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兰老师从vp室门口探出身子,用德语请我帮忙。
“喔。
”我走向酒柜,正在寻找82年拉菲。
“不是那边,是柜台下面那一箱,潘多拉冰镇红酒。
”于老师又突然换成中文指示着我。
“蛤?潘多拉冰镇红酒不是被专家实测说是超劣质的吗,五位专家都给负评,说里面有不自然的东西,根本没有酒味,只是葡萄果汁添加酒精而已!”我听到要拿出这堪称台湾之耻的劣质品招待那些警员,吓得跟老师再次确认。
“说过了,不要讲中文!”一个女性警员又再次提醒。
“没有啦,就是因为这猪头听不懂,我才用他比较了解的语言说给他听,你知道吗?他们也是学法律的喔…”于老师赶紧用听起来一个合理的藉口掩饰她的犯行,不过接下的对话我就听不清楚了。
我满脸狐疑地拿着上面全写着中文的潘多拉劣质酒走进vp,看到里面已经摆满招待的小菜,四个警员也拿出扑克牌,俨然把这里当做免费的招待所。
“这些人渣,平常总是来这边白吃白喝,没想到今天竟然打扰了我和湘宜叙旧。
”于老师摇摇头,满脸苦笑,还打了一下我的头,搞得像在责备我刚刚听不懂她的指示,其实是在抱怨这些鱼肉乡民的员警。
唉,没办法,像于老师她们这些经营营业场所的生意人,哪一个不需要跟辖区员警搞好关系?我看不只是平常要提供饮食让他们白吃白喝,保护费什么的也是免不了的。
当然大部分的警员都是热心助民、工作辛苦,不过就怕这种老鼠屎坏了警界声誉,没想到出了台湾,这种垃圾警员还是各国都有啊,连务实的德国都不例外。
不过,想到他们平常自以为占便宜喝的高级酒,其实是来自台湾的潘多拉劣质酒,我就对他们的恶行恶状释怀了,如果他们知道当中的成分,搞不好还会骂声“打开潘多拉,干你妈鸡巴”。
回家前我最后去上了一次厕所,刚好其中一个警员就在隔壁小便斗尿尿,我这时阴茎还没消肿,要硬把它压下调整角度才能让尿液准确喷进便器,他看到我突兀的举动,问我“是不是也是%&@&^#?”因为我德文还没精通,一时听不懂那关键的名词是啥,竟然鬼迷心窍跟他回答说“是”。
他开心地拍拍我的背,好像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爽就好。
等我回到酒吧内的圆桌,赫然发现柯俊毅已经打着嗝,醉眼迷蒙地和于老师在边抬杠边傻笑,他面前酒杯内的82年拉菲已经空空如也!靠北!平常有姚雨葳和我们在盯着他,他喝醉的机会不多,没想到先是老师喝醉了,然后我上厕所,于老师竟然就疏忽了“危险源的监控义务”!“呵呵,我想说反正你们要走了,喝杯红酒回去比较好睡,就让他喝了。
他真的酒量好差,好可爱。
”于老师一手托着腮帮子,像在欣赏可爱动物一样看着柯柯毅。
“老师,快走!”我赶紧作势要于老师到vp室避难。
“嗯?”就在于老师留意我这边的同时,柯俊毅已经从背后一把搂住她性感的身体,疯狂地揉着她的胸部叫着“nene,nene.”靠,又搞成这样,我赶紧跑进vp室,要那四位平常吃人嘴软、拿人手软的警员帮帮忙。
没想到我刚用德文表示柯俊毅正在强制猥亵于馨兰老师,要他们帮忙,那个刚刚和我并肩上厕所的青年男警员赶紧一把关上vp室的门,然后把我压倒在地上,说:“你是新%&@&^#吧?”“蛤?”“老%&@&^#的话,遇到案件一定要先明哲保身,确定有没有危险。
”那名警员低声在我耳边道,我转头一看,其他一男两女警员也都趴在地上以策安全。
靠北,我知道%&@&^#的意思了,是德文的“警员”啦!就在这个时候,于馨兰教授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也不是天生什么荡妇淫娃,何况酒吧内有那么多平常白吃白喝的警察在,她打从心里瞧不起他们,如果还被他们看见自己被强奸得逞的模样,岂不是丢脸丢大了,于是她一手拉着已经被扯破的衣襟,一手努力想要挣脱柯俊毅的纠缠,正努力往vp室奔逃。
我赶紧站起身想过去开门,另一位男警员按住我的手,然后反锁vp室,轻声在我耳边说:“新警察吧?”“蛤?”“老警察的话,遇到案件一定要等危险排除才会赶到现场露面,你看哪次黑道火并警察准时赶到现场的?一定要等他们打完了我们才出去洗地啊。
”那名年纪较大的警员以为我是同行,对我机会教育。
干,这些畜牲,平常人家让他们吃香喝辣,不就是希望有事时可以全力相挺吗?不然平常对他们那么好干嘛?何况vp室,甚至酒吧的产权都是人家的,他们竟然不帮忙就算了,还好意思把身为主人的被害人反锁在外面啊!到底有何权力!?没有刑法不作为犯的问题吗!?这时候于老师已经被柯俊毅剥掉上半身所有的衣物了,她一双豪乳紧贴着vp室上的雕花玻璃,两坨乳房在她的身体紧贴下夸张变形,我则仅有一墙之隔焦急地看着柯俊毅对她施暴,多亏了德国玻璃工业的发达,这雕花玻璃墙竟然没被于老师的大奶压破。
“不能这样吧?平常于教授让你们无条件使用vp室吃吃喝喝,不就是信任你们身为警察,遇到事情时于公于私都能帮她一把吗?如果你们不帮她,会不会有‘不作为犯’的‘保证人地位’的问题啊?”我想说女生比较有同理心,看到于教授几乎要被柯俊毅强奸得逞了,赶紧爬到同样趴在地上的一个年轻女警身边,希望她以女性的身分能够设身处地想想被强奸得逞的痛苦进而协助于教授。
“你是新警察吧?”那个年轻女警瞪大眼睛问。
“干…”“老警察哪懂得法律见解,还‘不作为犯’咧,我们只要记得月初领薪水就好了,vp室是她心甘情愿借我们用的,我们可没承诺要帮她什么。
”那名女警耸了耸肩,完全没有一点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