸背软了,若来上一夜,岂不被你日死了,不行不行……”话未说完,忽觉下体一阵酥麻,原来玉面郎君又抽插起来了,忙去颤微微承受,哪还顾得出声。
两人又一连干了三个回合,直到玉面郎君自己也承受不住了,才翻身下来,瘫软床上。
刚要喘口气儿,岂料无音尼居然说道:“沈庄主不是要大战一个晚上么,怎么这么快就蔫了?”看样子似乎还未够呢!玉面郎君大惊,没想到无音尼居然强悍到如此地步,自己都累趴了,她居然还撑得住,只好赫然道:“不好意思,刚才一番大战,消耗我不少精力,实在有点力不从心了,呵呵,明儿再叫宝贝儿好看……”说着说着,倦意袭来,竟沉沉睡去。
无音尼见玉面郎君如此倦怠,脸上竟露出一丝怪的笑容。
当玉面郎君恍恍忽忽地从睡梦中醒来,忽觉光亮刺目,原来已经天亮了。
他眨巴了两下眼睛,待眼睛适应了光亮,才慢慢把眼睛睁开,这时头脑也渐渐清醒过来,开始想起昨夜的事情。
突然,他心里一激灵,刚要翻身坐起,忽然发现无音尼用手托着腮,正斜躺在身旁看着他。
见他醒来,无音尼轻笑道:“咦,庄主昨夜不是累坏了么,怎么醒来这么早啊?”见无音尼还在,玉面郎君松了口气,身体又松驰不来,呵呵道:“没想到无音姑娘醒的比我还早啊!”无音尼淡淡道:“那当然了,因为贫尼根本就没有睡,自然醒的早啦!”玉面郎君诧异道:“什么?你一夜没睡?那怎么精这么好啊?”无音尼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怪地看着他,反问道:“你说呢?”“呵呵,我怎么知道啊?”玉面郎君丝毫没有察觉有异,笑道:“莫不是无音姑娘担心今日会被宰了吃肉,一夜忧愁难眠吧?呵呵,担心也是无用,该来的总归会来的……”无音尼把俏脸往前移了移,几乎已伏身在他身上,身子也已是半坐着了。
她脸上的笑意更浓,哂道:“不错,该来的总归会来的,可你看贫尼的样子象是担心吗?沈庄主怎么就不替自己想想呢?”“替我自己想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玉面郎君这才感觉有点不对,他看向无音尼,她巧笑倩兮,眼中充满了讥讽嘲笑的意味,哪有半分忧愁?忽然心里一惊,咦,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制了她穴道,她怎么能支起身来?不由暗叫不好,刚要有所动作,忽觉腋下一麻,身子只好又颓然倒下。
无音尼这才哈哈哈放肆地大笑起来:“沈庄主,这才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昨夜你使诈侥幸赢了一招,害得我二十多年的清修都毁在你手里,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无音尼有一套独特的呼吸方法,可以助我以最快的速度打通被封的穴道。
我昨夜诱你在我身上大施淫欲,就是想让你疲倦劳累,为我赢得解穴的时间,没想到你果然上当了!”她为了不引起玉面郎君的警觉,没有穿衣服,还赤条条一丝不挂,这一放肆大笑,胸前两只玉兔如波浪般摇个不停,充满了勾魂摄魄的魅力。
玉面郎君这时是又气又急,心道:“妈的,这才叫八十岁老太太倒崩了孩子,老子费尽心机辛辛苦苦才积累的一点优势,没想到一招不慎就丢了,到头来还是栽在了无音婆娘手里,现在是不但吃不到她一身嫩肉,恐怕我这条命也玩完了!唉,可惜啊,早晓得如此,还不如早点把阿雪清云她们宰了吃了……”他越想越是后悔,越想越是懊恼,心里更想不明白,这无音婆娘怎么偏偏晓得运气冲穴呢?否则以自己的点穴功,至少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自动恢复,那时她香嫩的美肉恐怕早已到了自己肚子里了。
玉面郎君气恼归气恼,却无可奈何,只能无奈地叹气。
无音尼本笑得花枝乱颤,却忽然面容转冷,露出咬牙切齿的情,她伸出嫩白如葱的手指,捏住玉面郎君的下颚,狠狠道:“你坏了贫尼二十多年的清修,真该杀了你的!”玉面郎君一怔,暗道:“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不想杀我么?”不由狐疑地看着无音尼。
无音尼忽然又冷冷一笑,森然道:“可贫尼想了想,忽然又不想杀你了,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玉面郎君听她语气冰冷,不由激灵灵打个冷颤,惊问:“你想咋的?”无音尼呵呵呵一声怪笑,用手逗弄了一下他耷拉的肉棒和卵蛋,淡淡道:“你不都是靠这个玩意儿使坏的么,如果割了它……”一语未毕,玉面郎君已是全身哆嗦,面如土色,惨然道:“那你还不如杀了我呢!”无音尼见玉面郎君如此态,不由怪道:“怎么,难不成这玩意儿比你生命还重要?”玉面郎君叹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今日我玉面郎君怕是难逃这一劫了,就实话对你说了吧!我玉面郎君自幼修习采阴补阳功,这采阴补阳功虽然妙,却容易产生阴气衰没阳气亢奋的弊端,俗话说孤阳不长,所以隔一段日子就必须吸取女子的元阴来补充阴精,以达到阴阳平衡的效果。
如果我那话儿没了,我就再不能采阴补阳了,那不就等于要我命了么,所以还不如早点死了呢……”“哦,是这样!”无音尼脸上表情变幻,不知她在心里想着什么,忽然她又道:“就算你采阴有理,可你每吸取一点元阴,就等于取了一个女子的性命,你虽然保全了自己,却害了她人性命。
这些年来,你共吸取了多少元阴,害了多少女子你数得清么?”玉面郎君黯然道:“这个沈某也记不清了。
”“还有”无音尼又道:“若只是伤人性命也还罢了,可你却开设人肉馆,专门吃女孩子的肉,这又该做何解释?”玉面郎君叹道:“沈某这样做,一来可以稳定地获得采阴补阳的对象,二来可以用她们马上就会香消玉殒的身子换来一些收入,给她们家属一些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