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道:“哦,是吗?秋儿姑娘快给我讲讲,他们是怎么描述这件事的?”此话一出,婉素和梅花都不由皱起了眉头,暗道:“这沈庄主也真是的,这么羞人答答的事,人家小姑娘怎么好意思讲嘛!”果然秋儿脸上通红一片,她将衣角捏来捏去,身子扭来扭去,嗫嚅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不由把头低了又低。
玉面郎君也很快意识到这句话问得很是唐突,忙呵呵笑道:“呵呵,我开开玩笑,秋儿姑娘不回答也罢,不过既然秋儿姑娘已听闻了当天发生的一切事情,自然也知晓这是流程中所必须的一个环节,凡是自愿成为食材的姑娘都免不了这一遭,秋儿姑娘是否已考虑清楚,真的要签下这卖身契吗?”秋儿犹豫了半晌,终于一咬牙,凄然道:“秋儿已经决定了,只要能救得母亲,让秋儿干什么都行!”玉面郎君一拍巴掌,朗声道:“好,秋儿真是个孝顺的姑娘,让沈某叹服,我们就这样决定了。
梅花夫人,你去挑几件值钱的古董,安排可靠的人到集市上卖了,凑足五百两,给秋儿家送去,并安排专人送她母亲去城里看病,负责照料她们家以后的生活。
曲夫人,你现在就带秋儿姑娘去签合约,然后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处置秋儿姑娘的事,我先到清云她们那儿转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们。
”梅花忙答应去了,婉素也带了秋儿离开。
玉面郎君想到很快就会有鲜嫩的美人肉吃,不禁舒服地叹了口气,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离了客厅,往与众女居住的小院走去,边走边得意地嘿嘿笑着。
刚走到小院洞门前,忽然看见清云正倚在一棵树边,噘着小嘴似乎正闷闷不乐。
玉面郎君怪地凑过去,把她左看看右瞧瞧,诧异道:“宝贝儿这是怎么了?谁又惹着你了?快说出来让为夫为你出气,看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惹我的清云宝贝……”话未说完,清云已冷哼道:“还有谁,除了你还有谁能惹我生气!”“咦,我又怎么惹你啦?”玉面郎君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发这无名火,不禁狐疑地看着她。
“快说,到我娘房里干啥去了?”清云气呼呼地质问。
哦,原来为这事啊,莫非这次呆的时间有点长让她起了怀疑?玉面郎君心里一紧,连忙拿出装傻的本领,故作没事道:“唉,还能有什么事啊,还不是问我一些家庭管理方面的琐事,你老爸不在,只好问我这个女婿啰……”“哼,你就编吧,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我就在我娘的窗户外面,听得可是清清楚楚,你和我娘……后来还有三娘……哼,弄那么大的声音,还想瞒人啊?”清云仍旧气呼呼地。
啊,原来她什么都听见了啊!玉面郎君这下可慌了,忙一把拥住她呵呵笑道:“宝贝儿莫生气,既然你什么都听见了,也该知道是你娘诱惑我在先,再说了,谁叫你相公我长得这么有魅力呢,连我们的清云宝贝都把持不住,更何况你娘呢……”“哼,难不成我还高兴不成?你有了我,又和我娘……这……这不成了乱伦了吗……如果传出去了,叫我们……叫我们如何做人嘛!……”清云拿出一双粉拳在玉面郎君身上擂着,一副又气又恼的样子。
玉面郎君忙把她拥得紧紧地,在她耳边呵呵道:“宝贝儿莫怕,这后院寻常人是不能进来的,只要我们自己人不说,外人是断难知道的……”“可是……如果我爹回来发现了咋办……”清云不免发愁道。
“放心啦,你爹一年中在家的时间少之又少,要不然你娘也不会寂寞难耐而找上我这个女婿了。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娘这个年龄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极需要男人的慰藉,你也不希望你娘因缺少男人的滋润而空虚难过吧!你放心,你爹回来了我们就象从前一样,她还是曲夫人,我还是你相公,你爹走了你母女俩都是我娘子,怎么样?”“哼,臭美,也许我爹回来了我娘的心就又回到我爹身上而忘了你呢!”清云哂道。
玉面郎君呵呵笑道:“那自然更好啦,也省却以后许多担心。
不过,沈某以小命担保,你娘在尝过我这个大鸡巴后绝对情根深种,你爹那玩意儿是再难满足她了,不信我们打赌如何?”清云哼道:“呸,我才不和你赌呢,不过你说得倒也可能,如果真那样,就便宜你这个小流氓吧!”玉面郎君摇头道:“不,不,你说错了,是老流氓……”“哼,你年龄那么小,还敢称老流氓?不过你的手段老到,叫老流氓也还合适。
”清云哂道。
玉面郎君暗笑:“呵呵,真是个纯情的小笨妞,老夫都快六十了,比你爹都不知大多少呢,还不是老流氓是什么?”不过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她,如果让她知道了真相,只怕会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虽然自己能驾驭她,但会少了许多乐趣,还是让她这么快快乐乐地糊涂下去吧,直到她被制成人肉大餐为止。
“你们从我娘房里出来后又干啥去了?”清云又问。
“嘿嘿,当然是办好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