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麒知道自己的厄运了,只好乖乖躺下准备受刑。
吴小涵用穿孔钳把魏麒的下嘴唇的最右侧牢牢捏起,然后用穿刺针从魏麒的下嘴唇穿了进去。
粗得吓人的穿刺针狠狠刺入他嘴唇细嫩的肉里。
魏麒疼得叫喊着——但嘴里还有袜子牢牢堵住,他发出的不过是震耳的呜呜声。
经过上次的教训,他知道,自己绝不能私自把嘴里的袜子吐出来。
穿刺针实在很粗,吴小涵用了不小的力气推针,才算把针完全刺过嘴唇穿出来。
魏麒的整张脸都是扭曲的——不知道是被吴小涵手上的力气撕扯导致的,还是剧痛让他绷紧肌肉所致。
他的嘴唇本来就不宽厚,粗粗的针穿在嘴唇里,把嘴唇都扩得变形了。
而吴小涵不顾瑟瑟发抖的魏麒,拿过她的粉红色鞋带,径直从穿刺针里穿过。
然后她把穿刺针取下来,留着她的鞋带还穿过魏麒流血的嘴唇里。
她似乎毫不在意自己未经消毒的鞋带可能会让魏麒的伤口感染,反而还谴责起魏麒:「整天就会流血的小废物,又把主人的鞋带给弄脏了。
」吴小涵说完,漫不经心地拿过穿孔钳,夹住魏麒的上嘴唇。
在魏麒痛苦、乞求、绝望、恐慌的眼中,吴小涵又把穿刺针刺进他的嘴唇。
第二枚针很快从魏麒的上唇里穿出。
吴小涵把之前穿过下唇的鞋带的上端拿起来,从这枚穿刺针里穿过,然后取下穿刺针。
这次出得血稍多一点,她拿棉球擦拭魏麒嘴唇出的血,并按住了一会儿伤口,试图给魏麒止血。
吴小涵以相同的方法开始穿第二对洞——位置只比已经穿着鞋带的那对洞往左一点点。
她把已经穿在嘴唇里的鞋带,也分别穿过这两个洞。
从嘴唇右边一直到最左边,她又依次几乎等距地穿了第三对洞、第四对洞、第五对洞、第六对洞。
在一共十二次穿刺后,吴小涵终于在魏麒的嘴唇上打好了六对穿着鞋带的洞。
已经疼得快虚脱的魏麒无力地躺在地上,鞋带穿过他嘴上的几对洞,以标准的穿鞋带的穿法,将魏麒的两片嘴唇牢牢扣和在一起。
只是,她粉红色的鞋带已经全部被血染成鲜红。
吴小涵还用力拉了拉穿完最左边一对洞后剩下的鞋带,把鞋带弄得更紧些;魏麒嘴唇被扯得扭曲起来,疼得呜咽不止。
最后,吴小涵拿住剩下鞋带的两头,牢牢打了一个死结。
这下,魏麒的嘴,被鞋带牢牢拴死,连一点点缝都张不开了。
打完死结后还余下的一段鞋带,吴小涵打了一个漂亮的大蝴蝶结。
「真可爱!」吴小涵欣赏着她的作品感叹道:「你的嘴真有当鞋的天赋呢,你看,里面装着袜子,开口拴着鞋带——只可惜永远也没资格含住我的脚。
」吴小涵指引魏麒爬到那张只有床板的床上躺好。
魏麒小心地爬上去——脚底的两个大铁球坠扯着穿过他脚底皮肉的挂锁,几乎把肉从他脚底撕扯下来。
吴小涵拿来绳子,把魏麒的手脚牢牢绑在床上。
现在,魏麒便一点也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吴小涵宰割了。
甚至,他的嘴都被堵死,连半点求饶的机会的没有。
绑好魏麒以后,吴小涵从柜子里找来一对可怕的铁钩;钩子又大又粗,看上去像是挂腊肉用的一样,钩子那锋利的尖头闪着寒光,看起来要让魏麒吃不少苦头。
她把钩子放到一边,用她娇嫩的玉手,轻轻抚弄起魏麒残破变形的鸡鸡。
魏麒带着愉悦地呻吟了几声。
吴小涵玩了一会儿,见魏麒仍然几乎没有硬起来,便装作遗憾地说:「唉。
要是硬得起来,还可以留着玩玩。
既然已经硬不起来了,那干脆就玩废好了。
」魏麒听到这话,呜呜叫了两声,似乎是想说什么。
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吴小涵一手握住魏麒的龟头,另一手拿起钩子,稳稳地按了上去。
龟头的左侧被粗大的不锈钢钩尖刺入,纵使早已满是伤痕,却仍然感知到了剧痛。
魏麒扭曲着身体,呜呜叫喊着。
大约钩子实在太粗,吴小涵用了很大的力气,几乎把魏麒的鸡鸡都要撕扯开来,都还是没法把钩子刺穿——她用力推钩子,仅仅是给魏麒带来了更多徒劳的痛苦。
魏麒疯狂的挣扎,已经让床板都要散架了。
吴小涵只好让我帮忙:她捏住魏麒的龟头,我用力推钩子,这才终于把钩子穿透魏麒的龟头,从另一侧穿出来。
龟头的右侧也同样穿上一枚硕大的铁钩后,吴小涵用绳子拴到两个铁钩远离钩尖的那一头,然后将绳子拴到房顶预留好的钩子上。
她不顾魏麒的疼痛,把绳子越拉越紧,把魏麒的阴茎扯得很长很细[1].魏麒疼得努力抬高自己的腰部来减少阴茎上的拉扯,可吴小涵却把绳子收得更紧了——这下魏麒必须把腰随时抬起,同时还得忍受着拉扯的剧痛。
她最终把绳子的长度固定好,又用手轻轻抚摸魏麒被拉伸到极限的鸡鸡,说:「哎呀,这短小的破玩意儿,居然还能被拉到这么长呀?就算你以前还能硬的时候,硬起来也没这么长吧?」吴小涵用手指轻轻挑弄魏麒龟头的尖部——但那里早已被烧焦,已经毫无知觉。
拉伸的力量让魏麒痛苦地呻吟着。
嘴被堵住的他说不出一句话,可他已经被痛苦折磨得全身大汗,肌肉紧绷。
吴小涵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机器来。
上面写着三个字:「电针仪」[2].吴小涵说:「这东西虽是做电疗用的。
但是电疗时选择的是特殊的穴位,电压也不会开到最大,因此不怎么疼。
而只要电压开到最大,电一电你敏感的部位,疼痛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但是,我的小奴不是常人,对不对?」她抚摸着魏麒的脸说道:「我的小奴最棒了,为了主人,什么都是愿意忍受的。
」虽然我听了吴小涵刚刚的描述都不寒而栗,但是,看着吴小涵这么天真无邪的表情,看着她似水的面容和娇弱的身姿,魏麒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吴小涵把正负电极接到穿过龟头的两个铁钩上,以便电流正正从魏麒的龟头上穿过,然后她然后扭动旋钮通电。
只是,电压还停留在最低的级别上。
她看着魏麒,旋转旋钮慢慢把电压调大。
起初,魏麒还有些享受电带来的刺激,但很快,他脸上的表情就痛苦起来,痛苦的叫声越来越大,整个人开始忍不住抽搐。
吴小涵坚定地继续把电压调大。
魏麒声音颤抖着,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开始绷紧,脸上、手上、脚上的血管都凸显起来。
吴小涵把电压调到了最大,然后毅然把手放开。
魏麒的挣扎已是前所未有的剧烈,他的手脚不停乱动着,只是被绳子绑住。
尽管嘴被堵住,他呜呜的叫喊声已